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阿含经】------第162经 分别六界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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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彼诸问事 我为汝断疑
(现世因为喜乐于法之故,会饶益到了后世的。梵志你如有疑问之事,就随着你的本意之所思念,彼彼有所疑问的诸事,我都能为你断除疑惑的。)



梵志梵摩也说偈问佛而说:
世尊已许问 梵志梵摩故 便问世尊事 随本意所思
云何为梵志 三达为何义 以何说无着 何等正尽觉
(世尊已许允问疑之事,为了梵志梵摩之故。因此,就请问世尊有些疑问之事,乃随着本意所思而启问的〔以上四句,不一定是梵志之偈,可能为集经者的叙述。〕)



(甚么叫做梵志?三达是甚么意义呢?〔三达是甚么呢?〕。甚么叫做无着?甚么叫做正尽觉呢?)〔三达为宿命、天眼、漏尽的三明。以婆罗门教来说,就是通达于梨俱、娑摩、夜柔之三吠陀〕。



那时,世尊,也以偈颂回答而说:
灭恶不善法 立住择梵行 修习梵志行 以此为梵志
明达于过去 见乐及恶道 得无明尽说 知是立牟尼
善知清净心 尽脱淫怒痴 成就于三明 以此为三达
远离不善法 正住第一义 第一世所敬 以此为无着
饶益天及人 与眼灭坏诤 普知现视尽 以此正尽觉



(灭除恶不善之法,立住于择灭的梵行,修习于梵志之行,这就是为之梵志的了。)



(明达于过去世之事,彻见于安乐,以及恶道,而得证无明之灭尽之说,就能知道已建立为牟尼〔寂静,解脱的圣者〕的了。)



(善知于清净之心,尽脱那些淫怒痴〔贪瞋痴〕,成就于三明〔上记之三明:宿命智证明,生死智证明,漏尽智证明,所谓三事通达无碍的智明〕,以此而为之三达〔三达则三明,也是三证法,是无学的果位〕。)(远离于不善之法,正住于第一义,为第一世间的人之所敬重的,以此为之无着。)



(能饶益于天,以及人们,给与他们以眼目,而灭坏诤闹的。普知一切,现在能视透一切,以此而名叫正尽觉。)



于是,梵摩就从其座位站起,欲稽首在佛陀的双足下。那时,大众即同时发出高大的音声而说:「沙门瞿畏乃为甚奇!甚特!有大的如意足,有大的威德,有大的福佑,有大的威神。为甚么呢?因为在此弥萨罗国所有的梵志、居士当中,梵志梵摩乃在于这些人当中最为第一的人。所谓出生之故,则梵志梵摩乃为良家的父母所举(所出身),受生为清净的家庭,乃至七世的父母,都不绝于其种
族,生生都不恶。而他却能为沙门瞿昙极为低下其意,而去尊敬作礼,去供养奉事。沙门瞿昙实在为甚奇!甚特!有大的如意足,有大的威德,有大的福佑,有大的威神。为甚么呢?因为在此弥萨罗国所有的梵志、居士里,这位梵志梵摩在于那些人当中,可说是最为第一,所谓学书之故,梵志梵摩乃为博闻而能总持,诵过于四典
经,深达于因、缘、正、文、戏等五句说。他却能为沙门瞿昙极为低下其意,而尊敬作礼,而供养奉事。
沙门瞿昙为甚奇!甚特!有大的如意足,有大的威德,有大的福佑,有大的威神。为甚么呢?因为在此弥萨罗国所有的梵志、居士当中,梵志梵摩可说是在此里面最为第一的人,所谓有财物之故。梵志梵摩为极大的富乐,其资财乃为无量,其畜牧产业,实在是不可以称计得出,为国王封户食邑,种种都为具足丰饶。在弥萨罗里,乃至水草树木,乃谓国王摩竭陀-未生怨(阿阇世王),鞞陀提(韦提希夫人)之子,特与而受其梵封的。他却能为沙门瞿昙极为低下其意,去尊敬作礼,去供养

奉事。沙门瞿昙为甚奇!甚特!有大的如意足,有大的威德,有大的福佑,有大的威神。为甚么呢?因为在此弥萨罗国所有的梵志、居士当中,梵志梵摩就是在于其中最为第一的人,所谓有寿命之故。梵志梵摩乃极为大长老,寿命具足,年已一百二十六,他却能为沙门瞿昙极为下意而尊敬作礼,而供养奉事。」



这时,世尊乃以他心智,知道那些大众之心的所念,世尊知道后,告诉梵志梵摩说:「止!止!梵志!只要你的心欢喜,就足够的了。你可以回到你的座位去坐下,我会为你说法的。」



