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跟我的第一次,没有快感!

 

美文乌云黑沉沉的笼罩在城市上空,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拜托您,拜托您,帮帮我爸爸吧,帮帮我们...



美文

乌云黑沉沉的笼罩在城市上空,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拜托您,拜托您,帮帮我爸爸吧,帮帮我们家吧……”门廊前,一个身形单薄的女子正在不断的哀求着,没有任何的遮蔽,就那样伫立在大雨之中。

大概是因为淋了太久的雨的缘故,她乌黑的长发全部被打湿,紧紧的贴在皮肤上,而最引人瞩目的,却是她身上那一袭雪白的婚纱。

“不是我们不想帮你,实在是……不能帮你,你走吧,以后也别再来了!”

嘭的一声,大门在黎一宁面前狠狠地关上了。

黎一宁喉间发出一声呜咽,身子一软,缓缓跌坐在地上,苍白的小脸上,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濡湿一片。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仅仅几个小时之间,她的世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今天,原本应该是她一生中最明耀光华的一天,是身为黎氏集团的千金的她,与燕京市名门萧家三少萧沐辰联姻的日子,但是在这场盛大的婚礼上,新郎却根本就没有出现。

不仅如此,黎氏集团的股票也是一路下跌,转眼间就已经陷入泥沼,大小股东纷纷跳水,原本盈利的集团瞬间背上了沉重债务。

而黎一宁的父亲,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心脏病突发,现在还在抢救中……

黎一宁忍不住捂住脸,痛苦的啜泣。而与她隔着一条马路的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迈巴赫静静的停靠在那里,明暗不明中,一双猎鹰般的黑眸正一瞬不瞬的锁定在地上那个白色身影上。

男人身上穿着定制的手工衬衫,侧脸的轮廓如同雕刻版棱角分明,他薄唇紧抿,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那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幽幽冷光。

倏地,男人打开车门,迈步而出。

雨越下越大,黎一宁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因为淋了太久的雨的缘故,身子有些支撑不住,再度跌回地上,白皙的手臂瞬间被路边凸起的小石块划开了一条伤痕。

殷红的鲜血,滴落在洁白的婚纱上,染出一小团晦暗。

忽然,一片阴影笼罩在黎一宁头顶上方,遮挡住了倾盆雨势。

与此同时,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出现在她的眼前。

黎一宁抬起头来,夜色迷蒙中,她只看到一张模糊的男人的脸。

“黎一宁,好久不见。”

声音低沉,略带一丝沙哑。

黎一宁一怔,随即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冰冻凝结。

是他?!

情绪剧烈波动,黎一宁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眼前便忽然一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在了雨地中。

皇甫权冷冷的看着身形单薄的女人,眉心一蹙,缓缓俯下身来,将她抱上了车……

偌大的客厅,一派简欧风格,璀璨的水晶吊灯白光耀眼。

灯光直直投下,打在宽大沙发上正安安静静蜷缩着的女人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嘤咛一声,似乎是醒了。

黎一宁微微皱了皱眉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痛着,缓缓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

天已经大亮,虽然窗帘并没有拉开,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到外面的阳光明耀。

这里,不是她的家。

黎一宁脑海中依稀记得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她在暴雨中,看到了皇甫权出现在她的眼前。

在心中自嘲的笑了一声,怎么可能是他,当初是自己狠心伤害了皇甫权,皇甫权又怎么可能再出现。

微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黎一宁却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腕全都被束缚上了铁链!

除此之外,原本她穿在身上的婚纱已经被脱了下来扔在远处,而现在她浑身上下,竟然完完全全是未着寸缕的,只是盖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虽然遮住了重点部位,但是不该露的也全都露了出来。

天啊,黎一宁完全懵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鼻息间有淡淡的烟草味道,黎一宁猛地转过头去,这才看到原来在房间中,还有另一个人存在。

她下意识的呢喃出了那个人的名字:“皇甫……权。”

在她的对面沙发上,高大的皇甫权正慵懒的陷于其中。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烟雾袅袅,使他的面容时而模糊,只有那唇角勾起的一抹冰冷的笑,格外分明。

“你,你回来了……”黎一宁从来没有想到,再次见到皇甫权,竟然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境。

“是啊,五年了。”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转眼,你都要结婚了。”

