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脐下三寸那是故乡

 

男人越来越拼,越挫越勇,高谈阔论,琢磨着何时坐江山,何时睡美人...

离开子宫,开始漂泊

母亲的子宫,是我们共同的故乡。

离家总是难过的,我们和世界的第一声问候,总是告别的啼哭。

剪断的脐带,蹒跚学步,掌握求助的语言,父亲母亲,在他们日渐衰老的旅程中,极尽所能的教会我们,如何走好离家的路。



XX与XY

我带着XX染色体,你带着XY。生命从来都不是从零开始的。

要接受,男人骨子里是有着那么一点不同。X与Y,奠定了一生是守还是攻。

最难以下咽的新闻是印度的Y又糟蹋了多少X,而非洲的X还在施行着阉割之礼,这种痛楚,叫做感同身受。

倘若一个不小心,生在不被善待的时空里,我将因为我的叛逆而被装入猪笼泡在水中,或者坐着骆驼嫁给爷爷,再或者因为天生短命的相公而被立上一个牌坊,纺纱浣洗,清心寡欲。

不知道多少次,我站在渺小的舞台中,感谢母亲送我识文断字,扭转不了的大时代下,也能偶尔偷偷的自作主张。

 
房东与房客

1岁开始,小姑娘和小伙子分毫无差的成长,16岁成人礼毕,大路条条各走一边。男人越来越拼,越挫越勇,高谈阔论,琢磨着何时坐江山,何时睡美人,实在豪迈。

男人开拓进取之意志,姑娘实在攀比不来。

为啥?

姑娘们脐下三寸,那是故乡
离家不远,何来彻底的漂泊?

母女之间的维系,大概是这世上万般复杂情感中最玄妙的一种,有种淡淡传世的神圣与同命相连的依恋。

做女人,不敢轻易说苦,那些糟践女人的国度和时代,男人们的奢华也比不过当代的日常。

每一种现象,都背负着一个悠久和朴素的本质。男权的根基是缺乏安全感,子宫里孕育的生命一定是姑娘的,然,在宇宙洪荒的时代里,这个小生命是哪位先生的,答案迷糊了好几个好几个世纪。

最初制定婚姻的,一定是位先生。编纂三从四德,再喂给女人的,也一定是位先生。

美丽不能是无辜的,性感更是原罪,生来美丽性感又读了几本破书的姑娘,好想弄死她。
 
姑娘是支烟

烟是手边的花火,你可曾凝视过它被点亮到灿烂,到灰飞烟灭。

这是寻常姑娘的一生。

到手的烟,总是换出去点什么,可能是钱,可能是权,可能是甜言蜜语,可能是承诺未来会还而讨来一支。无论如何男人都要有一支烟,把玩是无趣的,你得抽她。从火花开始,你吻一下,她亮一下,一口一口,她香消玉殒,也把尼古丁带入你的心脏。

我们总记得第一支烟的感觉,而后来的万万根烟蒂,唯有烫个疤,才能留个名。



灵与肉,何为极乐?

小时候,看见漂亮的东西,好想据为己有,有时候太贵,有时候太大,盼着钱包与身体,快快长大。

身体在20岁的时候,停止了生长,漂亮的东西,终于可以拖回家。自己买单有太多乐趣,脸面薄一点,气质坦荡荡,美中不足只一点,撒娇的功能在蜕化。独立像篱笆墙,挡住了四面八方的示好,阳春白雪里,总是少了一点苟且的乐趣。

灵与肉,何为极乐?

云雨伴着浪子归

水做的我,和,泥做的你。

遇见就遇见,错过便错过。

不能与男人横冲直撞,

当下的温柔与幸福,

是唐宋元明清的姑娘们,

每日梦回都到不了的温柔乡

 



男男女女,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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