梵志梵摩乃稽首佛足,然后退坐在一边。世尊就为他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心。用无量的方便为他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后,就以如诸佛之法,首先讲说端正之法,使闻者欢悦,所谓说布施,说持戒,说生天之法,而毁呰欲贪为灾患,生死为秽污,称叹无欲为妙,道品为净。世尊为他说此法后,佛陀已知道他已有欢喜心,已有具足心、柔软心、堪耐心、升上心、一向心、无疑心、无盖心。已经有能有力,可以接受佛的正法,所谓如诸佛所说的正要,世尊就具为他说苦、集、灭、道的四谛。梵志梵摩就在于其座上彻见四圣谛,也就是苦集灭道的真谛。有如白素,容易被染为色那样。像如是的,梵摩就在于其座上彻见四圣谛-苦、集、灭、道。



于是,梵摩见法而得法,而觉证白净之法,断疑度惑,更没有其余之尊,也不再由于其它,已没有犹豫,已住于果证,对于世尊之法,已得无所怖畏,就从其座位站起,稽首佛足,然后白佛说:「世尊!我现在要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起,终身自归依,乃至命尽。」



这时,梵志梵摩,叉手向佛,白佛而说:「世尊!唯愿明天垂顾受我的邀请,以及比丘众!」世尊为梵志梵摩之故,默然而纳受。



梵志梵摩知道世尊默然受请后,乃稽首佛足,绕佛三匝后离去,就还归其家,即于其夜,施设肴馔极妙的上味,种种丰饶的食噉含消(饮食物)。将一切都施设完毕后,到了翌日的平旦,则敷好床座,至时唱说:「世尊!饭食已办好了,唯愿圣者知时。」



于是,世尊过夜至于翌日的平旦,着衣持钵,被诸比丘所翼从,世尊即在前面,往诣于梵志梵摩之家,到后,在比丘众之前敷座而坐。梵志梵摩知道世尊及比丘众们都坐定之后,就自行澡水,然后以上味的肴馔、种种丰饶的食噉含消,自手斟酌,使佛及大众极为满。食事完毕之后,就收食器,而行澡水后,即取一小床,坐在那里听受咒愿。梵志梵



摩坐后,世尊就为他咒愿而说:
咒火第一斋 通音诸音本 王为人中尊 海为江河长
月为星中明 明照无过日 上下维诸方 及一切世间
从人乃至天 唯佛最第一



(咒火是第一之齌,通音就是诸音的根本,国王为人民当中最为尊贵的,海即为所有江河之长的,月为所有星宿当中最为光明的,然而其光明普照,乃不能超过于太阳。)



(上下四维〔束南、西南、束北、西北〕的诸方,以及一切世间里,从人乃至于天,唯有佛陀,乃最为第一的。)



于是,世尊为梵志梵说咒愿后,就从其座位站起后离去。在弥萨罗国安住而经周数日后,就摄衣收钵,则便游行而至于舍卫国。展转前进而到舍街国后,就住于胜林给孤独园。于是,众多的比丘在舍卫城内乞食时,听说那位弥萨罗国的梵摩梵志,用偈问佛之事后不久,就命终正寝。诸比丘们听到此消息后,大众食事完毕,过了中午之后,就收举衣钵,澡洗手足,将尼师檀(坐具)放着在于肩上。而往诣
佛所,到后,稽首作礼,然后退坐在一边。大众白佛说:「世尊!我们众多的比丘,在于平旦着衣持钵,进入舍卫城去乞食时,听闻弥萨罗的梵摩梵志,以偈问佛之事后,他就寿终正寝了。世尊!他死后至于何处?转生在那里?后世为如何呢?」



世尊回答说:「比丘们!梵志梵摩乃极为有大利,他最后已知法,为法之故,已不会烦劳于我了。比丘们!梵志梵摩的五下分结(贪欲、瞋恚、身见、戒禁取见、疑)已灭尽,会生于彼(色界天),然后般涅盘,会得不退法,不还来于此世间(不远果,三果罗汉)。」



那时,世尊记说梵摩已得阿那含果(不还果,三果阿罗汉,在色界天一段时间后,而入于涅盘-证四果阿罗汉)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梵志梵摩,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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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二)中阿含根本分别品分别六界经第一

我闻如是

一时。佛游摩竭陀国。往诣王舍城宿。于是。世尊往至陶家。语曰陶师。我今欲寄陶屋一宿。汝见听耶

陶师答曰。我无所违。然有一比丘先已住中。若彼听者。欲住随意

尔时。尊者弗迦逻娑利先已在彼住陶屋中。于是。世尊出陶师家入彼陶屋。语尊者弗迦逻娑利曰。比丘。我今欲寄陶屋一宿。汝见听耶

尊者弗迦逻娑利答曰。君。我无所违。且此陶屋草座已敷。君欲住者。自可随意

尔时。世尊从彼陶屋出外洗足讫。还入内。于草座上敷尼师檀。结跏趺坐。竟夜默然靖坐定意。尊者弗迦逻娑利亦竟夜默然靖坐定意。彼时。世尊而作是念。此比丘住止寂靖。甚奇。甚特。我今宁可问彼比丘。汝师是谁。依谁出家学道受法