黎一宁心中咯噔一下,此时此刻的皇甫权,浑身上下都是陌生的感觉。

不仅陌生,而且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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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权,你要做什么,放开我。”黎一宁试图挣脱四肢上面的铁链,但是却是徒劳的。

男人步步逼近,直觉告诉黎一宁,皇甫权很危险。

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座雄伟的山峰,将黎一宁娇小的身躯笼罩在其下。皇甫权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的女人。

想到自己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当中,黎一宁又羞又怒,却没有办法解脱,只得别过脸去。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大手便突然落到了她的大腿上,黎一宁顿时惊叫出声。

大概是因为掌心有茧子的缘故,那粗粝的触感反倒更加的明显,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波接一波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略带着冰凉的手掌紧紧的贴在她光洁的皮肤之上,沿着她光滑的玉肌,肆无忌惮的深入。

黎一宁顿时僵在了那里,浑身的肌肉紧张到了极致,她想要躲开皇甫权,却因为四肢全被束缚而毫无闪避之力。

黎一宁惊惶的大叫:“皇甫权,皇甫权你住手!你别碰我!别碰我!你这是要做什么!”

然而皇甫权只是轻笑一声,不仅没有因为黎一宁的话停下手中的动作,反倒是得寸进尺的强制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指趁机攻城略池,更进一步的抚摸着她白皙光滑的柔软肌肤。

挣扎使得细细的铁链不断的发出声响,混合着女人含着水汽的眼眸,使得整个气氛更加的香艳。

“皇甫权……不要……”尖叫变成了低声哀求,黎一宁的声音越来越低。

慌乱与不知所措占据着黎一宁的心,直到现在,她也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甫权为什么要绑住她,为什么要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五年前,皇甫权离开的时候,她以为这辈子,她都不会再见到他……

女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躯就这样一览无余的展露在男人的视线中,黎一宁的皮肤白皙细腻,看上去就像是一块温润的白玉,格外诱人。

“你怕什么?”皇甫权黑眸变得深邃,幽幽的光芒暗中浮动,修长的手指来来回回的摩挲着黎一宁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就算不是我,昨天晚上你也会成为其他人的人,总归都是要经历的。”

一想到黎一宁竟然要嫁作别人的妻子,皇甫权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你,不该答应和别的男人结婚。这是对你的惩罚。”

黎一宁浑身一僵,面对着男人犀利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什么。

猛地抬起头来,黎一宁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难道……是你阻止了我的婚礼?!”

说是婚礼,其实也只不过是一场为了家族利益的联姻,黎一宁自己并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最重要的是——爱情于她已经变得太过奢侈,她情愿接受这样的安排。

不过萧家和黎家交好多时,她和萧沐辰也算是熟悉,正是因为这样,萧家缺席婚礼,她才一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香烟燃烧的红色火点后,男人淡漠的声音清晰的传来,“是我。那又怎样?”

好看的薄唇末梢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黎一宁,你真的以为,黎家被退婚、黎氏集团濒临破产,这些都是偶然发生的吗?”

黎一宁浑身的血液瞬间涌上脑颅,皇甫权这话的意思,是在说其实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他在暗中操纵?是他毁了自己的家,毁了自己的世界?

“为什么……为什么!”

黎一宁愤怒的冲着皇甫权大吼,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随随便便的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轻描淡写,对于黎家来说,简直就是天崩地裂的灾难。

“为什么?”皇甫权锐利的鹰眸微微眯起,如雕刻般的俊脸上有恨意一闪而过,他狠狠地将手中的烟头摁灭在了烟缸之内。

男人向前跨了一步,走到黎一宁的面前,伸出手来,死死的扣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直视自己的眼睛。

男人黑眸中尽是讥诮的冷讽,“黎一宁,在皇甫琰因为你而死去的时候,你就该想到,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因为距离太近的缘故,皇甫权唇齿间的烟气悉数喷洒在黎一宁脸上,呛得她忍不住一阵咳嗽。然而黎一宁的心中,却是一点一点的凉了下去。

“怎么,有了新欢,这么快就忘记曾经的旧爱了吗?”

