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忆中的老爷岭》罗成

 

三十多年前我还是一个青春少年,曾两度翻越老爷岭。老爷岭在我的记忆中永不磨灭——恭门坐车到马鹿下车后行走不到五...





三十多年前我还是一个青春少年,曾两度翻越老爷岭。老爷岭在我的记忆中永不磨灭——



恭门坐车到马鹿下车后行走不到五里就进入翻老爷岭的单人小路。记得我们一同有四人结伴而行,我是年龄最小的一个。夏天的关山风景格外迷人,翠绿的山峰起伏不断,叫不上名字的花草分外鲜艳。越走越远把宽阔的峡峪扔在了后边,眼前缺是越来越小的小道。树木越来越多,绿绿的松柏雄姿展放的白桦,还有叫不出名字的树木在阳光照榭下生基勃勃,时不时有小鸟从:头顶飞过。小路越来越难走,石头在脚下由小变大,呼吸也困难了象有块石头压在胸膛。上山了,峡峪变的更小了,脚下的石头更大了,领头的人时时提醒着后边的人:小心树碰头,看着脚底下……



我们进入了抬头只能看见一线天的深山,各种鸟叫声时而传来,身后只有石头和时而传来的流水声。领头的人说:上山三十里,下山三十里。山顶就是分割岭。(即山的一边是张川管,一边是陕西陇县固关峡管)。走着走着眼前出显了具大的石头拦住去路。领头的人说:不要害怕,看我咋过,你们跟着过。这样的险路遇到过三次,真让人心惊胆颤。日当正午时,我们上到了分割岭山顶。

雄伟壮观的关山山脉连绵不断,烟雾尞绕,真只仙境一般。领头的人说:我们是四人结伴,要是一俩个人最好不要走这条路,随时都有狼虫虎豹出显。缺实我心里早就有些害怕了,只是走在中间有其他人壮胆,而且每人都有一根下棍在手以备防身。

我还清晰的记得分割岭的顶峰住着一对五十岁左右的老俩口。一间用各种树枝和马莲草搭成的矛草屋,烧得一口酸菜汤好清爽。过路的人一人只能喝一碗,一碗只要五分钱。来早了没做好,来晚了没有了。领头的人说:这夫妻俩人是当年解放陇县时给解放军带过路的。解放军在山下的峡峪歼灭了马步芳所率的部下好几百人,当时的固关峡血流成河——的确,这里吔势险要,易守难巩。听到这些让人有一种毛骨纵然的感觉……

这就是我记忆中的关山老爷岭。



2017年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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