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英东人之教师篇:“史地生”巾帼不让须眉

 

不好意思~迟了一个小时~原谅小的吧~...



英东学生的命脉大多掌控在女老师手里,男老师对此也只是笑笑,“少点就少点呗,谁叫我们绅士呢?”

要是某些家长会担心,这师资力量大多是女性,对我儿子的成长会不会有影响?

您走到校园里瞅瞅,英东哪有体弱易推倒的伪娘呢?个个都精神饱满、朝气蓬勃、上蹿下跳……咳,机灵活泼!

咱班的男生就是典型代表,抓着一丝空档都得和篮球亲密接触,有时候狂热到饭也不吃就先打球,被亲妈蕾蕾“抓奸在床”逮个正着,Mary(马海睿)同志就会露出谄媚的小虎牙,乖乖溜走。

下一次又伺机而动。

所以说啊,在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看起来,这是“阴盛阳衰”的局面,可饭堂大妈深知:英东的女老师都不是吃素的!

在巾帼们的培育下,男生成为男子汉,女生就是小巾帼。

最典型的是“史地生”三科被女老师们包揽了。

历史的陈小娟老师一直为大家所喜爱。我明目张胆地叫她娟娟,要是在古代,她夫君听到后该气炸了,大呼:“还我福利!”

(古时候女子的闺名不外泄,只有丈夫和亲人知道。在一些戏剧里,我们还可以看到:新婚之夜丈夫逗妻子说闺名的桥段。)

娟娟有独门绝技——讲故事

您可别说:“这算什么,讲故事谁不会。”

娟娟的历史小故事特别动听,当然也不排除她会妖法,在我们听故事的时候催眠了我们这个可能性。

历史这个学科其实并不能让所有人喜欢,毕竟拿高分还是一个套路——背!背时间、背地点、背人物、背事件。

哎,这不就是中国教育的槽点了嘛!

自己民族瑰丽雄伟的文化不好好编排,大部分教书匠照本宣科,让祖国的花朵们记这些无聊的知识点,看吧,后果就是亲手把一大批蛋蛋后推向了高丽和东瀛的怀抱里。

幸而英东的老师都擅长跳出学科的圈子,带学生领略真正的美丽。

娟娟从有趣的小故事为切入点,引起学生的兴趣,再绘声绘色地情景再现,我们欲罢不能!

有时候下课铃响了,娟娟怕影响我们休息,说下一节课接着讲,大家不依,娟娟失笑,赶紧简洁地说完。
临近期末的时候,娟娟还有专门的复习课,她自己抽学生一对一单独提问,其他人组团问答。我自己最喜欢这种复习模式了,在扮演“问”与“答”的两种角色时,不仅对知识点的掌握更全面,猜题技能也是up and up!

我自己喜欢历史嘛,所以参加了娟娟开的历史选修课,在选修课上,我有更多时间听娟娟讲细致的课外历史故事,还画了历史漫画。



其实娟娟私下里作风严谨认真,她曾经当过我们女生宿舍的宿管老师,真怀念她在的那段时间,整个英东宿舍纪律是最好的。娟娟每周宿舍会议的时候,往那一站,大家都安静了。比之后来换的宿管,娟娟气势如虹。

娟娟是历史专业,教历史;

而云彦老师是历史专业,却教地理。
我想,史云彦老师的名字应该是存在我们班同学记忆深处的。

至今我仍然记得,云彦老师要离开的时候,所有学生冲下楼去,围在她身边要签名和电话,还跟她说要经常回来。



有次我和珏珏同学走在校道上,看着↑娇艳的勒杜鹃,突然聊起了云彦老师,我们都道:不知史老师在香港怎么样了。

宿舍楼与教学楼相隔不远,因此午间闲谈也不过几句话。

这个画面我记得很清晰,但想起来又觉得可笑:

云彦老师是个清雅质朴的女子,为什么我偏偏在看到勒杜鹃时会想起她?

多么大的反差呀,这个记忆按钮也该重置吧?
云彦老师是我们的第一个地理老师,可惜相聚离散都有定数,她在没教我们多久的地理后就回香港调养身体了。

我记得她在第一节课上自我介绍,姓史名云彦,大家都称呼她为史老师。

或许这个姓和我喜欢的湘云一样,也或许是光线穿透教室门上的小窗,投在了板书的三个字上。

反正我把这个名字记得很牢。

云彦老师的地理课生动,以至于我从未想过她不是这个专业的。
我还记得她在讲月食的那一课时叫我上黑板做演示,其实我在做作业时已经进行分析、得出答案,但在面对黑板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片空白,好像抓住了一些,但又想不起来。

那时候真是尴尬!

人越急越是紧张就越想不起来,我终于悟到了这个道理。后来也多亏英东的师长们给了我很多机会,在不断地锻炼中,今天的我与三年前的我有很大区别。

云彦老师也是在我成长道路上的推动剂之一,我第一次上台做升旗仪式主持的时候,她在台下帮我整理领带,给我鼓劲。

因此我刚上台的时候倒是心很大,来就来,没啥怕的。

结果到了中间阶段,自己都感觉自己越来越紧张。

升旗仪式结束了,云彦老师笑说:“你一开始就很淡定,只是到了怎么中间音都有点颤了?”,又鼓励我“第一次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继续加油!”。

是以在三年后的这个暑假,云彦老师来我公众号留言,我当时一看留言再瞥一眼头像,我就八九成肯定是她!

