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科 《难忘的时光》

 

@姚科《难忘的时光》@中国之声#千里共...









@姚科 难忘的时光》@中国之声 #千里共良宵#2016年528日节目歌单

#千里共良宵#我们都是平凡的人,每天都为了生计奔波着,为了一日三餐,为了衣食住行……

【节目歌单及文章】

背景音乐:《琵琶语》林海

第一首:《时光》阿俏

第二首:《忘记时间》胡歌

第三首:《忘记拥抱》A-Lin

第四首:《忘了我》杨宗纬

第五首:《时间煮雨》郁可唯

第六首:《时间煮雨》郁可唯

第七首:《难忘的初恋情人》邓丽君

第八首:《难忘的一天》邓丽君

第九首:《忘不了》童安格

第十首:《难忘的爱人》邓丽君

第十一首:《时间都去哪儿了》姚贝娜

第十二首:《城里的月光》许美静

开场白

朋友,在这寂静的子夜时分,您的老朋友姚科在今天的第一时间和您相约,让我们一起聆听回荡在我们心弦的旋律,感受人生的无尽滋味。生命中的酸甜苦辣,有我与你一同分享!在节目进行的过程中,您可以通过新浪上的微博和我交流,不方便上网的朋友,可以给我写信。来信请寄: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之声姚科(收),邮政编码是:100 866。分享你的喜悦,倾听你的诉说,你的心情有人懂,夜晚的灵魂不设防……

这里是正在为你直播的来自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之声的《千里共良宵》,主持人姚科,感谢全国的朋友深夜的守候。我们都是平凡的人,每天都为了生计奔波着,为了一日三餐,为了衣食住行。尽管平凡,但在我们生命旅程中也会有很多让我们难忘的人和事,有些可能是快乐的幸福的,有些可能是痛苦的悲伤的,但是他们都深深地刻在了我们记忆中,多年后回首往事让我们会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听众朋友,今天晚上和你聊的话题:《难忘的时光》。说说您难忘的生活经历。欢迎和我交流,登录中国之声实名微博发表您的观点,我们将关注您的每一条留言,更多内容请关注央广音频客户端——中国广播,或在微信中搜索并添加公众订阅号“中国之声”。

 

文章一《难忘的小人书

文/佐罗

周末无事,去久违的新华书店转转看看,在一个角落的柜台里,我发现有多年不见的连环画(我们习惯称“小人书”)在售,更让我大喜过望的是,其中就有整套《三国演义》的再印版本。我难掩“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兴奋,当即买下一套,心中庆幸:终于可以了却多年前的一桩心愿。

三、四十年前,小人书算得上是我们唯一的课外读物,它的地位对于当年60后、70后来说,就好比现在的网络对于如今的青少年一样,不可或缺。那时小人书的内容多是国家建设、战争反特题材,间或有些历史题材。记得第一次看到《三国演义》这套小人书,应是79年版的其中一本——《千里走单骑》,那是父亲到县城办事顺便捎回来的。可以说,我是一发不可收地爱上了这本插图精美绝伦的小人书,并“立志”要收集成套。我把想法告诉父亲,父亲非常支持,尽管家里的经济状况并不富裕。

小人书整套共计48本,收集完全谈何容易!钱的问题还属次要,主要是到哪里去买。那时,想买书必须去县城,我家的村子距离县城60华里,人们往来的交通工具主要是粗笨的“铁驴”自行车,而当时自己尚小,不怎么会骑车;况且那时书的发行也是分次分批的,等到县城这最后一级,不知会是哪一年,也许正是如此诸多不利原因,能买到一本也是艰难的。所以我时常央求父亲、哥哥进城别忘给我买书。

