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忧愁

 

生活是杯苦酒,她先干为敬。...

远方悠悠响起
火车远去的汽笛
你的面容陌生又熟悉
那些飞逝而去的记忆和风景
你好,再见,忧愁
梦里流淌的河流
你的故事飘来了花香
像艳遇一样忧伤
——钟立风


你好,萨冈


她出生在一个优裕的资产阶级家庭,但从小在外省卡加克农村的生活经历使她的性格里充满了与循规蹈矩的资产阶级道德习惯格格不入的东西,她好玩耍、逃学。从很早的时候起,她就发现了纪德拉辛、普鲁斯特、帕斯卡尔等伟大的作家,从那时起,写作,成了她的第一需求。

我们该如何形容萨冈呢?

一个迷人的小魔鬼

一双藏匿着天真的眼眸

与世间保持距离的冷漠

对于人与之间关系的洞察

一丝微笑伴随着羞怯 如同我们眼中永远天真的孩子

带着一丝忧愁和戏谑的女孩

或者说 看破人间疾苦的享乐主义者?成名后的萨冈依旧过着不羁的生活,她的一切都成为公众议论的话题,有关她的各种丑闻和传言一直不断,她成为战后法国青年心中涌动着的那种反传统精神的代表。

可以说,她是那种我羡慕的放浪形骸、特立独行的女人。不太注重衣着,经常梳着短发,牛仔裤往上卷着,一副邋遢的样子。她从年轻到老年,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威士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她还爱打着赤脚飙车,参加疯狂的晚会,热衷赌博,吸食毒品萨冈在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往往流露出对社会现实的不满。她说自己小时候,村庄里的人每天傍晚都要聚集在一起聊到深夜,而二十世纪末,家家户户都关紧家门。她深感今不如昔,认为电视是罪魁祸首,不仅节目内容乱起暴躁,而且使人们互相疏远,成了偷懒和老死不相往来的借口。我们的时代,只有对金钱的永不满足而又使人烦恼的欲望。道德标准变得不可思议,精神价值已丧失殆尽。

面对这种现实她认为,如果不写作,她的生活就会变得死气沉沉,毫无意义。另一方面,她也认为世界是荒诞的,人生是空虚的,生活的目的只是追求物质的享受和情欲的满足,因此为了所谓的快乐几乎到了自暴自弃的地步。

萨冈之早慧,使人胆寒,令人惊艳。

你好,忧愁


/自由自在的思想,自由自在的瞎想,自由自在的少想,自由自在的选择我自己的生活,选择我自身。我不能说成为我自身,因为我仅仅是一块可塑的面团,只不过它拒绝任何模子而已。

/在我看来,爱情中消遣的成为大于感动的成分。

我感觉良好,但是,我内心总有一种厌倦,孤独,有时是种激奋的情绪,这种情绪犹如一头活生生、热烘烘的野兽在我体内骚动。

我念叨着奥斯卡·王尔德那句简洁明了的格言:“罪恶是在现代世界中延续着的唯一带有新鲜色彩的记号。”

我怀着绝对的信念把它当做座右铭,我如此坚信它,我忘却了死亡的时间,忘却了生命的短暂,忘却了时间美好的感情。

我考虑着,要过一种卑鄙而无耻的生活,这是我的理想/在这种陌生的感情面前,在这种以其温柔和烦恼搅得我不得安宁的感情面前,我踌躇良久,想为它安上一个名字,一个美丽而庄重的名字:忧愁。

你好,黄湘丽


上天给了我一个巨大的礼物,就是在生日前一晚让我在衡山和集见到丽丽。她比我想象中的高,比我想象中的瘦,比我想象中的有趣,但如我想象中的那样有气质。我说,见你之前特意剪了短发,丽丽说,嗯,短发好短发好。

最初对丽丽印象深刻只是因为“剪了短发后人生开挂”的说法,后来知道她被封为独角戏女王,业内知名人士。听说过她在《陌生女人》里的天真、妩媚和性感,也看到了她在《你好,忧愁》里的叛逆、不羁、张扬与任性。我记得在衡山和集有一个粉丝说到,觉得丽丽演第二部独角戏之后活泼了很多。现场听丽丽聊天,的确有种很活泼很逗的感觉,我和媛媛坐在第二排旁边的“雅座”,笑的很大声。媛媛在旁边一直说“诶,真的很像你,说话的感觉很像你”。我自己都觉得像,这大概是缘分吧哈哈。因为VB考试而错过见面活动的闺蜜感慨说,这辈子大概没有机会听黄湘丽正常说话了。也是,话剧演员的声音很多变,尤其是独角戏,一人模仿多种声音,自然切换的功底也是很了得。舞台上的她,张牙舞爪,声嘶力竭,有时又端庄优雅,妩媚动人,与那个在书店逗逼文艺的她完全联系不起来。