世尊念已。问曰。比丘。汝师是谁。依谁出家学道受法

尊者弗迦逻娑利答曰。贤者。有沙门瞿昙释种子。舍释宗族。剃除须发。著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觉无上正尽觉。彼是我师。依彼出家学道受法

世尊即复问曰。比丘。曾见师耶

尊者弗迦逻娑利答曰。不见

世尊问曰。若见师者。为识不耶

尊者弗迦逻娑利答曰。不识。然。贤者。我闻世尊.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祐。彼是我师。依彼出家学道受法

彼时。世尊复作是念。此族姓子依我出家学道受法。我今宁可为说法耶

世尊念已。语尊者弗迦逻娑利曰。比丘。我为汝说法。初善.中善.竟亦善。有义有文。具足清净。显现梵行。谓分别六界。汝当谛听。善思念之

尊者弗迦逻娑利答曰。唯然

佛告彼曰。比丘。人有六界聚.六触处.十八意行.四住处。若有住彼。不闻忧戚事。不闻忧戚事已。意便不憎.不忧.不劳。亦不恐怖。如是有教。不放逸慧。守护真谛。长养惠施。比丘。当学最上。当学至寂。分别六界。如是。比丘。人有六界聚。此说何因。谓地界.水界.火界.风界.空界.识界。比丘。人有六界聚者。因此故说

比丘。人有六触处。此说何因。谓比丘眼触见色。耳触闻声。鼻触嗅香。舌触尝味。身触觉触。意触知法。比丘。人有六触处者。因此故说。比丘。人有十八意行。此说何因。谓比丘眼见色。观色喜住。观色忧住。观色舍住。如是耳.鼻.舌.身。意知法。观法喜住。观法忧住。观法舍住。比丘。此六喜观.六忧观.六舍观。合已十八行。比丘。人有十八意行者。因此故说

比丘。人有四住处。此说何因。谓真谛住处.慧住处.施住处.息住处。比丘。人有四住处者。因此故说。云何比丘不放逸慧。若有比丘分别身界。今我此身有内地界而受于生。此为云何。谓发.毛.爪.齿.粗细肤.皮.肉.骨.筋.肾.心.肝.肺.脾.大肠.胃.粪。如斯之比。此身中余在内。内所摄坚。坚性住内。于生所受。是谓比丘内地界也。比丘。若有内地界及外地界者。彼一切总说地界。彼一切非我有。我非彼有。亦非神也。如是慧观。知其如真。心不染著于此地界。是谓比丘不放逸慧

复次。比丘不放逸慧。若有比丘分别身界。今我此身有内水界而受于生。此为云何。谓脑膜.眼泪.汗.涕.唾.脓.血.肪.髓.涎.淡.小便。如斯之比。此身中余在内。内所摄水。水性润内。于生所受。是谓比丘内水界也。比丘。若有内水界及外水界者。彼一切总说水界。彼一切非我有。我非彼有。亦非神也。如是慧观。知其如真。心不染著于此水界。是谓比丘不放逸慧

复次。比丘不放逸慧。若有比丘分别此身界。今我此身有内火界而受于生。此为云何。谓热身.暖身.烦闷身.温庄身。谓消饮食。如斯之比。此身中余在内。内所摄火。火性热内。于生所受。是谓比丘内火界也。比丘。若有内火界及外火界者。彼一切总说火界。彼一切非我有。我非彼有。亦非神也。如是慧观。知其如真。心不染著于此火界。是谓比丘不放逸慧

复次。比丘不放逸慧。若有比丘分别身界。今我此身有内风界而受于生。此为云何。谓上风.下风.胁风.掣缩风.蹴风.非道风.节节风.息出风.息入风。如斯之比。此身中余在内。内所摄风。风性动内。于生所受。是谓比丘内风界也。比丘。若有内风界及外风界者。彼一切总说风界。彼一切非我有。我非彼有。亦非神也。如是慧观。知其如真。心不染著于此风界。是谓比丘不放逸慧

复次。比丘不放逸慧。若有比丘分别身界。今我此身有内空界而受于生。此为云何。谓眼空.耳空.鼻空.口空.咽喉动摇。谓食啖含消。安徐咽住。若下过出。如斯之比。此身中余在内。内所摄空。在空不为肉.皮.骨.筋所覆。是谓比丘内空界也。比丘。若有内空界及外空界者。彼一切总说空界。彼一切非我有。我非彼有。亦非神也。如是慧观。知其如真。心不染著于此空界。是谓比丘不放逸慧

