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战火:斯巴达人是谁?

 

熟悉历史的读者朋友们一定对温泉关之战有所了解...





编者按:熟悉历史的读者朋友们一定对温泉关之战有所了解,温泉关之战是第一次波希战争中的马拉松战役之后第10年,波斯帝国和古希腊的又一次具有历史意义的交锋,也是第二次波希战争中的一次著名战役。希腊军队,也就是著名的斯巴达300勇士,在这个狭小的关隘依托优势地形,抵抗了3天,阻挡了在数量上几十倍于自己的波斯军队,但是波斯军队人数众多,在杀了近2万人的波斯军队后,300名勇士全部牺牲。有很多文学、影视作品描绘了这场战役,歌颂斯巴达勇士的英勇与壮烈。那么,历史上真实的斯巴达人是怎样的呢?以下文字选自《波斯战火:第一个世界帝国及其西征》一书,相信读后会受益匪浅。

早在波斯人刚刚开始崛起的时候,那时居鲁士还在征讨吕底亚,他曾偶然地接见了一个来自爱琴海彼岸的代表团。这些使节是希腊人,但与亚洲部分的希腊人有很大的差异,他们的城邦繁荣诱人。当时居鲁士曾经密谋征讨并占领他们。这些陌生人蓄着长发,身披鲜艳的猩红大氅,他们说话的方式不像一般使节们所用的那种精细而得体的口吻,而是显得非常粗俗、坦率且无礼。他们向这位世上最伟大的君主传递的口信非常简单:居鲁士最好不要侵犯那些伊奥尼亚城邦,否则他就要应付那些派这些使节来的人——斯巴达人。显然这些陌生人觉得这个少见的名字足够让人胆寒,所以他们没有补充任何说明。居鲁士转身召唤身边的伊奥尼亚随从,他疑惑不解地问道:“告诉我,斯巴达人是谁?”

这个问题对于每个希腊人来说,都会让他目瞪口呆难以回答。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亚洲人竟然不知道斯巴达人?他连历史上最有名的女人都不知道,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说明波斯人的孤陋寡闻了。斯巴达的海伦曾经在几百年前毁灭了亚细亚和整个希腊。她从她的丈夫斯巴达王墨涅拉俄斯(Menelaus)家族中被诱拐到传说中的特洛伊城,整个世界由此陷入血光之灾。在长达10年的时间中,来自东西方的许多英雄在特洛伊的土地上互相厮杀。希腊人认为只有彻底消灭这座亚细亚最大的城邦,屠杀他们的男子,掳掠他们的妇女,才可能终结这场可怕的战争。胜利者的后裔意识到,在这次彻底的破坏中,有一个令人清醒、惧怕的事实是:仅仅“为了一个斯巴达女人就纠集起一支庞大的远征军,侵略亚细亚并彻底消灭特洛伊的势力”。

无疑很多希腊人尤其是那些居住在亚洲边缘地区的人,担心辽阔的东方仍然因为历史上的过节心怀怨恨。由于依附在辽阔大陆的边缘所带来的不安定状态,伊奥尼亚人非常有理由害怕特洛伊死难者的报复。

对于斯巴达人来说,关于这座城邦的著名女人的记忆实在过于珍贵。据说墨涅拉俄斯王在大屠杀之后的特洛伊城中寻找他的妻子,本打算将她杀死以惩罚她所造成的一切杀戮的罪过——但是,当他最终找到自己的妻子时,非但没有杀掉她,反而将宝剑从手中掉落,因为当他看见这个女子裸露着的完美胸部时,顿时哑口无言,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他们两人一同返回了斯巴达,他们的坟墓就建在城南的地岬上,人们可见巨大的封石颜色如墨涅拉俄斯王的头发一样火红。海伦本人堪称“女性的光辉”,比她的丈夫更加耀眼:不仅因为她金发碧眼,而且因为她那佩戴金饰的窈窕身姿。居鲁士得知斯巴达人就是一群在这样一个女人的神龛中举行祭祀的人,是一群好色且沉溺于享乐的人之后,他对这群人的傲慢态度更增添了几分轻蔑。他们的使节蓄着长发,身披猩红大氅,显然具有海伦的爱慕者的倾向;居鲁士不难知道在希腊人中,蓄长发通常被看作女子气质的某种证据,而使用昂贵的朱砂染料则标志极度的奢侈。波斯人轻视斯巴达人的威胁并不让人感到惊讶,显然他们不必害怕这样一个喜好奢华的民族。