黎一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如果当初我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皇甫琰他会追过来,对不起……”

皇甫琰,皇甫权的亲弟弟,同时,也是黎一宁的前男友。当初,在黎一宁提出分手之后,皇甫琰竟然发着高烧开车出来追她,没想到却在半路中出了事故,抢救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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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权听了黎一宁的话,冷哼了一声,随即加重了手下的力道,钳制着黎一宁下巴的手指指骨甚至都微微泛出了青白之色。

黎一宁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几乎都要被男人捏碎,痛的几乎要叫喊出声来。

“你不配提起他的名字。黎一宁,你给我记住了,你身上的罪孽,我要你用一辈子来偿还。”

说到“皇甫琰”,皇甫权的铁拳忍不住紧紧攥起,当年,他最疼爱的,就是自己这个弟弟,可是最后,小琰却惨遭横祸!

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皇甫权很快又恢复了冰寒的神色。

黎一宁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那曾经熟悉的眉眼,心痛的不能呼吸。

忽然,黎一宁想到了什么,猛地睁大了眼睛望向皇甫权,失声惊叫,“是你?!”

电话嘭的一声挂断了。

客厅中只剩下一片死寂。

明明是夏天,但是黎一宁却觉得浑身上下不停的冒着冷气,心中更是一片冰寒。皇甫权他……不仅仅毁了她的婚姻,毁了黎氏的企业,现在,还要间接地夺走她父亲的性命吗?

想起那些在她上门之时忙不迭的找借口托辞、视她如瘟神的人,他们原本都是同黎家交好的家族,可是现在,却没有一个愿意站出来伸出援助之手。

这一切的背后,竟然都是皇甫权。

皇甫家本来就是燕京市赫赫有名的望族世家,而皇甫权,更是年轻一辈中最为杰出的子孙。现今不过只是三十岁的皇甫权,已经在特种部队待了多年,战功赫赫,是华夏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部队长官。

不管是军界政界还是商界,皇甫权的影响力都是惊人的,哪怕只是皱个眉头,都能够引发很多震动。

只要皇甫权开口,任何人都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能做的只有服从。

“我说过,你身上的罪孽,我要你用一辈子来偿还,现在,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全燕京市,不会有任何人敢帮助黎氏,除非,他不想再在这里混下去。”

皇甫权冷冷的开口,深沉的黑眸中带着似笑非笑的幽光,叫人看不真切他的真实想法,“当初,是你选择了小琰,可是最后,你却狠狠的伤害了他,黎一宁,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薄情的女人。”

一行清泪沿着黎一宁的眼角缓缓滑下,黎一宁痛苦的摇着头,嘴中不断地低喃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皇甫权狠狠地甩开黎一宁的下巴,站直身体,凌厉的视线如同刀子一般来回的割划着她。

回忆不停地翻涌,黎一宁的脑海中浮现起了许许多多当年的事情。曾经的她,拒绝了皇甫权,并且当着皇甫权的面,接受了皇甫琰的告白,选择了和皇甫琰在一起……

可是事实上,那根本就不是她的本意,她一直喜欢的人,都是皇甫权,只是发生了一件事情,使得她不得不做出那样的选择。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找到皇甫权向他说明一切,皇甫权就已经毅然决然离开了燕京市,投身在部队之中,再也没有回来过。

如今,他终于回来了,他们终于再见面了,可是,他却是来报复她的。

五年的时间,让一切都变了,变得物是人非。

黎一宁动了动嘴唇,内心无比的痛苦,“皇甫权,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但是……无论你想要做什么,都冲着我来可以么,不要,不要牵扯到我父亲他们……求你……”

男人笑了笑,“黎一宁,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你可别忘了,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黎家那个大小姐了,你只不过是一个身上背负着上千万债务的破产千金。”

忽然,皇甫权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他的队友兼兄弟骆战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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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秦风追踪到了‘毒蛇’的秘密通讯点,两个小时后,‘毒蛇’可能会在那里活动!”

皇甫权的神情瞬间变得十分的严肃,眉眼中处处都是冷峻沉静,他仔细的听着电话中的相关汇报,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浓浓的威严感。

多年的特种部队生涯,已经将这个高大的男人打磨成为了一个特别具有大将风范的将士,皇甫权所在的雷霆部队,如今已经成为了华夏最锋利的一柄利刃,哪怕仅仅只是说出这个名字,也都足够让敌人闻风丧胆。

“原地待命,我十分钟之后到。”皇甫权严肃这一张脸,迅速拿上衣服走了出去。

大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黎一宁绝望的躺在那里。

自己不能够一直像这样被束缚在这里,黎一宁奋力地开始挣扎着四肢的铁链。或许是上天眷顾,正在绝望之时,黎一宁忽然眼角余光一扫,注意到沙发旁边的地毯上有个什么东西在反射着灯光。

