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阿含经】------第150经 郁瘦歌逻经

 

(一五○)中阿含梵志品郁瘦歌逻经第九(第三念诵)我闻如是一时。佛游王舍城。在竹林加兰哆园尔时。郁瘦歌逻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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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五○)中阿含梵志品郁瘦歌逻经第九(第三念诵)

我闻如是

一时。佛游王舍城。在竹林加兰哆园

尔时。郁瘦歌逻梵志中后彷徉。往诣佛所。共相问讯。却坐一面。白曰。瞿昙。欲有所问。听乃敢陈

世尊告曰。恣汝所问

郁瘦歌逻梵志即便问曰。瞿昙。梵志为四种姓施设四种奉事。为梵志施设奉事。为刹利.居士.工师施设奉事。瞿昙。梵志为梵志施设奉事。梵志应奉事梵志。刹利.居士.工师亦应奉事梵志。瞿昙。此四种姓应奉事梵志。瞿昙。梵志为刹利施设奉事。刹利应奉事刹利。居士.工师亦应奉事刹利。瞿昙。此三种姓应奉事刹利。瞿昙。梵志为居士施设奉事。居士应奉事居士。工师亦应奉事居士。瞿昙。此二种姓应奉事居士。瞿昙。梵志为工师施设奉事。工师应奉事工师。谁复下贱。应施设奉事工师。唯工师奉事工师

世尊问曰。梵志。诸梵志颇自知为四种姓施设四种奉事。为梵志施设奉事。为刹利.居士.工师施设奉事耶

郁瘦歌逻梵志答曰。不知也。瞿昙。但诸梵志自作是说。我于此世。天及魔.梵.沙门.梵志。从人至天。梵志不自知为四种姓施设四种奉事。为梵志施设奉事。为刹利.居士.工师施设奉事

世尊告曰。梵志。犹如有人。强与他肉。而作是说。士夫可食。当与我直。梵志。汝为诸梵志说亦复如是。所以者何。梵志不自知为四种姓施设四种奉事。为梵志施设奉事。为刹利.居士.工师施设奉事

世尊问曰。梵志。云何奉事。若有奉事。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为是奉事耶。若有奉事。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为是奉事耶。梵志。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为是奉事耶。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为是奉事耶。梵志。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为是奉事耶。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为是奉事耶

郁瘦歌逻梵志答曰。瞿昙。若我奉事。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我不应奉事彼。若我奉事。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我应奉事彼。瞿昙。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我不应奉事彼。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我不应奉事彼。瞿昙。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我应奉事彼。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我应奉事彼

世尊告曰。梵志。若更有梵志来。非愚非痴。亦非颠倒。心无颠倒。自由自在。我问彼梵志。于意云何。若有奉事。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为是奉事耶。若有奉事。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为是奉事耶。梵志。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为是奉事耶。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为是奉事耶。梵志。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为是奉事耶。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为是奉事耶

梵志。彼梵志非愚非痴。亦非颠倒。心无颠倒。自由自在。答我曰。瞿昙。若我奉事。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我不应奉事彼。若我奉事。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我应奉事彼。瞿昙。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我不应奉事彼。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我不应奉事彼。瞿昙。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我应奉事彼。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我应奉事彼

世尊问曰。梵志。于意云何。若有奉事。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事耶。若有奉事。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事耶。梵志。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事耶。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事耶。梵志。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事耶。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事耶

郁瘦歌逻梵志答曰。瞿昙。若我奉事。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不应奉事彼。若我奉事。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应奉事彼。瞿昙。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不应奉事彼。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不应奉事彼。瞿昙。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应奉事彼。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应奉事彼

世尊告曰。梵志。若更有梵志来。非愚非痴。亦非颠倒。心无颠倒。自由自在。我问彼梵志。于意云何。若有奉事。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事耶。若有奉事。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事耶。梵志。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事耶。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事耶。梵志。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事耶。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事耶