表面现象有时当然具有欺骗性,但这次却是符合事实的,在他们早年的历史中,斯巴达人确实以享乐主义和贪婪而臭名昭著。他们得到的共同神谕是:“贪婪令其毁灭。”公元前8世纪至前7世纪,斯巴达一度是其他各个希腊城邦所厌恶的一切的典型:他们中的精英分子既残忍又贪婪;他们渴望土地到了令人厌恶的地步;他们的市民阶层普遍贫困,统治者肆意剥夺人民的财产甚至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斯巴达各阶层之间的仇恨到了极端的地步,外邦的分析人士为之震惊,毫不犹豫地将它判断为“希腊最糟糕的政府”。在那个时代里竞争不可避免:公元前7世纪正是希腊世界贫富差距逐渐拉大的时候,人们渴望出现一个理想的良治政府“欧诺弥亚”(eunomia,意为“法治下的秩序”),这就像一个遥远的梦一样飘忽不定。

社会动荡事件在世界的每个角落都存在,例如米底和波斯的部落酋长们曾经多次引发这样的事件,而在希腊人中间,对良治政府的渴望更为急迫。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追求良治政府的过程是孤独的。贫瘠而落后的国土无法与拥有上千年君主统治传统的东方相提并论,他们也不像扎格罗什山脉中的那些部落居民,希腊距离文明发祥源地太过遥远。由于没有现成的官僚机构和中央集权的范例可以模仿,希腊世界很早就分裂为众多互相竞争的城邦,每一个城邦都拥有各自的体制危机。尽管他们常年处于紧张而痛苦的社会冲突之中,但是希腊人没有完全忽略地方主义给他们带来的自由:他们可以试验、创新并铸就自己的独特道路。“一座弹丸小城,只要能够得到良好的管理,就能比愚蠢的尼尼微所有的辉煌之处都要出色。”当然,与希腊诸城邦的崎岖地势相比,两河流域冲积平原的开阔地面可能确实显得有些缺乏生机。在希腊,众多山脉将平原分割成小片,也把各个城邦相互分隔开,从而使它们与更为广阔的世界隔离开来,这为它们提供了相对独立隔绝的地理环境。

斯巴达人显然得益于城邦的地理位置,他们能够纵容本邦好战的阶层,他们得到的一切利益都要归结于他们占尽地利。他们的城市所统治的疆域位于希腊南部的偏远地区,名为拉斯第蒙(Lacedaemon,古斯巴达别称),这片土地被一些天然的屏障环绕:东、南两面临海,北方矗立着灰暗可怕的大山,西面横亘荒凉高大的泰格托斯山(Taygetos),它那5座如利爪一样耸立的山峰即使在炎热的夏季也时常覆盖着积雪。在这些险要的地势之内,一座城市可以轻易地从濒临毁灭的关头恢复过来,并继续安稳地存在。

