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失贞,夺取我第一次的人让我难以启齿......

 

长长的豪华婚车,主婚车的后面,坐着新娘,头纱下的表情看不清楚。而前面开着车的人,完美的侧脸,如刀刻般硬朗帅气...





长长的豪华婚车,主婚车的后面,坐着新娘,头纱下的表情看不清楚。

而前面开着车的人,完美的侧脸,如刀刻般硬朗帅气,精致的西装更显得他贵气逼人。只是,此时他的表情却如同雷雨前天空,阴沉沉,整个车厢充满了低气压。

后座的莫小羊小心翼翼地看着前面的男人,她继父的儿子,自己的哥哥,莫申年。

虽然姓莫,可是莫小羊和莫家人似乎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有人怀疑她是杨新月和别的男人生的,却没人知道她甚至和杨新月都没有关系。

不管怎么样,对于莫小羊来说,一切都不重要。作为私生女,,就该有做私生女的自觉.低调忍耐是生存的第一要素。莫小羊每次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也都是假装没听见。

而莫申年,则是莫家的天之骄子。他说,我的妹妹出嫁,我当然要亲自送嫁。

可是,莫申年也曾经说,莫小羊,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好过!

这队车,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莫申年的妹妹要嫁给另外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喻沣,这事传遍了整个市。可是那主婚车却忽然拐弯,加速,不一会就将后面的车甩开,消失不见。

还在忐忑不安的莫小羊紧张地掀起头纱,怯怯地说道:“哥,后面的车追不上了。”

可是莫申年却再次加速,莫小羊一个不稳,摔倒在座位上。她慌张地拉着车门,不知道莫申年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推开车门,便一口吐了出来。

莫申年没有让她有喘息的机会,拖拉着她进了屋子。

莫小羊害怕地看着这间屋子,这里是她童年的阴影,当初大夫人在这里如何虐待自己还历历在目。虽然她后来去世了,但是莫小羊发誓再也不要来到这里。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莫申年扔在了他房间的床上。这个大床,小时候的她无数次的想要拥有,可是从来只敢奢想。没想到,真的到这里,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哥……你要干什么……”莫小羊害怕地向后退缩。

莫申年阴森的眼角里满是危险的气息。他不顾莫小羊的尖叫,一双大手直接撕扯开亲子为她挑选的定制婚纱,洁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莫小羊害怕地抱住胸口,却被莫申年粗鲁地拉开了手。

莫小羊哭着叫道:“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可是,此时的莫申年就如同魔鬼附身,不顾她的尖叫,疯狂到失控,丝毫不给莫小羊缓息的空隙。莫小羊的哭叫声回荡在空空的大房子里,她只觉得似乎被人撕扯开,疼痛贯穿全身,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似乎感受到她的痛苦,莫申年停顿了一下。

可是看到那张柔弱哭泣的脸,却又引起他内心的厌恶。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她的哀求和哭闹,此刻他只想拥有她……

莫小羊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任由污浊的身子展露在空气中,眼泪无声地滑落,洁白的床单湿了一片。

忽然一阵风来,一件裙子落在了莫小羊的身上。

“穿上,滚。”

冰冷的声音,像是刀般刺在了莫小羊的身上。她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啊,自己活着的这二十二年,就是多余的。当她的妈妈带着她来到莫家那一刻,就注定了她的一生悲剧。现在,连自己的哥哥,都可以肆意地糟蹋自己的身子。而现在,除了哭泣,居然别无他法。

看着她时哭时笑,莫申年更是生气,他讨厌她的不反抗,不管妈妈怎么对她她都逆来顺受;他讨厌她总是在自己面前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却害得自己最爱的女人远走他乡;他讨厌她笑着对自己说,她要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莫小羊觉得下巴一阵剧痛,抬起眼,看到的便是莫申年阴翳的目光:“你不是早就想要了吗?怎么样?哥哥是不是很厉害?”

莫小羊嘴巴一撇,泪水随即滑落。

她承认,从进莫家的第一天开始,就被莫申年所吸引。那时候的他,是个五官精致,却眉眼清冷的少年,看向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冷冷的没有温度,就像这莫家的每一个人一样。但是他真的好好看,真的好优秀,小小年纪便已经开始帮着父亲学习管理公司。和莫小羊见到的每一个男孩子,都不一样。

她痴迷他,可是深知他是自己的哥哥。所以,她总是想,有一天一定要嫁一个像哥哥这样的男人。

莫小羊觉得,很多有哥哥的女孩子,都会有这样一个梦。

可是为什么,她就是错的?她连想想都是错的?

