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记事(六)红土朋友

 

有热情,不功利,有兴趣,耐寂寞也许是我们如今最不该失去的东西,尤其是在校园里。...



(《红土》上的三篇文章,失散了多年。这次校友聚会都找着了。在勾起一段回忆的同时,也不由地产生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当年居然还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昨天刚刚年过半百,再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那句话的真切:人老了,文章不老。如今写文章也许更老道了,做人做事也许更成熟了。我常常想,如今和过往的差别在哪儿?有热情,不功利,有兴趣,耐寂寞也许是我们如今最不该失去的东西,尤其是在校园里。)



红土两岁
 


曾经为一个孩子写过一首朗诵诗:“妈妈告诉我,家乡的土地是红色的,我好奇地问妈妈,白色的楼房,清清的水,绿绿的小草,蓝蓝的天,家乡明明是一个缤纷的世界?”当我再一次以孩子般的目光大量着案头一小叠《红土》的时候,我想,我们的《红土》所展现的又何尝不是一个缤纷的世界呢?

我与《红土》的邂逅纯属偶然,两年前的春天,从未谋面的小江找到我,说是想办一份文学小报,想请我做指导老师。那是我也未敢奢谈文学,但我为他以及其他文学爱好者们的精神所感动,他们克服了种种困难,居然把一份像模像样的小报放到了我的桌前,于是乎我就成了红土文学社的一名挂编的社员。

两年来的跋涉,个中的滋味圈内人是无需言说的,风声雨声总有读书声相伴,校事国事天下事总有《红土》的小世界。我喜欢和社员们聊天,谈理想、谈社会、谈读书、谈写作,那份轻松、那份单纯,足一抵消办报艰难所带来的烦恼。我也爱看《红土》上的小文章,虽然单薄,但清清纯纯的情感、平平凡凡的生活该是多少人羡艳的呀。我也喜欢为《红土》摇旗呐喊,不为别的,只为了《红土》报上散发的淡淡的墨香。

这篇小文章,一来是应红土朋友们之邀,二来是为了小江、小温 等92级即将毕业的老社员们。“铁里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分别总是彼此的,我将在青青的校园里永远地守望着,当你们挥手作别西天的云彩的时候,沉重的旅行包里还能装下些什么呢?
五岁的“娃”


我的孩子刚满十个月,正是蹒跚学步的时候,他那胖乎乎稚嫩的双腿还不能

承载起他的身体,因此还需要大人们的手去搀扶。

一晃《红土》已经五岁了。对于我,她就像我的另一个孩子。虽然如今她已度过了蹒跚学步的年龄,但我想她依然需要人们的搀扶。

说起这个五岁的娃,我是心中有愧的,愧疚于每期的《红土》都在指导老师一栏里赫然写着我的名字,但我却没怎么指导;愧疚于红土文学社里有那么多陌生的面孔以及渴望文学的心,而我却总因俗事的困扰越来越疏离了文学;愧疚于每次都欣欣然地从红土朋友们手中接过还散发着新鲜墨香的《红土》,而我只剩下遥远的关注。

我喜欢引用这样一句话:“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因为我真切地希望《红土》是一个铁打营盘。虽然,每每看着那些流水的兵们一批批地流走,心中不免勾起一丝丝的伤感,但我却将在这铁打的营盘里守望到永远。

给我们大家这样一个营盘吧,让我们可以在整个营盘里感受我们太需要的清爽的风;让我们有一个明净的窗口们,并且通过这个窗口眺望精彩的世界;我们还需要一条蜿蜒的小溪,好让我们自由地泛舟;我们还需要一支褐色的长笛,那样,我们就可以吹响清丽的乐曲。

这一切,我想都是关心《红土》的人们的期望吧。这美好的期望将促使我们每个人都伸出或稚嫩、或刚劲、或温柔、或粗犷的手,来搀扶《红土》这个五岁的“娃”。因为这个五岁的“娃”,是我们共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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