但是在这样的边界中也容易发生进化和变异。斯巴达人和波斯人一样起源于部落君主统治,他们的国家诞生于古老的游牧时代。虽然斯巴达这个名字非常古老,但是它本身只不过是建立在一块新开垦土地上的4个村落的联合体。它与原来的那个斯巴达,也就是海伦和墨涅拉俄斯生活过的那个斯巴达没有任何关系。在拉斯第蒙平原上矗立的这对夫妇的坟墓虽然让人难以忘记,但是他们的神庙并没有见证延续不断的历史,恰恰相反是彻底、粗暴的历史断裂。神庙周围散布着许多墓葬的封土,这些都是荒废已久的宫殿,也许它们就是当年海伦和墨涅拉俄斯居住过的地方;然而,大约在公元前1200年左右,包括这些在内的所有拉斯第蒙的辉煌建筑都被洗劫一空并被付之一炬。是谁为了什么原因做出这些事来很快就被人忘记了,这里彻底沦为废墟,根本没有留下任何可以回忆的东西。数百年之后,墨涅拉俄斯的王国崩溃后留下的空白,逐渐被某些来自北方的新移民占据了,这是一些后来被称为多利安人(Dorian)的游牧部落,他们以彻底区别于那些被征服的希腊原著居民而骄傲。这些多利安人也属于希腊人,然而他们并没有忘记自己所继承的这块土地的辉煌历史。对他们来说,这里“有关英雄时代、城邦起源以及任何联系着遥远时代的传说”,比任何一个国度都更加宏伟动人。这些定居者对拉斯第蒙家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自己也开始赞颂他们。大约在公元前700年,几乎在与米底人和波斯人在遥远的扎格罗什山脉定居下来同一时期,人们偶然发现了海伦的墓地。更令人热血沸腾的是,斯巴达的精英人士开始为自己制造一个古老的家系,这个家系可以上溯到早于墨涅拉俄斯王统治的时代,一直追溯到他们中最为伟大的人物,就是那位杀死怪兽的英雄赫拉克勒斯(Heracles),众神之王宙斯的儿子。这样,多利安人远祖的入侵行为如今就表现为一次回乡;他们通过征服得到的东西反而成为一笔遗产。斯巴达人的领袖将自己称为“赫拉克里德”(Heraclids)——这个称号表示他们是赫拉克勒斯的后人,也说明他们不仅是拉斯第蒙的统治者,同样也是大部分希腊的统治者。

这一切当然向他们的邻人们发出了严重的警告。到公元前700年,斯巴达人就已经取得惊人的成功,跨越了最具威胁性的自然边界——泰格托斯山脉,发动了吞并位于山脉西侧的麦西尼亚(Messenia)的土地的战争。他们在这里发现了“宽敞的舞台”,这里的土地“适宜耕种,物产富饶”,麦西尼亚甚至比拉斯第蒙那里的土地还要肥沃,虽然麦西尼亚人同样可以追溯到古老的多利安祖先的世系,但是斯巴达人以残忍的侵略和无情的决心,野蛮地对任何可能的血缘关系表示出他们的蔑视。像麦西尼亚这样广阔的土地不会轻易屈服,但是斯巴达人不断冷酷地保持对他们的目标的控制,年复一年地血洗那里的田野和树林。麦西尼亚最终彻底屈服了。这场胜利使征服者花去了一百多年的时间。

像这样,一个希腊民族对另一个希腊民族的奴役之彻底是史无前例的。斯巴达人不仅成了希腊最富有的民族,同样成了一种奇观,一个奇怪、独一无二的变异民族。在斯巴达人自己看来,这种神秘的光环是他们独有的。世界上还有哪个民族在黄金时代的英雄逝去那么久之后,还能够将本民族世系追溯到众神之王自身?斯巴达人制造这种迷信完全出于赤裸裸的实用主义,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他们自己也虔诚地相信了这一切。他们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的看法完全受到这个神圣幻觉的影响。如果冒犯了神灵,则一切都将失去;如果重视神谕,斯巴达人的伟大则完全可以得到保证。因此,斯巴达对麦西尼亚的征服是注定能够实现的。也同样因此,它能够无视漫长的战争,甚至还能从重大的危机中挽救自己的命运,从几乎彻底崩溃的社会中令人惊讶地铸就出一个“良治政府”的典范。

在改革和毁灭中做出这样的选择,是赫拉克里德人经过漫长思考之后才做出的决定。然而,占领麦西尼亚并没有拖延时间,而几乎是仓促行事。胜利虽然给斯巴达人带来了大量的财富,却丝毫没有改变穷人的悲惨境遇。事实上,由于更多资源集中到贵族手中,反而严重加剧了贫富差距。或许,将斯巴达上层阶级的条件与遥远的米底上层阶级的状况相比的话,他们就完全可以忽视那些服从自己的市民们的贫困境遇了,也不用再搭理重新分配土地的呼吁以及所有“反对国家的煽动言论”。但是斯巴达并非米底——恰在这时发生了一场深刻的军事革新,这场革新逐渐在整个希腊地区造成了风云激变的局面,也几乎给赫拉克里德人造成了颠覆性的后果。

