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丨一张帅气又美丽的脸,让无数粉丝哭着喊着“嫁”给她

 

风靡一时的《太子妃升职记》见证了大时代中全民热捧的超音速震撼力量,也许人们要的就是这股子青春之气,他们相信青春蕴藏着无限的能量和衍变的可能性。...





在陈凯歌导演最新作品《妖猫传》中,张天爱是轻盈的、飘洒的,满身张力、跃跃欲试的,她吊在威亚上,伸开双臂,穿越奇幻新域;可以预见的是,这个1990年出生的女孩儿的未来,要比她伸开的臂展来得更长。

风靡一时的《太子妃升职记》见证了大时代中全民热捧的超音速震撼力量,也许人们要的就是这股子青春之气,他们相信青春蕴藏着无限的能量和衍变的可能性。



走进蛰伏期  有一种悟性叫敬畏

天蝎座的张天爱有着处女座的脾性。料理着餐桌上的食物,谁挨着谁,次序颠倒了,她就哭闹,她就苦恼。语文书皮儿是红的,数学书皮儿是绿的,那也不能错了,错了,她还哭闹,她还苦恼。某种苛求秩序和规范的天然的性格因子,种在了童年的记忆里,种子发芽,幼苗伸展,到了今天,已蔚然成形。



“秩序”落在了她满满的工作流程表上,“我们的流程表很准确,每天都写着从几点到几点,写清楚要做什么—最细的部分,甚至会细分到10分钟或20分钟内的内容。”她脑子里常常一遍遍过着这些未来的事项,以至于有一次,开车开过了家门,发现时,已离家很远了。她得感谢严苛的妈妈,遇到大大的或小小的麻烦的时候,她会对自己说,不要紧张,慌乱解决不了问题。

并非掌控欲强大的性格使然,如果说,严苛是一件儿体面的大衣,那么,大衣的里子,是对于工作的敬畏。“我就是那种一定要到现场去,无论有没有自己的戏份,都会跟导演一起,坐在监视器旁边,像个小副手一样,坐那儿看所有人的表演,看一天,都不烦不累,非常享受。”

是的,这位经历过蛰伏期的女演员,在迎来表演事业的第一波高潮,戏约不断时,是心存敬畏的,对于表演,对于拍摄,对于大银幕,无比敬畏,甚至是惴惴的。“我每次接到新的人物、新的剧本,都挺紧张的。第一步就是熟读剧本吧。熟读,熟读,再熟读……”



然而,她又不是步履沉重的。她是轻盈的飘洒的满身张力跃跃欲试的。伸开双臂,她的未来要比臂展来得更长,飘舞的长发,吊上威亚的她会更加潇洒。风靡一时的《太子妃升职记》见证了她的武侠情结,戏中,风月场纵情声色后的那一脸得色,让我想起了张敏在《天龙八部》最后一幕那张俊俏得意的脸:年轻的小女子,一跃坐上了天山童姥的宝座时的做派—请别问我怎么做到的,我,已经坐在这里了。横空出世的张天爱何尝不是如此,大时代中,一切皆有可能,你一个转身,她已然万千宠爱于一身。

给她时间 让她蜕变吧

好品位的妈妈,为小时候的张天爱做了一身讲究的衬衫、马甲配西服,某种意义上,或是她的美的启蒙之一。而得益于好品位的爸爸,从小看《青蛇》和《新龙门客栈》的张天爱成功地截取了20世纪90年代香港电影黄金时期的经典人物形象,小青的俏皮和妩媚,金镶玉的泼辣和风情,在她的身上,在她的风靡一时的戏中,有了新的趣味盎然的变奏。

戏中,那时常出现的一身飞舞的红袍,牵动起林青霞表演生涯后期标志性的(男扮女装的)武侠装扮—尤指《白发魔女》和《东邪西毒》而言,但,就准确度和表演张力、爆发力所形成的伟大形象而言,她仍需要时间。她仍需要磨砺。



生逢上世纪末梢的张天爱,仍有着大把的时间。在此后的26年中画出了一道上扬的脉络,创造了前所未有的实现了无数可能的大时代。而张天爱,一位年轻的女孩子,一位年轻的女演员,某种意义上,正是大时代的一枚标本。她的身上,没有前辈心中太多的牵挂、负累和……记忆,她如此年轻,充满热情,充满着能量和无限的衍变的可能,她亦有理由,见证、参与和实现新的时代和新的可能。

我问,如果可以穿越,你希望穿越到何时?她说:“未来。见见我老的时候吧。”

演戏,别拦我!

