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逛+吃吃+拍拍=爆嗨

 

有则笑话,将火车咆哮的“咣哧”声,进行谐音化处理,以歌咏生物界的至高追求“逛吃”,后随着现代化科技...



     有则笑话,将火车咆哮的“咣哧”声,进行谐音化处理,以歌咏生物界的至高追求“逛吃”,后随着现代化科技的发展,丽人们又结合身边工具“手机”、研发出了自拍项目。



“食色性也”,圣人爷爷一定是个提纯师,此语穿越千年、一语中的地描摹着形而上与形而下的全部。
有一种生物,他有一些爱吃,他还有一些会吃;有一种生物,他有一些自恋,他还有一些能拍!不用屈打成招,我们自觉承认我们就是辣种生物。下面就以我和我伙伴们(一群散落各行各业的颜值担当)的日常为例,来谈谈这出深刻的“戏”。
“吃”是人赖以生存的筹码和动力,它恰如随叫随到有求必应的高人,它是解忧剂、是助兴剂,是与时间缠绵的良方。“吃”是包容的,玩得转“酸甜苦辣咸鲜臭”;“吃”是上进的,做得到“色香味意形养”;“吃”是刻苦的,经得住“蒸煮炖煎炸炒”。一度以为“工作”的最高目的是为了快速充分消解掉体内能量,为新一轮进食腾出空间;“睡眠”的终极任务也是暂时封存人对食物的欲念,以长久保持整套消化系统的舒畅运作。自然,万事适可而止。《水仙已乘鲤鱼去》中有这样的人间纪实:抑郁症患者为缓解无处安放的焦虑,便无休止地咀嚼尽可能多的食物。为循环往复不间断地进食,她会采取口腔磨碎后的倾吐或吞咽后的催吐等方式。陈鲁豫在访谈中提及,因厌食症原因、每餐饭只精确地吃一口米饭。追根溯源地说,极左极右的食客也算是对“吃”的极致化思索,对“吃”亦做到了无所不用其极。
吃完总要干点什么来为下一次的“吃”做点什么吧!“逛”可谓应运而生的一种至简的娱乐方式。走马观花的“逛”难免流于形式,因参与感差而不能尽兴,横生懈怠与无聊。那索性就去试穿,抱着“绝不买只试试”的心态打量每一件衣衫,因其无限可能性便交叉出自身的百变风格。这样既看到了不同形式的自己,也没有挥霍微薄的收入,两全其美的事何乐不为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但凡没有服务工作者主动请缨,我也绝不冒然麻烦,径直挑拣出合适的尺码,大步流星地迈入试衣间……见着镜中的成品自己,或者赏心悦目,既而对着价签望洋兴叹;或者鄙夷那个画风诡异的自己,连连摇头地窜回FITTING ROOM,克里马擦换掉换掉。原本方圆百米的一层购物商场,在这样面面俱到的待遇中,膨胀出更多的意义。小小的空间里,流动着我们自娱自乐的春光,更馈赠于我们更多挖掘自身的视野。
靠自己,这种被誉为最保险的方式,有时也会马失前蹄地跑偏。一者,记忆在存储时难免失真;二者,内化记忆不便分享,所以,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时光让我们相遇——自拍。没有一丁点防备,我们就搭上了同一艘友谊的小船,在渐行渐远的航程里,我们越玩越投机。你教唆我摆成百种动作,我挑逗你演上千套表情。撕掉做作,扔下矫情,卸去顾虑。那一刻,我们仿佛只与最天真的灵魂相守,添油加醋的打情骂俏间,我们的情感急速升温。
“有情饮水饱”说明情比金坚的珍贵,可我们想在金子的助阵下,让情扎得更深、跑得更稳。所以,我们会喝长白山矿泉水,会饮“鲜芋仙”糖水;我们还会去热带抱着椰子吸吮汁水,去寒带仰面舔舐飘落的雪花。当然,我们更不忘用相机记录下拥有彼此的岁月。
这个多元的世界挺赞的,它承认“人性即天理”的存在,因而赋予我们更多的机会去明骚、闷骚和自恋,活得益发清明的我们也越发心知肚明:爱自己无可厚非,因自爱而他爱,因爱己爱人而世界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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