为斯巴达赢得麦西尼亚的并不是那些趾高气扬、开销庞大、永远处于上层阶级的骑兵,反而是那些出身农户的重甲步兵,这些人虽然无法负担马匹的费用,但仍然有能力置办武器盔甲;尤其是所谓“重盾”,这是一种设计新颖的圆形盾牌,高宽都达一米,在其木质表面上包裹青铜。一排手持“重盾”的人——即所谓“重甲步兵”——以方阵队形前进,形成铜墙铁壁般的防护,或许他们还身着青铜头盔和护胸铁甲,手持长矛,这是一种非常有潜力的破坏性进攻武器。斯巴达人在与麦西尼亚人的战争中有机会对这种极端致命的新型战法进行各个方面的尝试,然而这并非一种容易操作的战法。每一面重盾如果能够发挥其功用的话,就可以为其两侧的人提供与持盾者一样的保护,所以方阵在向敌人进攻的时候,如果存在任何阶级分化,它都要担负侧翼遭受攻击而崩溃的风险。

斯巴达人在一首战歌中唱道:“团结一致,保持方队,绝不放弃,永不言退。”歌中号召每个阶层的重甲步兵一致行进。毕竟,如果不能完全信任自己身边的农民战友,那些最为纯粹的赫拉克里德人在战场上的命运是无法想象的。进一步假设,如果农民们不能继续负担制作盾牌的昂贵费用,斯巴达的命运又将如何呢?一片废墟——尽管残酷但几乎是一定的,因为麦西尼亚对它怀有刻骨仇恨。虽然斯巴达人依靠下层阶级发家致富,但是他们在获得成功的同时,突然发现自己所建立的一切时刻面临着灭顶之灾。到公元前7世纪中叶为止,有关公民团结的观念不再仅是那些邋遢农民们的一厢情愿了。甚至对赫拉克里德来说,也成为生死攸关的大事。

......

早在公元前6世纪40年代,当吕底亚国王克里瑟斯按照神谕的指示,寻找“希腊诸邦中最为强大的城邦”结盟,以抵御波斯迫在眉睫的侵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找到了斯巴达。他对它的威望的赞颂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也就是对阿戈斯最直接的冷落。的确,拥有一个如克里瑟斯这般富有而强大的盟友,以及大量与泰格亚一样的伯罗奔尼撒城邦充当附庸,对斯巴达人来说终于到了找老对手清算复仇的时候了。大约在公元前546年,此时吕底亚帝国已经臣服于居鲁士,但斯巴达人并没有按照盟约的规定前去支援克里瑟斯,而是直接向阿戈斯发动了战争。阿戈斯人根据古老的习俗,立刻提议举行一场比赛,从他们城邦和入侵者阵营中各选出300名勇士,通过决斗以定胜负。斯巴达人毕竟对古代英雄主义传说中的榜样充满热情,于是同意了。战斗当天的最后一刻,只有3人幸存下来:有两名阿戈斯人,而斯巴达人仅剩一名。阿戈斯人认为自己是胜利者,于是回到自己的城邦庆祝胜利——而其对手虽经过浴血奋战但仍然斗志昂扬,他们认为阿戈斯人逃离了战场,己方应获胜利。当阿戈斯人出于义愤开始争论的时候,斯巴达战士们却在集结军队:他们在第二天全军出动迎击对手,并取得了压倒性胜利。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阿戈斯国土也被拉斯第蒙吞并,阿戈斯人将自己的头发剃光,以志其辱,整整一代人都以这种面貌示人。当阿戈斯人纷纷剃光自己的头发时,斯巴达人则订立完全相反的誓言:他们要永远蓄留长发,并给发辫涂上油,像红色的斗篷一样,用来标志他们的身份。