比丘。若有比丘于此五界知其如真。知如真已。心不染彼而解脱者。唯有余识。此何等识。乐识.苦识.喜识.忧识.舍识。比丘。因乐更乐故生乐觉。彼觉乐觉。觉乐觉已。即知觉乐觉。若有比丘灭此乐更乐。灭此乐更乐已。若有从乐更乐生乐觉者。彼亦灭息止。知已冷也。比丘。因苦更乐故生苦觉。彼觉苦觉。觉苦觉已。即知觉苦觉。若有比丘灭此苦更乐。灭此苦更乐已。若有从苦更乐生苦觉者。彼亦灭息止。知已冷也。比丘。因喜更乐故生喜觉。彼觉喜觉。觉喜觉已。即知觉喜觉。若有比丘灭此喜更乐。灭此喜更乐已。若有从喜更乐生喜觉者。彼亦灭息止。知已冷也

比丘。因忧更乐故生忧觉。彼觉忧觉。觉忧觉已。即知觉忧觉。若有比丘灭此忧更乐。灭此忧更乐已。若有从忧更乐生忧觉者。彼亦灭息止。知已冷也。比丘。因舍更乐故生舍觉。彼觉舍觉。觉舍觉已。即知觉舍觉。若有比丘灭此舍更乐。灭此舍更乐已。若有从舍更乐生舍觉者。彼亦灭息止。知已冷也。比丘。彼彼更乐故生彼彼觉。灭彼彼更乐已。彼彼觉亦灭。彼知此觉从更乐。更乐本。更乐习。从更乐生。以更乐为首。依更乐行

比丘。犹如火母。因钻及人方便热相故。而生火也。比丘。彼彼众多林木相离分散。若从彼生火。火数热于生数受。彼都灭止息。则冷樵木也。如是。比丘。彼彼更乐故生彼彼觉。灭彼彼更乐故彼彼觉亦灭。彼知此觉从更乐。更乐本。更乐习。从更乐生。以更乐为首。依更乐行。若比丘不染此三觉而解脱者。彼比丘唯存于舍。极清净也。比丘。彼比丘作是念。我此清净舍。移入无量空处。修如是心。依彼.住彼.立彼.缘彼.系缚于彼。我此清净舍。移入无量识处.无所有处.非有想非无想处。修如是心。依彼.住彼.立彼.缘彼.系缚于彼

比丘。犹工炼金上妙之师。以火烧金。锻令极薄。又以火燣。数数足火熟炼令净。极使柔软而有光明。比丘。此金者。于金师以数数足火熟炼令净。极使柔软而有光明已。彼金师者。随所施设。或縺缯彩。严饰新衣。指镮.臂钏.璎珞.宝鬘。随意所作。如是。比丘。彼比丘作是念。我此清净舍移入无量空处。修如是心。依彼.住彼.立彼.缘彼.系缚于彼。我此清净舍移入无量识处.无所有处.非有想非无想处。修如是心。依彼.住彼.立彼.缘彼.系缚于彼

彼比丘复作是念。我此清净舍。依无量空处者。故是有为。若有为者。则是无常。若无常者。即是苦也。若是苦者。便知苦。知苦已。彼此舍不复移入无量空处。我此清净舍。依无量识处.无所有处.非有想非无想处者。故是有为。若有为者。则是无常。若无常者。即是苦也。若是苦者。便知苦。知苦已。彼此舍不复移入无量识处.无所有处.非有想非无想处。比丘。若有比丘于此四处以慧观之。知其如真。心不成就。不移入者。彼于尔时不复有为。亦无所思。谓有及无。彼受身最后觉。则知受身最后觉。受命最后觉。则知受命最后觉。身坏命终。寿命已讫。彼所觉一切灭息止。知至冷也

比丘。譬如燃灯。因油因炷。彼若无人更增益油。亦不续炷。是为前已灭讫。后不相续。无所复受。如是。比丘受身最后觉。则知受身最后觉。受命最后觉。则知受命最后觉。身坏命终。寿命已讫。彼所觉一切灭息止。知至冷也。比丘。是谓比丘第一正慧。谓至究竟灭讫。漏尽比丘成就于彼。成就第一正慧处。比丘。此解脱住真谛。得不移动。真谛者。谓如法也。妄言者。谓虚妄法。比丘。成就彼第一真谛处

比丘。彼比丘施说施若本必有怨家。彼于尔时放舍.吐离.解脱.灭讫。比丘。是谓比丘第一正惠施。谓舍离一切世尽。无欲.灭.息.止。比丘成就于彼。成就第一惠施处。比丘。彼比丘心为欲.恚.痴所秽。不得解脱。比丘。此一切淫.怒.痴尽。无欲.灭.息.止。得第一息。比丘。成就彼者成就第一息处