肖默默的出走,是自己的问题吗?如果不是因为担心他的安危,自己又怎么会去酒吧带回烂醉的他,又怎么会被肖默默撞见……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吗?

“哥,你真的好过分。”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自己的哥哥,那个从小仰望到大的太阳啊……

那件裙子,不知道是哪个曾经的佣人留下的,皱皱巴巴。莫小羊穿着它,走出大门,太阳有些晃眼。她眯起眼睛,绝望地看着天空。

或许,消失,对谁都好吧。

她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当她跳进那冰冷的江水中,下落的身体让她觉得宽慰,终于可以解脱了。

可是老天爷却不能让她如愿,当她醒来的时候,旁边站着的竟是莫申年盛怒的脸,眼里似乎还有不易察觉的慌张。莫小羊闭上眼,这一刻或许,比地狱还要让她觉得痛苦和难熬。

莫申年领起她的衣领,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莫小羊,你那么想死,是么?”

得到消息的那一瞬间,莫申年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死死地揪住。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害怕,害怕这个意味着莫家羞耻的妹妹真的死去!

莫申年那一刻确切地知道,他不要莫小羊死,不是因为他要她不痛快,而是曾打心眼希望她消失的自己,不愿她真的消失。

“如果活着是痛苦,为什么死都不能如愿。”泪水渗出莫小羊紧闭的双眼。

“你想死,我偏你不让你死!如果你再敢寻死,我保证让你妈生不如死。”莫申年咬牙切齿地说道。

莫小羊慢慢睁开眼睛,绝望地看着他,颤抖着双唇,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明天到公司上班,我的行政总裁秘书。”莫申年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唇,这才松开手,将莫小羊推躺在病床上。

被他咬肿的唇微微发麻,莫小羊害怕地收回目光。

她能怎么办?她还有个妈妈啊!当年的大夫人去世,以为母女俩可以有一两日的轻松日子,却没想到因为那次误会害得她们再次陷入绝望。

“呵呵,你很怕我?”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看到她这副怯懦的样子,莫申年就怒火中烧。

莫小羊缩着脑袋,双目半垂。她此时,确实很怕莫申年。害怕他的再次发作,害怕他对自己的妈妈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的举动彻底激怒了莫申年,他伸手便抓住她的病号服里的柔软。

“哥,不要!这里是医院……”莫小羊慌张地看着病房外面,害怕被人发现这一幕。

“医院?不是医院就可以了?”

“不是……”莫小羊百口莫辩。

忽然房外传来人声,莫申年松口手,整了整衣服,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莫小羊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她急忙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看向门口。

喻沣匆忙进来,不顾一旁站着的莫申年,坐在床边抓住莫小羊的手:“为什么你会落水?”

“对不起喻沣……我没能完成我们的婚礼。”

“婚礼没关系,只要你没事,我们可以再举办一次。”喻沣此刻眼里只有莫小羊的安危。

当初他路过一家花店,看到店里卖花的女孩穿着一身碎花裙,手里捧着一束满天星,淡淡的笑容,脸色挂着两个浅浅酒窝,瞬间抓住了他的心。

当机立断,他立刻下车,展开了追求。

只是订婚的时候他才知道,莫小羊这个开着一个小花店的姑娘,会是风云人物莫申年的妹妹。

此时的喻沣完全没有察觉到两人异样的神色,只想着莫小羊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才这般脸色苍白。

莫小羊心虚地看了一眼莫申年,低着头,苦笑着:“喻沣,抱歉,我想休息。”

“小羊……”喻沣有些尴尬。

他知道莫小羊的人生并不幸福,她总是在隐忍着什么,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没有走进过她的内心。

他总是在等着,有一天,莫小羊可以对他袒露心扉。

就在她将要成为自己新娘的那天,她忽然消失。可他从未想过要责怪她,因为在他的心里,莫小羊的安危比什么都要重要。可是,此时的她,却还是选择了对自己关上了心门。

喻沣松开她的手,如同往常一般温柔地笑道:“那你休息好了,打电话给我,我就在外面等你。”