哥哥那时已经上班,经常去县城买这买那,赶上假期我一定缠着他一起去。一次,我又和哥哥进城,在书店看到两本新进的两本《三国演义》小人书,哥哥禁不住我长时间的软磨硬泡,终于掏钱买下,因此耽误行程,临到村边赶上一场透雨,我们被淋得如同“落汤鸡”,可是那两本小人书却丝毫未湿,因为书被我严严实实地捂在怀里。后来,我打听到一位同学的伯父在工厂当业务员,经常到外地出差,于是我用好吃的“贿赂”这位同学,并列出短缺的小人书清单千恩万谢地请他伯父代劳购买。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两年间,我共收集了三十几本,其余的再也无法凑齐,这也成为我当时老大的遗憾。

有了这些小人书,我每天如数家珍;家里看,再到学校给同学们讲。尽管小伙伴们争相要求借阅,我早已有言在先:可以到我家看,绝不外借。于是乎,每天放学或是礼拜天,我家门前总是“车水马龙”、“人流如潮” 。阅览中也有意外,我最好的朋友强子曾不小心撕坏过一页,我当时差点儿跟他翻脸;他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要还我一本,随后还真的从亲戚那里拿了一本给我,虽已破烂不堪,却是我没有的《白门楼》。

这套不完整的小人书陪我将近十个年头,我不知看过多少遍,总之每个画面、每个情节都烂熟于胸,以至于多年后读《三国演义》原著,竟畅通无阻、一气呵成。令我后来“追悔莫及”的是,随着我高中毕业应征入伍,家里乔迁新居,那些宝贝小人书同许多杂物被父亲处理的不知所踪。

那是一段难以忘怀的记忆,它承载着我少时纯真的梦;那是一种怀旧的情结,一种心底的眷恋。今日有幸,“老友”重逢,不亦乐乎!我不再犹豫,赶紧抱上书回家,准备慢慢重温当年的美好时光。

文章一次难忘的经历

文/木一子惠

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会经历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过去后很快就会成为过眼云烟,而淡忘于记忆,但有些经历可能会刻骨铭心、伴随一生、得益于一生。

记得考入高中后,心头有些兴奋和激动,因为对于我来说,那是另一番天地和世界,那是第一次放飞自己,离开乡村而步入城市,也是我第一次离开自己的家乡,带着对城市的向往和对知识的追求,我迫不及待地煎熬着报名时日的到来,难抑心头的激动和兴奋,正值盛夏,是老百姓忙于农事的季节,本来是由父亲陪同去学校报到,考虑家里正缺人手,而且只是先去学校报到,不用随带行旅,如果能让我自己一个人自己坐车、找到学校、并且办好学校的一切入学前手续,对我来说莫不是一大考验,这听起来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但对当时从未出过远门、尚未成年的十五岁的丫头而言,又是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新型环境,真的是一个大大的考验,心中有些忐忑与不安,母亲有些犹豫,但在父亲的坚持下,还是让我独自踏上了离乡的征途……

因为激动、兴奋又夹着些许的忐忑,临行那天早早就起来,记下学校的地址将纸条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口袋,在父母的嘱咐声中,为了给自己壮胆,也为了让父母安心,我反倒信心满满的对他们说不用担心,没问题的。非常顺利到达车站并按照纸条上的地址买好车票,坐在前排靠窗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盛夏早晨的太阳并不显得那么的毒辣,透过窗户晒在我身上,让我觉得这个世界非常美好!时间过得很快,一幌几个小时过去,离学校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我不敢大意仔细听着售票员阿姨报的站名,可千万别坐过了头或者提早下错了车站,左顾右盼、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后面有好几个中途上车的小乘客似乎跟自己年岁相仿,不过旁边都有大人陪同,莫不是和我一样同去学校报名的学生。自己开始留了神,正好听售票员阿姨报到:新安的,下车,我竖起耳朵听着,看看自己的站名:新湾,心里开始有些紧张,不是我下车的站的,可不能提早下车,看看后面的几个相仿者都没有下去,心有些定了,后面可是一刻不敢再打个小盹,又过了一两站,心想还是去问问他们是不是将来同窗校友,先认识一下不也挺好,虽然不认识,但谁又不是从陌生到熟悉呢!鼓起了勇气,果然是一道去报名的,接下来的旅程让我更觉到的轻松与愉快,有了同伴,有了言语,有了欢乐!