然而,就在他们庆祝胜利的时候,克里瑟斯投降的消息传到斯巴达人耳中。他们没能按照盟约救援吕底亚国王,这成了他们屈辱的证据。接下来的事情更加糟糕。斯巴达人仍然不愿意统率一支军队跨过爱琴海,而仅仅派遣了一小队使者面见居鲁士,结果只能在居鲁士举世闻名的蔑视之下忍气吞声。波斯人当然不会关心这个问题。这个教训让斯巴达人冷静下来。虽然斯巴达人在希腊人中算是强者,但是在亚细亚它仅仅是一个名字,甚至都不能算作一股力量。同居鲁士统治的不可思议的辽阔疆域相比,整个伯罗奔尼撒半岛只不过是一个不太重要的地点而已。

但是,终有那么一天,斯巴达人会一拳将波斯人的嘲讽打回他们的肚子里。“斯巴达人是谁?”这个问题可以用轻蔑的口吻提出,也可以用惧怕的口气提出。群山环绕之中自给自足,性情排外而多疑的斯巴达人从来都在夺取,而未曾赐予过,他们向来都在暗中监视着别人,但从来没有被别人了解过。在希腊诸族之中,他们并不试图区分希腊人和外邦人,而将一切非斯巴达人统统斥为“外国人”,他们定期将发现的外国人驱逐出自己的城邦。对于他们的邻邦来说,拉斯第蒙的狼主们向来都拥有强大的魔力,让他们惧怕。他们给自己的邻邦提出的难题,如同居鲁士的提问一样,没有现成的答案可以应对。真相总被传说所遮蔽,而现实则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斯巴达人认识到恐惧的价值,他们非常清楚,惧怕能够削减他人的勇气,令其不敢揭开自己的神秘性,因为他们的神秘中掩盖着的是别人的噩梦。

——以上内容节选自《波斯战火-第一个世界帝国及其西征》


波斯战火-第一个世界帝国及其西征

作者:[英] 汤姆·霍兰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6-3-1
ISBN:9787508652924
原价:¥58.0

公元前5世纪,波斯决心向西征服希腊,东西方世界陷入战争。

波斯是当时世界空前强大的超级帝国,铁骑铮铮、灭敌无数。从“宇宙之王”居鲁士开始,短短一代人的时间里,波斯横扫整个中东地区,建立起一个从印度延伸至埃及的庞大国家。希腊偏安于爱琴海岸,贫瘠弱小、城邦林立,领土不及波斯境内一个小小的省份。在波斯人眼中,希腊是一群流氓国家,波斯理应为他们带去真理和秩序;在希腊人眼中,波斯是不可理喻的蛮族,而希腊人骨子里流淌着“不可被奴役”的血液。两个文明存在无法跨越的差异,差异产生疑虑,疑虑最终导致战争。

《波斯战火》讲述了波希战争的前因后果以及全部经过,从精于权术的波斯帝王与热衷内斗的希腊城邦,到军事化变态管理的斯巴达勇士,以及标榜良治政府的雅典政客,书写了一部充满野性的磅礴史诗。书中最精彩之处在于还原了波希双方惊心动魄的激战场面。不论是公元前490年,双方在马拉松平原相遇;还是斯巴达300勇士在温泉关隘口血战“万王之王”薛西斯;抑或萨拉米斯海战中,波斯1200支战舰被雅典人300支战舰彻底击溃……每一个场面都被描绘得栩栩如生,仿佛读者置身于古代战场,透过盔甲亲眼看到的一样。

波希战争作为古典世界第一次横跨欧亚的国际性较量,拉开了数千年东西方文明冲突的序幕。《波斯战火》从一个全新视角再现这场古典世界的文明角斗,对于想要了解这段历史的读者来说,本书是非常值得期待的入门读本。
♦点左下角“阅读原文”可查看、购买本书♦
中图微信书友群
请先添加微信号ztwsyh(中图网书友会),然后可被邀请加入微信群。


    关注 中图网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