“喻沣,不要等我了。”莫小羊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不配再嫁给对她这么好的男人。她情愿将一切的痛苦都自己咽下,也不愿要喻沣这样完美的男人和自己一起承担。

只觉得如遭重击,喻沣的声音带着颤抖:“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不想结婚了。”

“我可以等你。”

“不用,我不想嫁给任何人。”莫小羊终于抬起头,眼中满是对喻沣的愧疚,可是她无法说出为什么。

喻沣上前,想要靠近她,却被莫申年拦在中间。

莫申年的表情冰冷,似一座冰雕:“她说不想跟你结婚了。”

“我……小羊,我做错了什么吗?”喻沣急切地看向莫小羊,他追了她半年的时间,难道一个原因都没有就要说再见吗?

莫小羊钻进被子,死死地咬着手,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只听见一阵动静,病房里就没有了声音。终于闷得喘不过气来,她才慢慢探出脑袋,却看到莫申年那冷漠的脸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你为那个男人哭了?”

莫小羊揉了揉红肿的眼角,没有说话。

莫申年冷笑着抓住她的手:“你要是敢再为任何男人哭,我就叫他销声匿迹。”

莫小羊急忙擦了擦眼睛,害怕地点了点头。

可是,这并不能让莫申年感到满意,他看着这个女孩,那么瘦瘦小小,那么听话,为什么她会做出勾引自己气走肖默默的事情?又为什么,她总是这副表情,对那件事情死不承认。

只要她道歉,莫申年觉得,自己会接受。

可是,她始终咬紧牙关,绝不承认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

终于看着莫申年摔门而去,莫小羊一口气放下,掩面痛哭起来。

莫小羊不敢迟到,第二天早早的就到公司等着。对这个空降的行政总裁助理很多人颇多非议,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个文文弱弱的小姑娘,更是惹的公司里诸多女人的八卦。

以前,莫申年从来不需要助理的。

以前,莫申年从来不许人进他的办公室的。

以前,莫申年从来不许女人触碰他的东西的。

可是这一切,现在莫小羊都在做着。她默默地听着他的安排,熬着日子,只等着某一天莫申年可以释怀那件事情放过自己。也希望,或许肖默默某一天回来了,莫申年一开心,也会放过自己。

总之,她活着的全部意义,就是等他放过自己。

“总裁,这是本季度的财务报表,我放在这里了。”莫小羊安静地站在桌子旁,等着莫申年的回应。

她已经在这里工作好几天了,公司里没有人知道她是莫申年的妹妹,大家甚至连她的姓都不知道,都跟着莫申年叫她小羊。

不过,不被人知道,不是更好?

“工作还顺利吗?”莫申年头也不抬地问道。

莫小羊愣了一下,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是哑巴吗?只会哼?!”莫申年恼怒地吼道。

自从那次他对她做过过分的事情到现在,他都不曾动过她。可是她却每天穿着职业的OL装在自己的面前走来走去,细长而直的腿,总是吸引着自己的目光。让他的欲望总是不受克制地上窜。

可是霸道任性如莫申年也知道,自己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那就是动了自己的妹妹。

那个干瘪的,瘦弱的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落成现在这副标准的模样。

莫小羊咬了咬牙:“我的工作还算顺利。”

“你是不是觉得,为我工作很委屈?”

“我很感激哥……总裁给我这次机会,我一定会努力工作。”莫小羊轻声轻气,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莫申年生气地将鼠标扔在桌子,怒视着她:“没事就滚出去。”

“……”莫小羊告诉自己,一定要忍受,不能发作。

她重重地喘着气,关上了门,眼眶终于红了起来。

行政部的其他人看到她情绪低落地回到座位,纷纷开始讨论起来。她们讨论莫小羊,从来不会回避。

人善被人欺,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没那个本事,干嘛要挤破脑袋进经理的办公室,真是活该。”

“可不是?就算我再妄想,都不敢选择离总经理那么近的位置……有些人,还真的不自量力。”

“可能是总经理的远方亲戚吧,以为仗着关系,就没关系。”

莫小羊低着头,整理着桌子上的东西,一本书她已经来来回回地放了好几遍。耳边的声音没有丝毫的遮掩,她只能忍受着。

她不能像别的有哥哥的女孩可以放肆地说,你再说我,我就叫我哥哥帮我报仇。

她的哥哥,听到这些话,怕是只会看戏吧。

忽然,办公室的门开了,莫小羊急忙收起情绪,佯装自己很忙碌。

可是莫申年却走到她面前:“收拾一下,跟我出席今晚的宴会。”

“可是我今晚和妈说了,要回去吃。”莫小羊闷声说道。

莫申年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她:“去不去?”

