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那些花不出去的钱(下)

 

宋代象棋具中的铜质棋子,各地多有出土,出土时伴有其他物件,有助断代,中国历史博物馆保藏了四副北宋铜质象棋(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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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象棋具中的铜质棋子,各地多有出土,出土时伴有其他物件,有助断代,中国历史博物馆保藏了四副北宋铜质象棋(北京地区征集),每副各有三十二枚棋子,与现代象棋一致。南宋后铜棋子逐步退出历史舞台,明清两代都有作为游乐仿造的铜棋子出现。(参见《古代中国象棋棋具》张超英著,百家出版社)

打马是盛行于宋元两代的赌博游戏,两宋最为流行,陆游诗云:“冷落秋千伴侣,阑珊打马心情”。元代散曲中经常提到此游戏。入明后,打马仍然流行于南方,但北方对此游戏显得比较冷落。明代中叶,南方有“走马”游戏。据说与打马有关,但是“其制略与宋异。今俱废矣。”(参见清张德瀛《词征》。)

著名诗人李清照在《打马图经》中介绍了“依经马”的玩法。基本形态是大家轮流投掷骰子,棋盘为打马图,棋子则是后代的“马钱”,马钱图形上是名将名马系列,为花钱收藏者所喜欢。藏家多有因收藏马钱专题而以“马王”著世者。古人以打马为赌博,一贴多少钱临时决定,最后按所得贴算钱。


宋代还流行选仙钱,圆形方形都有,有穿无穿皆备,其主题有诗仙、棋仙、琴仙、壶中仙、拔宅仙、王母、曼倩、双成等名目,背面配有相应的五言绝句。选仙钱应是当时一种游戏子。据记载,宋代存在一种游戏,以神仙品位(选仙图)、朝廷官职(百官铎、选官图),或名山大川为名目,以掷骰子为准,依次行进。这种游戏在唐代就已经出现,当时称“彩选”。清代名目更多,据清代赵翼《陔余丛考》介绍:“宋时有‘选仙图’,亦用骰子比色,先为散仙,次为上洞,以渐至蓬莱、大罗等列仙。其比色之法,首重绯四,次六与三,最下者幺。凡有过失者,谪作采樵、思凡之人,遇胜色仍复位。”

1994 年,洛阳老城区房管局建筑工地35 号墓中,出土铜钱多枚(计有北宋真书皇宋通宝和篆书政和通宝小平钱各一枚,金真书大定通宝6 枚,花钱6 枚),其中有曼倩选仙钱牌一枚。曼倩选仙钱牌的出现年代,当不晚于大定通宝铸行年,即金世宗大定十八年(1178年),也就是南宋孝宗淳熙五年。根据史料记载和实物出土,选仙钱流行于宋代是可以肯定的。但同时期的升官戏等载体未见,选仙游戏后代也存在,但是后代少见选仙牌钱的存在。

考量两宋博弈流行的社会背景,在市民社会繁荣、商品经济发达的背景下,社会欲望膨胀,赌博活动起了“呼应与慰藉”的作用。宋代的“彩选”赌博,“选仙图”、“升官图”,博者在一张列有各种仙位、官职的纸或棋盘上掷骰,博前各出相同的银两作为赌资,每人根据自己所掷出彩数的贵贱,来决定升黜赏罚,最先达标者为赢家。升黜在一掷之间,胜负在弹指一刻。宋王珪有诗云:“尽日闲窗赌选仙,小娃争觅倒盆钱。上筹得占蓬莱岛,一掷乘鸾出洞天。”对这种现象,李清照甚至说“谁能致千里,但愿将相过淮水”。这就是以打马赌博来慰藉偏安国民的文化道德焦虑了。元末明初时,杨维桢对此种博戏的骰彩重新立谱,撰有《除红谱》一书。其中彩选和打马至明清时期仍流行不衰。
宋代镂空大行其道,双龙品种为最丰富最多见者,但双龙形态多为辽金特征,值得深思。镂空中也可见花卉品种的多样性,双鱼形态的多样性,另存世不少的妇人持叉叉鱼的镂空花钱,与东北辽金同主题铜人立件意气相通,可见为东北渔猎文化的表达。
宋代打制金银冥钱的存在也值得关注,此类应源于汉代以金器求长生的观念,由此以金银做冥钱的风俗一直没有消失。据资料,五代周世宗死后发丧用纸做金银钱,分别叫“泉台上宝”、“冥游亚宝”。杭州钱镠之父钱宽、母水邱氏、子钱元瓘及钱元瓘次妃吴汉月墓等七座墓葬中发现数十枚鎏金银质“开元通宝”,应是冥钱性质;南宋四川省华莹安丙家族墓地出土过“天下太平”金币;同时发掘出了二三百个嘉定元宝折十钱,系纯金铸就,为冥钱无疑;元代庙宇中常有用作供奉的金银钱,一般藏在佛像的肚子里或悬挂在佛龛的旁边。

金银钱也有其他类别,唐代资料就说宫女嫔妃“每至春时,各于禁中结伴三人至五人,掷金钱为戏”。宋代也存在以金银币为节庆助兴、婚嫁生子、释道功德与取信凭证用途者。《长编》就记载宋真宗于天僖三年召集道释一万三,会于天安殿,“亲临视,以药银铸大钱面赐之”,但存世实物难以佐证。宋代著名的淳化元宝金币,属于供养钱。



来源:宋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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