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百年》天涯首发-市井艺人出场-形象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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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百年-下】-【第十一章 刀钉踢打】真正下册情节,是从本章节展开的,即《大漠雁门擂》部分。市井无赖也是由本章节出场的。网络版将同步发布即兴插图,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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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铁萼奇兰-伏牛山知名景区旅游文化顾问

真武魂WBK世界极限格斗联赛总顾问指导作品

第十一章 刀钉踢打[总第五十七章]

安晋元问清楚后就吆喝上了,问刚才两个镖局的武师表演得精不精彩?回答还是让人满意的,安晋元说了,二位师傅累了,歇息歇息再应战,咱们插入一个小节目,也是真功夫的表演——刀钉踢打。

“……原本呢!这是两个项目,钉子小点,离着较远,怕各位看不清晰,所以掌拍钉子就略过了,玩点猛烈的,就先表演‘踢腿断钢刀’……”

然后杨印山则抱着四条钢刀,一条杆棒,黄正原、孙青铜、冯老三也上来帮忙,杨印山给了他们一人一口刀,黄正原多一条杆棒。

“什么意思呢?”安晋元示意可以开始了。杨印山便将那刀冲观众转圈亮了亮,这刀是砍刀形制,略带弧度,斜方刀头,刀身并不单薄。杨印山团身甩了几个刀花,而后绷紧小臂,将刀板朝着小臂拍了拍,那刀并非粗铸生铁,随着拍动,近前者能看出有些弹性。怕后边观众看不清,杨印山又捏住刀头努力去掰,但是没能掰动,夸张地示意了一下,就将刀踩在脚下往上撬,刀身弯出了一个弧度,一抽刀又回复了原型,然后三面招手,待人看清了才收手。

“如果有谁感觉这刀不结实,您上来验验,是行家您也试试,这可是真材实料,不是打把势卖艺!”杨印山说完,也示意三位兄弟帮自己看看,三人也模仿者各自磕碰了一下。

袁镜仪突然振奋了一下,看周围,竟然有和尚、道士装束的人,还有蒙古服饰、喇嘛装扮的人,也不好说其中是否有迷信教民,这刀钉踢打比开砖碎石更要凶险,如此必定能省却许多麻烦。

杨印山又耍了几刀,同时黄正原也舞了几棍,最后一个力劈华山,“啪”一下抽在地上。待大家明白了意思,黄正原便把木棍架了起来,杨印山随着演练撇身一刀,那木棍“唰”一下就分为两截了。

斩断棍子,杨印山又把那刀立在地上,出一个指头压住刀攥,然后拾起半截木棍,朝着刀身戳了一下,一戳刀便转了,然后刀背的棱子就朝向了自己。杨印山就用木棍朝刀背剐蹭了几下,木屑打着卷儿一条一卷的就落下来了。

然后杨印山又用小臂比量了一下,安晋元替他招呼道:“看好了!这刀是打转的,刀刃锋利,刀背也锋利,看见没有?这一脚踢不好,这就刮掉一层皮!这是刀,不是棍子,也不是石板。有懂行的知道,踢石碑是可以造假的,石碑高手不造假,等着你去验呢,但摆放却可以造假,很多不是踢断的,是被支撑物件磕断的。行家上眼了——瞧这刀身,触着就转,很难踢正的,咱们可不是加鞋底踹,咱是用‘干腿子’直接踢,各位——难呐!来鼓鼓掌给这位好汉加加劲!”

台上先鼓动起来,台下人虽多,但掌声并不热烈。杨印山也是见过场面了,并不理会这些,他从黄正原手里取过一柄刀来,高低起伏地耍了一趟双刀,而后翻转刀剑“剁!剁!”两声戳进了铺地木板里。然后起身又打了一路南方象形拳,虎爪凶猛,鹤姿轻盈,象步沉稳,狮吼震心,拳头闪电霹雳一般猛烈,各种暗腿合步发动,窜纵跳跃,山呼海啸,确实别开生面。

他练拳的时候,黄正原就上前帮忙压住了刀柄,孙青铜也要上前时,刘钧平抢先过来,道:“我来吧。”

孙青铜也不勉强,抱刀退后,他其实并没把握能拿好刀。这刀显然是经过特别锻打的,不同生铁,也不同普通兵器用钢,即锋利又有韧性,且过了一个弯度一定很脆,其中脆是为了可以踢断,而韧性与刀身形状,则是为了增加难度。如此在普通的踢断棍棒的技巧之外,也需要特别的发力,这样就可以让这一手艺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这其中,辅助把持刀身的也就有了较高的技术要求,这也是防备踢场子的方法之一,不熟悉刀身应接力量的变化规律,短时间也就不可能承接这种展示了,踢不好或拿不好,都可能把人废掉。

“有没有门道呢?当然有!”安晋元此时成了解说,“但什么门道呢?我也不知道,光有真功夫还不够,光有门道也更不行!有同道中人有知道的,换做生铁条、岩石板,只要你速度够快,手脚够硬,其实都不需要压住,悬空就能给你打断。靠得是什么?靠得是脆硬!可这刀大家伙都看了,这都是真刀!偏一偏角度,刀不断,你腿坏了!干腿子上是没多少肉的呀!”

