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眼看诗】之二:石光华的每一首诗歌都可读

 

他说:过去的、现在的和永远的x0a就是在激励我们x0a像我清晨的时候,在乡下x0a看见一个蹚过河水的女孩x0a唱着春天的歌谣,她有前面x0a是一大片苍老的玉米...





之二
石光华:叶芝
 


我无法比叶芝更老

无论是花朵,这年轻人的光辉

还是大海,他比我的一生

更先达到。威廉·叶芝

辽阔的风雪中,他的肉体

成为诗歌中的火焰,或者冷如石头

深藏天神面貌的声音

甚至是一枚精美的天鹅羽毛

也同样满怀老人的激情

只能说:我们的叶芝

这个现在仍然成长的名字

他铭心热爱的我必须记住

他仇恨的事物直到今天

还在玷污黄金、舞蹈和我们的灵魂

就像身边的树木上的灰尘

这就是圣徒,语言中光明的一面

有时我说:我有美丽的柳树

默默怀旧中古老的精神

诸如沉香、祖先泉水里的鱼

但是叶芝在照耀世界

我听到许多人为他流泪和贫穷终生

他注定到达每一个生活的人

无论多久,他要拿出最后的食物

让他们幸福,然后让他们的死去明亮

宁静,像夕阳中的落叶

对于我们的软弱,对于流浪者

他始终在冬天的火炉旁讲述真理

那些血液般流过他全身的

古老的拜占庭。神,窗外的土地

他说:过去的、现在的和永远的

就是在激励我们

像我清晨的时候,在乡下

看见一个蹚过河水的女孩

唱着春天的歌谣,她有前面

是一大片苍老的玉米
石光华的每一首诗歌
都可读
彦 龙
不管是教书先生时期严谨的“整体主义”之作,还是闲散时期的“应酬戏仿”之作。与胖胖的杨黎却写出“瘦瘦的诗歌”相反,石光华的诗歌与他本人都有一种清削的儒雅味,或者叫唐诗宋词味。曾经有位阅读过石光华诗歌的诗人在见到石光华本尊之后,感叹石光华的诗歌就是他写的。的确,石光华写作的诗歌与他本人的气质最相吻合。

在我的石光华诗歌阅读记忆中,印象最深的诗歌不是他传布最广的《大师》《梅花》《桑》和《门前雪》等,而是《悼海子》,这首写于海子弃世后不久的悼亡之作,满含深情与哀恸,诗不长,却是我认为继奥登的《悼叶芝》之后,为亡者写作的最含深意与敬意的优秀作品之一。与此诗的初相遇,有一段渊源,那是石光华在新都文化馆惟一一次的诗歌讲座上,他首次发布此诗并深情并茂地朗读,我不知是被他诗中的语词所感动,还是被他那独有的四川话语感朗读的声音所打动,一下就接受了此诗。可惜的一时找不出这首诗的文本,而上网搜索也寻不出此诗,只有等什么时候找到了,再补上。

说到声音和语调,如果说语感(声音、语调、音节)是诗歌中的音乐,那石光华于此的求索可谓用功甚深。曾经,就诗歌中的语词,他反复斟酌、取舍,比如,关于“月亮”,他就曾用“成都的月亮”还是“阿拉斯加的月亮”而不断试读、反复拉锯,最终,在语感上,“阿拉斯加的月亮”胜过了“成都的月亮”,因为“阿拉”“斯加”的双语节在四川话的语调上,胜于平平的单语节“成都”,而且在想象的空域中,“阿拉斯加”要深远得多。这在他的《叶芝》一诗中,就曾有过充分的证明,“叶芝”与“威廉·叶芝”之间的语感问题,在那首诗中得到了很好的解决,显然,在此诗的首段结束之后,如果用“叶芝”则显得单调和单薄,而用“威廉·叶芝”,仿佛咏叹般的定语,整个语感一下就丰沛起来了。

作为四川诗人,石光华是最早关注四川话在诗歌写作中“声音”问题的,他曾有过四川话写作与北方(普通话)写作在诗歌的声音上是有本质区别的精辟论断。石光华也是少有的诗歌写作及诗歌理论探究双料并进的诗人之一。曾写过长篇大论颇有建树的“整体主义”理论文章,也有不少因感而发充满轻灵哲思的诗歌随笔。可惜时与势不遇,走出“书斋”之后的石光华,便很少潜下心来研究诗歌的内部问题了。

 



                                    责任编辑:尤 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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