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松 路这么长,我只能慢慢的走,认真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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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可听听有趣的人唱有趣的故事」
小路背着一把吉他 走在一条离家的路
那是一条混不出头 也不能够回头的路
苦乐自知有多少 处处是江湖
爱恨不说有多少 夜夜是孤独
小路变得有点沉默 别人说他有点酷
那是因为没有人知道 他内心的苦楚
飘飘泊泊多少年 停停走走多少天
到哪里才能结束 这无尽的旅途
老路唱起的那首歌 为何让我泪眼模糊
明知那些落花流水留也留不住
是否总是心爱的姑娘嫁作他人妇
是否总有些遗憾 留在酒杯最深处


靳松出生在云南。那里山是真的山,水是真的水。

他的妈妈有一个复音口琴,很老的那种,上海牌。

小时候,每天放学,靳松就会爬上学校后面的小山坡,迎风吹一段,当时觉得特有感觉,特潇洒。

后来他喜欢看西部片,渐渐发现里面牛仔拔枪之前,配乐都是口琴的呜咽声,特迷人,“是十孔口琴出来的,我马上就去买来吹了”。



吹着吹着,童年就过了,进入青春期的靳松也叛逆躁动。

一开始,他用踢足球的方式来释放怒张的荷尔蒙,后来他发现,除了一身臭汗,人静不下来。

他想,心灵和情感需要表达呀,该安静地做点什么,于是,他拿起了吉他,这一拿,一辈子便再也放不下。

初学吉他的靳松,在云南封闭的山沟沟里,环境资讯都十分闭塞。

“我一直自学,自己扒带,但经常扒错。”

那时学校里所谓的高手,也只是搞个简单的弹唱,没有繁琐的效果、复杂的编曲。

靳松并不满足于简单的弹唱,他想寻找的是一种丰富的感觉,可那时他能接触到的音乐杂志也只有《音像世界》和《音乐天堂》。

当从杂志上看到迷笛招生,怀着一腔青春热血,靳松义无反顾地开始了他的音乐旅途。那一年是1997年。



靳松没有念大学,念了三年中专,直接就奔到北京学吉他。

“我认识的很多孩子本来是在街上混的,但是后来都成为了很优秀的吉他手。”他口中这样说着,却又在别人谈论起大学生活时候,露出羡慕的神色。

其实靳松小时候喜欢的是美术,梦想也是考美院:“前几年全国巡演,每到一处,我就去当地美院看一看,后来认识了很多美院毕业的朋友,其中竟然也有改行从事音乐的,我就想,是不是命中注定呢?我还是会选择音乐吧。”

一直唱歌的靳松,现在也没有放弃画画。

他想画画了,就会随便找张A4纸来画,没有原因,就是想画,有时画完也不知道丢哪儿了。

“无所谓放弃和坚持,所以对我来说都没那么难,就是听心怎么说,现在会拿手机拍张照片,或传到微博上和大家分享,没有别的意义。”

音乐选择了靳松,同时又结结实实给了他一下子。



在国内做民谣,是饿不死人,可他也会考虑到买房买车、养家糊口,最好生活还能更优越体面。“看过1942吗?人的需求超级有弹性的,可高到天低入地下。”

靳松从不否认自己喜欢物质,但他是一个商业头脑极不发达的人,没有什么经商赚钱的本领,他不愿失去珍惜的东西去换取所谓的物质。

“重要的是做自己,满足日常生活,其他随缘。”

他更看重精神满足,在他看来,物质带来的安全感和满足感本来就是精神上的,何必费劲让自己陷入困惑。

当一切了然于心,靳松的青春就真的过了。

哗啦啦的现实潮水般涌向他,唯有闷着头闭着眼,赤裸双脚趟着尖锐的石子过去,才能知道等在对岸的究竟是什么。

 不如我们狂欢吧,民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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