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托蒂游罗马,“狼王”还透露了很多干货!

 

不盲从表象

只追求专业更衣室的灯很柔和,托蒂在这里和我们畅聊。例行的摄影和摄像结束了,托蒂开始带我们“游...

不盲从表象   只追求专业




更衣室的灯很柔和,托蒂在这里和我们畅聊。例行的摄影和摄像结束了,托蒂开始带我们“游历”罗马,他心里的罗马。
35岁首游斗兽场


弗朗切斯科,你是这座城市的标志。如果向大多数人提起罗马的地标,他们一定会说“斗兽场”。对你来说,“斗兽场”意味着什么?

A 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我是2011年才第一次进“斗兽场”的,那时我已经35岁了。那次我是陪拉塞尔·克劳,《角斗士》的主演。我妻子和孩子也去了,他们都很兴奋。我觉得那就是罗马的地标。

对你来说,角斗士意味着什么?有两种“角斗士”,一种是古罗马那些搏命的,还有现在在斗兽场外和游客拍照的。

A 嗯,这两种有点不同……第一种是古罗马帝国的象征,第二种代表了现在罗马人的热情。罗马人欢迎游客,他们也需要工作。外国游客很喜欢和拿着刀的“角斗士”合影……

圣彼得教堂的拱顶呢?

A 那是罗马城的另一个标志。我去过圣彼得教堂7、8次,第一次去的时候还是个孩子,老教皇(约翰·保罗二世)亲吻了我的额头,那张照片我至今保留。

你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踢好球的?

A 嗯,那是我命运中很重要的一次经历吧。我是在成长过程中,慢慢理解那次经历的意义,在当时我并没有很当一回事。

你怎么看现任教皇方济各(Francesco)?

A 我很喜欢他。你看我们两的名字都一样。当你见到他,你会发自内心地喜欢他。另外很少有像他那么喜欢足球的教皇,上次我们和圣洛伦索的友谊赛,他接见了双方球员,他能叫出每一个人的名字,不只是阿根廷人,还有我们。

你怎么看罗马城的交通问题?

A 很不幸,堵车是家常便饭。我们有六百万人,所有这些人每天都得在城里移动,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过,过去20年,我很少去城里,尤其是台伯河边和科伦坡,我太容易被认出来了,许多人甚至认识我的车,然后人们会围住我要签名和合影,没完没了……
妻子是坐标


罗马也是一座政治中心,是一座权力之城,你和政治之间有什么故事吗?

A 我置身于政治之外。有许多政客想拉我站台,但我一点都不感兴趣。不过,我倒是去过奎里纳尔宫(意大利总统府),是在意大利夺得世界杯以后,那可不是一个一般的冠军。

如果他们提名你去卡比托利欧(罗马市政府所在地)?

A 我和(现任市长)拉吉没有私交,不过我是在卡比托利欧结婚的,在天坛圣母堂(Ara Coeli),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现在每次带着孩子从那里结果,我都会说“爸爸就是在这结婚的”。很难想象所以在那里举行的婚礼都被电视直播……我童年时代是没去过卡比托利欧的,没看过著名的马可·奥勒留雕像,直到成年以后。我觉得那里的阶梯有点危险。

怎么说?

A 听听这个。我结婚那天,我们进天坛圣母堂的时候,阳光灿烂。结婚的过程中,我听到外面的雷声和雨声,我和伊拉里(托蒂妻子布拉茜)对视“怎么偏偏在这时候下雨”?于是我们冲出教堂,结果还是阳光灿烂的。有一个好朋友悄悄对我说,“当心,你们都穿着新鞋子,下楼时候千万别滑倒。”话音未落,我听见滑到的声音,原来是提醒我那个朋友自己摔了。结果那一整天,我都如履薄冰。现在看结婚的录像还能看到,我们常常笑到流泪。

罗马还有一个举世闻名但又少有人能接近的地方是电影城,你拍《老大哥》(意大利著名真人秀节目)时应该对那里很熟悉了。(托蒂夫妇2008年就参与过该节目录制,当时节目组邀请好几对名人夫妇前往电影城一个封闭的演播室24小时直播一举一动。2016年,托蒂妻子布拉茜担任该节目主持人。)

A 嗯,那真的是一座虚拟的城市,只有去过的人才知道有多美,当然那里在电影史上也有很重要的位置。伊拉里(布拉茜)的主持棒极了,节目组的人都这么说,看来明年导演们为了争她要把我家的大门都挤破了。我不时会参加她的节目,很好玩,玩累了我就回家,不过她不会让我走的。

伊拉里2016年在《米兰体育报》上抨击了斯帕莱蒂,抛开她的理由不说,你为她的行为感到欣慰吗?

A 当然,非常欣慰。我夹在教练和自己的妻子中间(当时不好表态),但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她行使了。伊拉里是我生命中的坐标,他给了我一直都很渴望的家庭。她是一个美丽的人,从任何角度都是。
尊重拉齐奥


下面让我们正式谈谈足球吧,你对奥林匹克球场有什么看法?

A 那是我的第二个家,就连它的名字我也非常喜欢——奥林匹克。我在那里成长,我像一个“囚犯”一样在那里呆了25年,当然,我坐的是幸福的“牢”。我知道,球迷在那的观赛体验不是特别好,但每当我想起未来罗马和拉齐奥有了自己的球场,不在那里比赛了,都有点失落。

所以说,你也承认拉齐奥也代表罗马城?

A 我有很多拉齐奥方面的朋友,拉齐奥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行为准则。我把他们看成罗马城的另一个阵营,但我尊重他们。每一个罗马人,都有权力自由选择支持的球队,有些人交好运,有些人就没那么走运了……对立很正常,只要不诉诸暴力。以前(德比的气氛)完全不一样,那时情况更差,但更有意思。那时(情感)更真实,人们干那些想干的事情。当想愚弄(对手)时,就会行动,即使是针对我。面对那种情况,你得学会区分:有时候你得回击,有时候你则要装聋作哑。那时候的足球不一样,现在一切都变了,人们喜欢在社交网站上羞辱对手。

有什么糟糕的回忆吗?

A 有次我带着儿子去一个公园,碰上一个拉齐奥球迷,他不停地骂我,还说我“去死”。那也是个胆小鬼,骂完我就赶紧跑,那天我碰到他一两次。他得试试在我面前待久一点,看我不把他撕了。

现在是一个全球化的时代,你的球队曾经的本土元素也在慢慢地消失,你怎么看?

A 某些方面我很失望,某些方面则没有,因为有许多人说队里有太多罗马人你夺不了冠。从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我愿意看到罗马的孩子穿上这身球衣,而不是那些来去匆匆的外国人。当然,这纯粹是我的个人想法。



“我在那里成长,我像一个‘囚犯’一样在那里呆了25年,当然,我坐的是幸福的‘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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