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神经官能症

 

独自坚守着生活 直到大厦崩塌...

来自十二月的冷空气
十二月初到中旬,我的人生一直处在印度半岛西北部延伸向西伯利亚东部的广泛低气压区中。

周日

澡堂雾气重,我感到一种奇怪的窒息感,接着视野在一层一层变黑,近乎失明。

当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如果不是残存一丝理智,我还以为我穿越了,而且居然是裸体穿越。不过理智告诉我,这很危险。我唯一的念头是,要晕也要穿了衣服再晕!套上裙子后去了阿姨值班室,喝了红糖水,活过来了。

周一

直接睡到九点 被室友打电话的声音弄醒 恢复意识

想起专英小测 抓起书包 狂奔

万幸这周讲pre的人进度慢,给我争取了喘息的时间。

冷静下来之后想起来 周日因为晕倒直接错过了大英口语考试……

周三

下午分析实验 窗户洞开

发烧37.9

周四

下午有机实验 咖啡因提取 头晕得差点倒下去

晚上体温38.6,校医院拒绝医治

五院急诊 抽血 皮试 输液

回寝室 凌晨一点半

周五

上午被有机老师放鸽子 ,说好的有机小测呢???

下午 五院 门诊 排队两小时 看病五分钟

周六

阳光很好 闺蜜帮我晒被子洗衣服

泡书店

噩梦般的一周总算在周六的阳光中结束了。

我想我把自己看得太能干了,以为去医院这种小事一个人就能解决,然而去了才发现这是一个人根本顾不来的…

很感谢闺蜜二话不说就从上海一个郊区跑到另一个郊区,乘公交2小时特意来看护我两天。也谢谢媛媛帮我头部按摩,解锁安脑丸。输液的时候,媛媛拿着热水,闺蜜一手拿着手机供我看日剧,一手拿着清火白粥供我喝…一病回到三岁前。

不过我发现被照顾的感觉真的好好啊= ̄ω ̄=


祝我生日快乐

[一篇迟发的文章]

这一年经历了很多事情。

抱歉,我刚刚说了一句废话。

因为我每一年都会这么说。

趁气氛还没被我搞冷,先谢谢全浙江最帅的陈小青梅的银杏贺卡(你不是第一个说看到银杏就想起我的人 捂脸),吴兔子的五年日记本,菜菜的碎花连衣裙,徐小婕的萌樱茶杯,媛媛头的拼图,郭胖子的小麋鹿灯,我崽的《一首小夜曲》和伊坂幸太郎(?)的限量签名本《雷霆队长》……

(还有很多朋友给了祝福和礼物我不一一列举了)

因为同年级的以97年居多,所以96年出生的我总是莫名被说“老”。

敢说我老?很好。

我非常欣赏你这种不怕死的勇气。

还不给我跪下!
奔二的人了。

我发现我的人生总是在自我怀疑 自我厌恶 再自我嘲解中循环。

感觉自己一事无成糟糕透顶,随后告诉自己,那就这样吧。

笑着活下去……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剪短发。

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有这种念头,但妈妈总说,你剪了会很丑的。

哼,搞得跟不剪就不丑了一样。

但我还是乖乖留着长发。

但现在,我想送20岁的自己一份大礼。

你爱看不看。

我看到黄湘丽在接受采访时说,大概每个女生剪头发都会有一种仪式感。巧了,我就是重度仪式感依赖症患者。我喜欢在自己身上寻求新鲜感,洗个澡剪个指甲换件衣服都能让我心情变好。颓的时候很颓,恢复的时候也是瞬间满血复活。是谁告诉我这是射手座的特点来着?

话说连我自己都觉得,剪完短发之后变活泼了…
在我记忆里,我是一个比较聒噪的人。

根据我的尿性,只要有点小成就小幸运,就会叽叽喳喳地分享。忍不过三秒。

后来却变得惯性地喜欢把自己藏起来了。

以前发动态向来不报忧,生怕别人觉得我过的不阳光不积极不美好了。

现在几乎不发动态,好像生怕别人知道我过的怎么样。

慢慢觉得自己的事情没必要让别人知道,更没有必要劳烦别人费心。喜欢凡事先斩后奏,或是斩了也不奏呢。毕竟,有些事情得说给懂的人听,有些计划得当做秘密留给自己。
我记得在初二的时候写过一篇随笔《我不是谁的花儿》,大概写的就是我不愿意为任何人而活,不想为报答父母而活,也不想为养活孩子而活,只为我自己,过成我想要的样子。

所以说起来,那个姐姐沈奇岚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我的人生导师了。

但是那个时候的觉悟我有好好坚守吗。

我回想起我过去的一年,发现我好像越来越没有按自己所想的方式来过了。

生活被挤到窄胡同里难免透不过气来,所以窒息到一个临界点,就失去耐性了。

说什么都要改变。

这叫 求生本能。
已经很久没过过生日了。

过生日这种做主角的事情,我想想就尴尬。

记得去年生日,刚好是吉协十周年的晚会。

我从图书馆自习回来。

心情一般,单斜三斜的晶格结构什么鬼根本看不懂。

天很冷,我接到一通标着上海的电话。

是一个温润厚实的声音,但很陌生。

我完全状况外。

“请问你是今天生日吗”

忽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生日快乐歌,是很多人合唱的那种。

接着收到了很多视频。是大家的祝福。

后来才知道。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惊喜。

怪不得那天下午接到两个同学的电话,说什么都要我去现场。

然而我说什么都要去图书馆自习…

听说大家为了最后的这个互动环节,都在寒风中等了很久。

其实那个时候跟很多同学都不熟,讲真,惊吓大于惊喜把。

而且惭愧的是,很多声音我都认不出来。

第二天看现场的视频,发现自己接到电话“moximoxi”的反应真的很蠢,但大家用尽全力的唱歌的样子,似乎…也挺感人的。

但是仅仅一年而已。

我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说起来有点神奇,心理年龄这种东西,真的很玄啊。

那些以前觉得会发光的治愈系的事物,已经在我体内激起了免疫,反而是那些苦涩的阴暗的才能激起我心里的共鸣。

我看到过一句话,是刘修远评论修琪的《少年兽》说,这本书停留的年纪,就是二十四岁,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一个年龄,有一个年龄的表达。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寻求某种改变契机的我,一下子被这句话击中。

每个时间段都会有不同的表现,脾性气质都是某种特定的产物。

所以,虽然我觉得目前的状态是从拧巴到潇洒的环状pai络合过渡中间体,但这就是我的二十岁,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修琪24岁辞职,探索世界的野心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24岁呢。我还没能想象的到。

希望是做着自己热爱的事情,为梦想而奋斗着吧。

用杜修琪的话说,他视《少年兽》为自己对过去的一次告别。

那么我将拾人牙慧地告诉你,这篇文章也算是我对过去的一次告别。
小时候每次许愿,总是大大小小一箩筐。

最搞笑的是,有一次甚至打了一下午草稿哈哈。

但是长大后就十分简洁了。

因为有太多东西,不是一个愿望就能求得的,太多事情,不是你有诚意就可以成功的。

所以今年生日愿望也很简单

早睡早起 姨妈正常!!!

哦 如果非要说起来

还有一个

变帅。

听说不给赞赏的人都去写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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