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不可攀的男神,却深夜把我叫进办公室…

 

破旧的木门缓缓被人打开,阴暗的小黑屋内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再见过阳光。我从双腿间抬起脸,看向门口站着的陌生男...



破旧的木门缓缓被人打开,阴暗的小黑屋内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再见过阳光。

我从双腿间抬起脸,看向门口站着的陌生男子,沙哑着声音问:“你是谁。”

那男人没有回答我,只是脚步沉稳的朝我走了过去,当视线内出现一截男人的西裤角时,男人缓缓蹲在了我的面前,轻而易举的将我下巴抬了起来,打量着苟延残喘的我,他嘴角带着一丝戏谑,轻笑说:“能够救你的人。”

我从梦中惊醒后,已经是凌晨四点,看向身周身的一切,没有潮湿没有黑暗,还好,我终于从那可怕的地方爬了出来。

我已经不知道这是我第几次做这个梦了,连梦里的空气都夹着腐朽,恶心。

自从和那恶魔一样的男人进行了一个可怕的交易后,这个梦每晚像是虱子一般缠着我。

我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两口,用烟平复下自己的心情,便起床开始洗漱,准备上班。

到达公司后,秘书曹颖便来通知我上司倪总有找,我也没有多想,将手上的咖啡递给她后,转身便去了副总的办公室,可才将门推开,一沓文件便朝我脸上飞了过来,紧接着有人赤红着双眼指着我说:“是不是你?那个泄密的人是不是你?!”

我看向一向对我温和的上司,将那些摔落在地的文件捡起后,便柔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发这么大的火?”

倪东指着我脸,依旧暴跳如雷说:“你别再给我装傻了,能够近我身边的人只有你!我已经想不到这次泄露公司机密的人会是谁了,陈舒尔,我对你不薄啊,你这样处心积虑的害我?”

倪东声音很大,整个办公室内都回荡着他狂躁的声音,为了安全起见,我并不急于和他撇清楚我的嫌疑,将门关好,又给倪东倒了一杯冰水,递到他面前说:“如果你觉得是我,无可厚非,可倪东,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想想,我跟了你多少年,我是什么为人你不清楚吗?你觉得我有可能背叛你吗?”

倪东瞧着我,我将手上那杯水塞入他手上,觉得多说无益,转身要走,倪东忽然将我一拽,死死的将我抱入怀中,他脸埋在我胸口,声音内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是我失态了,舒尔,我不该怀疑你的。”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像孩子一样的男人,他不仅是我的上司,我们之间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最近他所接手的项目频繁遭到泄密,让高层对于他的能力起了巨大的怀疑,甚至很可能因为这些事情职位不保,他会这样焦躁,我很理解。

他一直在低声和我说对不起。

我只抱是着他,一遍一遍安慰他说:“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会是谁,可能是谁,毕竟每个人都有这个嫌疑,你的怀疑是正确的。”

倪东埋在我胸口许久都没动,我以为他只是疲惫了,刚想劝他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倪东忽然在我心口小声说了一句:“舒尔,我们结婚吧。”

他这句话,让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继续说:“在这个职位上太累了,我们已经不缺钱了,我们何必过得这么累?我们两个人结婚,各自找份轻松的工作,生个孩子一起生活好吗?”

他缓慢从我胸口抬起脸来看向我,眼睛内是满满的颓废。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精英该有的战斗力。

我望着他这张脸良久,轻轻一笑,然后轻抚着他的脸说:“倪东,我陈舒尔要嫁的男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一只丧家之犬。”

我用力将他推开,转身便朝办公室门口走去,倪东在我身后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头。到达办公室后,我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望着桌上的仙人球发呆。

就在我思虑事情的时候,手机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铃声,我动了两下,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当看到那通电话,我瞬间感觉寒毛竖起。他来了,那个噩梦一般,一直在暗处操控着我生活的男人来了,我颤抖着手按了挂断键,铃声终于消失,房间内恢复了平静。

我一直工作到晚上七点,销售部的人差不多都离开了,我将门给关好,便开着车去了一处隐秘的会所,刚到一处套房门口,那个人的助理便已经在门口候着我,他微笑的对我问了一声好。

我对他笑了笑,他反手将门给推开让我进去,我也没有迟疑,虽然手心内在冒着冷汗,可还是走了进去。屏风后面的男人早就等候了一段时间,他听见我的脚步声,便低笑的说了一句:“来了。”

