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谷雨之痕”的见证者

 

谷雨把新著《谷雨之痕》送给我时说:“这本书中所提到的人物,你是出镜率最高的。”在春节的间隙里,陆陆续续读完了...





谷雨把新著《谷雨之痕》送给我时说:“这本书中所提到的人物,你是出镜率最高的。”

在春节的间隙里,陆陆续续读完了这部书。真像谷雨说的那样,全书三十一篇文章提到阿滢的有数十处。

谷雨是位警察,二〇一六年全国公安文联在公安系统遴选了八位作家的作品,编了一套蓝草地丛书,由群众出版社出版发行。《谷雨之痕》便是其中之一。

《谷雨之痕》是部旅游散文集,记录了谷雨旅途中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悟。

书中文章长短不一,长的洋洋洒洒上万言,短的千余字。随手撷取一个片段,便成一篇美文。或外出办案,或参加会议,或走亲访友,或探访名胜。每次外出都收获一篇精美的文字。他的游记不是单纯地游山玩水,去北京开会,打的、转车辗转四小时去拜访姜德明先生。去杭州开会,在西湖凭吊苏小小,专程赴桐乡拜谒丰子恺故居,会晤丰子恺研究专家吴浩然先生;去北京则在陶然亭寻访高君宇和石评梅墓……

谷雨外出还有一项必做功课,千方百计寻访旧书店,每每淘到大包旧书。

其中有好多是我们一同出游的,在上海参加全国民间读书年会,瞻仰巴金故居、宋庆龄故居、文庙淘书、拜会丰一吟先生;登莒县浮来山,探访刘勰故居、观天下第一银杏树、会晤作家祁白水;到莱芜拜谒吴伯箫故居;夜宿义净寺听禅……

谷雨兴趣广泛,对书画、瓷器、钱币、诗词等均有涉猎。他的学识、才气都可在字里行间充分展现出来。他出手也快,刚聊过的一个话题,转眼间就写出一篇文章。我主编的《新泰文史》杂志,每期封面刊发一幅画家作品,卷首再发一篇简短的画评,谷雨便是卷首画评的“御用”撰写人。封面画往往都是在杂志即将定稿时才选定,因而要求画评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写出来,谷雨总是很快写好画评,从未影响杂志的出版。

《谷雨之痕》中的文章在成书前,我大都在谷雨的博客上读过,变成纸质书后再读,感觉不一样,更加亲切了。读到精彩之处,禁不住拍手叫好。

《总是红尘“槛内人”》一文写的是某年五一假期,我们一道去济南通明山义净寺听禅,黄昏时分,善男信女及游客散去,喧闹了一天的寺庙静了下来,我俩在古树下,对坐品茗,那感觉仿佛置身俗世之外,一切的世俗杂念均抛到九霄云外了。

书中多为寻访名胜古迹之游记,然而有一篇却例外,那就是《饮茶秋缘斋》一文,我最是明白谷雨心思的,他把我的“秋缘斋”当成一处风景了。甘肃黄岳年编《我在书房等你》一书时,我写了一篇《杂乱无章秋缘斋》一文收入书中。我的书多且杂,分三处存放。书房秋缘斋里除了书架之外,一些书还堆的到处都是,谷雨兄常来翻阅,“书似青山常乱叠”,如此说来,每一本好书恰也是高山,谷雨把“秋缘斋”当作景点,也算雅致。

我在书房的阳台上置放一茶桌,把阳台布置成一小小的茶室。谷雨时常过来品茗聊天。因南方友人多,知道我爱茶,便常有新茶寄到秋缘斋。谷雨懂茶,有了好茶也总是给他留着。泡上茶后,便是一通神聊。聊书界人物、趣闻,聊新收到的赠书,聊发表的文章,聊新创刊的杂志,聊刚读完的书……聊着聊着,灵感突然迸发出来,之后便有一篇新作。

有时两人没有了话题,谁也不管谁,各自拿一本书翻读。

后来谷雨夫人开了谷雨茶舍,茶叙的场地便转移到了谷雨茶舍。

谷雨那天,我们在谷雨茶舍聊天,我突发奇想,撰写一联:“谷雨,谷雨在谷雨茶舍说谷雨”,联中用了四个谷雨,第一个是时间,第二个是人名,第三个是店名,第四个是节气。发在《新泰文史》微信群戏征下联。大家纷纷应对,其中丁海青的下联最工整:“重阳,重阳于重阳山上话重阳”。

我们也多做外出之计划,打算去淄博拜访袁滨,去泉城拜访张炜、自牧、徐明祥、张期鹏等诸兄,到南京拜访徐雁兄,到天津拜访罗文华兄,到上海、湖南、云南……到全国各地作文化之旅,如此以来,谷雨之履痕,也是阿滢之履痕。丁酉年的全国民间读书年会将在浙江诸暨召开,我们计划着提前一天先去绍兴寻访鲁迅足迹,去三味书屋,去咸亨酒店,就着茴香豆喝绍兴老酒……

或许在谷雨的下一部书中就会读到《绍兴行记》了。

2017年2月2日,丁酉正月初六凌晨一时,用手机写于榻上。



阿滢与谷雨(右)在刘勰纪念馆



阿滢与谷雨在吴伯箫故居



阿滢与谷雨在上海文庙淘书



阿滢与谷雨在义净寺



阿滢与谷雨在宋庆龄故居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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