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一套婚房,成了继母得白血病的开始

 

真情假意越来越难辨...





我要把人世间的爱恨

男女间的纠缠

城市里不为人知的秘密

全都说给你听

老话说“半路夫妻都是贼”,

可今天繁姐和大家说,的这个故事,

却要狠狠打一些人的脸了。

人与人之间,

只要有了信任,

一切难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最怕的就是那些不说话,

一直给自己挖坑的行为。

请谨记,信任是人与人和谐相处,的其中一环。



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和女友一起看房,女友心不在焉地看了几眼,最后跟我说:

“地段楼层户型大小一概,没有要求,只有一点,一次性全款付清。”

末了,还加了一句,“不想跟你家人以后,再生过节,君家妇难为,嫁给你家,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硬仗,要打。”

果然,第一仗说开就开,女友的要求,我爸倒是同意了,毕竟我是唯一的独子。

我妈却不同意,理由只有一条,哪有那么多钱?还是分期吧,哪怕以后的月供,我们也帮着还。

女友当然不同意,坚决要分手,而且迅速把答不答应,提升到爱不爱她的高度,我开始骑虎难下。

不得已求助于两个姐姐,俩姐一听火气直往上窜,连买房款都不往出拿,那个女人把钱都搞哪去了。

女友有了俩姐的支持,瞬间如虎添翼,坚决不改初衷。

不得已,最后还是最疼爱我的,姑姑主持,再三再四劝我妈:

“孩子不小了,找个愿意嫁他的,姑娘不容易,该成的人家不能这样搅散。”“这样吧,你们家孩子多,每个姐姐一家凑4万,算是女儿们借给,你们救急的,先把房子买下来。”

见我妈不为所动,姑姑开始揭我妈老底。

“不说别的,光继承孩子爷爷奶奶的,遗产一项,也说也有二三十万,全被你霸占了,我们可没争过你。”

我妈终于松口,“这不是存款没到期嘛,取出来不划算,好,一年内一定还她们姐妹。”

于是,我的五个姐姐一家,拿出4万元,再加上我妈,之前答应的首付款,终于凑齐了房款,跟女友顺利领证。



事实是,五个姐姐的那4万元也被,我妈昧了,她根本就没打算还,也真的没还。

害得姑姑做了一回坏人,气急败坏地说,再也不掺和我家,的家务事了,我妈这个人,根本没底线。

当然,这是后话了。

新房入住的时候,还干了一仗。
入住前,我们这里有暖房的习俗,就是邀请亲戚朋友过来,吃顿饭,为新房添点人气。

结果我妈冷不防地把,阳台最里间的卧室门阖上,转了几下钥匙,确认上锁后,迅速抽出钥匙,装进自己的口袋。

当场宣布,“这个房间,是我和你爸老了以后住的。都说养儿防老,赡养父母天经地义。”

女友全程蒙逼,全然不知还有这样,的神操作。

最先有反应的还是,我那侠肝义胆的俩姐,她们一左一右,把我妈挟持,伸手把钥匙摸出来,扔给女友,说了一句,“你们自己的家,自己看好。”

又转头厉声对我妈说,“你要敢这样做,我们跟你拼了。”

我妈看了看一屋子的人,每一个人看她的,目光都像一道利剑,满满的都是仇视和不满。

再看我爸,根本无动于衷,细看全是鄙夷。

我妈脸色一片惨白,顿时丧失了最后的斗志,像泄气的皮球,一点一点地瘪下去。
经此一役,之后的斗争便,都是小case了,女友一年内先升级为老婆,后再做老妈,腰杆儿越来越硬,越来越有我俩姐的风范,随时能在我妈,面前变成一只斗鸡,该吵吵该闹闹。

反正不管大家小家,这个家吵翻天都吵不散。

不但如此,老婆跟我妈吵架之后,还经常跟我俩姐汇报战绩,交流经验。

之后再把俩姐训我的话,用自己的腔调,加上戳额头、拧耳朵等肢体动作,演绎给我。

“你呀,脑子拎不清,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那个女人就不是个东西,亏你妈长妈短一叫多少年。”

