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便士书单•杨绛《我们仨》: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

 

“我们这个家很朴素,我们三个人很单纯”...



《我们仨》

“我们这个家很朴素,我们三个人很单纯”

有人说这是一本杨绛先生记录一家三口的从相聚到分离的一生。我却觉得先生仿佛是一个局外人,用旁观者的角度平淡记录,其实书中并没有描述太多的喜与悲,痛苦和欢乐与她无关,她只负责把这些生活的片段细节写下,作以日后回想的留念。
杨绛写她女婿:“得一和善忠厚,阿圆有他在一起,我们可以放心。”而几页之后,却已为逝者:“这次送我走,只剩了阿圆一人;得一已于一月前自杀去世。”写钱钟书跟阿瑗生病去世:一九九七年早春,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岁末,锺书去世。我们三人就此失散。笔调静得吓人,所谓哀而不伤说的就是这种情绪。
众所周知的钱钟书夫妇文化大家,除此之外他们还有一个身份——普通人。在留学期间,在平淡三点一线的生活中寻找欢乐,一起“探险”,一起研究新菜,一起旅游。回国,遇到运动,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知识分子每天的日程变成挨批斗,扫厕所,下放农村,直到暮年生活才有所改善。
笔者并没有控诉命运的不公,他们一家人对所遭遇的一切维持着知识分子最起码的体面,“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做牛鬼蛇神时不哀求什么,超脱淡然,怀有一颗赤子心,只愿一家人平平淡淡的相守,读书做学问,以至钱钟书先生一句“从今往后,只有死别,再无生离”成为传颂佳句。

我们这个家,很朴素;我们三个人,很单纯。我们与世无求,与人无争,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
我们稍有一点快乐,也会变得非常快乐。所以我们仨是不寻常的遇合。
“现在我们三个失散了。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剩下的这个我,再也找不到他们了。我只能把我们一同生活的岁月,重温一遍,和他们在聚聚。”每读此处,实在动情。那样的送别,最终只剩下自己一人。可是这时的杨绛先生应该是最幸福的,她有那么美好的记忆。
文|颜梦秋

设计排版|乔月

责任编辑|庹杰

指导老师| 彭建南 蒋剑红 李睿

编委| 刘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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