再一细看,钥匙。

黎一宁一路狂奔,生怕自己速度慢了,就会被皇甫权抓住再度带回去。一想起刚刚在哪个房间中发生的一切,黎一宁只觉得那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

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这辈子,再也不要再见到皇甫权。

匆匆赶到医院,黎一宁回顾了好几次,确定自己确实是逃出升生天了,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医院长长的走廊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空气中不时地传来哪个角落中病人家属悲恸的痛哭。

黎一宁正走着,才靠近父亲的病房,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争吵喧闹声。

黎一宁慌忙跑上前去,将正在和医生争执着什么的母亲程燕玉拉开来。

“妈,怎么了?”

程燕玉见是黎一宁,顿时将所有的火气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这些黑心的人,现在要将你爸爸赶出医院你知不知道!”

见黎一宁沉默着没有说话,程燕玉知道她一定是无功而返,更加的生气。

“抱歉,如果今天中午十二点前无法结清先前所欠的医药费的话,所有的治疗都会停止,这是医院的规定。”医生冷着脸走了。

颓然的跌坐在走廊冰冷的长椅上,黎一宁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膝盖,皇甫权说过的话清晰的回荡在耳旁,此时此刻自己和家人所经受的一切折磨,都是因为她……

有皇甫权的禁令,整个燕京市,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人敢于冒着违抗皇甫权的风险来帮助他们,怎么办,怎么办。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一个温润关切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一宁,你……还好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黎一宁一怔,随即抬头来,“沐辰,你怎么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皇甫权从中作梗,黎一宁和眼前的萧沐辰,此时已经是夫妻。

虽然两家是联姻,但是萧沐辰本身确实是一个很优质的男人,身后的追随者不少。

素日里,萧沐辰对黎一宁也是温柔绅士,和他相处,黎一宁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心理上的抵触。

只是现在,婚事黄了,黎家破败了,两个人再度相见,总归是有些尴尬。

“一宁,今天……对不起。”

萧黎两家的婚事本备受瞩目,而婚礼现场,新郎家全员缺席不说,新郎也完全没有出现,这件事简直已经成为了燕京市最大的笑话。

黎一宁摆了摆手,扯出一丝笑容来,“没关系的。”

“我听说,伯父住院了,情况好像有些严重,所以过来看看伯父,顺便……也看看你。”

萧沐辰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惜而又无奈的神情,随即抬起手来,将手中尚有热气的食物递到黎一宁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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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一宁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整整一天,根本滴水未进。

“沐辰,谢......”

一个“谢”字还没有说出口,黎一宁就感觉到有一股大力猛地拉扯着她,将她生生扯离了萧沐辰的怀抱,瞬间,她整个人便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一堵结实的墙。

黎一宁惊呼一声。

淡淡的烟草味道弥漫在鼻尖,抬眼,便看到眼前宽阔结实的胸膛,墨绿色的军装上,星星杠杠格外耀眼。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场。

黎一宁心中咯噔一下,即使没有抬起头来,她也知道来人是谁。

完了,皇甫权竟然这么快发现自己逃跑的事情,还追到了这里。

高大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微微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很是不善。男人揽在黎一宁腰间的手臂看似亲昵,但是只有黎一宁自己才明白,皇甫权到底使用了多大的力道。

疼痛使得她脸色微变,然而面对着宛如地狱修罗的皇甫权,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看来,萧家并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萧二少,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是什么后果吗?”

“皇甫权,你放开她!”

萧沐辰好看的眉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愠怒,他想要将黎一宁拉回到自己这方向,然而皇甫权却根本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皇甫权微微眯起了眼睛,深邃的瞳眸中闪过一丝阴霾的光芒,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黎一宁和他之间的距离很近,甚至都能够感受到自男人体内传来的森冷的气息。

她的每一份挣扎,结果都只是对方更用力的钳制。

几经尝试之后,黎一宁最终还是放弃了。

“萧二少,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轻易尝试违抗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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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权浑身上下散发着骇人的气场,萧沐辰虽然心中很是不平,但是他更清楚皇甫权真的会做出一些事情来。如果仅仅是针对他,他可以承受,但是他不能将整个萧家整个萧氏的利益弃之不顾。