“你的亲妈要还在,哪会是这种日子。”
是的,我妈从不是我的亲妈,我的亲妈在我两岁,就去世了。

现在的我妈在我三岁进门,是奶奶为我们,精挑细选的后妈。

我奶奶在世时,挑后妈有两个条件:

一是已婚有育的,自己有孩子,就知道怎么照顾孩子。二是长相一般的,这样的女人诱惑少,不会把钱花在穿衣打扮,勾搭人上。

当时,我爸属于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是村里的首富。

我妈一死,未婚的小姑娘都,抢着当续弦,我奶奶的条件一出,我妈便迅速胜出。

我妈长相中等偏下,微胖,看着温柔敦实,男人出轨,扔下两个女儿,跟人跑了。

于是我妈带着她的两个女儿,嫁进我家。几个姐姐重新排序,我妈带的那两个,成为我的大姐、二姐,我俩亲姐屈尊,下顾降成三姐、四姐。

当然,家里就我一个人这样称呼,我的三姐、四姐连“妈”都不叫。

家里孩子众多,为避免纷争,或者拉偏架的可能,我们家的孩子,一旦上了初中,便全部安排住校,反正我爸不差钱。

于是到我懂事的时候,家里平时就我一个孩子。

我妈对我不错,每天有吃有穿,零花钱也不克扣,也不会像别的当妈的,考不好就打一顿骂一顿,作业写不好也撕了重写。

看别的孩子补课,我若想补,也随我,不想补,也由着我,总之我在家里很自由。当然,叫妈的不叫妈的,凡是我家的孩子,政策全部均等。我妈的注意力,不在苛责孩子上,在掌钱方面。我爸和我妈老吵架,每次吵架都是因为钱。

那个时候,我爸赚钱很多,但只给我妈必要的生活费,其余的钱自己留着。

我妈不甘心,又不敢造次,只好想办法,趁我爸睡着的时候,掏我爸口袋、钱包,每次抽一沓,拿了又不敢放在,眼皮子底下,只好藏。

当时我喜欢乱翻东西,经常见到书本里夹着、鞋垫下垫着、电视后面藏着。

有时候我会拿出来,但大多数时候我不会管,我只喜欢10块以下,的小钱。

一个买东西不用做算术题,当时小卖铺是,数学老师开着,每次买东西都让我算该,找多少钱,钱多了我算不对。

再一个,我的零花钱不缺,懒得惦记大钱。
但是我爸对这些钱感兴趣,我妈偷拿钱的举动被,我爸发现了,我爸在我奶奶的授意下,狠狠地把我妈打了一顿,说是让她长点记性。

我妈当时认怂,好言好语地向我爸认错,诉说自己操持一大家子,不容易,接着哭诉,我爸根本不信任她,谁家的钱不是女人管着。

话是这样说,但是我爸我奶奶都不傻,半路夫妻都是贼,哪能随意把,财政大权交出去,万一他不想伺候,我们一家人拿钱跑了呢,或者把钱都给,她两个女儿存起来,我这家族唯一的孙子,怎么娶媳妇。
可是,不得不说,人最怕的就是一辈子只,做一件事,这件事必然能做成啊!比如我妈套腾我爸的钱。

我妈属于越挫越勇型的,被我爸打过骂过,仍然痴心不改地偷钱藏钱。

当然,也有一个好处,伺候我们几个也尽心尽力,不论跟我爸如何吵打,该做的饭、该洗的衣服、该操持的家务一样没落下。

我爸渐渐放松了戒备,反正横竖后半辈子的女人就,我妈了,干脆就由她折腾吧,拱手把财政大权,一点点交出来了。

拿到财政大权的我妈,渐渐施展开拳脚,在县城买房、买门市,为我爸买保险,接着又倒卖又转租,退保续保。

这样倒腾几次,我们家的财产只有我,妈一个人清楚老底子了。

我爸早期赚钱沾了胆量,大的光,攒下了基业,后来赚钱不但需要胆量,还需要智慧。

我爸缺少智慧,便败下阵来,这几年基本靠,我妈打点度日。

说来也怪,我们三个亲姐弟念书,都不行,勉强念个大专,又都回到老家,婚嫁的婚嫁,工作的工作。

但我妈带来的大姐、二姐却都念了本科,而且都在大城市立足,陆续买房成家。

大城市房价那么高,几个亲戚都怀疑我妈给两个姐姐,添了不少钱。

但是这谁知道呢,我爸连个屁都憋不出来,他连家里的财政,状况都不清楚,我俩亲姐也光,知道愤愤不平,谁能站出来批判人家。

我俩亲姐也试着,跟家里要钱,说要做生意。
我爸央求我妈,我妈脸一拉,心一横,“没有,你还不知道,咱家的经济状况,你都几年没往家里拿钱了,家里哪有钱。”

