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梦想发声】寻找心灵的家园

 

编者按她是一位大学教授,也是奥伦达部落原野舞团团长,在奥伦达部落原乡她叫梦里原乡。10多年前为了满足父亲的心...



编者按
她是一位大学教授,也是奥伦达部落原野舞团团长,在奥伦达部落原乡她叫梦里原乡。10多年前为了满足父亲的心愿在奥伦达部落原乡买了房子,如今老人已故去。但是她说,父亲在原乡安度了晚年,对于她和父亲都没有遗憾。

如今的梦里原乡,还在大学任教。但是回到原乡她的生活就变得更加丰富起来。跳舞、演话剧、参加合唱,她说:“原乡开发的生活方式吸引了我,每家都敞开大门,没有高墙,敞开心胸去和邻居进行交往。”

从满足父母的心愿来到原乡,但是当她自己的梦想开始萌发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别样的梦里原乡!



“亲人,本是我们一生中最应该用心陪伴的,而我们,却用种种蒙蔽自己心灵的理由,无情地逃避了对亲人的陪伴。这不仅为我们个人的人生留下了遗憾,也将成为整个中华民族的难以偿还的道德负债。陪伴,让我们从亲人做起,从心灵做起,从一点一滴做起,从每时每刻做起。”

——梦里原乡


原乡十年,一闪即逝。想想第一次见到原乡,恰如少女初恋,面对梦中的情人,那种欣喜、爱恋和倾心,让我兴奋了很久,以为自己找到了心中的家园。却不想,世外桃源般的宁静与高远,很快便被世俗的熙熙攘攘所淹没。面对越来越城市化的“文明”和越来越复杂的人情百态,心灵再一次陷入无奈与纠结之中。

冬天来了,我也像很多世俗的人们一样,难以逃脱温暖与阳光的诱惑,利用出差的机会,来到海南。逃离了海口的阴雨,站在五指山云雾缭绕的首锋之前,享受着灿烂的阳光和无比清新的空气,我的心突然安静下来。

在海南乐东黎族自治县尖峰岭国家自然保护区度过了2天,让我突然有了想写点什么的感觉,我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38年前的朋友阿兰,长得玲珑娇美,一副百灵鸟般的歌喉,让周围的小伙子们心醉神迷。前些年,她来到离三亚80公里的美丽小镇,在镇子不远处的尖峰岭国家森林公园大门口开了一家茶馆,名曰阿兰茶馆。阿兰茶馆很简单,几张茶桌,几桶茶叶,几套茶具,大门敞开,一眼望穿,朴实得谁都可以抬脚进去讨杯茶喝,完全没有城里茶馆那种看似优雅、含蓄,却拒人千里之外的造作和傲慢。

多年不见阿兰,已经60岁的她竟然还像当年分手时那般年轻靓丽,风霜似乎对她格外眷顾,没有给她太多的打扰。2天之间,阿兰陪着我们看景说话,茶馆生意可有可无。谈笑间,我发现,历经岁月的磨砺,阿兰比原来更加爽朗、豪放了。

阿兰是医生,性格中天生有着医生的矜持和安静,令我难以想象的是,来到海南一年,她竟然和当地住民、来尖峰岭寻找机会的各色人物熟稔的如同老邻居老朋友。她掌管着小区不少北方“候鸟”住户的钥匙,帮着各家开窗换气,检查门户;她能和来自湖南、香港、海口等地做生意的姐妹,4人喝光5斤糯米酒,不醉不归;她认识尖峰镇所有的重要人物,不管你有什么问题,她都能马上喊来派出所长、镇长助理、宾馆老板、农场场主、林管所所长……在尖峰,只要你说是阿兰姐的朋友,连买当地特产黄花梨工艺品,都能折上加折。镇长助理小麦告诉我,阿兰姐的歌声迷倒了整个尖峰镇,没有哪一个场子不请她去唱歌的,她俨然是尖峰镇的著名歌唱家。

望着阿兰忙碌的身影,听着她爽朗的笑声,我一直在琢磨,是什么力量让外表仍然是那么柔弱的一个人儿,变得能够如此大声寒暄开心大笑?第二天早上,阿兰请我们吃早茶,却被朋友阿云抢着买了单。阿兰对阿云说,总让你花钱多不好意思。阿云搂着阿兰的肩膀说,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快乐,钱算什么。听着阿兰和阿云的对话,我似乎明白了阿兰不想回北京的原因,明白了阿兰的快乐之所在——简单,人和人之间最简单最本性最率真的交往,是扫除一切烦恼的良药,是一切幸福的源泉。

回首原乡,当初来到这里,我们不也是为了逃离城市的喧嚣和纷争,回归大自然的怀抱,寻找人和人之间这份简单和质朴吗?我们吟诗作赋,泼墨绘画,醉歌乐舞,喊山戏水……所有这一切,都满载了我们的理想,表达了我们的追求。原乡十年,不知为什么,我还是没有能向阿兰那样爽朗的大笑,没有能像阿兰那样在山中一住一年,即便是原乡的天皇山,我也只和朋友爬过一次,走到一半便折身返回。十年间,我走过了世界更多的名山大川,我收获了更多的人生体验,我取得了更多的工作成果,我结识了更多的朋友,可是,我仍然觉得我一无所有,无法安顿。

从尖峰岭回来,我明白了,从北京城到原乡,从原乡到尖峰岭,十年里,我在一路寻找,寻找真正能安放心灵、让心灵沉静与升华的家园——那是一份简单,一份本真,一份放下,一份淡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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