声音听上去是如此的悦耳又无害,让人察觉不到一丝危险,可只有我知道屏风背后的男人有多可怕。

自从他将我从深山里救出来后,我便一直受他的命令为他卖命,我从一个被拐卖的农村妇女,被他调教成一个职场精英,我的所有荣誉全部都是他给我的,而这个人没在我身边,却对我身边的一切了如指掌,我的一举一动全受他操控。

可为他卖命这么多年,我始终只听过他的声音,从来没见过他的脸。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直强迫自己要冷静,好久,我对屏风内的人影说:“倪东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他几次在重大的项目上失手,耀华的高层对他失去了信心,现在的他根本毫无战斗力,他甚至还……有了退隐之心。”

屏风内的男人说:“倪东本来只是脚踏石,不过是一只废物,既然没了利用价值,就找个机会除掉吧。”

房间内传来潺潺的茶水声。

我小声说了一声是。

那男人又说:“最近已经太大动作,这几个月就好好处理自己留下的漏洞,别让人抓住把柄了,毕竟你待在耀华的日子还长。”

我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我……”

屏风内的男人似乎已经料到我要说什么,他似笑非笑问:“累了?”

我立马回了一句:“没有!”

对于我口是心非的话,他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只是吩咐我将房间内的灯关掉。

我愣了一下,可还是按照他的吩咐,走到门口将灯给关了,房间内瞬时间陷入一片黑暗。

这种无边无际的黑暗真是折磨人,好像陷入深海。

黑暗里传来一句:“过来。”

在黑暗里,我有些手足无措,可还好没人看得见,我整理好心情,一点一点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一双冰凉的手,抬起我下颌,耳边是那熟悉到让人恐惧的声音,他说:“倪东的求婚,让你动摇了?嗯?”

我尽量克制住自己有些细微颤栗的身体,小声说:“没有。”

他早就将我心思看透了,他放在我下巴处的手再次往上调了一个高度,以至于我要踮起脚尖仰着头来配合他身高。

他问:“真没有?”

我说:“没有。”

他伏在我耳边,如情人一般呢喃说:“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你在想什么,我心里很清楚。可你记住了,我给你这一切是基于我们之间的协议,一旦毁约,你父母的五十开外就有一个狙击手全天候着,至于你……”

他说:“有人接你出来,自有人将你再次送进去,这就是规则。”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在他面前剧烈颤抖。

他将我环入怀中后,仿若什么都没发生,细细碎碎吻着我的耳垂,我觉得这种感觉不是很好,刚想闪过,他又强硬的将我扣了回去,突然咬住了我敏感的耳垂。

一股刺痛的电流感传递而过,我不小心叫了出来。

他忽然捏住我下巴,以吻封住了我的唇,狠狠的吻着我,将我的惊呼声全都压了下去。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黑暗里被他的气息侵蚀着,腐朽着。

最后我只记得自己在他身下一遍一遍求饶,他一遍一遍吻着我的身体我的唇。

等我再次出这扇门已经是凌晨一点,门外依旧有人在那儿候着,我虚浮着脚,死死抱住自己,从他们习以为常的眼神中走过。

刚才里面的动静他们听得一清二楚吧。

在他们眼中,我只不过这个男人养的宠物。

我站在电梯前,看着镜子内狼狈的自己,惨笑了一声。

我满身疲惫回到家时,倪东已经在门口等我很久了,他看到我来了,他走了上来问:“我今天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

我淡漠的说:“倪东,我不可能和你结婚。”

他大声问了一句:“为什么?”见我没有反应,便立马伸出手想要来抱我,我没有躲,任由他抱着。

只是有些疲惫的说:“没有为什么,我们不适合。”

我说完,便自顾自开门,倪东忽然从后面吻着我的颈脖,手迫不及待深入我的衣服。

他这个动作,彻底刺激了我,当时的我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反手直接将倪东狠狠推到了墙壁上。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少力气,只感觉倪东撞在墙壁上的身体发出沉闷的声音,他目瞪口呆的看向我。

我也愣了,我们两个人均是错愕的四目相对,狭小的走廊里是两人压抑的呼吸声。

我刚想道歉,倪东也爆发了,他大声质问:“难道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一块垫脚石?!”

