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文人与酒的爱恨情仇 推荐

 

你有什么酒后故事吗?...



喝葡萄酒不是一种讲究派头的行为
不是一种矫揉造作的标志
也不是一种时尚
它和吃饭一样自然
而且在我看来和吃饭一样不可缺少
——海明威《流动的盛宴》
你上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
喝完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吗?
对海明威来说
喝葡萄酒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事情
在丁香园写作,喝一杯
和朋友相聚,喝一杯
去里昂旅游,喝一杯
 
他甚至在和菲茨杰拉德一起出行时
说过这样的话:
 
“在雨天开着敞篷车喝威士忌,我想象不出这会有什么危害。”
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危害,除了停不下来的啧啧声会让人呼吸暂缓,眩晕,昏迷,神经系统受损还有过早死亡而已。
 
到底酒和他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
 
文人和酒
艺术家和缪斯的组合吗
通过这美妙的液体
引出一位位传奇作家
和一部部经典著作
 
和荒岛君一起踏上寻找这个答案的
《回声泉之旅》


一本讲述欧内斯特·海明威,斯科特·菲茨杰拉德等六位美国文学大师与美酒缠绵从而激发创作灵感的性情之作。中国版《寻人不遇》!《纽约时报》《时代周刊》《书单》杂志年度特别推荐读物!书名:回声泉之旅:文人与酒的爱恨情仇

作者:(英)奥利维亚·莱恩

译者:何雨珈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品牌:斯坦威图书

内容简介
《回声泉之旅》中,奥利维亚·莱恩独自背上行囊,从纽约出发,南下到基韦斯特,再北上到西雅图,完成了一场跨越北美大陆的文化探寻之旅。弗朗西斯·斯科特·菲茨杰拉德、欧内斯特·海明威、田纳西·威廉斯、约翰·契弗、约翰·贝里曼和雷蒙德·卡佛。这六个男人的一生都在与酒与混乱不堪的命运纠缠,他们从纽约喝到巴黎,从深夜痛饮至黎明,在酒吧和戒酒互助会两头缠绵,可同时他们也写出了世间最美的作品。只是,褪去酒瘾作家的神秘外衣,他们那天才般的创造力是以什么为代价得来的呢?《回声泉之旅》将尝试做出解答。

作者/译者简介
作者简介:

奥利维亚·莱恩(Olivia Laing) 英国记者、作家。曾担任《观察家报》代理书评编辑。在《观察家报》 《新政治家》 《泰晤士报文学增刊》和《卫报》上多次发表文章和书评。出版的书有《沿河行》《孤独的城市:形单影只的艺术》等。曾获得麦克道威尔奖学金、艺术委员会和作家基金会的津贴作为本书创作基金。

译者简介:

何雨珈 80后新晋译者。生长于四川天府之国,求学北外与港大,文字与影像的狂热爱好者。译作有《纸牌屋》 《再会,老北京》 《喀布尔女孩》 《力挽狂澜;希拉里的领导秘诀》等。
编辑推荐
一场跨越美国大陆的探寻之旅,一段理智与癫狂交织的肆意人生

奥利维亚·莱恩花费两年时间,做了一次跨越美国之旅,探寻

●年长些的男人叫约翰·契弗,他写了三本小说,《瓦普肖特纪事》《瓦普肖特丑闻》《弹丸山庄》。还有一些短篇,都是文学史上少见的风格,天马行空,独树一帜。契弗今年六十一岁,五月份的时候,他因为扩张型心肌病被紧急送医院抢救,酒精对心脏的致命打击可见一斑。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三天以后,他突发“震颤性谵妄”,胡言乱语,情绪激动,看护为了固定住他,只好给他穿上一件束身皮衣。他在爱荷华有令人羡慕的工作,在著名的“作家工作坊”有一学期的教职。这让人看到美好生活的希望,但实际上他却并不如想象的那么一帆风顺。出于种种原因,他没带自己的家人,像个老光棍一样,住在爱荷华大学酒店的单人房里。

