被异母姐姐推下池塘险些丧命,她决定……

 

浴室门半掩着。

花洒下的热水宛如银丝,穿针走线般的游弋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之上。

白色水雾,...



    浴室门半掩着。

花洒下的热水宛如银丝,穿针走线般的游弋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之上。

白色水雾,烟气缭绕,打湿了的棕色发丝紧紧贴在赵清玲珑有致的身体上。

曼妙的身姿,早已让门口的男人燥热不安。

赵清探出一支白嫩的手臂扯过身边的浴巾围上,朱唇轻启,“要一起吗?”

浴室门敞开,男人挺拔的走了进去,待她还未来得及回头,便将其包裹在坚实的怀中。

“身上都湿了,不一起怎么行。”低沉的声音混合着滚烫的热气呵在她的耳垂边,刺痒让她禁不住溢出阵阵呻吟。

“这么急,不如到卧室里,在这里我不太习惯呢……”怀中赵清嫣然一笑,玩味道。

“那就如你所愿。”男人如声将怀中的娇人打横抱起,赤脚来到卧室,随之而来的身体也压了下来。

赵清执起柔荑,漫不经心的抚过男子胸口的两点。

绝尘的容颜渐渐抬起,琥珀似的瞳仁中,眼神迷离不散,如指尖玫瑰般嫣红的唇在他嘴边若即若离,略有略无的徘徊着,撩拨着。

“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男人炽热的气息,扑散在赵清娇嫩欲滴的脸上。身下的坚硬更是不断触碰着她的身体,慢慢俯下身,低低的在她耳边摩挲着耳语。

赵清巧笑嫣然,如兰吐息道,“妖精会吸光人精气的呢……”

“唔,那就吸干我吧……”男人的双唇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

刹那间,男人面前飞快划过一道寒光,他陶醉的模样还凝固在脸上,眼神中的情欲才刚刚点燃,身体便蓦地僵住,下一秒,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雪白的床上,鲜血呈放射状喷涌而出。

赵清娇嫩白皙的脸颊沾上星星点点的猩红,配上她绝色的容颜,宛若地狱爬上来复仇的魔鬼。

身后的落地窗镶嵌在这座大楼的第十层。

一阵微风吹过,扬起了窗前白色的窗纱翻飞,带来一室的清爽,也将床边的玫瑰花香吹送到了鼻间,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将视线中的娇艳红得彻底。

赵清走到窗边,信手采撷了一朵瓶中的玫瑰,唇瓣轻启,“任务完成。”

这时,身后传来房门破裂的声音,旋即,面前垂下一条长长的绳子。

赵清来不及回头,用力撞开玻璃飞身而出。身后子弹呼啸着从她耳边发间擦过,她顺着惯力,躲避同样飞出来的玻璃碴子。

直升机在头顶盘旋。

赵清蓦地抬头,琥珀般透亮的瞳眸中,惊恐的映现出一幅可怕的景象。

只见靠近飞机梯子的绳子开始松坠,电火石光间,她甚至还来不及尖叫,便看到绳子从梯子上面滑脱。

突然,赵清看到直升飞机上面探出了一张脸。

一张蕴含着冷笑和绝情狠毒的脸。

透彻的瞳孔开始放大,眼底的不可置信呼之欲出,然而就在她伸出手的一瞬间,便堕入了无情无尽的黑暗之中。

哗啦啦——

“在这里呢!小姐在这里!”

嘈杂的声音传入耳际,赵清睁开双眸,眼前人影都变成了扭曲的幻像。

一个破水的声音随着一个人形的黑影渐渐逼近。墨色的长发在水中好似变成了旋舞消散的墨,雪白的衣袂在身后划出一道道的气泡——

“救我……”赵清想要张开嘴说话,然而只是无力的从嘴里面突出了一个巨大的水泡。

四周极为安静,远去了她曾经的喧嚣。面前的水开始扭曲,变化成一张人脸。

只见眼前女子不过二八年纪,一身浅紫色串珠弹花暗纹锦服,身下衬着一条云霏妆花的月白色长裙,圆润的珍珠簪花在鬓边晃动着,颜色润色,只见温润,不见锋芒。

“我说连翘,难道你家小姐将来的夫婿要邀请她出去游园都不行吗?”