梵志。彼梵志非愚非痴。亦非颠倒。心无颠倒。自由自在。亦如是答我曰。瞿昙。若我奉事。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不应奉事彼。若我奉事。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应奉事彼。瞿昙。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不应奉事彼。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不应奉事彼。瞿昙。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应奉事彼。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应奉事彼

郁瘦歌逻梵志白曰。瞿昙。梵志为四种姓施设四种自有财物。为梵志施设自有财物。为刹利.居士.工师施设自有财物。瞿昙。梵志为梵志施设自有财物者。瞿昙。梵志为梵志施设乞求自有财物。若梵志轻慢乞求者。则便轻慢自有财物。轻慢自有财物已。则便失利。犹如放牛人不能看牛者。则便失利。如是。瞿昙。梵志为梵志施设乞求自有财物。若梵志轻慢乞求者。则便轻慢自有财物。轻慢自有财物已。则便失利

瞿昙。梵志为刹利施设自有财物者。瞿昙。梵志为刹利施设弓箭自有财物。若刹利轻慢弓箭者。则便轻慢自有财物。轻慢自有财物已。则便失利。犹如放牛人不能看牛者。则便失利。如是。瞿昙。梵志为刹利施设弓箭自有财物。若刹利轻慢弓箭者。则便轻慢自有财物。轻慢自有财物已。则便失利

瞿昙。梵志为居士施设自有财物者。瞿昙。梵志为居士施设田作自有财物。若居士轻慢田作者。则便轻慢自有财物。轻慢自有财物已。则便失利。犹如放牛人不能看牛者。则便失利。如是。瞿昙。梵志为居士施设田作自有财物。若居士轻慢田作者。则便轻慢自有财物。轻慢自有财物已。则便失利

瞿昙。梵志为工师施设自有财物者。瞿昙。梵志为工师施设麻自有财物。若工师轻慢麻者。则便轻慢自有财物。轻慢自有财物已。则便失利。犹如放牛人不能看牛者。则便失利。如是。瞿昙。梵志为工师施设麻自有财物。若工师轻慢麻者。则便轻慢自有财物。轻慢自有财物已。则便失利

世尊问曰。梵志。诸梵志颇自知为四种姓施设四种自有财物。为梵志施设自有财物。为刹利.居士.工师施设自有财物耶

郁瘦歌逻梵志答曰。不知也。瞿昙。但诸梵志自说。我于此世。天及魔.梵.沙门.梵志。从人至天。不自知为四种姓施设四种自有财物。为梵志施设自有财物。为刹利.居士.工师施设自有财物

世尊告曰。梵志。犹如有人。强与他肉。而作是说。士夫可食。当与我直。梵志。汝为诸梵志说亦复如是。所以者何。梵志不自知为四种姓施设四种自有财物。为梵志施设自有财物。为刹利.居士.工师施设自有财物。如是。梵志。我自善解.善知诸法。为人施设息止法.灭讫法.觉道法.善趣法。施设自有财物

世尊问曰。梵志。于意云何。颇有梵志于此虚空不著.不缚.不触.不碍。刹利.居士.工师不然耶

郁瘦歌逻梵志答曰。瞿昙。梵志于此虚空不著.不缚.不触.不碍。刹利.居士.工师亦然如是

梵志。我自善解.善知诸法。为人施设息止法.灭讫法.觉道法.善趣法。施设自有财物

世尊问曰。梵志。于意云何。颇有梵志能行慈心。无结.无怨.无恚.无诤。刹利.居士.工师不然耶

郁瘦歌逻梵志答曰。瞿昙。梵志能行慈心。无结.无怨.无恚.无诤。刹利.居士.工师亦然如是

梵志。我自善解.善知诸法。为人施设息止法.灭讫法.觉道法.善趣法。施设自有财物

世尊问曰。梵志。于意云何。若百种人来。或有一人而语彼曰。汝等共来。若有生刹利族.梵志族者。唯彼能持澡豆至水洗浴。去垢极净。梵志。于意云何。为刹利族.梵志族者。彼能持澡豆至水洗浴。去垢极净耶。为居士族.工师族者。彼不能持澡豆洗浴。去垢极净耶。为一切百种人皆能持澡豆至水洗浴。去垢极净耶

