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理解的理想和现实

 

它们给我对理想世界一种新的理解,在理性中狂想,在狂想过后痛苦,在痛苦过后重新思考。...

听学长说要写几本书的书评,然而现在想想有几本书的内容似乎如同噩梦,就像一场永远不想再去回想的噩梦。那时听了老师推荐后一时心血来潮就去看,有几次真有点看不下去了,总要缓好久才能继续。然而它们给我对理想世界一种新的理解,在理性中狂想,在狂想过后痛苦,在痛苦过后重新思考。

说到《1984》和《美丽新世界》,我不想费笔墨在内容简介,我觉得读这样的书,没必要先知道这本书讲的是什么,结局是什么,没必要在去强制地给它限定一个中心思想,因为这本身就是要留给你独自在某一个读完书的深夜闭上眼去重新思考理想世界或是整个世界观的一个过程,否则读完这本书就失去了它的意义,读书不是说,哦,这本书我读过,我清楚地记得那里面所有的情节,然后迫不及待地剧透,顺便炫耀;而是在读完这本书后,它给你的思想带来的冲击,带来的震撼力,带来的改变,而这,需要你自身去思考。

“在《1984》中,人们被对痛苦的恐惧所控制;《美丽新世界》中,人们则被对快乐的盲目追逐所控制。”尼尔·波兹曼曾如是说。真正的痛苦是什么,真正的幸福又是什么,什么样的世界才能带来真正的幸福,什么才是你所想要的理想世界,为什么书中的世界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巨大的痛苦......我希望每一个读完这两本书的读者都可以去思考一下,让自己的这次阅读有其应有的意义。

王尔德曾说:“ 没有乌托邦的地图是不完整的。”我认为不管现实如何,我希望每个人的脑海里始终能存留一卷完整的地图,我祈祷每一个人都能永远拥有并且让其坚定成一种信念。也许,现实的现实已经完全将你的乌托邦化为庞贝,也许,刚刚那两本书让你一时不知该如何看待或是不知道那能否真的是乌托邦,你可以去读一些魔幻现实主义或是超现实主义的作品,让自己的思想来一次不计任何结果的狂想,去放纵,让思想沉浸其中,去忘记。

比如博尔赫斯。无需赘述博尔赫斯的伟大,无需推荐他的某一部作品,我觉得可以都去看下,那会给你的思想带来放松,至少可以从刚刚那两本书中恢复过来,不过在欣赏那个奇幻世界的同时,也可以去思考,也许你不知道它到底想表达什么,但你所想的,对你而言,就是你自己思想的结晶,就是值得珍惜的。
也许还有兰波。“找到了/什么/有一个永远/有一个和大海相接的太阳/ 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纵然黑夜如焚/白昼孤寂”,《地狱一季》,是兰波的基调的体现—天才的狂想,疯子的理想,上帝的极限—疯狂而给人的思想带来愉悦。

不过,还有一个诗人,是现实中的理想,是尘世里的白衣歌者。“我常常想到人的一生/便不由得要向你祈祷/你一丛白茸茸的小草/不曾辜负了一个名称/但你躲避这一切名称/过一个渺小的生活/不辜负高贵和清白/默默地成就你的死生/一切的形容、一切喧嚣/到你身边,有的就凋落/有的化成了你的静默/这是你伟大的骄傲/却在你的否定里完成/我向你祈祷,为了人生。”原谅我全文引用了《鼠曲草》,只是因为太过喜欢。中国十四行诗的巅峰,诚意推荐冯至的十四行诗。



在理想与现实间,我遇见了海弟,一个木头人。也许,你觉得,木头与文学格格不入,但我觉得,他的生活就是一本行走的诗集,有着理想主义的浪漫与现实主义的挣扎,然后,在尘土里开出花来,就像他,在木头堆里找到了上帝(萨贺芬曾说,“先生你知道吗,执着于自己的作品,在锅里也能找到上帝。”)。

最后,我想用海弟在《一席》中的演讲中引用的瑞秋卡森在《寂静的春天》中的话结尾,“倘若我对仙女有影响力,我会请求她赐予世上每个小孩的惊奇之心,而且终其一生都不会毁灭,以作为一贴永远有效的解毒剂,来对抗日后生活的倦怠与幻灭。”

这,便是我所理解的理想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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