《名汇MSTYLE》=M  张天爱=张

M:从何时开始爱上表演呢?

张:想去拍戏的那个冲动,有时你自己都感受不到。比如我到了一个剧组,目前还没有我的戏,但是我一到现场,看到那些演员拍打戏,我马上就受不了了。我就好想等到我的戏份,我好想拍戏啊,就有那么一种极强的欲望。我想这可能就是我对演戏的一种冲动吧,我想演戏,谁也别拦着我。

M:通常而言,当接近一个角色的时候,你的工作方式是怎么样的?

张:我每次接到新的人物、新的剧本,都挺紧张的。第一步就是熟读剧本吧。熟读,熟读,再熟读,然后自己再确认剧中表达的,跟我想的是不是一样的,再三确认,一步一步一步的。我还有一个习惯,喜欢跟对手演员聊,“你们看了剧本吧?怎么想的?”我很愿意去听,别人心目中,这场戏是怎样的:你心里的画面是什么?拍《太子妃》那会儿,我们就开始聊,聊完一遍之后,很可能是,我觉得我理解得对,他觉得他理解得对,那就看谁能把谁给说服,哈哈!

M:如何理解演员之间的所谓化学反应?

张:最好的化学反应是,你已经进入到了角色里那个人的性格,同时对方也进入到角色中的性格,表现出剧本所赋予角色的爱恨情仇,那时候擦出来的火花就是对的。有时候,如果我分神了或者是那天心静不下来,就感到那种完全进不去的状态,对手演员也是能感觉到的。比如,拍《鲛珠传》的时候,可能上一场是哭戏啊什么的,就是把自己折磨得很累了,到后面又是一场很激烈的戏的时候,我就进不去了,就觉得跑了,拍着拍着就游离了。然后我就向大家道歉,说一定要缓一缓。

美的启蒙,我不自恋

M:你曾提到过小时候减肥的经历,我们是否可以谈谈所谓美的启蒙?从何时起,有了爱美的意识?

张:我觉得这很微妙,童年时小朋友里面,家里的兄弟姐妹里面,我算是最早意识到美的。我刚开始认知美的时候,认为美是穿漂亮衣服;然后慢慢上学了,我认为美是学习好。每个阶段,我对美的认知都是不同的。再大一点呢,我认为的美就是像大姐姐那样优雅。记得上小学、中学时,家里大一些的姐姐们,那会儿都开始打扮,开始化妆了,但是我看重的可能不是她们妆有多美,而是涂指甲油的动作,说话时候的兰花儿指。

M:很女人。

张:有个姐姐叠衣服的时候很女人,慢条斯理地叠。我自己晚上就老想跟姐姐一起睡觉,听她跟我聊天的时候,我都会学她说话的方式、节奏,她是怎么拿被子,她拿着被子的手好漂亮。我一点点去认知美,到高中那会儿就知道了,原来身材好也是一种美。到现在,我会明白,美应该是全面的,是360度的。我觉得,对美的认知就好像是,面前是一块有雾的镜子,沾有水蒸气的镜子,需要我从小到大一抹一抹地去擦掉蒸汽,镜子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然后,露出一个完整的我。就是对美的认知过程,就是从很朦胧到了解的过程。

M:就美来说,你的妈妈给了你怎样的影响?

张:我妈妈会做衣服嘛,给我做的都是套装。我从小穿衣服就是西服里边配马甲,马甲里面配衬衫,像空姐的那种。

M:听起来特别讲究。那你自恋吗?

张:我不自恋。我是一个觉得自己哪儿都不够特别好,需要不断地学习来改变,让自己变好的这样一个过程。

M:可不可以说那块玻璃还等着你去擦得更亮一点?那上面还有雾。

张:我始终觉得我身体里的每一点都需要再擦得亮一点。以前被家人包裹嘛,现在一个人面对社会的时候,我才知道,哦,原来自己不够亮。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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