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山居然有这么多奥秘,作家唐荣尧讲述贺兰山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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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优秀作品来源:《宁夏文艺家》作者: 唐荣尧转...





由宁夏回族自治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  
推举文艺人才    评价优秀作品




来源:《宁夏文艺家》

作者: 唐荣尧

转自:宁夏文艺家

 贺兰山居然有这么多奥秘
作家唐荣尧讲述贺兰山的前世今生
同名纪录片央视10套科教频道播出
编者按
被称为“中国第一位行走记者”的本土作家唐荣尧,十多年来,潜心研究关于贺兰山的史志文献,并多次进入贺兰山腹地踏勘寻找印证,最终成就了《贺兰山》——这部以纪录片的思维和视角来展示内质的非虚构散文作品。作者从文化、历史、物产、民俗等方面,立体而又完整地书写了贺兰山“这一部立着的史诗”,以图通过自己的文字让更多的人了解贺兰山、爱上贺兰山。《贺兰山》近日由中国地图出版社出版,本报节选作者为此书所作自序,以飨读者。
《贺兰山》内容介绍
本书是作者是在研究近种文献,跋涉10余万,对贺兰山进行了16的不产断科学考察学术研究基础上写出来的。作者以文学的语言,参照纪录片拍摄的叙述手法,从贺兰山的历史、地理、宗教、人文等各个视角来挖掘这座山的文化,还原了部史诗般的山脉.。本书是宁夏本土作家唐荣尧历时10年多推出的一部纪实性散文作品集,作者从历史、文化、物产、民俗等方面,立体、完整地介绍了贺兰山,复原了贺兰山“这一部立着的史诗”。

唐荣尧简介
被诸多媒体称为“中国第一行走记者”。出版西夏学研究专著《王族的背景》、《王朝的湮灭——西夏帝国叫魂》、《西夏史》等引起强烈反响。此外还著有《宁夏之书》、《青海之书》、《内蒙古之书》、《中国回族》、《人文黄河》、《大河远上》、《山河深处——对宁夏平原的人文解读》、《贺兰山》[1] 等书。近年在《中国国家地理》、《中华遗产》、《国家人文地理》等刊物发表了大量人文历史地理稿件。2015年5月18日,宁夏青年作家、学者唐荣尧获第六届“中国当代徐霞客”称号,成为宁夏首位入选者。[先后被评为宁夏十大优秀青年、宁夏首届名记者、银川市十大优秀记者等称号,获“中国人文地理写作杰出贡献奖”等称号,为中国的人文写作开辟了新路。



2016年 17日下午,朔方人文科学大讲堂宁夏本土文化名家系列讲座第三期在宁夏图书馆一楼报告厅正式开讲。本期演讲嘉宾是中国第一行走记者、作家唐荣尧,他通过大量的史实考证向现场200多位听众讲述了人文历史语境中的贺兰山。

唐荣尧曾经在10年间数十次踏寻贺兰山,他用纪录片的思维和视角挖掘贺兰山厚重的历史和文化,并从文明、生态、宗教、矿产、战争、非遗等多个角度来解读贺兰山。

“一座山以什么样的方式打开,就能有什么样的收获。”唐荣尧说,对于普通银川市民来说贺兰山或许只是夏天避暑,冬天看雪的地方,其实在历史当中,不仅成就了西夏王朝,还对中国的文明都有很重要的意义。“在地貌上,贺兰山汇聚了雪山、草原、戈壁、城市、绿洲、沙漠等多重地貌,矿产资源丰富。在抗战期间,贺兰山脚下的吉兰泰盐场提供了半个中国的食盐,为中国的抗战作出巨大贡献。”

贺兰山不仅是自然的,更是人文的,贺兰山岩画记录了中国最早用车的历史。“西周武王伐纣时姜子牙向西戎购买车辆,贺兰山岩画其实验证了历史。所以说贺兰山的岩画是一部中华文明的史诗,记录了人类文明史的过程。”唐荣尧讲道。

一个个与贺兰山有关的人文历史故事现场的观众都被故事吸引,讲到精彩处会场反而是鸦雀无声。听众王先生说他平时经常去贺兰山游玩,但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全面的贺兰山的信息,增长了许多知识。“感觉唐老师的知识特别渊博,像贺兰山的百科全书一样的知识储备,想不到一座山可以有这么多的故事。”讲座结束时,唐荣尧接受了现场听众的提问和新书签名活动,现场互动十分热烈。散场时李女士说,这样的人文大讲堂太好了,下次她还要来听。
《贺兰山》自序
山是有魅力的,有魅力自然就能够吸引人!我和贺兰山在相互等待中,迎来了20世纪末期的时光。当我以记者的身份选择在银川居住、工作时,其实就是选择了一场对贺兰山的认知之旅。于是,从《贺兰山大型真菌图鉴》等专业书籍,到《宁夏通史》这样的历史巨著,10多年间,我完成了700多种有关贺兰山的书籍的阅读,不仅从《卫拉特蒙古史纲》中抽茧剥丝般辨认出和硕特蒙古部来到阿拉善的路向,也从《马可波罗游记》这样的游记体中寻找到西方人对贺兰山的片言感知。

