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超级黑客:全球网络安全的头号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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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保罗·戴伊

译者:哈土鳖科维奇

联系方式:cromartielu@gmail.com



每一次变革都有其阴暗的一面。过去三十年间,互联网的出现为沟通、贸易以及创新开创了一个令人兴奋的全新世界。然而它也使我们面临着全新的险恶威胁,特别在我们的世界已经越来越依赖新技术的情况下。 一部分威胁主要体现在黑客活动中。“黑客”群体来源广泛。从那些喜欢推动计算机技术发展的“怪人”到致力于破坏整个国家基础设施的危险的网络恐怖分子,都可以被划入这个范围。 在过去的一周时间里,随着19岁的瑞恩·克利里的被捕,黑客行为被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19岁的瑞恩来自埃塞克斯,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电脑迷。他被指曾对CIA、美国参议院及英国有组织犯罪重案局等机构发动网络攻击。
相似之处:瑞恩·克利里(左)符合黑客的典型形象– 一个在行为上表现出人格障碍的反社会的孤独者。据称他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就像曾非法入侵五角大楼电脑系统的加里·麦金农(右)。 克利里昨天被释放。此前警方对其进行了讯问,以确认他是否与臭名昭著的LulzSec有瓜葛。LulzSec是一个黑客组织,曾对NHS、CIA等组织以及索尼、任天堂等游戏公司的网站发动攻击。 包括LulzSec在内的许多组织,目的在于破坏网站(或至少是暂时性的),侵犯个人隐私,并搞垮别的团体。 周末LulzSec宣布解散,其声明中称解散原因很简单 - 该组织成员已经厌倦了这种破坏行为,而世界上还有无数其他类似的黑客组织。 作为一名曾经的黑客,我敢说在这个网络的时代,任何人都无法真正躲过网络威胁。完全的安全是不可能的,因为黑客们的经验和意志力在不断增长。
罪孽:“黑客”群体来源广泛。从那些喜欢推动计算机技术发展的“怪人”到致力于破坏整个国家基础设施的危险的网络恐怖分子,都可以被划入这个范围。 与现在这些黑客攻击相比,我自己曾经的“黑客冒险经历”简直可以说是“人畜无害”了。1984年,我还是个24岁的学生。那年我得到了自己的第一台电脑,我顿时就被它迷住了。 在那段岁月里,只有学术界人士才有登录互联网的账号,所以我需要破解别人的密码,以便在家上网玩儿。后来我开始侵入服务器以盗用别人的IP地址和密码,这样我就可以建立无法被追踪的文件共享网站。 在这些文件共享网站上,我上传密码以便帮助别的黑客,也上传音乐文件和色情内容 - 就像现在一样,当时这些东西在网上也挺值钱的。 直到老板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 要么停止黑客行为,要么丢掉作为一家中等规模公司信息技术专家的饭碗– 于是我放弃了。 在过去的那10年间,我是个黑客,但我并未靠此赚钱。我只是喜欢作为“数字社会”一份子的感觉。我相信这也是很多黑客追求的一种归属感。 瑞恩·克利里符合黑客的典型形象,他是个反社会的孤独者,喜欢在卧室里工作。据说他邪恶而顽固的行为体现了一种人格障碍。 他的母亲说,吃饭时间他拒绝走出房间,只能将他的食物装进盘子里放在他门外。 据称他患有恐旷症(对公开或公共场合不正常的恐惧)和一种被称为阿斯伯格综合症的孤独症– 这与45岁的英国人加里·麦金农情况相同。因非法入侵五角大楼电脑系统,加里·麦金农仍在等待被引渡到美国。 大多数黑客,是年龄在30岁以下的白人男性。事实上根据我对这一亚文化族群的研究,我从未见到过一位真正的女性黑客。