郁瘦歌逻梵志答曰。瞿昙。彼一切百种人皆能持澡豆至水洗浴。去垢极净

如是。梵志。我自善解.善知诸法。为人施设息止法.灭讫法.觉道法.善趣法。施设自有财物

世尊问曰。梵志。于意云何。若百种人来。或有一人而语彼曰。汝等共来。若生刹利族.梵志族者。唯彼能以极燥娑罗及栴檀木用作火母。以钻钻之。生火长养。梵志。于意云何。为刹利族.梵志族者。彼能以极燥娑罗及栴檀木用作火母。以钻钻之。生火长养耶。为居士族.工师族者。彼当以燥猪狗槽.伊兰檀木及余弊木用作火母。以钻钻之。生火长养耶。为一切百种人皆能以若干种木用作火母。以钻钻之。生火长养耶

郁瘦歌逻梵志答曰。瞿昙。彼一切百种人皆能以若干种木用作火母。以钻钻之。生火长养

如是。梵志。我自善解.善知诸法。为人施设息止法.灭讫法.觉道法.善趣法。施设自有财物

世尊问曰。梵志。于意云何。若彼百种人皆以若干种木用作火母。以钻钻之。生火长养。彼一切火皆有[火*僉].有色.有热.有光。皆能作火事。为彼火独有[火*僉].有色.有热.有光。能作火事耶。为彼火独无[火*僉].无色.无热.无光。不能作火事耶。为彼一切火皆有[火*僉].有色.有热.有光。皆能作火事耶

郁瘦歌逻梵志答曰。瞿昙。若百种人皆以若干种木用作火母。以钻钻之。生火长养者。彼一切火皆有[火*僉].有色.有热.有光。皆能作火事。若彼火独有[火*僉].有色.有热.有光。能为火事者。终无是处。若彼火独无[火*僉].无色.无热.无光。不能为火事者。亦无是处。但。瞿昙。彼一切火皆有[火*僉].有色.有热.有光。皆能作火事

如是。梵志。我自善解.善知诸法。为人施设息止法.灭讫法.觉道法.善趣法。施设自有财物

世尊问曰。梵志。于意云何。若彼百种人皆以若干种木用作火母。以钻钻之。生火长养。彼或有人以燥草木著其火中。生[火*僉].生色.生热.生烟。颇有[火*僉].色.热.烟。[火*僉].色.热烟而差别耶

郁瘦歌逻梵志答曰。瞿昙。若彼百种人皆以若干种木用作火母。以钻钻之。生火长养。彼若有人以燥草木著其火中。生[火*僉].生色.生热.生烟。我于彼火[火*僉].色.热.烟。[火*僉].色.热.烟不能施设有差别也

世尊告曰。梵志。如是我所得火。所得不放逸。能灭放逸及贡高慢。我于此火。火亦不能施设有差别也

郁瘦歌逻梵志白曰。世尊。我已知。善逝。我已解。世尊。我今自归于佛.法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始。终身自归。乃至命尽

