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礼,电子屏上却上演着妹妹和老公的限制级大片

 

一场极尽奢华的婚礼正在进行,新郎高大帅气,新娘恬静漂亮,可此刻看着新郎的目光,却多了一抹掩饰不住的悲伤。...



帝豪酒店。

一场极尽奢华的婚礼正在进行,新郎高大帅气,新娘恬静漂亮,可此刻看着新郎的目光,却多了一抹掩饰不住的悲伤。

礼仪正兴致高昂的介绍两人的家世背景,“新郎沈从文是云天集团的少东,传说中的富二代,新娘莫相离是X大外语系的系花,亦是Y市市长的千金……”

主持人妙语如珠,诉说着两人相识相恋的过往,引得下面宾客哄然大笑,而在这些宾客中,有一人的眼神却如幽冷的蛇,目不转睛地盯着美丽的新娘。

莫相离安静地看着身旁满面春风的沈从文,她眼中流露着深刻的痛楚,她提醒自己,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了。

主持人慷慨激昂的演说告一段落,他道:“接下来请欣赏由我们美丽的新娘莫相离亲手制作的短片,这是新郎新娘从小到大及他们相亲相爱的实录,请大家欣赏。”

所有人都转向大屏幕,莫相离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她知道,重头戏马上就要来了。

刚开始是新郎新娘小时候的照片,很可爱很温馨,大家看得很开心。

接下来是新郎小时候的裸/照,很滑稽很逗趣,台下一片哄然大笑,沈从文微抿着唇,带笑的脸上似乎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他瞥了一眼莫相离,见她脸色略有些苍白,他以为她是紧张,悄悄伸手过去按了按她的手背,在她抬眸看向自己时,他冲她一笑,悄悄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莫相离心中酸涩,他一直都是如此温柔。只是再温柔的人,也会在你不经意时,给你的心上重重的扎一刀,让你痛得生不如死。

再有几张正常的照片后,大家渐渐觉得有些无趣,这时,荧光屏上却出现了一张男人的背面裸/照,顿时吸引了所有嘉宾的注意力。

荧光屏上的画面还在继续播放,很快又转换了一张女人的背面裸/照,在场人士纷纷倒抽了一口气。沈从文已经认出那是谁的照片,他神色慌张地看向莫相离,却见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荧光屏。

重点终于来了,一男一女的正面相拥裸/照……

全场鸦雀无声,片刻后,坐在女方嘉宾席上的一个女人,捂着脸尖叫着奔出礼堂。

沈从文震惊地看着荧光屏,面对众人的目光,他有种被扒光了的耻辱。他双手握得死紧,回过头来死死盯着莫相离,“阿离,你……”

莫相离心里苦涩,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她镇定的走到呆若木鸡的主持人身边,接过他手中的话筒,镇定自如道:“诚如大家所见,我不会和他结婚!”

说完她优雅的将话筒搁回主持人手里,趁众人还在震惊中,一旋身绝然走出会场。

“莫相离,你给我站住!”沈从文几乎是嘶吼出声,狠狠地瞪着那道纤细的背影。

莫相离没有停,她从众人的目光中打马而过,心里却远不如表面那样镇定,心痛在源源不断地向她袭来。这场婚礼是她苦心策划的一场“分礼”,家里的摄像头是她装的,而刚才掩面奔出去的却是她的伴娘、亦是她的亲妹妹。

此时,一道颀长的身影从人群中站了起来,看着那抹渐行渐远的绝决背影,厉眸里掠过一抹幽暗的光芒,似有什么东西要从那双黑眸里满溢出来。

他身边的助理紧跟着站起来,低声问道:“景总,我们现在离开吗?”

景柏然挑眉看了他一眼,薄唇微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戏都看完了,难道你还想留下来讨杯喜酒喝?”