后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也找到了学校的舅舅家住了一晚,因为天色有些晚了,没有赶上回乡的汽车,第二天中午才回到了家,父母一宿难眠,母亲清晨就到马路上顾盼着我。看到我安然无恙的回到家,父母有些激动并且带着几分骄傲。

这次经历对于有些人来说,可能再简单不过啦,但对我当时一个孩子来说,是一个挑战,让我一生难忘,我学会自己去认识一个陌生的世界,去与陌生人交往。也让我明白有些事情只要你敢于去做也许很快就能成功,如果尝试的勇气都没有肯定是一事无成的。

文章难忘的同学会

文/飘扬

正月初三这一天的风和日丽,天公作美,犹如老天知道我今天就能见到阔别整整三十年似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这天的日子,令人难忘,也难舍。正月初三的首届联谊会虽已过,但相聚时的点点滴滴,仿如电影的画面,一幅幅地掠过眼前,飘过心田。

时光的手无情地摧残了曾经熟悉的容颜,却无法扼杀我们曾经一起携手走过的青春年少。不管岁月的脚步如何追赶,总有一些珍贵的记忆会时常在午夜时分渐次浮出,那是属于我们70后的独特故事。

几经奔波,几回相聚,终于换回了2015年正月里的第一场友谊盛宴。这是一次热闹非凡的久别重逢;这是一次意义非凡的师生重聚;这是一次感人非凡的旧梦重圆。当我穿梭在众多陌生的,熟悉的面孔之间,我的心间被一种朴实而真挚的情感所填满。那是关于友谊的全新注解,那是关于同学的重新解读,那是关于师生的再次温习。

意溪书院84届同学联谊会,这个响亮的名字把分布在五湖四海的75颗心紧紧地连在一起。打开相聚时时的相片,几十张笑脸,被同一个名字点亮《德贤大排档》。四位校长恩师的音容笑貌被摄影师定格在我们心中。三十年的分别,不曾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只要我们牢记一个名字,牢记自己是同学会中的一分子,那么我们的队伍就会不断地扩大,不断地强大。尽管这次相聚的同学,只到了三分之二。但是,从大家脸上的笑意,可以感受到大家对这次聚会的满意。这是敬东等几位同学敢为人先的辛劳,到处奔走的最大收获!

一个个从熟悉到陌生,又从陌生到熟悉的名字,在现场进行点名。“啊,好久不见!”一句平平淡淡的问候却掩饰不了彼此眼中的激动。谁都知道,这个“好久不见”到底有多久。三十年的不见到,三十年后的再见,这是谁也不敢想的梦。这个难以实现的梦,在一些热心的同学的努力下,终于把它实现了。

从一次次微信群上听到与见到很多同学的音容笑貌,真的,很激动,很温馨,很难忘。一颗颗热情的心,一颗颗无私的心,一颗颗真挚的心,都被同学二个字牢牢地吸引住了。久别的我们,真的希望,一百多个同学能够有再次会面的一天。那些有捐献爱心,却无法到场的同学,同学也都记住你的名字了。不管有没有见面,我们相信,大家的心都是一样的。大家都一心向着同学会,向着我们这些曾经一起学习过,生活过,玩耍过的老同学。

记忆再次回到相聚的那个难忘的日子。激动的眼睛一次次地掠过那些曾经熟悉的身影,似曾相识的感觉加上亲切的微笑,所有的一切,都在举杯欢庆中作了最好的说明。我们都是同一届的同学,不管我们有没有在同一个班级学习过,我们都被相同的老师教过。昔日的恩师校长,也都出席了这次的聚会。感谢恩师们的到场,是你们让我们的聚会添光增彩了。

不知怎么了,这次聚会一过,同学之间好像生疏了,还是热情骤减了呢,很难理解微信群上每天的红包抢个不停,难道没有别的话题引起共鸣了,还有聚会视频录像上传土豆收藏也引起一些人反对,难道这样的聚会容易吗,还是这样的同学会见不得人了,还是四五十岁的我办事那么没有分寸,唉…今晚写下我的感受。

本次相聚,我们每个人都不会忘记曾经教育过我们的恩师,更不会忘记我们曾经学习过的母校。意溪书院,这四个字,会永远伴随着我们每个人成长。

同学会已经过去了,可友谊这首歌,永远唱不完。友谊,只要我们还有爱!友谊地久天长,只要真心不改!让我们相约微信私聊吧,同学们,记得经常保持联系哦!

