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里半尴尬事:在上好菜的饭桌前等一个百公里外的人

 

我怀疑一些同学不在地球上发展了,而是去火星灭火,去木星砍树,去土星办黑砖窑,去水星抗洪,去金星淘金了,否则怎么手机打不到他,短信发不到他,秋秋Q不到他,微信喂不到他?...





还是前两年的事。

有几个同学从北京、广州来长沙,老班长秋明兄组织大家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

“同学”是当今最有号召力和凝聚力的词汇。尽管我要赶回家买菜做饭奶孩子,可同学来了,焉能不见?尤其一些同学是毕业10多年后首次看到,更应该会会。

遥想同窗当年,还是颇有几分感慨的。

确实,毕业后,因为每个人逐渐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自己的圈子,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生活轨迹,哪怕在同一座城市,同学间的联系少了,甚至音讯全无。

我怀疑一些同学不在地球上发展了,而是去火星灭火,去木星砍树,去土星办黑砖窑,去水星抗洪,去金星淘金了。否则怎么手机打不到他,短信发不到他,秋秋Q不到他,微信喂不到他?

洗尘宴就在二里半的三棵树饭店(请店主见字后前来洽谈广告费事宜)。当我下班赶到时,包厢里已经聚集了一大堆人。看着这些突然冒出来的熟悉而略显沧桑的面孔,万般感慨涌上心头,岁月不饶人啊,时间真他奶奶的跑的比兔子还快。

10多年啊,黑头发都熬成白头发了。想当年也曾是同学少年,风华正茂;到如今倒落得肝炎胃病,感冒发烧。

女同学我不妄加评价,男同学我还是要评论几句。

刘兵同学依然那么瘦。瘦的让人有点担心。他毕业时只有78斤,到现在估计也没长几斤,要是人肉有价,这刘兵君一定会吃大亏。

谭智宏同学虽然还是原来的体型,但以前是胖,而现在是福态。他现在是某某单位的办公室主任。为领导服务,应该是鞠躬尽瘁,骨瘦如柴,可他的福态......根本不合逻辑。不过有一点很让我们感动,凡是来同学,他都要到楼下去接,有同学提前离席,一定送出饭店的边界,体现出职业的周到和细致,以致首都来的頲同学对此感慨有加:职业改变人啊。

苏同学则还维持着把下巴刮的铁青的老习惯,他认为这样显得成熟。他现在在民主党派工作,据说在忙着加入G产D。

最让人感动的是刘堂春同学。

我们一大群人坐在一起回忆往事,把同学一个个数过去。很自然地谈到了刘堂春,大家都觉得他是朴实厚道的汉子。办公室谭智宏同学说刘堂春在益阳,然后掏出手机,接通了刘堂春的电话,交给我。

我平静地对刘堂春说,来吃饭吧,同学。他说,你们在哪,我说我们在二里半三棵树(再次提醒请店主见字后前来洽谈广告费事宜),一桌人就缺你了。他说你们等我,我马上来。然后,女生傅同学把电话拿了过去,说要跟刘堂春说话。傅女生继续跟刘堂春讨论来吃饭的问题。我在旁边说,刘堂春君不会真来吧。女生傅说,他真来,一个半小时后到。

益阳到长沙,大概70公里。已经是晚上7点多,我们都围在餐桌前,已经酒至半酣,吃完大半的菜,喝完几件啤酒了,如果没有人找出新的拼酒的花样,估计大家还礼貌地胡扯一会就该散了。

可刘堂春君说还要赶来吃饭。天下第一厚道实诚的同学啊。我由此联想到另外一些人,一碰到我,亲热地拍我的肩膀,说,好久不见啊,下次找几个同学聚聚,喝几杯。要是这些话都落实,我的饭局至少要排到2046年了。

大家酒量都不行,灌酒也就没那么厉害。大家就这么不咸不淡地吃着、聊着、等着。一个半小时后,刘堂春君真的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们惊呆的情神,不亚于当年在珍珠港发现日本飞机的美国人。堂春君真是猛男超男快男,绝世无双实诚男。

堂春君的到来给饭局注入了新的活力,大家像打了鸡血似的劝他喝酒。然后是互相忽悠灌酒。很多同学平时话少,可到劝酒时从来不缺少理由。

我虽然不胜酒力,可在那种浓得用斧头都劈不开的气氛中,我至少扎扎实实喝了15杯,不下5瓶啤酒,直喝得我黑里透红,红中发紫,连头发都变色了,额头渗出的细密汗注都演绎血色乱漫。

我历来主张文章写真写实。后面的事情因为喝多了就记不清了,我也不好乱写。就到此为止吧。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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