佛说如是。郁瘦歌逻梵志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郁瘦歌逻经第九竟(三千五百八十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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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大意:本经叙述郁瘦歌逻梵志向佛讲说四种奉事,以及四种自有财物。佛乃展转而破其说。佛陀说:所谓如强与他人以肉,而要取其代价那样。其次乃作虚空、慈心、沐浴、取火等喻,以明四姓平等。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王舍城,住在于竹林迦兰哆园。  那时,郁瘦歌逻梵志在于中午后彷徉,而往诣佛所,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他白佛说:「瞿昙!我欲有所问,如蒙听允,方敢陈述出来。」世尊告诉他说:「随你之意,可以谘问」。  郁瘦歌逻梵志便问而说:「瞿昙!一位梵志,乃为了四种姓(婆罗门-梵志,剎帝利-王族,毘舍-居士,首陀罗-工师),而施设四种奉事。所谓为了梵志,而施设奉事,为了剎帝利、居士、工师而施设奉事。瞿昙!所谓梵志为梵志施设奉事,乃谓:梵志应奉事于梵志,剎帝利、居士、工师,也应该奉事于梵志。瞿昙!此四种姓都应该奉事于梵志的。瞿昙!所谓梵志为剎帝利施设奉事,乃谓:剎帝利应该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师也应该奉事于剎帝利。瞿昙!此三种姓都应该奉事于剎帝利的。瞿昙!所谓梵志为居士施设奉事,乃谓:居士应该奉事于居士,工师也应该奉事于居士。瞿昙!  此二种姓,都应该奉事于居士的。瞿昙!所谓梵志为工师施设奉事,乃谓:工师应该要奉事于工师。还有谁为下贱的人:而应该施设奉事于工师呢?唯有工师,奉事于工师而已。」  世尊问他而说:「梵志!诸位梵志是否自知为四种姓施设此四种的奉事,所谓为梵志而施设奉事,为剎帝利、居士、工师,而施设奉事吗?」郁瘦歌逻梵志回答说:「并不知道的,瞿昙!但是诸梵志乃自作如是之说:『我对于此世间,所谓诸天,以及魔、梵、沙门、梵志,从人至于天,梵志乃自不知道为四种姓施设四种的奉事。如为梵志施设奉事,为剎帝利、居士、工师施设奉事。』」  世尊告诉他说:「梵志!犹如有人,强与他人以肉(硬要将肉给与他人),而作如是之言:『士夫!你可以食此肉,而应当给与我的价值(代价,硬要人付钱给他)』,那样,梵志!你为诸梵志之说,也是像如是的。为甚么呢?因为梵志不自知(自己不知道)为四种姓施设四种奉事,所谓为梵志施设奉事,为剎帝利、居士、工师施设奉事。」  世尊并问他而说:「梵志!甚么为之奉事呢?(1)如果有奉事,而由于奉事之故,而有劣如,而没有胜善的话,这叫做奉事吗?(是否为之正确的奉事吗?)(2)如果有奉事,而由于奉事之故,而有胜善,而没有劣如的话,这叫做正确的奉事吗?(3)梵志!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而有劣如,而没有胜善的话,这叫做正确的奉事吗?(4)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而有劣如,而无胜善的话,这叫做正确的奉事吗?梵志!(5)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有胜善,而没有劣如的话,这叫做正确的奉事吗?(6)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有胜善,而没有劣如的话,这叫做正确的奉事吗?」  郁瘦歌逻梵志回答说:「瞿昙!(1)如果我奉事,而由于奉事之故,有劣如,而没有胜善的话,我就不应奉事于他。(2)如果我奉事,而由于奉事之故,有胜善,而没有劣如的话,我就应该奉事于他。瞿昙!(3)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有劣如,而没有胜善的话,我就不应奉事于他,(4)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有劣如,而没有胜善的话,我就不应奉事于他。瞿昙!(5)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有胜善,而没有劣如的话,我就应该要奉事于他。(6)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有胜善,而没有劣如的话,我就应该奉事于他。」  世尊告诉他说:「梵志!如果更有梵志之到来,他乃非愚、非痴,也不是颠倒,其心并没有颠倒,而自由自在,我乃问那位梵志而说:『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奉事,而由于奉事之故,有劣如,而