两个高大的男人沉默着互相对峙着,一个阴冷高傲,一个挺拔英气,然而毕竟皇甫权从骨子中就透着霸道强势,再加上这些年他在部队中的经历,终究还是比萧沐辰更胜一筹。

眼看着萧沐辰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黎一宁慌忙出声,“萧沐辰,你走吧,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黎氏也不需要萧家任何的帮助。”

她不能再因为自己而牵连到其他的人,何况萧沐辰本来只是一片好心,望着萧沐辰那张俊朗的脸上渐渐皱起的眉头,黎一宁狠了狠心,“萧沐辰,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早干嘛去了,婚礼上缺席的人是你,现在还装什么好人?你走啊,我根本就不想看见你!”

萧沐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半晌,在深深的望了黎一宁一眼之后,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这里。

皇甫权在执行完任务后回到房屋里,却赫然发现沙发上那个人影早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下被打开的手链。

只可惜,在黎一宁昏迷的时候,他就已经让人在黎一宁的手机上装上了定位系统,哪怕黎一宁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黎一宁的藏身之处。

“皇甫权,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面对着这个样子的皇甫权,黎一宁的心就像是被悬在了万米高空,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安定下来。

男人微微俯下身子,冷冷的眸子死死的锁定在黎一宁的瞳仁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的黎一宁连皇甫权的气息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

灼热的呼吸喷撒在她的肌肤上,这种感觉使得她很是不适,但是无论她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男人的禁锢。

“我最讨厌——不听话的女人,黎一宁,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的惩罚还不够。”皇甫权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黎一宁的脸蛋,高大的男人和娇小的女人看上去分外的亲昵,惹得过往的人纷纷侧目。

而皇甫权就像是完全察觉不到一样,只是深深的凝视着黎一宁,她的慌乱,她的愤怒,她的紧张,全部被他收进了眼底。

“黎一宁,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男人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全是轻蔑和冷讽,“萧黎两家联姻,看来并不仅仅是因为利益啊,萧沐辰对你,还真是上了心。”

黎一宁顿时心中一惊,“皇甫权,这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我知道你恨我,你想要做什么,冲着我来就好了,放过我的家人,放过我身边的人吧。”

“放过?我放过你,谁来放过小琰?”皇甫权的眼中微微有些泛起红色的血丝,皇甫琰始终是他心中最深的伤痕,他最疼爱的,就是这唯一的弟弟,甚至在当初同时喜欢上黎一宁的时候,他都情愿放手成全。

黎一宁顿时怔住,皇甫琰已经成为了她和皇甫权之间无法逾越的一条鸿沟,眼前的男人,眉目如裁,英气逼人,比起五年前来更多了几分凌厉,虽然依旧是熟悉的轮廓,但是却充斥着陌生的气息。

“皇甫权,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请你,放过无辜的人,可以吗……”死死的咬紧了下唇,黎一宁只觉得嗓子一阵干涩,连说出的话,都喑哑到支离破碎。

父亲如今生死攸关,她无法坐视不管,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尝试。

皇甫权松开了黎一宁,眼前的女人,脸色依然是那样的苍白,原本粉嫩的嘴唇被紧紧的咬住而变得愈发青紫,看上去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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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一宁,我告诉你,不可能。”皇甫权定定的看着她,随即俯下身来,贴近她的耳畔,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只想要让你,用一辈子的痛苦来弥补你曾经犯下的过错。”

皇甫权的嘴唇不经意的擦过了黎一宁的耳垂,灼热的温度落在她的肌肤之上,却只让黎一宁感觉到彻骨的冰冷,她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而对方英俊的脸庞上,只有居高临下的淡淡冷笑。

这几年来,一想到惨死的弟弟,皇甫权就恨不得立刻抓住黎一宁,可是真正见到黎一宁,他才明白,自己对她的情感,已经根深蒂固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看见她的痛苦,他竟然难以控制的跟着心如刀割。

抬起头来,眼前的皇甫权,凌厉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地刮着自己,森冷冰寒的气息愈发的浓郁,简直就像是从地狱中走来的魔鬼。

“皇甫权,我真宁愿自己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你,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你这个魔鬼!”

