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月色（NBA新赛季揭幕战）

本文改编自朱自清《荷塘月色》。...



原创/氧气是个地铁（大梦）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早在院子里坐着等球，忽然想起四个月不见的骑士，在这补强以后，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詹姆斯渐渐地出场了，场上替补席队员们的欢笑，已经听得见了；韦德在馆中拍着球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欧文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篮筐，是一次给海沃德的空中接力。这是一次普通的进攻；传球很多人会，空接更加寻常。突然受伤，海沃德四面，围着许多人，泪眼婆娑的。祈祷的一部分人，是些骑士队员，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球迷。出现重伤的晚上，这比赛阴森森的，有些怕人。气氛很凝重，现场忧伤还是淡淡的。凯尔特人只欧文一个，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他的；他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里。他爱单打，也能传球；爱竞争，也爱情谊。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意外的揭幕战里，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作为老大的人。平日里可以不要做的事，可以不要说的话，现在都一定要理。这是老大的责任，我会欣赏这新角色的德鲁大叔。

端端正正的记分牌上面，呈现的是过山车的比分。骑士上半场威力很大，像季后赛的东部的王。豪华的替补阵容，强势地杀出些全明星，有风骚地突破的，有劲爆地上篮的；正如一位位的顶薪，又如决赛里的最佳，又如刚领奖的霸主。詹姆斯过处，送去个个暴扣，仿佛远处宇宙中疯狂的雷霆似的。这时候乐福与JR也有极佳的表现，像闪电般，霎时穿过绿军的禁区那边去了。对决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轻微的差距。替补席上是重要的炸弹，点燃了，就能给对手一些颜色；而主力则更见极致了。凯尔特人如铁血一般，静静地泻在第三节和关键时刻。燃烧的气势浮起在球馆里。斯玛特和杰伦仿佛在更衣室中受到鼓舞一样；又像背着炸药包的兵。虽然是新秀，塔图姆却有一层淡淡的杀机，所以不能轻视；但我以为这恰对骑士来说是有好处的——阵容豪华固不可少，磨合和替补也值得注意。凯尔特人是扛着枪杀过来的，潇洒飘逸的欧文，留下参差的无解的黑影，速度如鬼神一般；强壮的年轻的灵活的大汉，却又像是贴在身上防守。绿军的阵容并不顶尖；但速度与激动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克利夫兰的招式，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人，而配合颇多。这些队员将一片重地团团围住；只在底线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欧文留下的。欧文一冲是显势的，乍看像一匹野狼；但熟悉的步伐，便在闭眼时也辨得出。三分线隐隐约约地杀出来一个控卫，只有些大块罢了。禁区里也出现一两次拉杆，精彩绝伦的，是罗斯的突破。这时候站出来回应的，要数对面的控球与过人结合的欧文；但欧文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忽然想起几年前的事情来了。欧文是骑士的旧将，似乎很早就火，而全明星首发时为盛；从集锦里可以约略知道。欧文的是才华横溢的球员，他是踩着风火轮，扛着金箍棒出来的。运球不用说很多，还有45度总决赛绝杀。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兴奋的季节。科比在“推特”里说得好：

“那一球，换成其他人根本没勇气出手”。

可见当时愉快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有了新核心。于是又看回揭幕战，最终的比分是：

凯尔特人99比102骑士。

今晚确有看点，这儿的詹欧就是“重头戏”了；赛后只见一幕标志性的握手礼，是感人的。这令我到底惦着冠军克利夫兰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他们已是各自为战；轻轻地叹息，什么念头也没有，毕竟韦德和罗斯已加盟好久了。

二〇一七年十月，中国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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