“去……”一把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绵柔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传了出来,她下意识的低头,却看到自己动作召起的水纹幻化了面前的景象。

妩媚女子正依在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人怀里,细长的媚眼间满是嘲笑,“你只是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傻子,真以为阳羽会娶你吗?别做梦了!就算你是嫡女,也不过是一个傻子!你这样的人还不如早些死了,正好成全我们!”

“你……你!”支支吾吾的断词显示出了这具身体的主人的嫉妒愤怒,她调转眸光想要质问她身边的男子,却心凉的看到那男子俊俏的脸上显露出来深深的厌恶之情。
    “告诉爹!”女子愤然的向前走,不料却被一双染了鲜红蔻丹的手狠狠的推了回去踉跄着几乎摔倒。

“你休想!”上挑的柳眉皱了起来,纤细的凤眸中是满布的狠毒,“去死吧!傻子!”

一把巨大的推力狠狠袭来,她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向后仰去。冰冷的湖水瞬间将她整个人淹没,她在水里扑腾,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人转身离去。

直到全身没了一点力气,恍惚间,只见到一个逆光的欣长身影游到她的面前,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她正逐渐下落的柔荑……

看不清的面容,却只在无意识的一瞥间,融进了那双微窄明亮的瞳眸中,似一道划破流云浓雾凌于满园春色之上的耀目光华。

“小姐?小姐?!”

声声呼唤触痛着赵清的神经,她胃里面火辣辣的,刚想开口便呛出一口水来。

“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连翘惊喜的叫着,赵清在短暂的意识空白后才逐渐感受到身体的冰冷湿凉,颦起眉头,眼睑下的长而浓密的睫毛颤抖了几分,人影幢幢,方才缓缓张开来。琥珀色的瞳眸逐渐从浑浊到清晰,透彻了眼底。

只见一个面容娟秀的侍婢正欣喜的看着她,面上的担忧和焦急还未褪去。

“妹妹,你可醒了!”一道原本应该是软糯的嗓音,此刻却带着抽吸的哭腔,连翘还未来得及开口,就眼前一花,那一身浅紫色锦服的女人坐到了她的跟前,声音戚戚切切,好叫人心疼的开口,“对不起妹妹,都是姐姐没有看好你,才害的你自己跑到湖边掉进水里的!”

“好了熙儿,不要再自责了……”一妖媚妇人插嘴进来,挑起的丹凤眸中的厌恶跃然于前,不断的安慰着床前的女子。

几经劝说,那女人才将遮掩在面上的水袖放下,只见一个娇艳妩媚的美人正哭的梨花带泪,眼眸朦胧。然而软榻上的人儿却蓦地锁紧了瞳孔——是她?!

身体故作颤抖起来,她惊叫着坐起身来蜷缩着,苍白的唇微微翕动,却不见声响,床边的连翘急忙上前安抚,眼角间却隐约对床边的女子烁着不屑和愤怒之光。

“爹爹,娘亲,都是女儿不好,是我害了妹妹!”面前的人又嘤嘤的哭了起来,一声年已及艾的男声出言安慰,

“熙儿,你既已说了事情的经过便不必再自责了,终究是清儿心智不全,这事与你无关。”

她透过垂在面前的青丝缝隙见到了一个面色阴郁却不失俊朗的中年男子,模样不怒自威,开口之间便殆尽了方才的温柔,反而有些生硬。

“清如,你究竟是怎么搞的,竟会掉进湖里。”

墨色的长发遮挡出了她原本就苍白的脸,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只瑟缩在连翘的身后,心中无限鄙夷,真是绿茶婊的典型代表,人前白莲花,人后蛇蝎心肠。哼哼,喜欢演戏是吧,姐姐我陪你一起演。

遮掩着面容的赵清不自觉的颦蹙起眉头,脸上满满的都是恐慌的神情,装作支支吾吾的结巴道,“姐姐……说……湖……湖里有花,摘了花,姐姐高兴。”

话音未落,却语惊四座,就连还在啜泣的百里雨熙也抬起了头,眸中的紧张惊讶不掩而出!

这百里清如平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没想到刚刚醒来的一句话便着实让众人吃了一惊——难道这次意外让她恢复正常了?