“魔鬼?”黑眸一沉,“黎一宁,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魔鬼。”

说完,皇甫权便踏着大步离开了这里。

魁梧的男人的身影刚刚离去,黎一宁就像是被抽尽了浑身的气力,颓然的倚靠着墙壁缓缓的滑了下去,眼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奔涌而出。

“一宁,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呢!”一个白色的身影奔到黎一宁的眼前。

黎一宁抬起头来,一张写满了关切的脸蛋便映入了眼帘。

来人是她的同事兼好友,聂楚楚。

聂楚楚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个一夜之间就消瘦了许多的女子,“一宁,你别太担心,我已经拜托我师兄,在伯父脱离危险前,绝对不会让伯父出院的,你知道的,我那个师兄一直都对我有意思嘛。另外,钱的事情我会尽力帮你想办法的。”

黎一宁感激地看着自己的好友,此时此刻,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一宁,我知道这些变故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你要离开医院,怎么着也都应该跟我说一下啊,这样不声不响的……”

黎一宁疑惑的望着自己的好友,离开医院?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要离开医院啊。

“一宁,你不知道?”

黎一宁茫然的摇了摇头,她最热爱的就是自己现在这个职业,又怎么可能会主动离开呢?

忽然,黎一宁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设想,难道说,是皇甫权……

“一宁,一宁你怎么了?”见黎一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到了极点,聂楚楚顿时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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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一宁和聂楚楚一起找到主任,然而对方只是含混的说着“这是上面的命令”,其他的便再也不肯多透露。

只是仅仅这一句,就足够黎一宁确定自己心中的那份猜想了。

皇甫权啊皇甫权,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雷厉风行,权势滔天如他,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够让她失去工作。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黎一宁一直都在医院中照顾着自己的父亲,万幸的是,她爸爸最终成功脱离了危险。

回到偌大的家中,原本充满着温馨气息的房子此时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空空荡荡,黎一宁蜷缩在自己的床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皇甫权最后所说的那些话还会当在耳畔。

这几天来,她一直都提心吊胆,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正是因为这样,黎一宁才更加的忐忑,不知道皇甫权究竟会做什么。

她实在是疲倦到了极致,昏昏沉沉中,阖上了双眼陷入梦境。

黎一宁是被楼下客厅中传来的阵阵争吵声吵醒的。

揉着惺忪的睡眼,黎一宁汲着拖鞋打开房门,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家中多了很多穿着整齐划一的黑色西装的男人。

此时此刻,那些人正在将客厅中的物什悉数向外搬去。而黎一宁的妈妈程燕玉,则是不停地试图阻拦那些人的举动,但是却被无情的拦截。

“妈,这是怎么一回事?”

程燕玉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随即指着那些还在不停地搬运着东西的黑衣人说,“他们竟然说这房子已经被抵押了,房子里所有的东西也都要被拿去拍卖!真是笑话,这房子分明就是我们的!黎一宁,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让这些人出去。”

抵押了?黎一宁心中咯噔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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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那帮人中走出一位主管模样的人来,将一纸文件递到了黎一宁和程燕玉的面前,黎一宁定睛一看,白纸黑字上面,的的确确写着法院的强制执行的命令。

也就是说,这所房子,从现在开始,就已经不属于他们黎家了。

程燕玉顿时嚷叫起来,她怎么都不能够接受这件事,相比之下,黎一宁就镇定多了,按常理来说,法院的强制执行的命令怎么着也都不可能这么快,这背后,想必肯定有着皇甫权的功劳。

皇甫权,真的要将他们,逼上绝路吗。

“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搬出这里。”

程燕玉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黎一宁慌忙奔上前去扶住自己的母亲,愤怒使得她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皇甫权,果真是个魔鬼。

正在这时,黎一宁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黎一宁从来没有保存过的号码。

接通,电话那头却是一片沉默。

黎一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皇甫权,你觉不觉得自己很无耻。”

男人轻轻地笑了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然而落到黎一宁的耳中,却只剩下无尽的冰冷。

“黎一宁,我说过,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

黎一宁的手骤然变得冰凉,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皇甫权还想做什么。

“你还有个妹妹,现在在M国……”

“够了!皇甫权!”黎一宁抑制不住的大叫出声,打断了皇甫权的话,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皇甫权竟然还想要将魔爪伸向黎一恬的身上。

别的所有她都能够忍受,唯独黎一恬,她绝对不能够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皇甫权,你想要我做什么,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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