解散:在宣称其成员“感到厌倦”而“无数其他黑客组织仍在运作”之后,LulzSec选择解散。 没错,他们也几乎都是些怪人,对电脑技术疯狂热爱,对操作系统理解也非常深刻。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的黑客都患有精神疾病和人格扭曲,有些人就是单纯喜欢从事这项活动。 他们中有很多成功人士,有着令人羡慕的职业,一点儿也不反社会。 他们不是书呆子,在女性面前也不扭捏,更不缺乏幽默感。许多人黑客与身边的人关系融洽,婚姻美满。 在上个世纪80年代,人们不用关心网络安全,甚至登录电脑也不需要个人密码。更有甚者,第一次黑客行为的目的其实是为了争取更多的公共账号和更开放的网络。 然而现在这种建设性行动比过去大大减少。随着网络日益普及,黑客行为变得越来越有有野心和破坏性。于是区分两种黑客就显得非常重要:一种被称为“白帽子”(the white hats),另一种被称为“黑帽子”(the black hats)。 “白帽子”们拒绝沉浸于违法活动,而是热衷于用他们的技术延伸互联网的适用范围。 更令人不安的是那些“黑帽子”,他们完全无视法律。这些非法黑客分为几个级别。最底层的年轻人被称为“脚本小子”(the script kiddies),这些家伙们就是一群简单的麻烦制造者,并不会自己写程序。但他们会使用别人写好的代码在网上捣乱。 他们更像是数字时代的涂鸦艺术家,所到之处调皮捣蛋,一路到处胡写乱画, 比“脚本小子”更闹腾的是那些“网络激进分子”,他们攻击电脑网络的行为通常是受到强硬政治意识形态的驱使。
另一个黑客:克里斯·伍德,又名“冷血”。据称他是一系列针对维萨卡(VISA)、万事达卡(MasterCard)以及贝宝(Paypal)的攻击的幕后主使。 举个例子,比如说“地狱战队”(TeamHell),这是一个致力于破坏以色列互联网络的巴勒斯坦组织。再比如,中国民间一些受到极端民族主义和反美情绪影响的黑客,等等。 “网络激进分子”们利用网络资源,通过传播病毒、删除文件或者发动“拒绝服务式攻击”等途径,对Paypal之类应用广泛的系统进行攻击,使用户无法使用其服务。 具有苦涩讽刺意味的是,这些行为往往打着保护网络自由的幌子,而结果却恰恰相反,因为被攻击者不得不雇佣更多的安全人员。事实上,与促进言论自由不同,许多此类网络攻击简直可以被看做向纸堆里扔汽油弹。 最危险的黑客是“网络恐怖分子”。这些人的目的在于摧毁国防系统,或者通过某些方式 - 例如关闭所有提款机或者电力网 – 瘫痪整个社会。政府也会雇佣秘密黑客攻击它们的敌人。 这种情况在以色列就有实例:该国计算机专家开发了一种致命的计算机病毒 – “超级工厂”病毒(Stuxnet)。该病毒入侵了伊朗铀浓缩计划的计算机系统,成功推迟了其研究进程。因其拥有令人胆战心惊的破坏力,“超级工厂”病毒可称得上是世界上第一种网络战武器。
激情:许多黑客是年龄在30岁以下的男性,大多数是“怪人”。有些人有着非常好的工作,并没有反社会倾向。 至于那些“黑帽子”黑客中最极品的垃圾们,他们对政治和国家发展不敢兴趣,操纵驱使他们的完全是赤裸裸的贪欲。他们都是些犯罪高手,使用最新版的黑客软件盗取银行账户,收集信用卡号码或者捏造虚假网上身份。 他们编写的一些程序,例如被称为“埃莉诺”(Eleanor)和“凤凰”(Phoenix)的恶意软件,设计相当精妙,会不断向银行用户传递虚假信息,使他们甚至无法发现自己的钱已经被偷偷转走了。 就像加州有个专门发展互联网合法新用途的硅谷一样,有些安全措施懈怠的无赖国家拥有邪恶的网上实验室,黑客们在那里研究所有程序的弱点,并开发恶意软件和病毒以便利用这些漏洞。 Facebook和Myspace之类社交网络上用户信息的高度开放性,为黑客采取行动提供了帮助。他们很轻而易举地就可以窃取电子信箱和个人信息的细节。 互联网的指数式增长使其用户越发容易受到伤害。据估计目前全世界至少有20亿网民,而被搜索引擎收录的网页有120亿到150亿个(另外还有数量约为此12倍的网页未被收录)。 这就为黑客们提供了大量机会。随着移动互联技术的兴起,以及更多的人们使用连接网络的手机,黑客们非法活动的范围只会越来越大。 所以唯一安全的办法是,拔掉网线,关掉电源,把电脑锁进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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