比丘。我者是自举。我当有是亦自举。我当非有非无是亦自举。我当色有是亦自举。我当无色有是亦自举。我当非有色非无色是亦自举。我当有想是亦自举。我当无想是亦自举。我当非有想非无想是亦自举。是贡高.是憍骜.是放逸。比丘。若无此一切自举.贡高.憍骜.放逸者。意谓之息。比丘。若意息者。便不憎.不忧.不劳.不怖。所以者何。彼比丘成就法故。不复有可说憎者。若不憎则不忧。不忧则不愁。不愁则不劳。不劳则不怖。因不怖便当般涅槃。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

说此法已。尊者弗迦逻娑利远尘离垢。诸法法眼生。于是。尊者弗迦逻娑利见法得法。觉白净法。断疑度惑。更无余尊。不复由他。无有犹豫。已住果证。于世尊法得无所畏。即从坐起。稽首佛足。白曰。世尊。我悔过。善逝。我自首。如愚如痴。如不定。如不善解。不识良田。不能自知。所以者何。以我称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为君也。唯愿世尊听我悔过。我悔过已。后不更作

世尊告曰。比丘。汝实愚痴。汝实不定。汝不善解。谓称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为君也。比丘。若汝能自悔过。见已发露。护不更作者。比丘。如是则于圣法.律中益而不损。谓能自悔过。见已发露。护不更作

佛说如是。尊者弗迦逻娑利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分别六界经第一竟(三千一百三十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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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大意:本经叙述弗迦逻娑利未曾见佛,而自称他是佛的弟子,佛乃为他而说六界聚、六触处、十八意行,及成就第一真谛、智慧、布施、止息等四住处。并且教他不放逸慧,守护真谛,长养惠施,学至寂(息)等法。弗迦逻娑利闻法后,乃得住果证,遂向世尊忏悔其因不识如来,而称如来为「君」之过咎。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摩竭陀国,往诣于王舍城,拟在那里宿夜。于是,世尊乃往至于陶师之家,对陶师而说:「陶师!我现在欲寄住于陶屋过一宿,你是否同意吗?」
陶师回答说:「我无所违(我乃没有问题的),然而有一位比丘,已先住在于里面,如果他听允的话,则欲住随意(可任意住下来)。」



那时,尊者弗迦罗娑利(受频婆娑罗王之劝,而出家,为觐见世尊而至王舍城,宿于陶师家。后和世尊不期而遇,世尊为他说法后,即得证果),已先住在于那个陶屋之中。于是,世尊乃步出陶师之家,而入于那个陶屋里,对于尊者弗迦逻娑利而说:「比丘!我现在欲寄住在于陶屋一宿,你是否见听码(许允吗)?」



尊者弗迦逻娑利回答说:「君!我无所违(我不要紧的),而且此陶屋已敷草座了,君如欲住下来的话,自可以随意的。」



那时,世尊从那个陶屋步出外面,去洗其足后,还入于屋内,在于草座上敷其尼师檀(坐具),就结跏趺之坐,整夜都默然静坐,而
定其意,尊者弗迦逻娑利也同样的一夜默然静坐,而定其意。那时,世尊曾作如是之念:这位比丘住止寂静,可说是甚奇!甚特!我现在宁可问这位比丘:你师到底是谁?到底是依谁去出家学道受法的呢?世尊作此念后,就问而说:「比丘!你的师父是那一位?是依谁去出家学道受法的呢?」



尊者弗迦罗娑利回答说:「贤者!有一位沙门瞿昙,为释迦的种子。他曾经舍弃其释迦的宗族,去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后来已觉证无上的正尽觉。他就是我的师父,我乃依他而出家学道,而受法的。」



世尊就又问他而说:「比丘!你曾经看见过你的师父吗?」尊者弗迦逻娑利回答而说:「不曾看见过。」世尊问说:「你如果看见你的师父时,你认识与否呢?」



尊者弗迦逻娑利回答说:「不认识!然而,贤者!我乃听说那位世尊为如来、无所着、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为佛,为众佑。他就是我的师,我乃依他而出家学道,而受法的。」



那时,世尊又作如是之念:这位族姓子说他乃依我而出家学道受法的,我现在宁可为他说法吗?世尊作此念后,就对尊者弗迦逻娑
利说:「比丘!我现在要为你说法。所说之法,乃初也善,中也善,竟也善的。是有义有文,是具足清净,显现梵行,所谓分别六界,你当谛听,听后要善思念它!」
尊者弗迦逻娑利回答而说:「唯然!(好的!)」

佛陀告诉他说:「比丘!人们有六界(地、水、火、风、空、识)之聚(人身聚集此六法),有六触处(六根所触的有色声香味触法之六境),有十八意行(十八受,指意识为近缘而行之受,有十八种之别,所谓随六喜行、随六忧行、随六舍行),有四住处(真谛住处、慧住处、施住处、息住处)。如果有人住于其境界的话,就不会
再闻忧戚之事,不闻忧戚之事后,其意便会不憎、不忧、不劳,也不会有恐怖。像如是的有教,而不放逸于慧,能守护真谛,长养其惠施。比丘!应当要学习最上的,应当要学习至寂的(息止),应该要分别六界。