助理心下一凛,对男人明显带着畏惧,他连忙正色往后退了一步,景柏然瞧了一眼陷入混乱的酒店大堂,转身大步离去。

五星级酒店里,莫相离醉醺醺地靠在一间套房门前,拿门卡往卡槽里喂,许久都没有成功,她负气的踢了门一脚,没想到门居然开了。

她跌跌撞撞地走进去,房间里光线昏暗,她看不太清楚,脚下不知道绊到什么,她一下子摔了出去。失重感让她尖叫出声,下一秒,她撞进了男人宽阔的怀里。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睑的是男人结实的胸膛,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好硬!

景柏然盯着怀里醉得已经找不到北的女人,隐约觉得有些眼熟,是她!他眼中掠过一抹精光,没想到他还没找上门,她先找上门来了。

女人的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索着,他很快被她摸得气息紊乱,他克制着欲望,并不打算碰她。他捉住她捣乱地手,黑眸微眯,警告道:“再乱摸,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莫相离被他弄得有点疼,心里莫名觉得委屈,她仗着酒意质问道:“为什么你宁愿碰她,也不碰我,你看,我发育得比她好。”

景柏然目光凌厉地瞪着她,见她拉着他的手往她身上探去,他的呼吸更加凌乱,他拽下她的手,将她抱上床,“看在你是个酒鬼的份上,我原谅你一次,再引诱我,就别……”

他的话还没说完,女人已经吻上来,青涩的吻从他性感的喉结,一直吻上他的唇角,“求你,别走!”

她妩媚的样子,轻易地勾起了男人的欲念,他眸色一紧,呼吸粗重,连气息都炙热起来,他忽然抬手用力扯掉她身上的连衣裙,覆身而上,“莫相离,这是你要的,莫怪我!”

一丝阳光自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莫相离皱了皱眉头,在一室旖旎中清醒过来。拔开横放在腰间的手,她懊恼的坐起来,伸手耙了耙头发,懊恼地看向躺在一旁的陌生男人。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走错了门,被这个男人吃得连渣都不剩。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几度转换。她咬紧下唇,对眼前这个夺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最终还是忍不住心里的羞窘与悲愤,一脚狠狠地踹向男人的小腹。

如她预料般的惨叫声并没有响起,她踹出去的脚被一双修长大手握住,那双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漂亮,无形中给人一种严谨利落的感觉。

“早。”男人握着她莹润白皙的脚,微一用力,就将莫相离扯进了他的怀里,在她额上落下轻轻浅浅一吻。

紧接着他的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莫相离想躲,奈何体力悬殊过大,硬是让他在她嘴里胡搅蛮缠了一阵,直到她气喘吁吁,他才满意的放开。

撑着身子看向身下的女人,水漾般的双眸波光潋滟,红扑扑的脸颊艳如朝霞,微肿的红唇媚色撩人,那是一种被疼爱出来的风情。

莫相离心中恼得不行,昨夜宿醉,此时太阳穴微微泛疼,她憋着一口气,说道:“先生,昨晚的荒唐是因为我喝多了酒,现在既然知道是一场错误,我们还是各不相干为好。”

她说着,已经准备翻身下地,掀开薄被时,却被身上那些斑斑青紫红痕给骇住了,她手忙脚乱的重新将薄被覆在身上。

“错误,嗯?”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一抹不易觉察的危险,莫相离很不中用的心尖颤抖,尽量离眼前这个男人远一点。

“吃亏的是我,你有什么好不高兴的,难道你希望因为一夜情,我就对你死缠烂打?”莫相离虽然已经避得很远了,但是也敌不过景柏然长手一捞,她又陷进了他的怀里。

莫相离眼见城防失守,连忙伸手又推又拒,身子扭动时,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紧贴着她的下身坚硬如铁,她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抬眸紧盯着他。

景柏然看着身下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她,冷硬的脸上终于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故意用身体磨蹭着她,引来她一阵抽气声,他心中愉悦了不少。

凝眸望着她半张的红唇,他眼底幽深,低下头,再次将她的唇含进嘴里,一边吮吸一边咕哝着:“用那样的目光看着一个男人,是会引他犯罪的。”

莫相离惊愕到极点,昨夜她可以归咎给喝醉酒,那么现在的情动又是为什么?她不敢深思,只想逃走,“放开我!”