没有胜善的话,这叫做正确的奉事吗?如果有奉事,而由于奉事之故,有胜善,而没有劣如的话,这叫做正确的奉事吗?梵志!如果奉事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有劣如,而没有胜善的话,这叫做正确的奉事吗?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有劣如,而没有胜善的话,这叫做正确的奉事吗?梵志!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有胜善,而没有劣如的话,这叫做正确的奉事吗?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有胜善,而没有劣如的话,这叫做正确的奉事吗?』  梵志!那位梵志乃非愚非痴,也不是颠倒,其心并没有颠倒,而自由自在,曾回答于我而说:『瞿昙!如果我奉事,而由于奉事之故,有劣如,而没有胜善的话,我就不应该奉事于他。如果我奉事,而由于奉事之故,有胜善,而没有劣如的话,我就应该奉事于他。瞿昙!如果奉事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有劣如,而没有胜善的话,我就不该奉事于他。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有劣如,而没有胜善的话,我就不应该奉事于他。瞿昙!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有胜善,而没有劣如的话,我就应该奉事于他。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有胜善,而没有劣如的话,我就应该奉事于他。』」  世尊又问而说:「梵志!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奉事,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失去了信,会失去了戒,会失去了博闻、庶几、智慧的话,这是否为正确的奉事吗?如果有奉事,而由于奉事之故,而会增益其信心,增益其持戒,增益其博闻,增益其庶几,增益其智慧的话,是为正确的奉事吗?梵志!如果奉事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失去其信心,会失去其持戒,会失去其博闻,会失去其庶几,会失去其智慧的话,这是否为之正确的奉事吗?奉事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而失去了其信心,失去了其持戒,失去了其博闻,失去了其庶几,失去了其智慧的话,这是否为之正确的奉事吗?梵志!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而会增益其信心,增益其持戒,增益其博闻,增益其庶几,增益其智慧的话,这是否为之正确的奉事吗?奉事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增益其信心,会增益其持戒,会增益其博闻,会增益其庶几,会增益其智慧的话,这是否为正确的奉事吗?」  郁瘦歌逻梵志回答说:「瞿昙!如果我去奉事他,而由于奉事之故,而会失去了信心,会失去了持戒,会失去了博闻,会失去了庶几,会失去了智慧的话,我就不应该去奉事于他。如果我奉事他,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增益信心,会增益持戒,会增益博闻,会增益庶几,会增益智慧的话,我就应该要奉事于他。瞿昙!如果奉事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失去了信心,会失去了持戒,会失去了博闻,会失去了庶几,会失去了智慧的话,我就不应奉事于他。如果奉事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失去了信心,会失去了持戒,会失去了博闻,会失去了庶几,会失去了智慧的话,我就不应该去奉事于他。瞿昙!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增益信心,会增益持戒,会增益博闻,会增益庶几,会增益智慧的话,我就应该去奉事于他。如果奉事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增益信心,会增益持戒,会增益博闻,会增益庶几,会增益智慧的话,我就应该去奉事于他。」  世尊告诉他说:「梵志!如果更有梵志之到来,此人乃非愚非痴,也不是颠倒,其心并没有颠倒,为自由自在,我就问那位梵志说:『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人去奉事某人,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失去了正信,会失去了持戒,会失去了博闻,会失去了庶几,会失去了智慧的话,这是否为正确的奉事吗?