话剧总是一场一场的演,但每个话剧演员都会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去避免重复,毕竟重复是没有生命力的。黄湘丽说,每一场观众是不一样的,给予的期待是不一样的,带来的外面的空气也是不一样的。最明显的是,北京的观众与上海的观众有不同的表达方式。她说到有一个《你好忧愁》中吃葡萄的动作。话剧结束的酒会上,一个北京女孩就问 “你为什么要做吃葡萄的动作,你知不知道那样很丑” ,而上海的观众则会委婉一些 “其实我觉得吃葡萄的动作,不是很美”。不过,我知道吃葡萄的动作很丑,但是看了才知道,原来真的那!么!丑!不过这个画面带来的震撼也是很独特的,我猜坐第一排的观众一定被孟京辉的暴力破坏先锋美学吓到了。但对此,她说,真实的就是真实的。每个人对美的定义不同,当真实的东西以它真实的面貌表现出来时,它或许不是大众能接受的美,但它就是能直达你的内心,甚至使你瞬间毛孔张开的。

说起话剧,其实我接触它并不久。刚开始买票,只是因为大麦上看到,一个冲动就约了闺蜜,在此之前,无论看简介还是看评论,都经不起我任何期待的遐思,没有概念,无从想起,可能这就是没有接触过与接触过的差别吧。甚至在开场之前,我坐在那里,都在担心自己会不会级别不够,理解不了。

但是真正开场之后,演员那种现场的激情,用生命在演绎的激情,加上舞美和灯光,配上背景音乐,我觉得有种无可名状的东西在吞没我。说不上是感动,可能震撼的成分更多。结束之后,我努力想抓住点什么,但心里愕然,不知道该说出怎样的评论。但奇怪的是,当我们吃了饭,坐在星巴克里,却忽然像开了话匣子,对话剧一直聊啊聊,说了大约五个小时…

我很钦佩话剧演员的地方在于,他们每个人都多才多艺,不论配角还是主角,都至少会声乐舞蹈。而丽丽更是全能,吉他、编剧、表演、唱歌、舞蹈、做饭……黄湘丽说,孟京辉工作室的要求是,每个人一周至少一本书。用阅读来滋养话剧演员,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之前有看到知乎上说,孟京辉不过是借外国有名的剧本,加点料改成自己的而已。

不过而已? 不。

我觉得小说,电影,话剧,是三种完全不一样的艺术。所以改编不仅需要智慧经验,更需要勇气。小说有它的小说语言,电影有电影的语言,话剧有话剧的语言,就像你没办法用借位的手法演话剧一样,它的表达手法不同,我们所需要启动的感官和大脑皮层区域就不同。

我觉得电影所呈现出来的是日常我们能看到的,隐晦的语言,压抑情感的表情。我们需要从电影演员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嘴角一丝颤抖等种种细节来挖掘人物的内心,而这些正是观众以及影评人孜孜不倦在做的。

可是话剧不同,话剧是将人物的内心大张旗鼓地搬到舞台上,毫不掩饰地把心理活动和心路历程表现出来,甚至用肢体语言,配乐,灯光,道具来夸大化,使其饱满而鲜明。你在台下,无需像观影那样猜测揣摩每个细节所蕴含的深意,你只需要敞开心灵,去接受话剧演员想要传达给你的情感,一种炙热的,强烈的,不加掩饰的,像海浪一样的,情感。

一言以蔽之就是,小说需要用文字来体会人物的心理活动和日常生活,电影需要用生活常态中的表情动作来猜测人物的内心世界,而话剧需要用夸张化的心理活动和肢体语言来想象人物的日常生活。

所以,这三种艺术给人带来的愉悦是不同种类的。自然也没有必要说什么改编失败或者失去原著韵味诸如此类的话了,仅仅当做不同的艺术,比较是用来消遣的,不用太认真,分别享受它们的不同与独特就好了。

为你备好三杯酒、茶、水,请安心食用。

(话剧评论界小萌芽一点点浅薄之见 不必当真)

别了忧愁/你好忧愁/你镌刻在天花板的缝隙/你镌刻在我爱人的眼底/你并不是那悲苦/因为赤贫的嘴唇微微一晒/将你吐露

你好忧愁/温馨玉体的爱/情爱的威力/而当情爱一露殷勤/犹如无声的妖魔/沮丧的面孔/忧愁妩媚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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