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问梦丨中国牛奶的下一个猴年马月

靠着牛和奶吃饭的人，这两天要么已经到了青岛，要么是...







靠着牛和奶吃饭的人，这两天要么已经到了青岛，要么是在去青岛的路上。实在去不了的，也在关心着青岛。去年的福州给大伙热得够呛，闷热的天气不光牛受不了，人也受不了。青岛是个避暑的好地方。凉快了，夜里就容易睡个踏实觉。觉睡踏实了，就容易做出好梦。青岛，不知道有什么好梦等着我们。

无论您是南方的，还是北方的，“猴年马月”这几个字用口语念出来的时候，别忘了在猴的后面加个儿话音。读起来，一定要读成“猴儿年马月”，这样才传神。猴年和马月，本来不过是地支纪年纪月的一个说法，每十二年就有一次。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四个字竟然成了成语。第六版《现代汉语词典》给的解释是：“猴年马月”用来指不可知的年月，即事情遥遥无期，不可能实现。换句更容易懂的话讲，就是没影儿的事，甭指望。

青岛的奶业大会6月2号胜利召开，6月4号胜利闭幕。6月5号，就是丙申年猴年马月的第一天。没错儿，不信的可以去查查日历。猴年马月的当口儿，海风如果能送我们入梦，一定是个值得期待的好梦。

上一个猴年马月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人做过梦。如果把日历重新翻回到十二年前的那个日子，不知道今天应该算是美梦成真？还是如梦方醒？2004年6月18日，是甲申年猴年马月的第一天。那个月份，和中国牛奶有关的人不应该忘掉。

中国有史以来的第一座万头牧场就是在那个猴年马月开始兴建的。即将画上休止符的这十二年，如果说和林格尔是梦的起点，应该不会有争议。从那几位拓荒者的脚印望去，一路走来的是无数的追梦人。

做过梦的人都知道，做梦的时候虽然好像一切历历在目，可一旦醒了，却很难记清梦里都梦过什么。做梦的时候，总觉得梦很长。醒了，却又觉得不过是打了个小盹儿。十二年一个梦，着实不短；但是，此刻的你，有没有觉得那么长竟然就这么短？短到宛如瞬间？

十二年中，做过什么梦，细节或许回忆不起来了。想得起来也好，想不起来也好，其实就是两件事：“给中国养几头好牛，给中国人端上一杯好奶。”这个梦，做得不容易。一路磕磕绊绊，一路被怀疑，一路被人骂，一路抛家舍业，一路忍辱负重，一路无人喝彩，一路跌倒了再爬起来.....但也一路痴心不改，一路勇往无前！

追梦的你，很难会觉得自己这么崇高。听起来难免心虚，怀疑自己是不是担得起、接得住这句话。从上一个不敢做梦的猴年马月走来，十二年后，中国的牛和奶都是今非昔比。尽管存栏量起起伏伏，牛的品质提高的却不是一星半点儿。奶的消费虽仍然不畅，但奶的品质也已经可以和世界比肩。十二年一梦，围绕着牛和奶，若干的梦中情节，虽然有的存在争议，有的伴随着遗憾，有的甚至是不堪回首，但站在下一个猴年马月的当口儿，每一位追梦人都有资格给自己深深地点点头，这两件事做得不错！虽然还远没有美梦成真，但梦中的你依然为了它如痴如醉，魂牵梦系。

十二年前的时候，牛不是今天的样子，奶也不是今天的样子。好牛也好，好奶也好，并没有成为“猴儿年马月”的事，没有成为没影儿的事。今天有了这两样东西，或者说有了做好这两件事的“本钱”和能力，大胆地做做下一个猴年马月的梦，大胆地想想十二年后的那个时刻，应该不算是痴人说梦。十二年后，是2028年。