这一次,景柏然痛快的放手,见她翻身下床,胡乱的套上及膝短裙,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提着手提包逃也似的离开。

第一次,看着一个女人毫不留恋的从他的床上离开,他的双眸微微眯起:莫相离,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越想逃,就会被困得越牢。

莫相离自酒店离开,一头混乱的打开手机,一条接着一条的未接电话以刺透耳膜的声音在耳畔炸开,她习惯性的又皱了皱眉头,按开确定键,看着上面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微笑的意味居少,讥讽的意味居多。

莫家到底没有人关心她是不是还活着。按下删除键,她径直上了酒店侍应生为她招来的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址,便安心的阖上双眼假寐。

昨日那场报复意味居多的“分礼”又浮现在她脑海里,她能想象沈家与莫家都不会善罢甘休,更能想象等会儿回去,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父亲的责难,后母的控诉,莫良矜的丢脸,沈从文的痛苦。她想到此,嘴角轻轻的弯起,只要他会痛苦就好。

本该趁机到夏威夷去避避难,但是逃避一来不是她的性子,二来她也没必要逃避。沈从文若没有迫不及待的在新房里与她妹妹莫良矜上床,依她温婉的性子,绝对也做不出这样狠绝的事来。

回想那日回新房去拿东西,她看到的那一幕,自今血液都还是冷的。道貌岸然的沈从文果然道貌岸然,与莫良矜都进行全垒赛了,还能在她面前装出很讨厌莫良矜的样子,想起来都叫人恶心。

良矜,还记得父亲在她出生那日为她取名的那句话,她不由得又是阵阵嗤笑。真是枉费了父亲的一片好意,希望她做个善良又矜持的女孩,可是她的字典里却从来没有这四个字。

能与自己未来的姐夫上床,她大抵也不配叫这个名字。

揉了揉眉心,扰得她不能再继续思考下去的是一通紧急电话,她微微掀开眼帘看着手机上闪动的名字,怔忪好半天,才终于轻扯出一抹笑来。

接通电话,她近乎冷漠而疏离的声音便在寂静的车厢里萦绕,“老头,是关心我死了没有?很抱歉,昨晚那样烂醉如泥,都没能死掉……”

“你马上回来,昨天你走后,良矜与从文已经结婚,他们马上就会过来……”另一头威严的声音沉沉传来,打断了她的话。

然而这句话,却生生的将她打入地狱。一股滔天的怒火自胸臆间炸开,揪着心口灼灼的疼,莫相离终于被那道残忍的声音逼出了眼泪,原来她在他心中并没有她想的那么重要。

痛苦?她刚才是这样想的吧,活该她又要在地狱里沉沦,“让他们去死。”

手指强硬地按了挂机键,莫相离的心已经千疮百孔。她精心策划的“分礼”实际上却成全了另一个觊觎着他的女人,他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要娶了莫良矜,那么这十年来,他与她的感情,到底算什么?

看着手机明明暗暗数十次,她咬了咬牙,伸手将手机扔进了川流不息的车阵中,机毁情绝。抬手擦掉满脸的泪水,她对司机说:“麻烦掉头,在刚才的酒店停一下。”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女人,双眸被泪水冲刷得异常明亮,漂亮的脸上冷漠与情殇矛盾的并存着,让人一眼便能看穿她伪装的坚强。

他的目光闪了闪,什么也没说,如她所愿的掉头回酒店。

回到酒店,莫相离进了电梯,循着记忆按了楼层数字,电梯合上的刹那,她的心似乎也紧紧的合上了。

来到刚才冲出来的那间贵宾房前,只见身着白色衣服的保洁人员正在整理屋子换床单,那人却消失无踪,她怔了怔,道:“请问……”

那名保洁人员回头看了她一眼,脸上立即浮现的是职业性的微笑,“小姐请等一下,我马上就整理好。”

保洁人员似乎以为她是要入住的,她顿觉哭笑不得,刚才急着赶回来的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明明是一夜情,自己也说不会纠缠,怎么背过身就想着要利用他去狠狠打击沈从文跟莫良矜了?

