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情怀】蓝天白云蒙古包

 

蓝天白天蒙古包文/柳陆你现在也许正在水泥森林的大都市或人流如织的繁华闹市之中游逛,你也许正在海滨别墅或五星级...



蓝天白云蒙古包
文/柳陆
你现在也许正在水泥森林的大都市或人流如织的繁华闹市之中游逛,你也许正在海滨别墅或五星级酒店悠哉游哉地度假,你是否认为人类居住的最高境界和最大享乐到此为止?当你望着那些鳞次栉比的摩天大厦,当你望着那些哥特式的尖顶洋房或中国式的亭台楼阁,是否认为气派和豪华?我并不想让人们回答是或不是,我只想说我们多元化的居住无不标志着人类的伟力和智能,谁也不会否定。但当我们还没拥有钢铁、水泥、砖石以及现代化的建筑材料和机械设备之时,人类却能够选择另一种安身安居方式是不是也是人类的伟力和智能?这让我想到了与原始共存、与自然共存的居住文明——蒙古包。应该承认,这是被“逼”出来的一种选择,是一种出于无奈的选择,是一般人不能理解甚至不愿接受的选择,而这种认知恰恰否认了另一种享受的含意。

当你进入鄂尔多斯高原和广袤无垠的达茂大草原,蓝天下,湖泊旁,草滩上,那一座座银白的蒙古包便映入你的眼帘,宁静、安逸和舒心。你能想到吗,没有钢材、水泥、砖石和种类繁多的建设材料,而是就地取材,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一座座毡包所折射的不就是一种高超的智慧和文明吗?
翻开历史的画卷,你便会得知,蒙古民族经历了漫长的历史演变,才终于形成了较为理想的住室——蒙古包。

蒙古包的外形呈圆形尖顶,从包顶到包围都用羊毛毡围盖。包,满语即“家”的意思。在《史记·天官》中称它为“穹闾”。据《黑龙江外记》载:“穹庐,(即满语)蒙古博”,俗读“博”为“包”。蒙语又称“蒙古尔克尔”或“班硬克克尔”。

蒙古民族在定居以前,是以畜牧业为主的牧民,那个唯一能遮挡风雨的毡帐,经常为畜群寻草找水而搬迁。夏季,毡包隔热凉爽,尖顶形的包顶遇有多雨天气不易积水;冬季,抗寒保温,倘遇狂风暴雨,可减弱风雪,因门方小巧,而且又直接连着地面,使厚雪不易堆积。

蒙古包的基本结构是:包的底部直径约两丈的圆周形,包架由上下两部构成。下部叫“百叶哈那”(即支柱),由数根相等的柳木条或其它木棍用毛绳连结而成。用时拉开,便成了圆形的毡包的“墙”,便于游牧搬迁时折叠。上部叫“乌尼”,把柳条互相衔接,绑在架的顶端。毡包的圆顶叫“套脑”,直径三、四尺,上面雕刻花纹。蒙古包的包门高约三尺五寸,宽约二尺五寸。包门多朝南或朝东南方开。蒙古包的顶端有个圆口,可通烟气,又可采光,类似天窗。
蒙古包由来已久。汉李陵答苏武书中即有“以御风雨”之句。在《马可波罗游记》中了盛赞忽必烈远征及狩猎时所居毡帐之宏伟壮观,成吉思汗的八白宫更让人惊叹不已。

蒙古包的功用和规格不仅结构轻巧、灵便,而且还以有限的空间最大限度地满足人们的使用功能。日常的起居生活姑且不说,就以其通风纳凉这一点来说,没住过蒙古包的人也许会以为它四壁合围,象一个被密封的“闷罐”,一定不适宜炎夏气候。其实不然,草原气候夏季虽干热,但尽管在闷热而无风的天气,坐在蒙古包里,只要撩起包房的毡角,毡包里立即就会变得清风习习,凉爽惬意,那空调算什么东西!

包内的陈设有条不紊,配合恰当。在包内的正中设长方矮桌,左面放木柜,有的地方叫佛坛。柜上供佛像和活佛的像片,前设有供器供品。家人一般睡在佛坛的前面,头向神位。左方是男子的睡处,右方是女子的睡处。在靠近妇女卧处,则摆放大小衣箱、橱柜等物。包中央有炉灶,燃料是无污染的牛羊粪,用于取暖做饭。包外一般用柳树条或树枝围一个“院墙”,作为“庭院”。院墙附近用牛羊粪砖或泥土垒一个畜圈,为接羔、挤奶、圈畜提供了便利条件。
蒙古包的造型及其工艺除了它的实用价值以外,这种北方牧区最典型的民族建筑,以其独特风姿伴随着蒙古包民族走过了漫长的历史年代,形成了一整套完美的艺术体系。它的独特原始风韵达到了与环境的和谐统一。包内那几片用细木杆编制的“哈那”网片,可伸可缩,简洁里包含着民族的智慧和聪颖。那几十根“乌尼”杆和包顶的天窗,则和“哈那”一起完成了整个骨架的造型艺术。如果把一顶蒙古包放到人口稠密的农村、城镇或海边,它不会显出有什么诱人之处。然而只要把它置身于辽阔的大草原,它马上会如鱼得水,借助于草原的粗犷和辽阔,与大地坦荡起伏的曲线和绿草如茵的环境形成了高度的和谐统一,诗情画意便油然而生。

从蒙古包的分布与座落来看,蒙古族与他们的社会属性,与他们所从事的生产(这里主要指游牧)都不能分开,主要是利用自然有利的条件,在浩瀚无际的草原上建成一座座大小、多寡的蒙古包,他们把这种集合体称作“嘎查”(即村庄)。小的“嘎查”也许只有三家、五家牧户,大的“嘎查”兴许十户,二十几家牧户,第一个“嘎查”相距,近的一、二里或三、五里,远的七、八里或十几里;总之,大凡草好水足的地方都有他们的落脚点。

在选场扎包的方面,蒙古族很重视自然条件,崇拜并依托自然条件,这就是蒙古族俗语所讲的那样:“前有照(充足的阳光和辽阔的草滩),后有靠(阳坡或高地)。既没照,也无靠,也应有抱(河流或小溪)。”
蒙古包的有关信仰:蒙古族在扎包倒场搬迁时,都要请喇嘛念经,看风水。一旦落脚后,在毡包内首当其冲要设供奉神灵的位置,家人或客人均不能坐在神龛之下,这个位置被视作圣洁不可侵犯的禁区。

蒙古包内设于正中的灶火,不准投入不洁之物,更不准向灶火吐痰或烤脚取暖,否则被视为对火神的亵渎和玷污,这实则也是他们对火文化的信仰。即使在包外附近也不准随便大小便,更不准在毡包前拴马和喂马,即使是马倌儿,也绝不允许身系缰绳或手提绊索入包……这些居住禁忌所反映的意识,包含了蒙古族居住与信仰观念结合的成分,并一直沿袭至今。

蒙古包作为民族建筑的艺术象征,作为传统的居住样式,作为顺应自然、便利生产和生活的特点,无不闪烁着民族的、自然的、地域的和时代的艺术之光。

(图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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