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迷宫之【九龙皇都 】  十九 燃烧

 

冰冷的湖水不断的刺激着皮肤,所有的伤痛一瞬间都都被这刺骨寒流所麻痹了。在水里翻腾了一阵后我们都相继浮上了水面...



冰冷的湖水不断的刺激着皮肤,所有的伤痛一瞬间都都被这刺骨寒流所麻痹了。在水里翻腾了一阵后我们都相继浮上了水面。接着3人面面相觑的互看了一眼。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围绕着这巨大的湖泊走了很远。刚才下水的那个位置,我们实在是不敢再待了,如今只想着离开得那些虫子越远越好。
浓雾此刻已经渐渐的消散得差不多了,而森林则开始慢慢回复了原来的样貌。让我有点意外的是,这些雪白的雾气,似乎从来没有一点飘到过这湖面之上,碧绿的湖水平平静静沉睡者,就如同一面硕大的镜子一般映照着天空。而要说湖面的大小,那可是最令人张目结舌的了,这片湖泊用肉眼去观望,几乎看不到尽头。
“两位老板,就这里吧?”扎克此时指向湖片的一片空地示意我们就在这里扎营休息。而这,也让我感到了一阵轻松。我们两人,尤其是我,已经是差不多30多个小时没有合过眼了,加上浑身这无尽的疲惫,也由不得我再去挑三拣四了。况且而如今的这个队伍,似乎也就只有我来拿主意了。
当所有的一切都安顿妥当后已经是下午的4点了。我们点起了篝火烘烤衣服,而三个人则都相继围到了篝火旁边开始吃东西取暖。我吃着为数不多的一瓶牛肉罐头,同时也将视线看向了扎克。
接着我缓缓的放低了手中的食物:
“我说扎向导啊,刚才林子里的那些虫子你似乎认识啊?”
刘雨馨听我这么一说,也将目光投到了扎克的身上。
此时的扎克正在用篝火烘烤着他的那双登山鞋,见到我这么一问,他也严肃的放下了手头的事情。
只见他脸色忽然有一点点阴沉了下来,接着双眼看向了我。片刻之后,才若有所思的诉说起了他的故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有一个哥哥在佤邦联合军里服役,很多年了都在外跟着自己的武装势力到处奔波,平日里很少会回家一次。几年前的一天里,忽然有一辆军车来到了我们家的门口,我的哥哥就被那些当兵的给抬了下来。当时那个场面实在是吓人,我的哥哥少了一手一腿,而全身都瘦的不成人样。家里人见到哥哥的样子都很是伤心,接着便将他迎回了家里安养了起来。而跟随着哥哥一起被送回来的就只有一个轻装的行李袋。附近的村民都猜测我哥哥是被别的势力抓去严刑拷打了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而对这个说法我哥哥似乎也给默认了。在往后的几个月里,由于各种保养,我哥哥的身体恢复的也很好,渐渐的已经开始可以自理一些基本的生活了。后来我便也入了军队,开始了和我哥哥一样的生活。有一次我们接到了一个探查的任务,接着我们一队人便被派到塔奈附近被安排住到了当地的一个小村子里,村子不大,30多户人家左右。但对于我们来说这个村子的环境已经是非常优质的了。不仅如此,住在村子里的村民为人都还非常的好客,很快我们只见便建立了友好的关系,我当时还看上了一户人家的女儿。
我们的工作并不复杂,就是白天出去夜里回来。具体的内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一切就在那个晚上变化了。
我们都是新兵入伍,除了带队的以外所有人都没怎么见过市面。我记得那一次的考察行动一直持续了整整2天,而那天似乎也起了大雾。当我们完成了我们的工作回到村子以后,所有的人都张目结舌了起来。在我们眼呈现的是遍地的尸体,整个村子的人都死去了,包括了所有的动物。最让我们感到害怕的是,这些死去的村民一个个都已经成为了一句干煸的尸体,按道理来说这么短的时间内是不可能的,当时有一个士兵受不了这个场面,事后听说自杀了。然而除了干尸以外,最诡异的地方就是全村都覆盖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我看着扎克复杂的脸庞便差问了一句:“就是那个白色的卵里散发出来的味道?”
扎克没有看我,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后来又一次我回到了家里,在一个夜晚我偶然间和我哥哥提到了这个事情,想不到他竟然大惊失色了起来。片刻后他从当时与他一起被送回来的那个行李袋里拿出了一个约两寸大小的木盒子。他将盒子打开了以后,里头竟然是一只用隔离袋所包裹着的乌黑昆虫的尸体。我哥哥刚打开那隔离带,那股可怕的味道便一下子迎面而来。  按着我哥哥但当时的解释是,这种虫子在他们部队里叫做血囊蛆虱,是近几年才忽然出现的一种虫子,这种虫子一向成群结队的出没,所到之处所有的活物都无法幸免。而我哥哥的部队在那一段时间当中,不停的收到上头要求灭虫的任务,于是他们部队经常拿着火焰喷射器一个村接着一个村的焚烧。有必要的时候他们甚至放火烧山!总之那夜我哥哥和我说了很多那种鬼虫子的可怕传闻。而他的这幅模样也是一次灭虫任务中被这些虫子给弄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微微皱了皱眉头。接着若有所思的问道:“按你这么个说又烧山又烧村的,这么大的事情,好像是被你们给掩埋掉了?”
“部队那边是严格不让说出去的,我哥哥回村这么久也都没有透露出去半句。而这些东西这么多年来,我如今也是第一次见到,似乎也并不算很泛滥的。”
我看着他复杂的表情也不再去问什么,若是不泛滥的事情都给我们碰上了,那我们这次也真算是点背的慌了。
这时,扎克仿佛听到了我内心想法一般嘟囔的对我说了一句:
“我们这次的路途可真是凶险得怪异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即抬头看向了他。
“怎么说?”
“唉,梁老板,刚才那血囊蛆虱我就不说了,还记得那只熊吗?”
说到这扎克的脸忽然掠过了一丝奇怪的神情。
“那大灰熊谁会忘记,当然记得,怎么啦?”
这时扎克微微谈了口气,接着用了一副难以形容的表情对着我说道:
“在我们这里的熊都是马来熊,这种熊在全世界都快要灭绝了,而这一种熊种在所有的熊里体形是最小的一种。平时也就只是吃点植物和昆虫。你想想袭击我们那只,那体形可比全世界最大的大棕熊都要大上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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