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底儿网名帖大全: 273 三国 吴 《葛祚碑》

 

《葛祚碑》,三国吴碑刻。高117厘米,宽74厘米,圭首有穿。原位于江苏句容县城西门外五里梅家边石碑冈,196...



《葛祚碑》,三国吴碑刻。高117厘米,宽74厘米,圭首有穿。原位于江苏句容县城西门外五里梅家边石碑冈,1965年生新发现,现藏南京博物馆。

《葛祚碑》最初由清代学者孙星衍发现,因无碑文,仅有题额“吴故衡阳郡太守葛府君之碑”三行十二字,碑石已碎裂,公存额字而已,故亦称《葛祚额碑》。石在句容(今江苏句容)。



考其碑额,葛府君当为葛祚。清乾隆间孙星衍访得,云:“楷书之见于法帖者则有程邈最先,然不足信,其见于碑碣,殆始于此,良足定也。”见《金石萃编》。缪荃孙云:“正书始于齐梁之间,吴时未尝有此。”又据《句容县志》卷五“丘墓”条云:“衡阳太守葛祚墓在县治西北五里”。

综以上述,可知葛祚之碑有二通,其一立于衡阳,为衡阳百姓为葛祚所立颂德碑,碑文曰:“正德祈禳,神木为移”。其二为立于葛祚墓前之碑,或即孙星衍于句容城西门五里梅家边发现的《葛祚碑额》,其地与《句容县志》中“葛祚墓在县治西北五里”的记载颇为符合。



《葛祚碑》为十分成熟的楷书,故其发现以来,便有学者提出质疑,如缪荃孙《艺风堂金石文字目》即将《吴衡阳郡太守葛祚碑额》纳入到南朝“梁”下。柯昌泗《语石异同评》亦因“字体不古而碑式甚古”疑为重刻。但与之相左,即认为《葛祚碑》真实可信的也不在少数,除孙星衍、钱大昕外,今人商承祚先生在参与“兰亭论辩”时,亦曾引据《葛祚碑》而证东吴已出现楷书,进而论证《兰亭序》生发于东晋时代的必然性。

葛府君名叫葛祚,字元先,句容人,生前任过衡阳郡太守之职,死后葬于句容城西约五里地的古石六村,今洪武路与文昌西路交岔口的七星堆遗址公园。专家考证:这一区域为东吴至南朝的墓葬群,葛祚墓埋葬的年代约在东吴凤凰元年(272年)前后。1999年,这一遗址被列为镇江市文物保护单位。

宋代李昉《太平广记》中有“移槎去民累” 的记载。传说那时的衡阳郡境内,有一个大木筏子横在一条江的江水中,如妖怪一般兴风作浪,一些过往船只被颠覆沉没。老百姓没有办法,便为它修一座庙,过往行人向它祭祀、祈祷,那木筏子才沉下去,否则浮在水面上,过往的船只便会遭殃。葛祚将离任时,准备好斧子,要除去这个祸害,在临走之前为民解除这一忧患。动手前夜,听见江中人声鼎沸,有很大的声音,葛祚带人去看,只见那木筏子竟然自己移动,沿江往下游飘浮了好几里地,停在一个湾子里。从此,过江的船就再没有危险了。衡阳的人为葛柞立了块碑纪念他,碑上写着:“正德祈禳,神木为移。”《乾隆句容县志》记略:“吴葛祚,任衡阳郡太守,郡境有大木筏横水为妖,百姓为之立庙,行船过此若去祷祠,木筏乃下沉不见,木筏上浮则船破坏。葛祚将去官,备大量斧凿工具,命人前往砍伐木筏。第二天夜,庙保及左右居民,闻江中有人声汹汹非常,感觉很怪,早晨往看,大木筏则顺江飘移数里,驻于湾中。自此,行船过渡既无患。衡阳人美之,为祚立碑,以颂其德”。

(元)张铉撰《至大金陵新志》载:“葛府君墓,句容县西七里有碑及石门”。说明这个时期,葛祚墓的遗迹保存的很好。

乾隆五十一年(1786),阳湖人(今武进市)观察孙星衍字季逐,号渊如。好山水之游,金石之学。于金坛九里镇拓得孔子延陵十字碑,又于句容寻访得三国《吴葛府君碑》。葛府君碑出土时已碎裂,碑文风化严重不可辩识,碑头形似圭首,碑额可认“吴故衡阳郡太守葛府君之碑”十二字。(清)钱大昕《潜研堂金石文跋尾》云“吴故衡阳郡太守葛君之碑。碑高一尺八寸五分,广一尺二寸五分,三行,行四字,正书”。《光绪句容县志》-金石中:“吴衡阳郡太守葛祚墓额,正书今存。〈吕府志〉云:葛祚碑额,正书,钜刻屹立句容城西梅家边。按额书方径二寸五分,碑文漫灭不可辨,碑长六尺,宽二尺,厚六寸,首锐中穿,俯立不仆,石纹斑驳,奇古可爱”。

孙星衍《葛府君碑额》作记:“楷书之见于法帖者则有程邈最先,然不足信,其见于碑碣,殆始于此,良足定也。”康有为撰《广艺舟双楫》,称《葛府君碑额》:“高秀苍浑,殆中郎正脉,为真书第一”。 此碑出土,说明东汉末年,楷书已经出现,只是没有广泛普及。书写风格已不见“蚕头燕尾”隶书的笔画。清后期,《葛府君碑额》被书法界誉为“楷书鼻祖”。句容文史学者陈世华先生评价此碑:“ 笔法圆劲厚道,起收笔藏露有度,结体方正端整,已具备了楷书体的多种特征,成为完备的楷书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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