刀扎进地上,还是较矮的,杨印山扎的步子也挺低的,走仆步,一边运气,一边撸起了裤腿展示了一下没有作弊,而后放下裤腿,两手一划,一个震脚直立起来。

然后走满场转了两圈,让台上台下几个位置的人往别处避让了一下,之后回到台中,再次练起拳来。这一次演练的则是腿法了,但是一改弓马步的硬实状态,换成了北方拳种一般的大开大合,高踢底扫。

但就人们被他翩翩翻飞的身影吸引住的时候,他的身体猛然低旋下去,随着一个连环扫踢,就听着“呯叭”连声脆响,这刀竟然双双折断了。

停了一小会,安晋元道:“这是真功夫呀!鼓掌呀!”台上台下掌声雷动,袁镜仪鼓得非常响亮,杨印山、黄正原、刘钧平台上看见了他,也一脸欢喜地回应着掌声。

确实太厉害了!踢这刀,即便辅助者压实在了,即便这刀不可能转动了,也不是轻轻一腿就能踢断了,可一旦用足了力气,你就不敢保证一腿就能踢正。而且踢腿本身就是弧线的,弧线上的最佳力点,怎么跟刀身的崩断临界点交织一点,要保证这一瞬间劲力跟刀面是垂直撞击的,这就更难拿捏了。所以稳妥的方式是延长这个点为线,这就需要是纵步踢腿,纵步踢腿则更难瞄准。

换做一般人,必然是要瞄上又瞄,试上又试才敢奋力踢腿,杨印山竟然在运动之中调整得这么精准,除却技巧,这也有相当的赌博意味,一般人是不敢这么做的。袁镜仪一方面赞叹厉门的手艺,一方面也赞叹杨印山的卖力,他是在帮自己呢!

人在论及义气的时候,往往会借着酒兴吆喝,“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如何如何”,可真到出了险恶的事,能过问一句要不要帮忙的都不容易了。而杨印山这种人,就是敢两肋插刀的那一种。这两脚,比孙青铜踩人戏更凶险,厉元福一句话,杨印山就带着刀来了,太义气了。

从这也看出了厉元福的厉害,如此安排,技巧、功力、胆量缺一不可,最绝是行拳之中顺势踢断,如此就是真遇到玩命的高手,他也不可能做到如此轻松潇洒完成表演。怎么都不可能输了。

待掌声渐渐平息,安晋元也意气风发地道:“来!雁门擂下的诸位英雄好汉,有没有不服气的,感觉自己可能踢出比这两腿更得劲的花样?不要紧,愿意上来一试,就可以上来一试?”

可没想到,话音刚落,竟有一个吐字含糊却充满威慑之气的声音道:“慢!我来试试!”

说话这人是站在擂台侧面,袁镜仪还真没注意到他。这人生得高大肥实,隔着人群也看得清楚,一个圆鼓轮墩的脑袋,探头探脑上了擂台。这人生得奇怪,扮相是豪爽扮相,鬓角脸腮的胡子打着旋倒生着,眼睛不大,鼻孔朝天,右侧额角连到眉毛生着一道弯曲的大疤瘌,好似是被铁器削开过,也许是被铁锨铲了,好似葫芦上趴着一条大蜈蚣,单看脸威猛霸气。又咧着一张大嘴,天生带着三分戏。但是整体看来却是贼相,脖子往前探着,小眼睛滴溜溜的。

他登上台去,台下就是一片哗然,看来是不少认识他的。他也不着急,就这么斜支着一条腿,滴溜溜地看着台下,渐渐就见了笑容,浑身也有节律地摇晃起来。

袁镜仪问旁边一个咋咋呼呼的小青年,“这谁呀?”

“这你都不知道?不是本地人吧?这是当地有名的一霸——牛大嘴!”

袁镜仪愣了一下,昨天刚说的事,今天牛大嘴就到了?难不成这个牛大嘴是提早就等在这里了?袁镜仪左右看了看,得跟孙青铜他们打个招呼,还没来得及告诉朱光第、夏青鹧的事。

王啸东看出袁镜仪有点着急,就劝他道:“袁东家,你看这个家伙想着干什么?”

