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航合唱团的神人(6)——陈方荣

 

我团郑重承诺:在任何情况下,不首先使用陈方荣!...



本学年的排练全部结束。对我来说今年的粮食已经交完,只等暑期集训和专场加排的时候探个班,演出的时候再上台蹭一首或两首或三首歌,今年就圆满。

然而现在才发现还是有点牵挂。争取年内有收获吧。

本来想的是写凯爷,然而因为凯爷的黑料不是太足,就决定往后拖一拖,等她朋友圈和微博再更一更之后再写。

第一次看见胖爷是大一时候的新生班集体活动答辩。跟我们一起答辩的队伍里有知行书院的一个班,当时我们看见两个萌妹子和一个彪形大汉站成了一个“山”字形,秀着狂拽酷炫的幻灯片,花了三分钟念了一篇工工整整的赋文,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给我们心中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评委提问的时候,一开始没人提问,后来一个导员战战兢兢地说了一句话:“你们……能不能把刚刚你们说的翻译成白话?”

陈方荣,男,上海人,就读于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心理学专业2013级,柯南组身高与体重担当,前柔道特长生,自称高考语文成绩88分(满分为150),外号随距离最近一次刮胡子的时间长短与胡子长短综合考量后确定,取值范围为胖哥、胖叔和胖爷。北航艺术团DOTA首席,北航合唱团男低音声部长,延续了非特长生当声部长的光荣传统。

大一时和胖爷的交集几乎为零,虽然平时能看见他在校园里走,但直到团员大会的时候才知道他也在唱团里。后来大一下的时候出门演《罗阳》,因为跟天女周帅杨雨桐何芝辰一起活动,跟胖爷也没啥话,除了知道了他是心理学专业之外并没有别的信息。

当时印象最深刻的是在武汉的《罗阳》四期,演完最后一场之后大半夜的开庆功宴。胖爷替装逼的春哥挡了不少酒,后来我们这桌应付主创和海庆老师的活就交给了他,当然作为回报他也吃了将近三人份的东西。当时春哥酒后吐真言:“虽然我们男低唱得不好,但是我们快乐!”这一句话让我对唱团的好感直接提升到MAX。

等到大二开始好好关注了唱团之后才开始和胖爷开始熟悉。而熟悉一般是从约饭开始的,于是当年的我不知深浅地跟着曾经的安保组吃遍了沙河东门,搭上了其他人的时候就顺便开一个小规模快闪,毫无违和感。

院系合唱比赛基本都是大二的拉队伍,而实力强的队伍基本都是唱团的人拉起来的,比如李琦的八喜、胖爷的商羽、史大师的光翼、飞飞和我的LAPUTA。结果就是,各院系之间的比赛结束之后一堆领队、指挥和骨干还没换过来衣服,边压马路边自HIGH,从《YA BA BOM》《重生》唱到《大干现场》,然后衣冠楚楚地出东门买烤冷面。后来专场加排,十点半多下校车,一群人就边唱着歌边往东门外走。

大三的时候有一次回沙河,买烤冷面的时候旁边卖煎饼的阿姨说你们好久不来了,都听不见你们唱歌了。然后我们初步统计了一下,东门小推车的叔叔阿姨们累计听过团里排练的曲目将近二十首,其中包括《罗阳》全部六首合唱曲、五首咏叹调以及《梦回声》中演出的绝大部分作品,比很多团员都多。

胖爷学过手风琴,唱过一堆的俄罗斯歌曲。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闲得没事哼哼的歌一般是类似于《黑龙江的波涛》或者《喀秋莎》这类的,直到大二时的冬天。

2014年年末的时候唱团接了个任务,在新清华学堂唱《长征组歌》。其中有一首歌叫做《四渡赤水出奇兵》,里面一句歌词“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军民~鱼~水~一~家~人~哪”。自从演过这场之后胖爷就时常把这首歌挂在嘴边,每次气氛有点尴尬的时候胖爷就适时地来上一句。

胖爷的毒是由内而外的。他买的裤子一般都是特体超大号,有一天他自己设计了一下,把一条裤子穿出了浪人范儿;大展之前宣传组发了一条特别提士气的推送,大家感动得一塌糊涂,他也为了鼓舞士气在朋友圈里发了个穿着银灰色西服跳舞的小视频,结果至今好多人因为视频毒性太大到现在还不敢点开;今年的最后一次排练他因为动作僵硬被叫到前面,然后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胳膊和屁股;排练结束之后找了两个气球塞进衣服里,然后和我拍了张自拍,于是照片里的我只露出一个头,同一个高度上的是他被两个红气球撑开了扣子的衣服前胸。

《梦回声》之后的总结会上日哥宣布男低的声部长仍然是李天宇,但他在大二寒假集训之后离团,男低就一直处于一个懵逼状态。很多日常工作是胖爷攒起来的。

《罗阳》八期在西工大演出。本来飞飞和我应该提前一天回北京,在演出结束之后换好衣服就出发,结果演出最后一天中午被通知买错了票,强行被留在了西安,因祸得福地参加了庆功宴(不过因为个子矮没抢到二十场的庆功蛋糕,当时支老师来我们桌的时候还跟我说演满二十场就发礼物,结果立下一个大大的FLAG,然而最后礼物也给了)。

等到该敬的酒都敬得差不多,舞台组和干部的桌子已经趴了一片的时候唱团集中到一张桌子上,开始喝自己的。从可爷和日哥一路总结下来,总结到胖爷的时候,当时还是团长的日哥就问所有人,胖爷当男低声部长大家同不同意。当时全票通过,一杯酒下了肚,男低终于有了声部长。

大三的时候赶上艺术团改革,成立了一个活动保障组。我们这群非特也可以帮总团一点忙,比如各种专场的时候跑个腿打个杂之类。因为胖爷课少,所以每次下任务的时候他都当仁不让,再加上特征实在太明显,于是被海爷看上。在每次得我去要活不然绝对不会被想起来的时候,海爷都是在群里直接问“陈方荣你有时间吗”。

从民乐专场到大展小合比赛,胖爷从搬乐器干到安保。除此之外,设计、视频制作,各种活也是应接不暇。刚刚过去的毕晚,胖爷加入了毕晚视频制作组,和日哥、皇上、立行成天在211通宵,终于做出北航毕晚史上最棒的开场视频。

团里有任务的时候胖爷也是被考虑到的第一批人之一。三月末在天桥的中拉时间,正在录的《长征组歌》,还有其他的任务,每次需要出人的时候胖爷都绝对靠得住。

有一次备战大展排练,我在前面指挥的时候被杨老师骂成了筛子,虽然脸上还是在笑但心里濒临崩溃。排练下来后胖爷经过我身边,一句话没说,往我肩膀上使劲按了一下,瞬间安心。

胖爷给自己的微信昵称改成了“头硬”之后就奇葩事不断。

大展结束之后我跟胖爷说了一声,经过了肮脏的微信交易后,就从男高叛逃到了男低,于是胖爷成了我声部长,为此我被男高一堆人海扁了一顿。进了群里赶上发红包庆祝,赵大师发了一个超大金额的红包。在大家纷纷抢到十块到三十块不等数额时,胖爷抢到了一块三毛八。

所以衷心祝胖爷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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