像如是的,人们有六界之聚的。这是由于甚么原因而说的呢?所谓地界、水界、火界、风界、空界、识界是。比丘!人们之所谓有六界聚,就是由于此而说的。比丘!人们之有六触处,这是由于甚么原因而说的呢?所谓,比丘!眼触,即见色境(尘),耳触,即闻声尘,鼻触,即嗅香尘,舌触,即尝味尘,身触,则觉触尘,意触、即知法尘。比丘!人们之所谓有六触处,就是由于此而说的。


比丘!人们之有十八意行,这是由于甚么而说的呢?所谓,比丘!眼根看见色境时,会观色喜住(会伺察到喜处之色),会观色忧住(会伺察到忧处之色),会观色舍住(会伺察到不喜不忧之舍处之色)。像如是的,耳根、鼻根、舌根、身根等,也是同样的道理。而意根知道法境时,也会观法喜住(会伺察到喜处之法),会观法
忧住(会伺察到忧处之法),会观法法舍住(会伺察寨到不喜不忧之舍处之法)。比丘!这六喜观、六忧观、六舍观,合之而为十八行。比丘!人们之所谓有十八意行,就是由于此之故,而说的。


比丘!人们之有四住处,是由于甚么之原因而说的呢?所谓真谛住处、慧住处、施住处、息住处是。比丘!人们之所谓有四住处,就是由于此而说的。甚么叫做比丘之不放逸之慧呢?如有比丘,能分别其身界而说:现在我的此身,有内地界,而受于生的。这是甚么呢?所谓:发、毛、爪、齿、粗细之肤,皮、肉、
骨、筋、肾、心、肝、肺、脾、大肠、胃、粪,像如是之比类是。在此身中,其余的都在内,所摄于身内的,就是坚的,坚性就是住于
内的,而于生所受的,这叫做比丘之内地界是。比丘!如有内地界,以及外地界的话,这一切都总说为地界。这一切均为是非我所有的,我也不是其所有的,也不是神(神我,不是我之我)。像如是的以慧而观,而知其如真(如实而知,知其真相),心不染着于这个『地界』的话,这就叫做比丘之不放逸于慧。


又次,比丘!不放逸于慧。如有比丘分别其身界,而说:现在我的此身,有内水界,而受于生的。这是甚么呢?所谓脑髓、眼泪、汗、涕、唾、脓、血、肪、髓、涎、痰、小便等,像如是的比类是。在此身中,其余的都在内,内所摄之水,其水性会润于内,于生所受的,这叫做,比丘!内水界是。比丘!如有内水界,以及外
水界的话,这一切都总说为水界。这一切并不是我所有,我也不是其所有,也不是神(神我,不是我之我)。像如是的,以慧而观,而知其如真(如实而知,知其真相),而心不染着于此水界的话,这叫做比丘!不放逸于慧。


又次,比丘!不放逸于慧。如有比丘,分别此身界,而说:现在的我的此身,有内火界,.而受于生的。这是怎么说呢?所谓热身、暖身、烦闷身、温壮身,所谓消化饮食,像如是的比类是。在此身中,其余的都在内,内所摄之火,其火性热在于内,于生所受的,这叫做比丘!内火界是。比丘!如有内火界,以及外火界的话,这一切都总说为火界。这一切均不是我所有,我也不是其所有,也不是神(神我,不是我之我)。像如是的以慧而观,而知其如真,心不染着于此火界,这叫做比丘!不放逸于慧。


又次,比丘!不放逸于慧。如有比丘,分别身界,而说:现在我的此身,有内风界,而受于生的。这为怎么说呢?所谓上风、下风(上行风、下行风)、胁风、掣缩风、蹴风、非道风、节节行风(流通于肢节的风)、息出风、息入风等,像如是之比类。此身中,其余的都在内,内所摄之风,其风性,动于内,于生所受的,这叫做比丘!内风界是。比丘!如有内风界,以及外风界的话,其一切都总说为风界。


其一切,并不是我所有,我也不是其所有,也不是神(神我,不是我之我)。像如是的以慧而观,而知其如真,心不染着于此风界,这叫做,比丘!不放逸于慧。又次,比丘!不放逸于慧。如有比丘,分别于身界,而说:现在的我的此身,有内空界,而受于生的。这是怎么说呢?所谓眼空、耳空、鼻空、口空、咽喉动摇,所谓食噉含消(饮食物),安徐而住于咽,或者下过而出,像如是的比类是。在于此
身中的其余的都在于内,内所摄之空,在于空,而
不被肉、皮、骨、筋所覆,这叫做,比丘!内空界是。比丘!如有内空界,以及外空界的话,其一切都总说为空界。其一切并不是我所有,我也不是其所有,也不是神(神我,不是我之我)。像如是的,以慧而观,而知其如真,心不染着于此空界,这叫做,比丘!不放逸于慧。


