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伴(三十三)

 

我的老伴(三十三)2016.9.19昨天,心内科,神经內科,呼吸科等三个科的专家进行了会珍...



我的老伴(三十三)

2016.9.19
昨天,心内科,神经內科,呼吸科等三个科的专家进行了会珍,到晚上九点多主治医师马主任和管床医生商量后给杜政委打电话,谈了他们会珍后的治疗意見。建议转重症监护室或神经内科去治疗。他们说,泌尿科是以手术外科为主体的科室,己完成了治疗。客观来说,泌尿科每个医生每天都安排有几台,十几台手术,还要上门诊,在全国高端医疗资源奇缺的状况下,这里的医生太吃香也太辛苦了,他们的重点是外科手术,根本顾不上非手术的内科病人的施治。我老伴的病况现在主要是由内科去治疗的问题,在这里几乎白天无法见到医生,只有他们手术完成后才到病床看病人,一般到晚上才能见到。昨天直到晚九点多,马主任才看了会诊意见,之后便给杜政委打电话,认为目前转神经内科去最有利于治疗。他说目前血压不稳,脑梗都不是他们科的治疗范围。
这些西医大医院,把各科窒割裂起来的治辽,真是他们的一大特色,要转科窒还得私下去托关係,这也是中国特色了。
无论甚么特色,无论千难万险,我们都要决心尽一切力量把我老伴从死亡线上救回来,重新让她回到我们这个多姿多彩的新时代钟来。这不仅是因为我需要老伴的陪伴。更由于我还欠老伴一个承诺.,我答应她,治好她的病后,要带她重新旅游五湖四海。
说到这,不禁使我回想起2007年与她的在俄罗斯的美好旅行,在飞向俄国的万里青空中,我在飞机上记日记,她看我忙,就把乘务员送来好吃的豆子直接喂进我咀里,这一幕被团友们看到,竞成为我们夫妻的佳话。而失去老伴的著名画家杨先生看到后却为我们的相伴而思伴泪下。现在想起来,和老伴一起出游,是我们此生最大享受,也是今后最大的心愿,我一定要兑现给她的这个承诺。

今天下午,通过杜政委和他的专管科室协调工作同学的关係,说通神经内科决定接收我老伴,已通知转科室。在转科室时王强先过去看了一下,发现是转入神经内科的重症监护室。
王强把情况告诉我之后,我觉得根本不到进重症监护室的程度。我们接受不了这种转科,于是我们拒绝转科,要在泌尿科继续治疗。在我们拒绝后,沁尿科又把转过去的病情资料再调回耒,重新给我老伴安上了监护仪继续输上了消炎药和其它药物。
晚六点我和杜政委在一块吃饭,顺便约来我们的好朋友春生一块用餐。建国告诉我,在目前我老伴血压不稳,炎症反弹的情况下,毕竟进重症监护室,有利于调动内科的一切优质医疗资源,对治病非常有利。再不需要我们去自已协调了医生.。相对来说,这里更安全保险,可以辟免意外发生,对平稳过渡出院是一种有利的选择。
听了杜政委的说明,王强认为转过去也好,顺便我们叫春生测了一卦,他可是天津大学的周易学博士生。经测卦,卦象反映出转过去是吉象,于是我们决定转。多花钱就花吧!这些西医大医院,把各科窒割裂起来的治辽,真是他们的一太持色,要转科窒还得私下去托关係。在这里一天就得一万多元,只要有利治疗,为了亲人,花钱就花吧。
晚上七点我老伴转入了神经内科监护室。这里不让家属陪护,一天只能在固定时间中亲人去探视一次,就是探视期间,也只能隔着玻璃用电活说话。平常时间我们与她完全隔绝了联係。这种隔绝的感觉令人无法接受,杜甫的诗句中生死兩茫茫是什么滋味?在这里,生隔一一层窗的滋味也让人难以接受。
我担心老伴对这种突然亲人都不在身边陪护适应不了,我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容许我给老伴打电话说说话,在森严的医疗制度面前沒有得到许可。这使我心中一度很难受。
商品和市场化引发人们唯钱是图冲动的当今,为了谐调好同医生的关係,我给沁尿科的主治医生和管床医生都送了字。没有人不说:“这是好东西,这个我收了。″  很显然,这不仅能迎来他们的笑脸,也喚醒了他们的热情。现在老伴又转到一个新科室,这关係又得重新协调。在中国这个人情关系大网中,顺之则如鱼得水,逆之则寸步艰辛。

九月二十日
早上我和儿子王强、女儿王芳、儿媳红萍、甥女淑霞五个人都到医院,想借给老伴送所需用品,能夠见见她,我打通监护窒电话,他们回答不到探视时间不能与病人见面通话。此时杜政委通过关系就在监护室九号病床边同我老伴说话.,他安慰我老伴: “ 放心治病,在这里医护条件好,有专人负责,过渡两天就转到普通病房去,在那里就有孩子们陪护。″.这些安慰对我老伴情绪很有好处。
等到杜委出来,他告诉我们,昨晚转到神经内科监护室是非常及时的,在这里发现我老伴脑內出现大面积脑梗之后,己出现脑水肿,水肿己进入高峰期。治疗和控制不及肘就会出大问题,危及生命。辛好转到这里,这里有最专业治疗的医生和医疗条件.。而泌尿科缺少这方面的专业条件和专业医生。看来春生所测之卦是准确的。
到下午四时探视时间,我们隔着玻瑀窗看到病床上的老伴。和她打通电话,她把头抬起来看我们,我问她感觉怎么样?她说好召呢!语言是清楚的。在这里,咫尺之间,亲人只能隔窗相望,用电话说话,叫人心里的感受很不是滋味。她说口渴,但我们不能进去给她给水喝。我们叫护士给她水渴,护士指指供水管说,不缺水,她是口干,给她润润咀就可以了。我和王芳、王强、淑霞等四个人都同她通电话说话了,她情绪很平静。
探视后就与护床医生谈话,医生告诉我,你的夫人身上有好几处手术后的斑痕,受了很多罪,她很坚强.。现在脑水肿在危险期,好在是老人,脑萎缩留有空间,降底了风险。在七到十天内不出问题。危险期就渡过了,现在若能联係到床位,可以转普通病房去。家属在旁边陪护.,病人心情好,有利于恢复。
晚上我见到了杜建国政委,我谈了想把我老伴转普通病房的意愿,他答应明天去神经内科找黄主任商量,希望能尽快转过去。
我回宾馆后,在宾馆虔诚作祈祷,祈求神灵佑护的考伴渡过这一难关,重回健康生活。
日记中我一直提到杜建国政委,红萍看到他这样帮忙,问我是怎么认识的? 我告诉她,在2006年,我在北京开书画家会议,有记者来釆访我,当时在军事医学科学院工作的杜建国知道后也一块来认识了我,他正好想找一位书法家为他们单位写院训。通过这件事我们认识了,此后他便常约我来北京写写画画,给我提供很多帮助,他也收t藏了一些我的作品,这样我们便结成了忘年交朋友。他们单位和三0一医院的关係是同一系统的医疗单位,因此我老伴在北京的入院治疗中,都有他的帮助。
我希望和祈祷我老伴度过这次难关之后,能早日康复,重踏生活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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