我们互加了私信,才知道她原来主业历史学,爱好文学,微信朋友圈还经常写散文诗。

简直不能再好了,我就喜欢文史!

我真的很感动,英东的师长们全是宝,我觉得没有别的哪一间学校能比得上的。

继任的地理老师是琼琼,她的身上再次体现了英东老师的特质,不是专业也教的好。
兰琼老师人如其名,身上带着细细的花香,她走过我身侧的时候没有太明显,走出两三步了会感受到;琼是美玉,她也是肤如凝脂,害得我的爪子总是蠢蠢欲动。

她走软萌小香风路线,会编头发,偶尔还带小小的发夹,和衣服搭配起来恰到好处。

这么美美哒一看就不像地理老师,其实琼琼和芳芳(之后会写)是歌喉婉转的姐妹花,在英东音乐界叱咤风云。

当时芳芳给我们上音乐课时,跟我们介绍琼琼,这是我第一次认识琼琼。
之后的两年管乐训练,兰老师都与我们如影随形,有时候学校专门请的冯指挥来不了,琼琼就会监督我们训练。

她还教过我们音乐节奏训练,让我们在旧宿舍楼淘了瓶瓶罐罐棍子棒槌,分成小组自个儿编排打击乐。

那时候颇有种拍美国街头文艺摇滚mv的感觉,拿着塑瓶“乒乒乓乓——乓乓——动次打次——”在大小不一的废旧洗脚桶和洗脸盆上乱打一通,假装自己是摇滚界rap说得最溜的巨星。

别看琼琼软萌,实际上她可不含糊。

做事情的时候不多啰嗦,专心致志。管乐训练如此,地理课如此,平时处理学校事务亦是如此。
她的地理课也不是一层不变的,很符合英东的教学特点。

她推出了“中国地图绘制大赛”,听说现在的初一学生在玩更高级的“世界地图绘制大赛”,让学生们在亲手测量、绘制的过程里直接并深刻地认识地理。

对于比赛琼琼都非常讲究公平公正,她多次强调这点。

当然了,我还得说说琼琼的另一个玩法“地理我来讲”,学生们两两成对,选择一个喜欢的课题来讲,体验一把老师的感觉,这也是训练同学们全方位学习的重要一环。承蒙同学们的抬爱,我和闺蜜罗大彤小姐最终获得了奖杯——一个小玻璃地球仪,它现在正默默地注视着我的电脑。

我也和琼琼并肩作战过,在校运会的时候,她负责及时更新比赛成绩,我做她的小助手,把名次誊抄在告示板上。

胡校有次还开玩笑,说我的字要超过兰老师了,吓了我一大跳,囧囧地不知怎样回答。其实都是长辈们十分乐于赞扬鼓励后辈,我深知我只是仗着早年练过几下字帖,年级越高沉浸在书法里的时间越少,现在自学也是希望能有进益,所以哪里比得上老师们呢?

不过琼琼也知道胡校是开玩笑,也没在意,我的小心肝才恢复平静。

最后是“七月飞雪”时间!

此乃“七月飞雪”,而非“六月飞霜”哦,含义很不相同哒。

Yuki是我们的生物李静老师,同时她也教其他年级英文。

Yuki这个名字是音译自日语“雪”的意思,所以您能理解一纯说的“七月飞雪”了吧?



Yuki也有萌的属性,但同时兼具爽朗的特质,所以生物课上偶尔能听到Yuki爽朗的笑声很正常。

在对待熊孩纸的时候,Yuki是能与孩子平视的,学生有什么问题都会以认真的态度回答,这点还是很令我佩服的。

因为我自己不算是有耐心的人,要是一堆熊孩纸问东问西,我的头发铁定成鸡窝了。

看官更要知道,生物这门学科是很有趣的,因此也容易引起孩子的求知欲。通常生物课上,Yuki说着说着某个点,底下不少同学发散思维联系到了一些相关问题,然后一节生物课很容易就在答疑的路上越走越远,好不容易Yuki扯回到课本里,结果迎接她的又是一堆新问题。

有时候Yuki会略带撒娇地埋怨大家,“看看,今天准备讲的知识点又没讲完。”虽说这可能给她的教学带来了些许困扰,但我要站着说话,反正不腰疼:这太棒了!

学什么都好,最重要的窍门是兴趣,像Yuki这样把学生的求知欲撩得火急火燎的,才是真正给学生传授到了为其所用的知识。



Yuki还是我们的外教助教,在外教课上有些专业名词不懂的,或者想问又不能系统地问的,Yuki有求必应。

有一次Douglas的课上,我们没见到Yuki,就问他,然后他笑眯眯地一边双手虚抱,一边用英文回答,说是Yuki给宝宝喂奶去了。

Yuki没能逃脱天下母亲的共性——爱娃如命,现在更是沦为了晒娃狂魔。

巾帼们基本都有了小宝宝,不清楚云彦老师有没有小宝宝,不过可以肯定,她有个爱她的大宝宝。

所以狗腿的一纯投其所好,祝巾帼们的小宝宝快乐成长、保护妈咪~大宝宝健康长寿、永伴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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