袁镜仪也纳闷,随便一个人,哪怕是刘钧平,要不是天天练这个,也是不可能做到这个精准的。

“且看看吧。”王啸东道。

袁镜仪又四下踅摸了一番,没有看到外貌好似“黑星石”与“麻布袋”的。于是袁镜仪又问方才那几个青年,“听说这牛大嘴有俩好兄弟,今天到了么?”

那小伙子跳着脚找了找,道:“没看见,不过牛大嘴的几个徒弟、跟包在这。”然后一指,“喏!那边有几个,那边也有几个,连乌二掌柜都来了。”

“乌二掌柜?什么人物?”袁镜仪望过去,好似哪里见过,哦!是旁边客栈的前堂掌柜,一个后背圆圆、脑袋圆圆、鼻子圆圆、眼睛圆圆……形象像鳖,但不显胖的中年汉子,缩着身子翘首张望,脖子抻得老长。旁边有一个黑瘦的大脑门干巴小伙,却直撅撅地杵在边上,都牛气地鼓掌喝彩。这俩有点意思,一般长相圆的都胖,但这个满脸痤疮的却是个天生的“扁圆骨架”,肉并不多。那一个黑瘦干巴的,你要仔细看,竟然还挺肉实的,是个天生的“轻贱骨架”。有些事就怕对比,要没有对比,直觉不对劲的事,往往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可要有个什么一经对比,怎么个道理就琢磨出来了。牛大嘴应该是有点能耐的,也许他真琢磨透了这断刀技。

这个牛大嘴确实有一套,看个擂台却把自己人散布到各个角落。袁镜仪问那小伙子:“你不会也是牛大嘴的人吧?”

“他是北边村霸,俺是南边村的,不挨着。”这人说话的口气里还带着一些骄傲。

袁镜仪示意王啸东,自己往前凑凑,王啸东也跟着一起过去了。

“我想试试。”牛大嘴对台上诸位一抱拳,然后半侧着身子,笑呵呵地看着台下。

杨印山、黄正原假装没看见,只顾收拾着地上的短刀。

安晋元也不是代州人,他也不认识牛大嘴,有点没好气地问:“刚才干嘛了?怎么不先上来试试?”

“刚才我拆绑腿呢。”牛大嘴抬了一下腿,还真是一条裤腿是开着的。

“那行!你来吧!”转过脸,安晋元又问杨印山,“师傅,你们看是让他自己踢,还是帮忙把着刀?”

杨印山看刘钧平,刘钧平表情平静,道:“他要踢让他自己踢吧。”

“你帮我把着。”牛大嘴竟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就有意思了,“把刀”有两个意思,踢得好,把不好也不行,说废你就废你。一般都忌讳让陌生人把刀,但牛大嘴偏这么做,要么就是他有绝对把握,要么就是要玩浑的了。

“我看,后台说吧?”冯老三凑上来了,“别耽搁了后边的活动。”

“不是你们说谁愿意就上来踢么?我感觉我也行。”

“兄弟,你以前玩过这个么?”冯老三问。

牛大嘴伸手问孙青铜要刀看看,孙青铜也没理会,牛大嘴说,“玩过石条的,不过这个我看我也行。”

“敢问怎么称呼?”安晋元说话很客气。

“我就瑞昌号请的一客卿。”

“什么?谁让你这么说的?”孙青铜诧异了,“你是谁请的?”

“是你们河南字号的东家请我来的。”牛大嘴很镇定。

孙青铜左右去找尚燕虎,但他们暂时都不在场了。

刘钧平不温不火,“别说那个了,他要踢就让他踢好了。”

孙青铜把刀递上来,牛大嘴也不客气,左右空砍了两下,又用指甲弹了弹,煞有介事地道:“嗯!不错。”然后又竖起来,闭着一只眼瞄了瞄。他的右眼因为有疤,本来眼角就有点睁不开,现在闭着左眼瞄右眼,就跟闭着眼睛似的。这副尊容把庞秋实都惹着了,吵吵道:“你会不会?有你这么拿刀的么?”

“操!能砍能捅就是好刀!我玩刀的时候……”然后停住话,用刀尖朝着自己额角比划了一下。

“赶紧的吧,踢完走人。”刘钧平催促到,“完了还得打擂呢!”