莫相离自嘲一笑,转身扬长而去,三寸高的高跟鞋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上敲得“铮铮”作响,似乎在嘲笑她此刻的幼稚行为。

又进了电梯,莫相离看着镜子里自己失魂落魄的脸,强逼自己笑,镜子里面的女子果然露出一抹风情万种的微笑,只是眉眼间怎么也掩不住落寞。

出了酒店,莫相离直接来到临街相隔的百货公司,上了二楼女装精品区,直奔香奈儿专营店。

她是一定要回去的,但是“战袍”却不能这么狼狈,起码要让那头“种猪”看到自己意气风发的模样,最后再狠狠刺激一下莫良矜那小三儿。

打定主意,她就开始血拼,选了一套最性感的黑色小礼服,露肩的设计,及膝的裙摆,雪白如凝脂的肤色,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极为惹火。再搭配上一双三寸红底缎面的高跟鞋,指头圆润,色泽诱人,堪堪一个性感尤物。

“战袍”选定,她又急急冲进了六楼的美容专区,折腾了两个小时,镜中的自己已经完美到无懈可击。从前她走的甜美路线,现在转型性感路线,竟也如此撩拔人心。

一切准备就绪,她才坐上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址,便闭上眼睛养精蓄锐,想到等会儿莫良矜嫉妒的眼神,沈从文悔恨的眼神,她心中就觉得痛快。此时若有一个完美的男伴……

想着的同时,不知为何,脑海里出现的却是那个陌生男人,甩了甩头,她将这种荒唐的想法甩掉,这是她一个人的战争,从来就不需要别人参战。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在二环一套历史悠久的三层楼建筑前停下,莫相离付了车费,从出租车上下来,看着这栋生活了二十三年的房子,她狠狠的攥紧了拳头。

按下门铃的那一刹那,她迅速伪装好自己,脸上那抹笑意不浓不淡,是一种事不关己的微笑。穿过花园,她刚踏进玄关,就听到客厅里传来爽朗的笑声,她伪装的坚强在那种笑声中,迅速击的粉碎。

她又一次自做多情,怎么会以为这个男人还会在乎自己,听听他爽朗的笑声,分明愉悦至极。

再看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黑色小礼服以及脸上精致的妆容,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站在台上狠狠的挣扎,却只是博来了别人的嘲笑声。

莫相离的脸色惨淡至极,她再没心力去想报复的事,那人已经不在乎了,就算她打扮得跟天仙似的出现在他面前又有什么用?只不过让自己更加可笑而已。

转身向二楼走去,此时身后却响起一道甜甜的声音,“姐姐,你回来了,快过来坐吧。”

莫相离脚步一顿,她本想放过她的,是她自己来招惹她,就休怪她不客气了。转身款步行至客厅里站定,客厅里只有莫良矜与沈从文两人。她弯起唇角,笑盈盈道:“良矜,恭喜你终于修成正果了,一个二手货而已,你早说你要,我便拱手让给你了,怎么还让你自贬身份的去引诱他,真是贱。”

莫良矜本是一副胜利者之姿,此时听了莫相离的话,她的脸青白交错,气得嘴唇直哆嗦,她陡然站起来,指着莫相离的鼻子怒喝道:“你骂谁贱呢?你才是最贱的女人,从文从来就不喜欢你,是你一直懒着他。”

“那你确定他喜欢的是你?今天他可以让你爬上他的床,明天他照样能让别的女人爬上他的床。”莫相离咄咄逼人的盯着她,她身高本就比莫良矜高,此时两人对峙,从气势上,她也压倒了她。

莫良矜气极反笑,笑过之后,一派悠然的重新坐回到沈从文身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极尽刻薄,“说到底,你还不是嫉妒,从文,哦?”