不去的话,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莫小羊不敢想,只好点了点头。

“嗬!还真是玩的一手欲擒故纵!”莫申年刚一走,便有人冷嘲热讽起来。

“要不说呢,才来几天,就能陪总经理出去会客了。”

“现在的小姑娘,手段真是好。看着文文气气的,啧啧……”

一个下午,莫小羊都在这些有意无意的“啧啧”声中度过。虽然难过,可是她不想惹事,只能咽气忍了下来。

好不容易忍到了下班时间,莫小羊长舒了一口气,却看到莫申年拎着一个袋子黑着脸走了进来。路过莫小羊的时候,勾了勾手指头:“到我办公室来。”

紧张地进了办公室,一个黑影向自己砸来,莫小羊吓得急忙缩着身子,却还是被砸中,一阵刺痛。她看着落在地上的,正是刚才莫申年拎着的袋子。

“穿上它。”

莫小羊拿出袋子里的衣服,黑色抹胸短裙,怕是连大腿都遮不齐全。她为难地看着莫申年:“可不可以不穿这个,我可以自己去买一条裙子。”

“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莫小羊觉得自己是恨莫申年的,为什么他对自己可以这么的残忍。“我可以到卫生间去换吗?”

“就在这里。”莫申年一副毋庸置疑的语气。

莫小羊只觉得浑身一颤,一双大眼里蕴含着水汽,莫申年居然要自己在他的办公室里,赤裸裸的换上这件暴露的短裙。他是在侮辱自己,可是自己却得全盘接受。

凭什么?就凭自己喜欢着自己的哥哥,而哥哥恨着自己吗?

那千叶窗并没有拉满,莫小羊慢慢走过去,想要拉上,莫申年却大步走过来,粗暴地将她拉过来扔到沙发上。莫小羊痛苦看着被抓红的手腕,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不许哭,立马换上!”莫申年吼道。

他讨厌她不管什么事,只知道哭,却不知道反抗。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既然她如此地能忍辱负重,那不如成全她好了。

莫小羊吸了吸鼻子,擦掉眼泪,站起身来,慢慢脱掉自己那套死板的黑色职业装。

莫申年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游走。原来,她的身材并不差,为什么总要故意掩藏自己的美好?莫小羊,还真的有太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红着脸,忍着羞耻,莫小羊穿上了那件短裙。她不自在地向下拉着裙边,想要遮挡空荡荡的腿。

窗外的人早就炸开了,莫小羊居然公然在总经理办公室穿上这么性感的衣服!当莫申年拉下窗帘时,她们立刻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嫉妒和不满在几个女人间炸开,可是她们私下说再多又有什么用,莫申年连看都不会多看她们一样。

他忽然关上窗户干什么?莫小羊紧张地看着他。

莫申年抓住她的手,将她按趴在办公桌上,在莫小羊的耳边低声说道:“既然你逼走了默默,那就用自己的这具身体来偿还吧。”

“哥……不要……”莫小羊慌张地挣扎着,可是却不敢发出大的声音,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我说过,不许再办公室叫我哥!”莫申年愤怒地撕扯下她的丝袜。

没有前情,有的只是不顾感受。莫小羊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痛苦地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她越是如此,莫申年越是不遗余力。

最让莫小羊感到害怕的是,她觉得自己居然在不由自主地迎合他,这让她觉得羞愧难当。

“呵呵。是不是想了很久了?你的身体,很诚实。”

“没有……”莫小羊细声否认,可是那湿漉漉的感觉证明,她的身体确实出卖了自己的内心。

她的紧致,她的拒绝和迎合,让莫申年完全丧失自我,多年的压抑此刻尽情释放。如果说第一次不过是报复性地破坏,那么这一次,莫申年也感觉到了这具身体的美好,足以让他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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