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住船头我住尾

 

或许船行船毁,如此反复,也是人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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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配图:据说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湿和远方。所以,我从远方搬来了一点湿…
在我的强行推送下,O君看了我写的关于《北京折叠》的文章,又在我的半忽半悠下半推半就的读了原小说。

两个都读完之后,她对我的感觉是极度嫌弃的,觉得有必要对我叨叨两句。你这人太难伺候了,人家努力改变自己的生活,你骂他狭隘,不择手段自顾自往上爬,人家偏安现状,你又骂他是不愿做出改变的挣扎,你到底要怎样?
我当然不是说他们个人。谁手头上还没点活,谁心里还不藏点事,谁的人生路上还没被人使过绊子,谁的选择里还没个不得已,都不容易。生活不容易。能理直气壮的生活不但不容易,而且难得。所以我不会轻易说道另一个别人,这就像武大郎鄙视侏儒矮,虚得很,臊得慌。

我码字说小说中的人,说的是她们各自所代表的群体。

当然,从个体怎么到的群体?别人的事又关我毛线事?这在O君那是很难说的清楚的问题。
说不清楚是因为人跟人不一样,说不清楚不是她蠢,也不是她有偏见,而是两个人看的不一样。

这就相当于大家同在逆行于河道中的一艘船上,处于不同位置的人看到的不一样,幻想的也不一样。

身在船舱中的人,觥筹交错,莺歌燕舞,他们的脑子里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一艘船中。

站在船头的人,看到的是乘风破浪,挂帆济海。他们脑子里总是意气风发,形势一片大好。

站在船舷的人,看到的是两岸渚崖,林木葱郁,他们脑子里全是鸟语花香。

还有的人坐在船顶,选择向上的方向,遥望星空,神游宇宙,身在船心在外。

很少有人能周游全船,没那精力,也没那天才。
我觉得我是属于站在船尾的人,看到的是船后的悬崖,河水奔腾,总有船在溜向悬崖的感觉,稍不留神便会船毁人亡。

查看一下船的航行日志,发现这船隔三差五就得在这悬崖翻一次,每次翻船都满目疮痍,血流漂杵。每次翻船的重新起航都得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修复船体。

而每次翻船的原因都可以归结为开船的人的不作为。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总想着偷懒不划船。收了我们乘客的钱不用来维护船体,改进动力,却中饱私囊,贪图享乐去了。久而久之,逆水行舟的船不进则退,退到悬崖,已经没有挽救的余地,只能船毁人亡。
船尾的人才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忧的是如何才能不翻船;其他的人都算是先天下之乐而乐的,乐的是当下船并没有翻。当听到船尾的人喊着要给掌舵的人多些监督否则有翻船之虞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觉得这是杞人忧天。

这可以归结为我们的命太短了,短到没有机会体验上一次翻船之痛。短到让我们认为,即使我们的船可能真的正在溜向悬崖,也不会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掉下去。既然如此,何苦要去担忧自己不可能遭遇的事情呢?
这也可以归结于我们都太健忘了。住在船上,昨天抱怨掌舵的太霸道不作为往往今天就忘了,今天我跟他讲掌舵的需要被监督他觉得好遥远,等到明天他抱怨同样的事情,可是他又忘了今天我跟他说的话。

而只有在濒临悬崖,船行颠簸的时候,才呐喊了,尖叫了。但没人能幸免于难。
有人又说了,既然船上如此危险,为何不上岸?这可能是无解的。我们生在船上,却没人告诉我们为什么出生在船上,为什么出生在这逆流而行的船上,也没人告诉我们如何离开,我们只是在这出生又死去。没有此岸,也没有彼岸,只有这彼此之间的逆流之船。这是人的宿命。

或许船行船毁,如此反复,也是人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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