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文学 【2017“迎新年”主题有奖征文大赛第二期】《打糍粑味 vs 压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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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活 在 别 处 文学的世界是你我,是一株野菊花,不是什么。

“迎新年”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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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世界是你我,是一株野菊花,不是什么。 



“迎新年”主题有奖征文大赛评选第二期
《打糍粑》
文/潘松
  


2016年11月,在蓦坝赶集时看到了糍粑,想起了小时候那浓浓的糍粑味儿。
每年冬天,乡下就开始挥着大棒打糍粑了,也是我小时候最盼望的事情之一,打糍粑就意味着离过年不远了。
其实,我并不是喜欢吃糍粑,而是喜欢打糍粑的那一股热闹的干劲和热闹的氛围,
打糍粑都是在农村来说也算一件大事,因为单靠一户的劳力是打不成糍粑的,需要几个大人一起才能够办到,所以,到了冬天,家家户户就开始经常联系打糍粑的日子,打糍粑,让我体会到了团结的那鼓热劲。
第二天清晨,打糍粑就开始了,正是个好天气,打糍粑就开始进行了,几个彪型大汉将碓窝抬到大院中间洗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围着碓窝坐着,板凳横七竖八,想起来都觉得是那么的艺术性,
围着自自己制作兜兜的七大姑们将泡好的糯米,然后放在半人高的蒸笼里蒸,整个院子里热气腾腾,烧火的烧火,搬柴的搬柴,忙忙碌碌的分不清人影。
糯米蒸熟了,七大姑们用大筲箕,将糯米端到院子中间,倒进碓里,几个彪悍的哥们一声吆喝,都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木棍,围着碓窝在里面乱倒捣起来。剩下的劳力坐在旁边,做个候补人员,一些老人就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抽着自己制作的土烟,将晒干的烟叶,纯手工的制作烟卷抽起来。
再看看碓窝里面的糯米都被捣的成泥样了,这时的糍粑叫欠子,好吃的孩子们这时总是围着碓窝转,转的大人们不耐烦,就从碓窝里拧一团欠子给他们,小孩接过欠子欢天喜地的跑了,大人们一再警告欠子不能吃多,吃多了是会撑死人的。
我还纳闷当时总是怀疑这个说法背后真正的原因,现在长大了才知道,原来大人们是怕吃欠子的小孩多,打出来的糍粑就很小,做出来不好看,拿不出手。
经过壮汉哥们的努力,堆窝里的糯米都被捣烂的差不多了,这时最精彩的环节出现。
旁边一人把手洗净,将碓窝里捣烂的糍粑从碓窝子里揝成团,拿棍的是这里一个力气大的,吐两口口水在掌心,挽起袖子,用捣糍粑的木棍插进糍粑团里,大吼一声,将糍粑团举到半空,“啪”的一声将糍粑团砸进碓窝里。
要是砸的很响,大伙儿就大笑称赞,如没有砸响,就会遭人嘲笑,就要换人砸,二叔讲狠,连续砸了三个后,将第四个糍粑团举到空中,放了一个响屁,砸歪了,大伙嘲笑他砸的还没有屁响,笑声把整个院子传遍,
在打几分钟,就将碓窝里的糍粑又揉成团,放在早已准备好的盆里,盆里铺了一层纱布,糍粑放进去,抹平,然后倒扣在案板上,就成了圆圆的糍粑了,
糍粑有很多种吃法,蒸、炸,烤……,不管那种吃法,香喷喷的,令人口水直流。
冬天家家户户的火炉旁,总可以看到火炉上有几片糍粑,火候恰当,可以将糍粑烤的鼓鼓的,像吹了气似的,格外能引起人的食欲,里面变成空心的。咬破糍粑尖儿,露出空心的肚子,将砂糖或者豆粉,倒进空心的肚子里。一口咬去,那个香,那个甜啊,虽然我不怎么喜欢吃,现在想起都是流口水的,(方言:不摆了 巴适得很)
年复一年的打糍粑我不喜欢这样的打糍粑的场景了,总觉得没有什么稀奇,没有小时候那浓浓的味道了,还是大人们怀念还是棍子打出来的糍粑好吃,但都只是说说,也没有再回到过去的时光了,
再后来,糍粑都不用锤子,木棒打了,变成了机器打,这时的打糍粑,已经不需要壮汉在家了,一个人在家就可以完成了,原来的热闹场面现在变得冷冷清清,原来人与人的交流变成了机器轰鸣的独奏,并且,打出来的糍粑,好像味道更淡,吃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小时候,将糍粑作为礼物送给城里的亲戚朋友,
现在,乡下很少打糍粑了,乡下的糍粑反而很多是从城里买来的,再也找不到小时候那味道了。
我怀念糍粑,更怀念那个浓浓的乡村味道

