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与做

 

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此语是闻一多先生的标志。身为学者:他做了再说,做了不说;他低头埋首于故园...



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此语是闻一多先生的标志。

身为学者:他做了再说,做了不说;他低头埋首于故园纸堆,眼耳之畔唯剩唐诗楚辞。

身为革命家:他摇旗呐喊、奔走相告,要将星星之火燃烧在每一片原野。

说和做,自古构成了评判人格的基因,甚至随着年龄与阅历的丰满,人儿也越来越能自由穿梭于这几种人格间。且事无定论,人难定性,岁月流变中、我们都有可能理所当然的面目全非。

依稀记得,小时的自己是、碰见陌生人,便会自觉躲在长辈身后的小女孩,虽然满腔强烈的表现欲,但终于被内敛胆小的性格所埋藏。

校园生活里,三两好友形影不离的生活、难以填满我的欲壑。我隐幽着一尾成为“焦点人物”的宏图大志,所以,一度以来,它竟催促着我不竭地精进着。当数学造诣修炼到“登峰造极”之境时,便享受了“位高权重”招徕的民间威望。

略带泡沫化的来往,一方面彻底激发了我学习的兴趣,一方面也疲沓了我的初衷;我厌弃了那些一呼百应的叽叽喳喳,不满于那种“颇有声势”的生活,遂转型为“默默耕耘、自言自语”的模式,那可谓有着“走火入魔”的玄幻感:每日彳亍独行的鸡血状态,让我恍以为自己能上天入地。

步入社会,即使有“游手好闲”的机会,也无法纵容自己无所事事,所以,激进糅合冒进地拓展着活法的层次。在人际交往中,不改真诚地同时,更尊崇儒道、信服“圆融”之术;于无关紧要处,我可以像名演员,用妥帖的角色说出合适的言语。

但一直以来,无法卸载的还是骨子里的安静:关乎原则之事,做到有结果时,就算“不言”、也会“自明”,发展过程中,何须多言?一则留存后路,再则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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