现在还不是和倪东撕破脸皮的时候,我只能收敛自己的情绪,揉了揉额角,对他说:“抱歉,我今天情绪有点失控,希望你给时间让我冷静一下。”

倪东也知道自己情绪,他非常清楚现在不是谈这件事情的最佳时期,他没有再打扰我,说了一句让我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星期六的那天,肖杉打来电话和我说她住院了,我一听这个消息,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意外的问她怎么了,为什么好好地,突然住院了。

肖杉说,孩子有点漏红,在医院保胎呢。

我一听这事儿,赶忙说去看她,她笑着说让我不要来。

可我没有理会她的话,赶忙从床上下来。

肖杉是我闺蜜,是我们公司高层2号的妻子,也就是我的老板娘,是典型的豪门太太,现在的她已经三个月的身孕了,正是胎像不稳的时候,不管是于情于理,发生这样的事情,我都应该去看看她。

我随便换了一件衣服便赶去了医院,刚到她的病房门口时,肖杉正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而她丈夫宋勉也在,不过正在和一名带着口罩的高挑男医生说着话。

当我进来时,两个人齐齐投看向我,我赶忙和宋勉打招呼,唤了一声:“宋总。”

宋勉一见是我,当即便笑了,他见我头发上有雨水的痕迹,便问:“外面下雨了?”

我笑着说:“雨不是很大。”

他笑着说:“劳烦你来一趟了。”

我刚想说没事,宋勉突然对面前那位男医生笑着介绍说:“从安,这是杉杉的好朋友,舒尔。”

那名穿白袍的男人将视线投像我,我也礼貌性回看他,当视线相对时,那男人将口罩摘下露出下半张白皙光洁的脸,他抬起那双干净修长的手,对我轻声说了一句:“你好。”

当这两个字砸在我心里时,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眼睛满是恐惧的看着他。

宋勉见我表情突变,疑惑的问:“舒尔,怎么了?”

那名男子同样也不解的看向我。

我死死盯着眼前这名带有书卷气质长相清秀的男子,有一瞬间觉得头皮发麻。

直到宋勉再次问了我一句怎么了,我才回过神来。

那男人还保持着和我握手的动作,我伸出冒不知何时冒出冷汗的手,轻轻碰触了一下他手掌,低声回了一句:“你好。”

我们轻碰了一下,便相互分开了。

那名叫从安的男人对宋勉说:“既然没事,那我先去工作了,有什么事情给我电话。”

宋勉这才收起脸上的怪异,对他说:“行,有什么事情我给你电话。”

那男人:“嗯。”了一声,便将手插入白大褂口袋,转身离开了病房。

等他离开后,宋勉不解看向我,问:“舒尔,有什么问题吗?”

我用指甲死死掐着手心,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笑着说:“没事。”

宋勉见我恢复了正常,便抬手拍了拍我肩膀,说:“没事就好。”

在他转身要去照顾病床上的肖杉时,我又喊住了宋勉,我问他:“刚才那个人是宋总家的亲戚吗?”

宋勉笑着说:“他是我姑妈的儿子,算是我表哥,不过只大我一个月。”宋勉试探性问:“怎么?对他感兴趣?”

我顺势而下说:“怎么?宋总要牵线搭桥?”

宋勉淡笑说:“你和他不适合,他这人脑子里只有医学,没有女人,你和他在一起会受伤。”他话停顿了一下,目光略显认真的看向我说:“他太没欲望了,不像我们,人间烟火气息太重。”

我笑了两声说:“宋总家族的人我可不敢高攀,我这样的身份还是好好找个凡夫俗子结婚生子,才是正当事。”

宋勉说:“你眼光应该放高一点。”

我摇头说:“我没有杉杉好福气。”

宋勉笑了两声没说话。

既然这里有人在照顾肖杉,自然也就没我什么事情,确认她确实没事情后,我出了肖杉的病房,可整个人已经从之前的冷静变得有没了章法,在偌大的医院来来回回走了五六次,始终找不到出口。

脑海内一直反反复复想起那男人简单的一句你好,我不会听错的,这声音我永远都不会听错的。

是他,一定是那个男人。

可他怎么可能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个标准医生该有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很明显这种习惯是职业养成的,和那个人相比,又有什么不对,那人说话的方式,永远透露着一股捉摸不透的阴气。

是不是我弄错了?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家,为了弄清楚心底的疑惑,我迅速找人去帮我查那医生的资料,差不多二十分钟,所有资料被人全部发送到我邮箱。

我迅速点开。

那名男人全名叫沈从安,确实如宋勉所说,是他姑姑的儿子,他从十岁开始就在国外留学,毕业于国外某顶级医学院,主修人体解剖学,辅修犯罪心理学,两名专业均是以满分毕业,才二十六岁的年纪,便已经是教授导师级别的人物。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简历,确实如宋勉所说,他这个表哥从小很优秀。

可除了学历,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我觉得头有点疼,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后,便望着沈从安那三字发着呆。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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