文章难忘那条小巷

文/佚名

人生有许多难忘的地方,不时地撞击我的心灵,使我久久不能平静。那条小巷就使我终生难忘。

1960年深秋,我和母亲踏上莘县路那马牙石铺的马路,坑坑洼洼的,母亲那双小脚走起路来特别费劲。秋风一阵紧似一阵,吹得路边仅有的几棵槐树叶子漫天飞舞。偶而,一辆货车飞过,搅得马路上的沙土打着旋迷满天空,使人睁不开眼。我们急急地走过莘县路,迎面是一条宽阔的沙土路,那就是四川路。路北是一片高高低底的棚户区。这,就是闻名遐迩的西广场。

西广场,据说青岛开埠以前是一片沙滩,四川路就是海沿。上个世纪20年代,胶州、即墨、高密、平度、日照等县的破产农民来青岛淘金,在这里用纸壳、硫钢、破砖碎瓦搭建起简陋的房屋,就算安营扎寨了。后来,这里成了很大的破烂市。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逐渐用砖灰房代替纸壳房。就是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这片房子。

我和母亲边端祥这片房子边走,不觉走了30余米,在右边有一条小巷。猜想就是这条小巷了。我们从四川路走下三、四登台阶,小巷全貌就展现在我们面前。啊!这不正是戴望舒写的“雨巷”吗?小巷长约50米,宽约3米;前脸一律门板,每户一门一窗。拉开门,卸下门板就是门头房。解放前,这里家家做买买,底下卖货,楼上(就是吊铺)睡觉。主要经营土产杂货、针头线脑什么的。1956年公私合营,这里才变成住家户。我们顾不得细看,走到小巷中间,“61号”门牌赫然入目。母亲敲开63号门,叫出房东李师付,他领我们进入61号小院,这院有20余平方,院内摆放一些杂物和用具,虽然不大,但还算干净。此院有两户人家:迎面是王师付家,另一户就是我家要租的房子。恰巧在李师付房后,他掏出钥匙开开门,一股霉气冲进我的鼻孔,我下意识地揉了揉鼻子。李师傅打开灯,我看了看,估计有8~9平方,又看看楼上,上下一般大。李师付说:“月租一块五。”母亲欣然同意。虽然这房子一门一窗,条件也不好,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家呀!

星期天,我们从姐姐家搬出来。这年冬天,二哥在楼上结了婚,我和母亲在楼下那间小房住了4个年头。

1961年8月,我从机械工业学校毕业,分配到山东水产学校任教员,自己总算有了一份工作。尽管那时还是“三年自然灾害”后期,但是,生活已有好转,吃的好一点,人也有了精神,脸色由面黄肌瘦变得有了红晕。初中同学赵宗荷没有升上高中,回乡当了一名小学教员。他公然来信为我保媒。信中说,他表妹住沧口晓翁村,年方20岁,初中毕业,父母已回乡,她一人住一套房子,如有意可以谈谈。并嘱我寄一张照片去。那时有一套房子那真是奢侈品,对我的诱惑是很大的。我依同学的吩咐照做。过了半个月,有一天,我下班后,母亲告诉我,有一女孩来过,说是赵什么的表妹,她还留了地址,叫我星期天去。我明白了什么意思。那个星期天上午,我乘公共车去了沧口晓翁村。那是一个农家小院,有两间正房,一间耳房做厨房。家里有两个女孩,一胖一瘦,那胖的高个子就是赵的表妹。伊不算漂亮,性格开朗,说话随便。那瘦的是她的朋友。中午,我在她家里吃了碗面条就回来了。我对那姑娘没有感觉,虽然那房子很诱惑,但毕竟不是和房子结婚。第二天,我就给赵同学写了信,婉然辞婚。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种事,就匆匆结束了。