      先说说奶。那会儿，奶成了生活中的必需品，跟大米白面和咸盐一样，每天谁也离不开。爱喝低温的有低温，爱喝常温的有常温，偏爱奶粉的有奶粉，爱吃冰激凌的只要不怕凉坏了肚子让你每天吃够了算。费劲儿巴拉从天南地北往咱们这儿“运”牛奶的国际主义战士基本都灰了心各回各家了。去超市里买牛奶的，无论有钱的没钱的，谁也不舍近求远了，就认家门口儿的牛奶。看到这儿，猜你已经会笑出鼻涕泡儿，认为是黄粱美梦。没事儿，咱十二年后看。未来的十二年，什么都会变。真正喝奶长大的孩子们那时候已经成为了社会的中坚，不但有喝奶的习惯，抗忽悠的“免疫力”也强了不少。牛奶，也一定会在未来的十二年里重新“回归”成牛奶。弄牛奶的，再怎么绞尽脑汁儿，也编不出新故事了；喝牛奶的，对童话神话统统充耳不闻，只认人话。“故事会”散了场，牛奶甭管是灌到瓶子里的，还是灌到盒子里的，就都回到了牛奶的“本色”。本色恢复了，价格也就理性了。当年的家电产业也走过同样的路。无论是冰箱、洗衣机，还是电视、音响，当年都曾经是奢侈品，而且直到九十年代末，日本品牌一直是消费者的首选，压制了本土产业至少十年，甚至二十年。民族品牌，民族精神，爱国情怀，口号的花样儿比今天多多了，但起的作用都很有限。买东西的不傻。卖的东西品质可靠，价格也公道，就不怕有人不掏钱包。今天不掏，迟早会掏，道理跟搞对象一样，你越催他（她）爱你，她（他）越含糊，怕你别有企图。耐心熬吧。牛奶本来就不是发大财的生意，一直闷头儿自顾自做这个梦的，早点儿醒过来对己对人都有好处。好了，这是十二年后的奶。

再说说牛。那会儿，牛比现在还要幸福。前十年盖起来的牧场，现代化手段又增加了不少；需要“补课”的牧场，修修补补地也把课都补完了，实在补不了的也扒了重来了。市场迟早会缓过神儿来，新牧场还会有。甭管是“补作业的”，还是新建的，“以牛为本”这几个字总算彻底深入人心和牛心了。中国的大型牧场不但在数量上依旧傲视群雄，质量和效率也为世人羡慕。一直被当做落后产能淘汰的中小型牧场也起死回生迎来了好日子，牛一样的健康，一样的舒服。无论牧场是大还是小，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范围都更广了，机器人代替人干的活更多了。牛比现在也更能干了。好了，这是十二年后的牛。

也说说人。那会儿，人比现在会合作了。未来的十二年里，免不了会打几架，有动嘴的，也会有动手的。制敌之外，也会在打的过程中，学会化敌为友。牛和奶的世界，本没有那么多对立。为了争着吃一口饭去活着的时候，自己人也难免急赤白脸，你看着我不顺眼，我看着你别扭。难熬的日子迟早会结束。等人心都踏实了，就会知道每个人活着都有他（她）活着的道理，也都有他（她）活着的道行。你看得起我了，我也敬重你了，按规矩来，这个合作就有得谈了。商会也好，联盟也好，CO-OP（合作社）也好，自己管理自己的组织，自己保护自己的组织，十二年后不会还是水中月镜中花。好了，这是十二年后的人。

一年多来，甭管是牛还是奶，沾上边儿的人，活得都有些灰头土脸。亏了钱的郁闷，没挣着钱的闹心，挣到了钱的也不好意思使劲地敲锣打鼓。总之，这段日子谁都不太滋润。连热火朝天了一年的微信群和朋友圈，也安静了不少。难得一聚的好日子里，这么着无声无息地青岛赴约，就对不起这难得的猴年马月了。得乐起来！得热闹起来！

十二年前的猴年马月里，中国的第一个大型牧场悄悄地破土而出了。难以想象有人敢在那时去大胆预测今天的景象，毕竟那会儿的中国还是奶户加奶站的天下。十二年里，最困难的时候也比当下要煎熬的多。猴年马月的事儿，说办也就办了；猴年马月的梦，能做为什么不做呢？十二年前不会的事，我们现在会了；十二年里想不明白的事，我们现在想得差不多了；十二年后的景象，即使还是一个梦，也看清了追梦的那条路！中国牛奶的下一个猴年马月，一定好梦相伴，也一定美梦成真！



      青岛的海风是令人期待的，走进下一个猴年马月的时候，我们把这个梦的约定留在青岛。2028年，听着好远。那会儿，我好像还年轻，你也一样。

来源：东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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