●因为对酒的共同爱好,两个男人立刻变得亲近了。他们在一起时,基本上都泡在只提供啤酒的“米尔酒吧”,畅谈文学与女人。每周两次,他们会开着卡佛的猎鹰去酒水店买苏格兰威士忌,拿到契弗的房里喝个底朝天。“他和我什么也不做,就是喝酒。”卡佛后来为《巴黎评论》撰文时写道,“就是说,我们在各自的课上都滔滔不绝,但我俩在那里待了那么久……估计两人谁也没把打字机的防尘罩扯下过。”

●那真是挥霍无度的一年,接下来灾难接踵而至。奇怪的是,在某种意义上,契弗早就对此作出了预言。十年前,他写了一个短篇,发表在1964年7月18日当天的《纽约客》上。短篇题为《游泳者》,写的就是酒精及其对人的影响,以及它会怎么彻底地毁掉一个人的生活。小说的开头是明显的契弗风格:“和很多仲夏的周日一样,今天大家伙儿也围坐一圈,说,‘昨晚我喝得太多了。’”
●他挣扎过后往下一家走去,那是一个花园,属于他原来的情人。不过他已经忘了,自己提出分手时,是什么时候,又是怎样一种心情?她撞见了他,也没那么高兴,也和宾斯旺格太太一样焦躁,以为他想要钱。离开的时候,奈德感受到逐渐加深的凉意中有种秋天的味道,虽不知道来自何方,却“像瓦斯一样强烈”。金盏花?菊花?抬头一看,分明是冬日天空的星座,在夜空中各居其位。一种若有所失,无所依傍的情绪充盈了他的内心,生平第一次,他痛哭起来。
●回声泉。哦,多么美好的名字,该是个多么令人欣慰放松的“温柔乡”啊。而这回声泉正可谓是回声悠远。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原因,这些人都对水有着一种深深的热忱。约翰·契弗和田纳西·威廉斯就是游泳爱好者,甚至可以称得上狂热。而海明威和菲茨杰拉德一生都热爱着大海。而雷蒙德·卡佛呢,他爱水,特别是那些寒冷刺骨,鳟鱼游荡其间的碧色小溪。而这种热爱终将从很深的层面上取代他对于酒精的依赖。生命的晚期,他曾经写过一些天马行空的诗句,其中一首诗中就提到自己对这寒冷而湍急之水的感情无与伦比,就像某些男人爱宝马美女。布里克所说的“旅行”一词似乎也相当重要。很多酗酒者,包括我感兴趣的这些作家,都是常常在路上的旅人。在自己的国家,在全世界,他们就像不愿散去的游魂,驱车四处游荡。我有个和《游泳者》差不多的想法,通过环游全美,也许能草草画出这些复杂人生的路线。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准备把这个想法付诸实践,来一次“酗酒者之旅”。先往南,经过纽约、新奥尔良和基韦斯特;接着到西北,取道圣保罗,约翰·贝里曼曾在那里休养过,然而注定劳而无功;再到安吉利斯港,在河道与小溪里漂游,探询雷蒙德·卡佛生命中纵情狂欢的最后时光。
●就要接近此行的第一站了。一路上我一直望着窗外,而安全带的标志突然就变绿了。我手忙脚乱地去解开带扣,又找出自己的眼镜。广袤无垠的天空下,宽广的大地绵延着,越来越高。我能看到长岛了,而被吹皱的水面上方,是肯尼迪机场的跑道。机场背后有着曼哈顿那些摩天大楼的轮廓,如同高举的钢铁锉刀,直指天空。这是约翰·契弗最热爱的城市,他曾经写道:纽约流淌着一条“光河”,让所有的故事看上去都很久远,仿佛不存在于眼前的世界。留恋之情溢于言表。纽约的确闪烁着异样的光辉,如同一座岛上的城堡,四周是大西洋荡漾的青灰色水波。我们迎浪前去,沉迷其中。
“荒岛,哦,多么美好的名字”
看完节选的荒岛君已经变成了外文腔
“星期六,哦,多么美好的日子”
愿大家早点睡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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