“着什么急?不就添加个节目么!”牛大嘴把刀又递给了黄正原,“你帮我拿。”

刘钧平道:“你自己找人拿。”

“我的人没你们玩的好。”牛大嘴有点耍无赖的样子。

台下王啸东嗤笑一声,“这人死了白死,混不起来了。”

这就是强人所难了,并非真的敢踢,而是料定刘钧平有合作手法,可以保证一腿过去,踢断没踢断都不受重伤,所以豁出去赌一把,看刘钧平有没有这个胆量不管不顾或者说报复自己。他可以试探两下,也可以半路退缩,还可以假意没完成,大不了道个歉,夸赞两句,再说些自己不太熟悉的话,但他出头露脸博得眼球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要的就是个出场的范儿,所以他才不急着正事,拖拖拉拉地跟台上赖着。

王宝柱看出情况不对,就对安晋元道:“总提调,他说他是瑞昌请他的?能不能先问问清楚?”

安晋元道:“兄弟,敢问高姓大名?怎么就说是咱们请你的?”

这人一抱拳,“兄弟牛勃大,字道厚,因为我这人性情耿直,敢说敢做!人送绰号‘牛大嘴’。今天没别的,就是想凑个热闹!因为我练的也是这内外三合的功夫!”说到这还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声音震得“嘭嘭”响,“说到我这次来……”牛大嘴又左右张望了一下,“刚才还在来着……”然后叫嚷起来,“尚大镖头!尚大镖头!”

尚燕虎绕到戏台背对的前殿照顾一窝蜂了,听到这叫嚷,夏青鹧先转出来了,弓着身子冲左右连打招呼,道:“是有这么回事,是盛昌号的客人。”

这人有点意思,今天还煞有介事地拄着一枝拐杖,显得有些老态龙钟,但也越发有身份。

牛大嘴显出一个天真欢喜的表情,冲夏青鹧一仰头,“老头儿,你可算出来了,我这都闹误会了!”

夏青鹧替牛大嘴简单解释了一番,然后对牛大嘴商量,“兄弟,咱们这安排的一天一个小剧目,要不你明天再上个剧目吧?刚才挺圆满的了。”

“行!”牛大嘴很痛快地答应了,然后向刘钧平、杨印山等抱拳道歉:“不好意思了两位,兄弟我性子急,看见这好玩的就按耐不住,考虑不周,两位哥哥见谅!”然后转向安晋元,“晋元大哥继续吧?兄弟赔不是了。”

刘钧平没有表现出什么怒气,但并没有回答他,让黄、杨二人把道具收了。

恢复常态了,安晋元再要继续引着大家鼓掌也不合适了,台下也有些莫名其妙。孙青铜等回归原位,牛大嘴也跟着往后靠了靠,但并没有下台的意思。左右都看他,他也只是咧着大嘴。人跟狗的汗腺不同,这大热天,狗要咧着嘴那是舒服,但人这么咧着,其实挺累的。不过牛大嘴却做得很好,一会朝这边笑笑,一会朝那边笑笑。

“吁——”台下有人起倒彩了,“说踢又不踢了,什么情况呢!”

“哎哎!既然上去了,别杵木桩呀!打呀!表演一个呀!”

王啸东冷笑着看了看袁镜仪,“这就是一伙无赖。”

谁说不是呢,起哄的是他那个黑不溜秋的大脑门弟子。袁镜仪问旁边一个相貌显精明的年轻人,“兄弟,那个起哄的人认识么?”

“他呀?”这人又瞅了瞅,“牛二嘴,就是台上牛大嘴的得意弟子。”

“那想必是能言善辩了?”

“善辩什么呀!瞎起哄一个顶两个,有贼心没贼心眼,就是没他不敢说的。”

“他师父武艺怎么样?”

“那不好说,反正据他们自己说,跟晋中戴二闾敢打的时候不相上下吧。”

下边也有人跟着牛二嘴开始起哄,牛大嘴倒显出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虽说惺惺作态,但也乖巧可爱,与上来时的气势判若两人。扭捏地转了两圈,然后冲黄正原商议,“兄弟,能不能把你那刀再给我看看?”

刘钧平道:“给他。”

牛大嘴掂着刀看了看,又朝脑门顶拍了两下,然后“嗯”一声,冲台下道:“这刀是真的,既然大家让我表演一个,我就表演一个刀枪不入!来!谁上来用刀砍我!”

嚷了几声没人上去,牛大嘴自己朝自己肚皮上砍了几刀,然后又“嗯”了一声,道:“还是有点不得劲!来,台下上来一个,别说咱们作假!我证明,这刀是真的!刚才踢刀也都是真功夫!”

张文里嘟囔了一声,“这他娘还用你说?”

牛大嘴突然变了脸色,怒目顶着张文里,“要不你过来砍我两刀试试?”

张文里没有举动。牛大嘴又自顾自地露出了天真的笑容,好像在说,“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他的一张脸,好像自带脸谱,就在翻脸、玩笑、天真、耿直、憨厚……之间替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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