沈从文却是从莫相离一进屋开始就紧盯她不放,黑色丝绸包裹的身材玲珑有致,胸前的浑圆似要呼之欲出,直撩拔男人的视觉神经。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性感的一面,与她相处的十年来,她一直很保守,最多让他牵牵手,而反观莫良矜,她就像是一座活火山,热情的燃烧着男人的理智、身体、欲望。

他终究是没有抵抗住莫良矜的诱惑,在新婚的前一天,彻底的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他以为自己的偷腥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料还是让莫相离撞见,并且在婚礼上让他以及沈家丢尽颜面。

他还记得,莫相离曾经说过,她要的爱,不是一百,便一分都不要。

“嫉妒?”莫相离拊掌而笑,末了,却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向二楼走去。去她的嫉妒,若是之前她还对这份感情恋恋不舍的话,那么就在刚才进门时,她心底残存的留恋全部去见了鬼。

沈从文他压根就不配她的真心相待,现在她非常庆幸自己当初的一再坚持,否则与莫良矜共用一个男人,她会觉得很脏。

此时沈从文才忽然想起什么,站起来便追了过去,莫良矜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怒道:“沈从文,你要去哪里?”

沈从文回头扫了她一眼,无喜无怒,他挣开她的手,“我与相离还有些话要说,你在楼下等我。”

莫良矜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迅疾的消失在楼道里,跺了跺脚,也跟着追上去,她绝不会让沈从文与莫相离单独相处,也绝不会让他们有旧情复燃的机会。

莫相离回了房,还没来得及甩上门,沈从文已经迅速伸手格住门,诚恳的望着她,“阿离,我有话要说。”

莫相离斜睨他,脸上挂满不屑,“你还有什么话去跟莫良矜说,我没责任也没义务要听你的废话,放手。”

说着她将门稍微拉开一点,然后狠狠的甩过去。

“啊”一声惨叫,沈从文捂着迅速红肿的手臂,一道尖锐的痛楚从手臂漫延到全身,他痛得直吸气,脸色苍白的盯着莫相离。

沈从文本想赌她的不忍心,手缩都没缩,结果哪里知道莫相离已经不是两天前的莫相离,她将气全撒在门上,这一下亦是用了狠劲,若非他见机得快,只怕这条胳膊就废了。

莫相离见他痛得俊脸扭曲,嘴角噙着抹冷冷的笑意,比起他带给自己的痛,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远处脚步声纷至沓来,莫相离抬起头,楼道入口,莫良矜与闻声赶来的莫父、后妈林玟娜焦急的走过来。

莫相离没等他们走近,已经转身进了屋,将行李箱抛在床上,又从衣柜里拿出平日穿的衣服放进行李箱,还没收拾好,莫父威严的声音已传来。

“从文,你怎么样了?”

“爸,我没事,阿离要离家出走,您快去阻止她。”

莫父睇了一眼正埋头装衣服的莫相离,一手搀起沈从文,怒道:“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袒护她,良矜,扶从文去检查有没有伤到骨头。”

莫良矜连忙过去扶他,沈从文回头看了一眼漠不关心的莫相离,黯然的垂下头,跟着莫良矜下楼。

林玟娜见女婿受伤,不满的直跺脚,莫父拍拍她的手安抚她,让她下楼去,林玟娜心中忿恨,却也明白什么时候能跟他使小性子,她怨毒的瞪了一眼埋头收拾行李的莫相离,这才扭头下了楼。

莫父走进屋里在莫相离面前站定,脸了浮现一抹苍桑,他说:“阿离,想出国吗?阿爸送你出国。”

莫相离收拾行李的手一顿,抬起头来讽刺的盯着莫父,“怎么,觉得我碍眼了,怕我跟莫良矜抢男人?您老放心,我再不济,也不会去穿莫良矜用过的破鞋。”