然而,要完成对贺兰山立体而全面的认知,既需要夜读千册,也需要脚穿百谷。



于是,对一座山的亲近与征服,从我的脚下开始了。

山与河,是人类在地球上生存的两大依仗。山脉,是有家乡的——矗立于平原也好,巍峨于雪域也罢,它们一直会守定一方,馈赐一方。河流,虽源于山,但一直在与山做着诀别,向着远方奔流不回。在中国人的评判里,山脉是一种忠诚,是一项赐予,而河流是一场路过,是一种养育。

史前时期的岩画书写着贺兰山赋予人类的闲适与浪漫。那时,游牧于山是人类探索的本能,古人常常在仰视之余,寻找穿山的出口,找到这些出口,便有了山两侧的交流与对话、战争或联姻,便有了穿山而来的扩张与征服。山成了掩体或疆场,兵戈之声掩隐了凿石印画,一山内外,便落满交锋于此的微笑与叹息,骄傲与败北。

人生和山一样,总也需要出口,我其实也一直在寻找着贺兰山的出口。起初,是以一名文化记者的身份完成这种寻找。因为工作的需要一次次采访于山之东麓,便开启了我对贺兰山最初的认知。这需要脚步、眼睛和心灵一起贴近,需要了解大量的人文资料,于是,那些岁月里,我查阅着与这座山有关的书籍,积累着对它的认知,按照书籍的指向进山,仔细辨认着书籍中的谬误,读书与行走互为印证。



对山的阅读,是一种认知上的征服,实地勘探则是一种行动上的征服,这就有了踏雪于山腰古塔之下,踏青于山巅原始林涛中,孤独穿越山间而迷途于荒野,也有站在顶峰遥望一马平川的感叹……散见于本土报纸及《中国国家地理》《中华遗产》《中国民族报》《环球人文地理》等媒介上的文章,则一一记述了这种征服。

河流,能挡住人类的脚步但割不断痴行者面对一波浩流时的想象;山脉,挡不住人类的脚步但却能一次次考验翻越者的勇气。目前,已经没有了能挡住人类脚步的河流,但人类没征服的山脉却不少!

我曾多次向外地人介绍所居城市紧紧挨着贺兰山,总会遇见对方迷茫的眼神——贺兰山在哪儿?于是只能无奈且不厌其烦地告诉对方:如果将一幅中国地图展开,将大陆疆域南北、东西两次折叠后,最中间的位置就是贺兰山。我想让更多人知道:贺兰山并不遥远,地处祖国大陆几何的中心。从古到今,它一直默默记取着属于它的历史,是我们固有的心理距离与地理偏见,导致它一度游移出历史的视线。

南下或者东出,有一弯黄河挡着,北上或者西出,有乌兰布和、毛乌素、腾格里三大沙漠构成的旱海铺在前面,如此位势的贺兰山,以一抹顽强之绿形成一座孤岛。它像一把梯子,斜斜地横在黄土高原和阿拉善高地之间,梯尖处和青海湖的海拔几近。一边是秦腔、花儿罩着的黄土,一边是呼麦、长调、牧歌游荡的草地;它也像一座码头,汇集着驼队、马夫、军人、僧侣、牧民、商队带来的各种信息,发散出本土的物产;它更像一把锋刃,刃口两边呈现出不同的历史景观,汉人的征伐、游牧者的劫掠,金戈铁马之后,喘息着的山脉,混杂出一篇桀骜的文体。



我对贺兰山的书写,便是力图还原这部立着的史诗!

从21世纪第一年到贺兰山下采访,到2008年为《中国国家地理》写专题文章,从2010年评选“中国十大新天府”,到2013年为筹拍纪录片做编剧,我一次次感慨人文类书写贺兰山书籍之空白。一次次站在地图前审视,一次次穿越山谷隘口,一次次采访专家,一次次聆听民间之声,都是为这样一部立着的史诗小心翼翼地做着铺垫。回头一看,这样的工作,竟然累计10多年,这些年,我何曾挣脱出那一抹黛色的视线?

给自己立下了规矩:避开上世纪流行的游记或时下的旅游书的嫌疑,按照以往人文书写之例,在驳杂繁复的历史与文化中,梳理出它的骨架,让采访来的故事变成血肉,让宁夏平原和阿拉善高地像地壳运动时两股挤压的力量,隆起一个人文的贺兰山。

因此,在一个被舌尖和旅游吊起全民欲望的时代,这本书是有门槛的,它开启的是一个关于贺兰山的、通贯时空与永恒的人文之旅,而不是一本旅游指南,如果仅抱着服务旅游的想法去阅读,那么,你注定会失望的。

以此,献给被遗忘得太久、忽略得太久的贺兰山,以此,奉献给读者!

(本文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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