在这条小巷住久了,人也混熟了。尽管这里人口密集,住房窄巴,但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很密切的。你送我一碗小豆腐,我送你几个地瓜;一个收音机全院听,一壶茶大家喝。小巷第一家姓高,人称老高家。他在百货店当售货员,他经常为孩子和老婆(后妻)吵架。每当吵架,老高就给我母亲送去块儿八毛的,让我母亲给他老婆买点早饭,以示关心。母亲借此机会劝说劝说。老高下班后,两人和好如初。于是,给老高家劝架就成了母亲的专利。加之,母亲常给左邻右舍扎针拔罐的治病,母亲也成为“风云”人物。我从母亲身上体会到“适者生存”的哲学。

1964年春,邻居王大娘为我介绍小巷48 号一位姑娘,那位姑娘姓王,父母已回农村,她在土产店工作。尽管我来小巷定居已有4年,但这位姑娘我还是第一次见面,印象颇好,长得秀气、文静。由于山东水产学校合并到烟台水产学院,我幸运留在青岛,被分配到小学当教师。那姑娘因我是小学教师而婉拒(那时有“家有半斗粮,不当孩子王”之说)。这次流产婚姻对我刺激很大,但我并没有气馁。我认为,这就是生活。生活像一艘船,既有顺风,又有逆风;既有平静的河流,又有急流险滩。要经得起挫折,关键是自己把握。不久,王姑娘也回到农村。我家就租住48号她家的房子,那房子上下12平方,显然比原来房子大。这也完全是一种巧合:如果王姑娘不回农村,我也不可能租住她家的房子;如果她同意婚事,结婚后房子自然是我们共同居住,她也不用回农村。因为无缘,上帝才如此安排。

小巷见证过我的情感经历。1964年秋,我堕入一场初恋。那姑娘是位小学教师,我们前后谈了两年,我自己也不知什么原因,两年的恋爱再一次流产。据说,是因“我脾气不好”。其实那是借口,说到家,还是小学教师这职业。那年月小学教师找不着对象是正常的。问题不在于“小学教师”职业,而是小学教师地位低,待遇少,姑娘们选择高枝也无可厚非。其实,失恋对我也许是件好事,它激励我努力奋斗,在人生道路上要混出个人样来。正在我失恋的日子里,那条小巷因拆迁而履为平地,代之而起的是7座高楼,那,就是幸福楼。

沧海桑田,往事如烟。前年夏天傍晚,当我再一次踏上这片土地时,幸福楼已走过40个年头,虽是中年,但已老态胧肿,墙皮斑剥,已不能承受岁月之重。其实,人生正如走这条小巷,既有道路的泥泞,又有道路的坎坷;既有风和日丽,又有冰霜雪雨。任何时候,都要正确面对人生。一阵凉风吹过,我抬头遥望西天,晚霞给幸福楼涂上金辉。

最近,我再一次踏上这片土地,幸福楼已履为平地,建设者们正在热火朝天地施工,海底隧道的出口将从这里走向光明的世界,东西快速路将从这里对接;那将是一条金光大道,那不正是小巷的延续吗?

