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是哲学生活

 

孤独是哲学生活看理查德迈耶的《十一种孤独》的孤独一说,如果我的作品有什么主题的话,我想只有简单一个:人都是孤...

孤独是哲学生活
看理查德迈耶的《十一种孤独》的孤独一说,

如果我的作品有什么主题的话,我想只有简单一个:人都是孤独的,没有人逃脱得了,这就是他们的悲剧所在。

我们与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城市与地区相遇一隅,然后自以为了解到了对方的大体,浅尝辄止的学习到了认识初期令人振奋的特性与不同。然后洋洋得意的发表对于一个人一个地区一种文化的浑然熟络的认识观。而我接下来想说的正式这样一种关系,及时在深夜也很难抹去我对它的美好的回味。

首先我必须要说的是,我感谢一个人的孤独感给我带来思想上的自由和行动上的自由,我曾经这样和一位朋友谈及,我在这位男性朋友面前难得不加掩饰:像这样的,在很多时候心里其实藏匿着一个人,希望能有他的陪伴在旅途中,或者是其他的人,哪怕是陌生的,寂寞的,并非如愿的人,但是也希望自己是有人陪伴的,即使心里很明白自己一个人时候的那种感觉的美好和自由。

说白了就是一个的旅行是并非初期主观意愿的,甚至已经了解、也想要回避的美好经历。

天津的第一天,我贡献了我12月的第一场鼻血,一个人在天津规划展览馆门口,跟刚认识的同伴丢失。在汉堡王点了个不爱吃的汉堡为了蹭wifi。但因为这些,我能又能够促成自己的经历,能够有遇见仅限一次的人,事。

我对于北京民谣粉儿的搭讪,差点跟着一起去郝云的演唱会,一边感叹如今民谣歌手要出头半个体育场规模的演唱会也是有的,一边对北京天圆地方的物价和同期增长的机遇表示赞叹,孕育出的妹子民谣粉儿能够和马油叶组织里的歌手们熟络,真的让外来人口羡慕。小众圈子广而大,交集太少,在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在刚认识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欣然的知道,这段共行的路,走的长是缘分,走的快也值得庆幸结识。

这是我没有做到的心态,也是她们教会我的。

还有青旅店漂亮的老板娘,是重庆的姑娘,能够感受到那样自然却带泼辣的气质。还有广州爱自拍的妹子,跌跌撞撞一个人来北方瞒着父母来逛半个月,最终目的是漠河。我在相声剧院结识的一对老夫妇,真正对天津的故事是从这里开始的。

两个半点的相声表演,在开始我是做好了消极的准备所以让他给我带来的惊喜又添了一份,但我不愿将这样客观的原因算入逻辑,这样美好的事物,那种由内而外的文化的力量,我知道是我现在已经写下的这些文字两倍还多。他容载的太多,前面的竹板绕口令的基本功夫是入门戏。先上来的新生代卖力和夸张让人觉得如此的潜力、能够得以如此传承实在是零零散散的观众们修来的福分,中间上来的老演员和我旁边的老夫妻认识,那种对老听戏迷的熟络感和65岁的年纪,让他站在台上的一说一笑之间便已经具有的震撼的所有条件,而事实将比它精彩百倍。如果非得让它结尾的话,那么后面的中坚力量的各种杂技、口技、河南坠子的精通实在是让人觉得心满意足,无不添处。

不必说马三立,今天传下来的我不曾晓得也不知道没落了多少,还有多少人坚守着这个清贫的职业,那样的圆润自然的返场,让你觉得他们对这份责任的坚守显得宝贵和脱俗。年轻人卖力结合现代元素,洋气的表现,让我们能够惊喜。老演员们是真的厉害,他们穿着大袍子,领着个水壶,闷着头跟着观众进剧院,跟老相声迷、老友亲近会儿。看着要到自己那段的时候,不慌不忙的上去换衣服,又是另一幅模样,而当下一处开始演时,他们穿着大袍子,领着个水壶,闷着头像来的时候一样回去。那个时候大概时候9点多,这个年纪的演员应该折腾不起了,回去就得休憩了,这样的演出和工作更像是他们生活的调味和元素,影响他们的不是越来越少的上座率和随着时代增长的票价。那份劲儿,能让我尊称为艺术家。

老艺术家们的段子不是经典的,笑点也并非创新与夸张的,瘦削的逗,体胖的捧,三分靠逗七分靠捧,该夸张的动作还是都得做,幅度大点的做起来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体力,观众心疼和过瘾全从掌声里出去了。讲的是上个世纪的老事儿,笑的是上个世纪的老人,文化还是过去的文化,话语里鄙视的是现在的迁移,同样的天津话,你能从他们嘴里听出生活的哲学。

这样的扎实与稳健的段子表演才是更能诠释文化和地域的。站在那儿,就是故事的一部分。

听得带劲时,老夫妇准备的瓜子甜点什么的,不亦乐乎,一个劲儿向我塞,不懂的地方给我仔细解释,告诉我那位是老家哪位是名角。对我的简单的言论和旅行的决定不品头论足,只是对现代社会的应许。两个人走在街上样子我想象着一定是自然而儒雅的。那种儒雅是可以带粗口,可以情感质朴的。男士会带着英伦毛毡帽,五官轮廓依稀可见的,女士会自然的挽住,能看出年轻时的颦蹙间的惊人。

是的,相声就是生活,它嘴皮子的功夫我无法用我所见的我所描述的完整的表达出它的千分之一。因为我于它毫无关系,我一旦和它发生微妙的联系,我便全然剩下感动与激动,无法完整的概括出我的思想与进步。剩下的,只有我脑海中最后在出租车上定格上手机里为老夫妻拍的留念上。

我对她们说看向我,笑一下,男士双手搭载座位扶手上,带着将军式的气度的合影,算不上笑,微微侧头;女士头正向看着镜头,并没刻意梳理打扮的发型显得自然。嘴上埋怨着没搭理不好看,但却很配合的露出浅浅的笑。好像一下子回到上一代的故事,周边讲故事演相声的还是那些人,周边的空位都是满堂喝彩。谈论着生活谈论着革命时期的理想。

只是没有我,一个短暂的过路人。像孩子一样发现了所谓的前所未有,就好像我无法估计的孤独能为我带来的无法估计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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