一边的妇人眼见着气氛不对劲,急忙出来打圆场,捧着笑脸对百里连赫说道,“老、老爷,妾身看三小姐是受惊吓糊涂了,熙儿一向她这个妹妹疼爱有加,怎么会明知道湖边有危险还让她去摘花呢?肯定是她胡乱说的!”

话落便向她投来一道警告的眸光,吓得百里清如急忙缩到连翘的背后,胡乱的结巴道,“没有……胡……胡说……”
    百里连赫轩起眉毛,眉心拧成一个川字,有些阴郁的眸光转向四座,只见百里雨熙慌不择路的抬起云袖半掩了面,隐隐啜泣,一旁的二夫人柳桐也是眸光闪躲,不敢言语。

见此光景,百里连赫面露愠色,脸颊上的肌肉有些紧绷着的扭曲,眸光似钢刀刮过众人,半晌子,屋中竟无人敢再开口。

连翘安慰似的抚了抚自家小姐的背,指间触感嶙峋,心下又是一阵心疼。

刚刚百里清如几乎连贯完整的一句话也让她吃惊不小,毕竟自八年前的事情过后,小姐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几乎就是近于痴傻了,因着这个,她们主仆二人这几年没少受欺负,而她又人微言轻,每每受到欺辱却不能言明。如今小姐的这一句话,着实是向老爷阐明了真相,如今可要出口恶气了!

正思忖间,百里连赫便收敛了犀利的眸光,冷冷开口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该回哪里回哪里去!清如刚刚醒过来,不要在这里吵吵嚷嚷的!”

“是,老爷。”二夫人柳桐带领着几个下人急忙躬身行礼,便拉扯着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百里雨熙疾步退出了落蘅居。

见众人走远后,百里连赫才转过身来,看着躲在连翘身后的百里清如面色稍许和缓了一些,声音温浅道,“清如,你且好生休息着,为父过几日再来看你。”

说罢微微叹息,临走前睨视了一眼还在颤抖的百里清如,才转身离去。

吱呀——

听到寝居外传来关门的声音,赵清才让一直颤抖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退出连翘的怀抱。

连翘见状连忙扶她重新躺好,将被角软铺掖得仔细,“小姐今日可是受了一番折腾,好好睡一觉,连翘晚上做小姐最爱吃的糯米鸡。”

赵清乖乖地点点头,然后闭上眼晴。

刚刚的一幕已经让赵清逐渐的认识到一个事实,自己的的确确是穿越了,而且还是穿越到了一个傻子的身上。

无奈的闭了闭眼睛,才让已经干涩的双眸润滑了一下。

这么说来,自己在水中看到的一切,便是这件事情的始末了。看来自己穿越上身的这个主还是个可怜的人,不仅身子孱弱,还备受欺凌。以今时今日她的情形来看,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可是要辛苦一下了。想她赵清前世也是一名出色的特工,没想到却被好友算计至此,如今穿越到了百里清如的身体之中。可怜原先的百里清如已经在落水时被她那个毒蛇庶姐给害死了。既然如此,她就代替百里清如,好好地活下去吧。

正闭眸思忖,脑海中蓦地闪现过一双狭促的双眸,栗色中带着温润,好似一潭子深秋阳光下的潭水,深不见底,却波光粼粼。

“连翘,”缓缓张开双眸,她有些不适应自己的结巴的开口,“谁,救得?”

正在准备煎药的连翘有些一怔,微颦眉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今儿晌午医馆来人通报的,说是有人将小姐送到了那里。”

百里清如微微垂睫,低垂的睫毛在如雪的脸颊上投下一片如月形的鸦色,神情若有所思。

“小姐有事吗?”外面的连翘许是奇怪她怎么没有了下文,扬手撇了纱帘探身问道。

“没、没有,困了。”锦被中扬起一支纤弱的柔荑晃了晃,连翘看到后才收拾好桌子上的药包去了偏房煎药。

略一辗转,天便已经擦了黑。然而榻上的百里清如却还是难以入眠,总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刺痛。

这副身体究竟有多少毛病,怎么哪儿哪儿不对劲。

她侧了身,终于忍不住用手探了探后脑,却莫名的感到指尖触到一个硬物。

难道古代人都有睡觉把簪子插在头发里的习惯?

微信关注:微言情,回复118,即可获得后续内容哦~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

春风十里,不如你





我说我的故事

给懂的你听

你若有心事

请来说给我听

我叫微言情


    关注 微言情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