莫父目光一闪,兀自苦笑,“你与从文十年的感情,你能说放就放?阿离,阿爸最清楚你的性子,送你出国,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不用你撵我走,我也在这个家待不下去了,说到出国,我还没有到为了一个男人而背井离乡那么悲惨的地步,你放心,你没死之前,我是一步也不会踏进这里。”莫相离说完,也没看愣在当场的莫父一眼,拎起自己的小行李箱,头也不回的走了。

莫父站在空荡荡的屋里,顿觉心头也空荡荡的,他快步走到窗户前,看着那道娇小又倔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铁门后,他眼中泪光闪闪:阿离,别怪阿爸偏心,阿爸……是为你好……

莫相离搬离莫宅的一星期后,接到一通陌生电话,对方表示是艾瑞克集团人事部,说一个月前她投的简历被应聘上了,让她去一趟艾瑞克总公司。

挂了电话,莫相离结束了一个星期的窝居生活,收拾妥当,便开着自己的小黄车去了艾瑞克。

到达艾瑞克总公司的人事部时,已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人事部小姐热情的接待了她,却对她将要做的事支支吾吾,陪着她聊天聊地,就是不聊工作的事。

莫相离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人事部主管,她边聊天边频频的看手机,似乎在等待一通很重要的电话。

莫相离见状,心想自己莫不是被人耍了?可是堂堂艾瑞克集团,有必要耍一个无名小辈?刚想询问,美女的手机便震动起来,美女如释重负地接起电话,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与慎重。

美女接完电话,似乎长长的吁了口气,见莫相离正盯着自己,她尴尬的笑了笑,道:“莫小姐,总裁助理室刚才来了电话,请莫小姐随我到65层,总裁会亲自面试您。”

莫相离不疑有他,跟着美女进了电梯,一路直达65层总裁独立办公区,出了电梯,两人来到助理台前。

助理台前坐着一名风姿妖娆的性感美女,此时见到莫相离二人,她微微牵动了下唇角,扯出一个冷艳的笑容,对人事部美女说:“林姐,总裁交代让莫小姐自己进去就行。”

林姐向莫相离颔了颔首,径直离去。

那名性感美女一边打量莫相离,一边领她到总裁办公室,沉默在两人之间滋生,走了一半的路,那名性感美女突然侧头望着她,“我就觉得莫小姐很面熟,原来莫小姐便是那个在婚礼上揭穿准新郎偷人的女人,真是失敬失敬。”

莫相离满头黑线,刚才那一点好感顿时化为乌有。看来只要是女人,都喜欢八卦。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声胜有声。

好在总裁室已经近在眼前,性感美女一改八卦的风格,摇身一变成了职场丽人,敲了门,里面传来一道熟悉而陌生的低沉男声,“请进。”

莫相离心中正疑惑,自己似乎曾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道声音,性感美女已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她来不及细想,抬脚跨了进去……

直到很多年以后回想起这一幕,莫相离都不知道当时自己跨进那道门是幸还是不幸。

……

总裁办公室里干净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外隐隐能俯瞰Y市的城市风貌。办公室内布局高雅,气势恢宏,给人一种踏进了商业帝国的错觉。

莫相离抬脚踏进去,在看到坐在宽大办公桌后伏案工作的男人时,彻底的愣住。那人西装笔挺,仪表堂堂。然这些都不是让她惊讶的原因,而是这人怎么会是他?

能住酒店VVIP楼层的男人,她本也没指望他能平凡到哪里去。因是这样,她才彻底放心自己不会在公共场所与他偶遇。而现在,她的反应是立即甩上门掉头就走。

艾瑞克集团的工作人人向往,可若是这男人便是老板,那么她会有多远躲多远。她走得很急,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铮铮声响,像极了亡命而逃……

几乎是下一秒,她的手腕便被人强有力的扣住,她瞬间跌进了那副充满古龙水味道的怀里,而后耳畔响起了一道略带戏谑的男声,“莫小姐睡了我,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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