比丘!如有比丘,对于此五界,能知其如真(如实而知,知道其真相),知道其如真(真相)后,心不染着于它,而能解脱的话,就唯有其余的识的了。此为何等之识呢?所谓了别乐之试、了别苦之识、了别喜之识、了别忧之识、了别舍之识是。比丘!由于乐更乐(乐触)之故,而生乐觉(乐受),他就会感觉受乐之觉(乐受),觉受乐觉(乐受)之后,就会知道正在觉乐觉(知道自己正在感受乐受)。如果有比丘,灭除此乐更乐(乐触),而灭除此乐更乐后,如有从乐更乐(乐触)而生乐觉(乐受)的话,他也会消灭息止,也会知道已冷的了。


比丘!由于苦更乐(苦触)之故,而生苦觉(苦受)。他会感觉苦觉(苦受),感觉苦觉之后,就会知道正在感受苦觉(苦受)。如有比丘,灭除此苦更乐(苦触),而灭除此苦更乐(苦触)之后,如有从苦更乐(苦触)而有苦觉(苦受)的话,他也会消灭息止,也会知道已冷的了。


比丘!由于喜更乐(喜触)之故,而生喜觉(喜受),他会感觉受喜觉(喜受),感觉喜觉(喜受)之后,就会了知正在觉喜觉(正在感受喜受)。如有比丘消灭此喜更乐(喜触),而消灭此喜更乐之后,如有从喜更乐(喜触)而生喜觉(喜受)的话,他也就会消灭息止,也会知道已经冷的了。


比丘!由于忧更乐(忧触)之故,而会生忧觉(忧受),他就会感觉忧觉(忧受),感觉忧觉(忧受)之后,就会了知正在觉忧觉(正知自己在受忧受)。如有比丘能灭除此忧更乐(忧触),灭除此受更乐(忧触)之后,如果有从忧更乐(忧触)而生忧觉(忧受)的话,他就会消灭息止,也会了知已冷的了。


比丘!由于舍更乐(舍触)之故,而会生舍觉(舍受),他会感觉正在受舍觉(舍受),感觉舍觉(舍受)之后,就会知道正在觉受此舍觉(舍受)。如有比丘灭除此舍更乐(舍触),灭除此舍更乐(舍触)之后,如有从舍更乐(舍触)而生的舍觉(舍受)的话,他就会灭除而息止,也会知道已经冷的了。


比丘!由于彼彼的更乐(种种的触)之故,而生彼彼之觉(而生种种的感觉纳受)。如果灭除彼彼的更乐(消灭种种的感触)的话,则彼彼之觉(种种的感受)也会消灭。他知道此觉(受)乃从更乐(触),是以更乐(触)为本,以更乐(触)为习,由于更乐(触)而生,以更乐(触)为首,依于更乐(触)而行
的。
比丘!犹如火母,乃以钻,以及人的方便,而使其有热相之故,而生火的那样。比丘!如果把那彼彼众多的林木相离,把它分散的话,如果从它而生火时,其火乃会数热,于生而数受的(屡次所生之火),它都会消灭而止息,则会便为冷的樵木(无木堆,火就不遍延,而息止)。像如是的,比丘!由于彼彼的更乐(触)之故,而会生彼彼之觉(有种种的觉触,才会有种种的感受),灭除彼彼的更乐之故,彼彼之觉,
也会消灭(觉触灭除,则感受自会消灭)。他于此时,会知此觉(受)乃从更乐(触)而来,是以更乐为本,以更乐而习,从更乐所生,以更乐为首,依于更乐而行的。如果比丘,不染着于此三觉(苦受、乐受、舍受),而解脱的话,则那位比丘,乃唯
存于舍,而极为清净的。比丘!那时,那位比丘,会作如是之念:我此清净之舍,移入于无量的空处,修如是之心,依于它,住于它,立于它,缘于它,系缚于它。我此清净之舍,移入于无量的识处,移入于无所有处,移入于非有想非无想处,而修如是之心,依于它,住于它,立于它,缘于它,系缚于它。


比丘!犹如巧于炼金的上妙的师傅那样。炼金师以火烧金,锻炼而使其极薄,之后,又用火而使其为燣(音力,黄色),数数(屡次)添足其火,熟炼而令净,极为使其柔软而有光明。比丘!此金乃在于金师之处,而以数数添足其火,而熟炼令净,极使其柔软而有光明之后,那位炼金的师傅就随着所施设的,或者縺为缯彩,严饰新衣,或者为指镮、臂钏、璎珞、宝鬘,都能随意而所作。像如是的,比丘!
那位比丘乃作如是之念:我此清净之舍,移入于无量的空处,而修如是之心,依于它,住于它,立于它,缘于它,系缚于它;我此清净之舍,移入于无量的识处,无所有处、非有想非无想处,修如是之心,而依于它,住于它,立于它,缘于它,系缚于它。