我爸不死心,“前几年入的保险,总该有收益了吧,我看看保单。”

我妈借口找不到,死活不给看,我爸找人从保险公司查,结果一看傻眼了。所有保单的受益人居然都变更成了,我妈的名字。
我爸再也忍不住,同我妈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吵着吵着,我妈突然一下栽倒在地,口吐白沫。

我爸吓坏了,赶忙把我妈送到医院。

在医院,医生为我妈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最终得出结论,我妈患了很严重的病,白血病,而且已经到了晚期,治疗的意义已经不大了。

我们几个姐妹,除了大姐二姐没回来,在场的人全部蒙了。

是的,这几年尽管吵架无数次,但是从没有谁咒过她死。

而且,两个姐姐嘴上不叫妈,但是回娘家照样该,吃吃该喝喝,该往回兜该往回揣的,她也从未阻拦过。

我爸不甘心,坚决要给我妈治,哪怕仅仅是延续几年生命都,要努力一下。

我妈惨白的脸突然,舒展了一下,轻轻地笑了。

“都说半路夫妻是贼,我们到底还是有情分在的。”

我妈突然看向我,“几个孩子里,包括我亲生的孩子,心底数你最善良,你一定不会不管你爸爸的。”

“我当时想在你家留一间房,就是给你爸爸养老用的,他老了,总要有人给口饭,给个家的。我知道他张不开口,不想给你为难,这个恶人只能我来做。”

“不过,你不用担心,经济上他不会拖累你们的,我给自己买了好几种保险,但都没用上,可是还有一份最重要,的保险,是我如果有,什么意外或者死亡,最终的受益人都是你爸。”

我妈嘱咐我爸,“那个保单在家里挂钟后面,夹着,你要拿出来。”

我爸突然泣不成声,“你早就知道自己病了,为什么不肯治。”
我妈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像早些年,我一定要把财政,大权争到手一般,是想为自己在这个家,争一份话语权,在你心里争,一个女主人的地位。“可是,争来争去的,她们姐妹都烦透了我,连我的两个亲生女儿都,觉得我物质,一心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财政大权争到手,又觉得要为这个家,守住这些钱,要为我们的养老打算,女儿们各有各的心思,能互相依靠的只有咱们俩,对钱越来越抠,惹得孩子们越来越讨厌。”  


随后,我们陆续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了我爸和我妈。

隔着玻璃,看了一下,我妈还在跟我爸说话,我听到我妈说:

“我这病,一发现就已经是晚期,以后你要自己留钱养老了。”

“不过,钱要捏自己手里,手里留着钱,孩子们顾着你手里的,钱也会看你照顾你。钱都交出去,孩子们说不定觉得你没,价值了,照顾也不那么尽心尽力了。”

我叹了一口气,再能干的人步入老年后都是,悲怆而可怜的。

我按我妈说的,在钟表后面找到了那张保单(,张保单),受益人一列我爸的,名字在赫然醒目。

孩子的辅食平时,由我妈负责,老婆蒸了几次,鸡蛋都没蒸好,孩子小嘴紧闭着不吃,只是一个劲地哭。

家里一下断了炊。

老婆做了几次饭,都做不出我妈的味道,索性点了几份外卖,嚼了几口又放到一边,一个劲地叹气。

“早该察觉到的,最近几次你妈,的面色越来越憔悴。”
小时候,别人说我们这个大家庭,家大业大,人多财旺。可是我们每个人都不幸福,因为几乎没有谁,完全信任过谁。外人的挑拨、世俗的认知,让我们很难放下包袱,真心地接纳进入我们家为我们,当妈的女人。关系越紧张,彼此越防备,真情假意越来越难辨。

如果一切能够重新来过,我们一定不会是这个样子。



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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