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九节 何去何从

 

记得那些有用的,忘记那些没用的。...







大江东去

大江也可以西去,看山在哪边比较高啦,那么多废话,出门左拐447。

50 1.8 你以为是啥,按在550d上就变了80定焦了。金姐这是要我上墙去拍啊,为了拍照还得学会壁虎漫步的功夫,也是没得搞尝。看样子葵花宝典救不了我,我还得倒着练九阴真经,学会蛤蟆功才能胜任这份工作。

当然,我也不想说,这个镜头是肯定没戏的,50 1.8拍不全,我绝对会拍刺溜了。我其实只想用实际行动证明她老人家是错的,但是事实是我错了,不管她错我错,反正拍出来不好看就是我的错。因为相机在我手上。

上午到怀柔杨宋镇拍照,就是那个影视基地旁边啦,这个村子里那些肮脏的交易就不说了。我就跟着金姐去拍照,一顿拍拍拍,拍了200多张照片吧。拍完了我还跟金姐主动总结,说我这次拍照犯了很多错,金姐还很开心的说我懂得总结经验了,很好。

回店里面已经一点多了,金姐叫我去吃饭。我吃完饭回来就发现她老人家一脸阴沉,就是那种要削我的感觉。我知道她老人家肯定看了上午拍的片。然后没好气的怒吼我,叫我快点快点,我就一个人扛着15公斤的器材,根本跟不上她跑路的脚步,然后她上车后,司机开出去20米,我就跟着车一顿狂吼,等等爹。当然我上车了,又被金姐十二寸不烂之舌问候了全家人。

下午去公园拍一个老客户,金姐要我趴这拍,趴那拍,平拍,俯拍,45°角,站这拍,站那拍,我就像一个机器一样的,就听指挥,卡卡卡就可以了。趴在那28°太阳下晒的沙子上,我终于懂得糖炒栗子,栗子的感觉了,我都tm要熟了。

其实我从镜头里面看得很清楚,我离孩子太远了,孩子在画面中就1/20的大小吧,这照片肯定不行,当然我又没说,被她骂得懒得说话了。最后又证明我是错的了,她老人家说你tm镜头里面都看见了你怎么不说?我怎么说,你都问候我家人了,我还要跟你说话的。

拍完这个已经下午4:30,接着又去西城拍了个满月孩子照,那家就气派了,66平米的房子,6个人住,售价480万,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两孩子。简直就没地方落脚么,我都不知道怎么拍完的,反正也是被金姐指挥着拍,一边拍一边吼,一边提着我衣领就那么拖着我要我换个角度,没站稳倒地了,我也真是的,还死护着相机,就应该顺势给丫砸了。

也不知道怎么拍完的吧,回去就9点了,一路上边看照片,边骂我1个半小时,吼得她老人家嗓子都冒烟了,我也听得起茧了。

回家后,她很不爽,她把今天3个客户的片拷给我,要我自己回家修好,明天给她,近1000张照片,我tm修一晚上都修不完。最重要的是她老人家给了我一篇作文,如果再拍成这样怎么办?我当时就说那我就滚蛋呗好吧。金姐就让我自己拿主意咯。然后我就一肚子火的回家了,看了看照片,我能修?那不是扯卵谈。

看吧,资本家就是这样,昨天才说了不会辞我,刚有的安全感,一下就飘到九霄云外,想着这半个月来,每天早8晚8的,从来没有早9晚6过,都这样了还要我晚上修片,那不是扯卵谈么,反正我死活就是不修,死不修。

感觉自己抗不下去了,看着手边的老干妈和馒头,真是悔不当初,为何要来受这洋罪?在家最起码可以保证不被人欺负,不说去欺负别人吧,反正肯定不会被欺负,也不会被弄到如此狼狈落魄啊。放着资本主义清福不享,跑到这汪洋大海来找风暴的洗雪。

半个月,每次都是一个人扛着15公斤的器材,又是助理,又是摄影师。只拿着2000块钱的微薄的收入,简直是真实的体会到了钱难挣,shit难吃,而且自己老腰已经疼得不行不行的了。每天早上5点起来干嘛,还要被骂得一文不值,感觉天都黑了,北京5点天就亮了,早上起来还能看到那些个忙碌的庆丰包子铺,不过吃不起。

这时候打开电脑,开始搜索那些个简单易操作的职业,服务员啊,售票员啊,地铁安检啊,快递啊.....随便哪个工资都是我的两倍,当然咯大侠最后还是没有去咯,不然伟大的湿人和卓越的射影师就又一次步入了餐饮业,这是第二次差点误入歧途,当时就是一种何去何从的感觉。

跟点教授扯了半个小时蛋,她没搭理我,她在杭州出差,一句话没鸟我。然后又跟邢君说自己又要进M吐口水去了,这SB也在外边出差,他就来了句你来北京是干嘛的?尼玛,梦想是啃馒头,服务员还能吃肉。

痛哭流涕不能自已,反正图是肯定不修,滚就滚吧,算我的错,也不算我的错吧,第二天就和金姐翻脸呗,反正也就这么大点事,大不了服务员走你吧,带着一股草泥马的怒气,1点多实在困得不行不行了,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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