那位比丘又作如是之念:我此清净之舍,依于无量空处的话,故是有为(本来也是属于有为法的)。如果为有为之法的话,就是属于无常的;如果为无常的话,就是苦的;假若是苦的话,便知为是苦的。知道苦之后,他的此清净之舍,就不再移入于无量空处。又想:我此清净之舍,依于无量识处、无所有处、非有想非无想处的话,故是有为(本来这些地方,也是有为之法)。如果为有为的话,就是属于无常的;假若为无常的话,就是苦的了。如果是苦的话,便会知道为苦。他知道为苦的之后,他的此清净之舍,就不再移入于无量识处,不再移入于无所有处、非有想非无想处。比丘!如果有比丘,对于此四处(四无色界天处),以慧去观察它,而知其如真(如实而知道其真相),心不成就于它,不移入于它的话,他就在于那个时候,
不再为有为,也没有所思,所称有,以及无是(绝于有无)。他受身,而为最后觉(受)的话,就会知道为受身之最后觉;受命为最后觉(最后之受命)的话,就会知道为受命的最后觉(最后所受之命)。其身坏命终,寿命已讫之时,其所觉受的一切,都会消减息止,会知道至于冷(无烦热,无烦恼)。


比丘!譬如燃灯那样,都是由于油,由于炷(灯心)而燃的。对于它,如果没有人更增益油,也不续换其炷的话,就会成为前的火焰已灭后,后面之火不能相续而燃,可说就是无所复受的了。像如是的,比丘之受身为最后觉的话,就会知道为受身之最后觉;受命为最后觉的话,就知道为是受命的最后觉。其身坏命终,寿命已完讫之时,他所觉受的一切都会消灭而息止,会知道为至冷(不烦热,无烦恼)。


比丘!这叫做比丘之第一正慧,所谓至于究竟灭讫,为之漏尽的比丘而成就于那种境界,成就第一的正慧处。比丘!此解脱乃住于真谛,而得而不移动。所谓真谛,就是所谓如法是。假若是妄
言的话,那就是所谓妄法的了。比丘!乃成就于那第一真谛处。
比丘!那位比丘施设布施时,如果本来必有怨家的话,他就在于那个时候,把其放舍、吐离、解脱、灭讫。比丘!这叫做比丘之第一正惠施。所谓尽于舍离一切世间,而无欲,而消灭,而息止,比丘成就于此境界,成就于第一惠施处。比丘!那些比丘之心如被贪欲、瞋恚、愚痴所秽污的话,就不得解脱。比丘!此一切淫怒痴(贪瞋痴)如果究尽,而无欲,而消灭,而息止的话,就能得第一之息(止息、寂静)。比丘!成就于其境界的话,就是成就于第一息处。


比丘!所谓我者,就是自举(自抬举、妄想),我当会有,这也是自举,我当为非有非无,这也是自举,我当为色有;这也是自举,我当为无色有,这也是自举,我当为非有色非无色,这也是自举,我当为有想,这也是自举,我当为无想,这也是自举,我当为非有想非无想,这也是自举,是贡高,是憍傲,是放逸。比丘!如果没有这一切自举、贡高、憍傲、放逸的话,其意就叫做息(息止、寂静)。比丘!


如果为意息的话,便不会有憎、不会忧、不会劳,不会怖畏。为甚么呢?因为那位比丘成就法之故,不再会有可说憎的。如果不憎的话,就会不忧,不忧的话,就不愍,不愍就不劳,不劳就不会有怖。由于不恐怖之故,便当会般涅盘,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后有,知如真。」(如实而知真理。)


说此法后,尊者弗迦罗娑利,乃远离尘垢,诸法之法眼,由之而生。于是,尊者弗迦罗娑利,见法而得法,而觉白净之法,所疑度惑,更没有余尊,已不再由于他人,已没有犹豫,已住于果证,对于世尊之法,已得无所畏。就从其座位站起,稽首佛足,而白佛说:「世尊!我悔过,善逝!我自首(发露忏悔其过失)。我乃如
愚如痴,如不定,如不善解,不识良田,而不能自知。为甚么呢?因为我称如来、无所着、等正觉您,为『君』啊!唯愿世尊您,听许我的悔过!我悔过后,此后不会更作如此之咎!」


世尊告诉他说:「比丘!你实在是愚痴,你实在是不定,你实在是不善解,而称如来、无所着、等正觉为君。比丘!你如果能自悔过,发见后发露,护持而不再更作的话,则,比丘!像如是的,就对于圣法与律当中,有益而不损,所谓能自悔过,见后发露,护持而不再更作如是之事是。」


佛陀所说的为如是,尊者弗迦罗娑利,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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