作者简介:

潘松   笔名叶林朋,男  1992年10月出生于贵州绥阳县,退役军人,绥阳青年作者,偶有发表作品,微信:17785243285 。
压岁钱
文/李俊杰


眼看又要过年了,想着很快迎来喜庆的鸡年,内心那是满满的喜悦。说起来,每次过年自己都会有不同的收获。既有亲戚拜年相聚的欢愉,又可与朋友尽情地谈天说地,而最感特别的是自己又有所成长。

日子好了,吃穿不愁,许多人会觉得年味少了些。认同与不认同,它都是客观存在的。毕竟亲朋好友平日里也可约出相见,只不过没有过年的氛围罢了。如果要让我回忆之前难忘的年味,除了贴红纸、放鞭炮这些民俗之外,那就是压岁钱了。当然,现在自己早已过了那个‘特殊待遇’的年纪,可是回想起来,过年最令自己心动的,莫过于去各家亲戚朋友串门,一表萌态,趁机打着自己“小算盘”。

更为特别的是,我的祝词百不重样,串门拜年,我都会先想好进门的拜年词,让人家面露喜色的就掏出了压岁钱。推让几次,也就收下了。毕竟,背拜年词,又卖萌了半天,这份钱也收的心安理得。当然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压岁,只知道可以拿这钱去买好多糖果和鞭炮、玩具及玩好多游乐场的游戏。

于是年夜伊始,就开启了“收获之旅”。对周围的亲戚朋友扫荡一圈,一路下来,可谓是“红”色可餐。更特别的是,有时出了腊月门,还能收到‘意外的惊喜’,那样的感觉简直是美妙至极。

当时在开启“压岁之旅”时,最喜欢去二姑家,因为她从没有忘记给过我,且给我的礼物都是我特别喜欢的。大二那年,“压岁钱”已经收的不多了,母亲也告诉我,你很快就踏入社会了,不能再要人家的压岁钱了,但那一年我还是收到了“压岁钱”,且各位姑姑都给得很多。也许自己也知道这是最后一笔的缘故,所以还是有点小失落。

可感觉过后,却是如浴春风的和煦感觉。这里压岁钱所代表也不单是一种经济支持,而更多是精神鼓舞。之后,每到过年,我都会瞧下储蓄卡。数额可观时,就会心一笑,锐减时,也会告诉自己:“努力,继续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不觉间,十多年过去了。“压岁钱”也变成记忆中的年味,很快地,角色也互换了,同学朋友相聚时,许多都有了孩子,改是以后我得准备“压岁钱”了。说归说,倒还没有开始,我这样未雨绸缪,却也略显智慧。毕竟多赚一点,就能在迎来“压岁浪潮”中不打怵,而多给予别人,看似是人情往来,真切体会才明白,那是给予自己的。因为别人回的总会比自己要多,这也就是过年传统习俗中的拜年。

在贫瘠岁月里,过年才意味着穿新衣、吃好饭、拿压岁钱,而现在,大街小巷洋溢着过年气氛,红红火火的商场堆满各式各样的年货,川流不息的街头涌动着购买年货的男女老幼,临街的店铺里也播放着祝福新年的旋律……这样的感觉,真美!很喜欢演唱会上,狂热歌迷举着“摇滚不死”的手势高喊:“摇滚万岁”。而对于越来越丰富的现在生活来说,有越多选择也就更该多珍惜,有些民间风俗或许做的少了,可它依然还在,它依然有着独特的魅力。在鸡年钟声即将敲响之时,我只想说一声:“活在当下,我的年味我做主!”

作者简介:

李俊杰,笔名:宇丹,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山东省青年作家协会会员、青岛市作家协会会员,获得“相约北京”全国大赛二等奖,《青岛晚报》“发现崂山之美”一等奖,文字入选《时代文学》、《阅读》、《散文诗》、《青岛文学》等省市期刊杂志及城市报纸,随笔入选《美丽青岛》散文集,玄幻小说《冰之女》、《幽冥火》签约一线网站,入驻“百度百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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