文章难忘那个早晨

文/枯藤残鸦

已经过去好多天,有一件在别人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却一直荡漾在我心底,时时刻刻温暖着我,也感动着我,让我对某些人或某些事生出了更深一层的敬意。

正是早晨上班的高峰,马路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我是其中一员,正骑着儿子退下的那辆小架自行车,在人群中穿梭。

我是一个夜猫子,习惯了晚睡晚起,每天不过八点半绝不起床。今天早晨也一样,我贪恋舒服的被窝,在老公左一遍,右一遍的督促中,才懒洋洋的爬起来,匆忙梳洗,简单吃完早点,又一次踩着点出门--我住的小区和公司就隔着一条马路,骑自行车也就五分钟路程。

今天是周一,路上人真多,再加上附近有一所学校,摊上这个点,真要命:送孩子的自行车、摩托车、电动三轮车还有各式各样的小轿车,几乎要把整个马路堵上了。

眼看到了公司规定打卡的时间--9点整,我心急如焚,仗着自己车技不错,在人流和车流里左拐右拐小心的穿梭--为了预防突发情况,我一手捏在车闸上,左脚离开脚蹬,不时的触碰地上,这样可以保证我随时停车,不至于慌乱中倾倒。

"吱--"为躲避前方一个横穿马路的小姑娘,我赶紧捏住了后刹车,随着一声尖利的刹车片和轮胎的摩擦声起,我的草绿色自行车被我硬生生减了速,不过一股强烈的惯性还是让我冲出去老远,正在我一身冷汗的时候,小姑娘已经灵巧的穿过马路。

等我停下车,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了自己的异样:由于全神贯注都在小姑娘的身上,我脚下的一只鞋子不知道何时蹭掉了--一定是我手忙脚乱的时候,不小心带掉了。

我依旧还骑在自行车上,一只脚在地上擎着,努力保持着身子平衡,不至于当街摔倒在地,我扭转头,那只我最喜欢的白色细高跟皮鞋正静静的躺在我身后几米远的地方,差点沦为匆匆忙忙脚步下的绊脚石。

短暂几秒功夫,我大脑一片空白,竟然不知如何是好:是艰难的调转车头,蹒跚后退?还是支好车子,赤着一只脚把鞋子捡回来?

调转车头根本不现实,马路上很拥挤,像我这种骑在车子上掉头更是难上加难,那就只能支好车子,光着一只脚去拾鞋。

真是很窘迫的选择:盘着高高发髻,穿戴整齐的我,在马路上光着一只脚行走,周围已经有很多人注意到我的狼狈,正以看笑话的心态朝我瞟来。

"再迟疑下去,肯定要迟到"我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涨着红红一张脸,准备下车捡鞋。

"哎呀,姑娘你等等,我给你拿鞋"一个和蔼的声音在我前方响起,我诧异的抬起头,只见一个身穿黄色马甲的老人,扔下手里的笤帚正往我身后走去,当她拿起我那只掉在地上的鞋子,我才如梦初醒。

"给,我帮你穿上吧"一只黑瘦粗糙的手出现在我面前,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我嘴里推辞着,准备下车自己穿鞋,

"哎呀,这有啥不好意思,姑娘赶紧穿上"不容分说,老大娘已经蹲在我面前,她一手拿着我的那只鞋,一手去托我的脚,很麻利的把鞋子套了上去。

"哎呀,真是谢谢您"穿上鞋子的我,立马下车,忙不迭的道谢。

"举手之劳,谢啥"老人家说着,抱起笤帚又开始扫起大街。

好像刚才她捡起的不是一只鞋,而是一片纸屑或是一张落叶一样的稀松平常。

我复又上车,急匆匆匆忙的赶去公司打卡。

匆忙中我没有记住老人那张慈祥的面孔,但是那双黑瘦,粗糙的手却深深被我记在脑海中,如刀子镌刻一般,时不时浮现在眼前,因为乡下的老家,我的老母亲和她一样也有这么一双经年劳作的手,是这双手把呱呱坠地,牙牙学语的我哺育成人。

我感谢母亲抚养我成人的那双熟悉的手,也被这双陌生却温暖的手感动着,我常常扪心自问,如果那天角色对换,掉鞋子的是那位扫大街的老大娘,而我刚好经过,能否平静的帮她捡起那双鞋子,并真诚给穿到脚上。

如果是以前,我不敢有肯定的回答,但是从这以后,我想我一定会这么做,因为从这件事上让我明白了,很多时候一颗善良的心不一定会在光鲜和体面的外表之下,也有可能就珍藏在破衣烂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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