如果有人去奉事某人,而由于奉事之故,而会增益其正信,会增益其持戒,会增益其博闻,会增益其庶几,会增益其智慧的话,这是否为正确的奉事吗?梵志!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而会失去了正信,会失去了持戒,会失去了博闻,会失去了庶几,会失去了智慧的话,这是否为正确的奉事吗?如果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失去了正信,会失去了持戒,会失去了博闻,会失去了庶几,会失去了智慧的话,这是否为正确的奉事吗?梵志!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增益其信心,会增益持戒,会增益博闻,会增益庶几,会增益智慧的话,这是否为正确的奉事吗?如果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增益其正信,会增益持戒,会增益博闻,会增益庶几,会增益智慧的话,这是否为正确的奉事吗?』  梵志!那位梵志乃非愚非痴,也不是颠倒,其心并没有颠倒,而自由自在。他也如是的回答于我而说:『瞿昙!如果我去奉事,而由于奉事之故,而会失去了正信,会失去了持戒,会失去了博闻,会失去了庶几,会失去了智慧的话,我就不应该奉事于他。如果我去奉事,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增益正信,会增益持戒,会增益博闻,会增益庶几,会增益智慧的话,我就应该去奉事于他。瞿昙!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失去了正信,会失去了持戒,会失去了博闻,会失去了庶几,会失去了智慧的话,我就不应该去奉事于他。如果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失去了正信,会失去了持戒,会失去了博闻,会失去了庶几,会失去了智慧的话,我就不应该去奉事于他。瞿昙!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会增益正信,会增益持戒,会增益博闻,会增益庶几,会增益智慧的话,我就应该去奉事于他。如果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师,而由于奉事之故,而会增益正信,会增益持戒,会增益博闻,会增益庶几,会增益智慧的话,我就应该去奉事于他。』」  郁瘦歌逻梵志白佛说:「瞿昙!梵志乃为了四种姓,而施设四种的自有财物(其身份相应的工作),为了梵志而施设其自有的财物,为了剎帝利、居士、工师,而施设其自有的财物。瞿昙!梵志为梵志而施设其自有财物是甚么呢?瞿昙!梵志为梵志而施设的自有财物就是乞求。如果一位梵志,会轻慢乞求的话,就等于是轻慢自有的财物那样。如轻慢其自有的财物后,就会失去其利益。犹如放牛的人,不能看牛那样的话,便会失去其利。像如是的,瞿昙!梵志为了梵志而施设乞求为其自有的财物。如果一位梵志,会轻慢乞求的话,就等于是轻慢自有的财物。轻慢自有的财物后,便会失去了其利益。  瞿昙!梵志为了剎帝利,而施设其自有的财物是甚么?瞿昙!梵志为了剎帝利而施设弓箭,为其自有的财物。如果一位剎帝利轻慢于弓箭的话,就等于是轻慢自有的财物。轻慢于自有的财物后,便会失去了其利益。犹如放牛的人,不能看牛那样的话,就会失去了其利益。像如是的,瞿昙!梵志为了剎帝利而施设弓箭,为其自有的财物。如果一位剎帝利会轻慢弓箭的话,就等于是轻慢自有的财物。轻慢自有的财物后,便会失去了其利益。  瞿昙!梵志为了居士而施设其自有的财物是甚么呢?瞿昙!梵志为居士而施设的自有的财物就是田作。如果一位居士轻慢其田作的话,就等于是轻慢自有的财物。轻慢自有的财物后,便会失去了其利益。犹如放牛之人不能看牛那样的,会失去其利益。像如是的,瞿昙!梵志为了居士而施设田作为其自有的财物。假若一位居士会轻慢于田作的话,就等于是轻慢自有的财物。轻慢自有的财物后,便会失去了其利益。  瞿昙!梵志为了工师而施设的自有财物是甚么呢?瞿昙!梵志为工师施设的自有的财物就是麻(南传为鎌,为担棒)。如果一位工师会轻慢麻的话,就等于是轻慢自有的财物。轻慢自有的财物后,便会失去了其利益。犹如放牛之人不能看牛那样的会失去了其利益。像如是的,瞿昙!梵志为了工师而施设麻,为其自有的财物。如果一位工师会轻慢麻的话,就等于是轻慢其自有的财物。轻慢其自有的财物后,便会失去了其利益。」  世尊问他而说:「梵志!诸位梵志是否自知为四种姓施设四种的自有财物,所谓为梵志而施设其自有的财物,为剎帝利、居士、工师而施设其自有的财物吗?」郁瘦歌逻梵志回答说:「并不知道的,瞿昙!但是诸位梵志乃自说:我对于此世间的天,及魔、梵、沙门、梵志,也就是从人乃至于天,并不自知为四种姓施设四种自有的财物,所谓为梵志而施设其自有的财物,为剎帝利、居士、工师,而施设其自有的财物。」  世尊告诉他说:「梵志!犹如有人,强与他人以肉(将肉硬与他人),而作如是之说:『士夫!这肉你可以为食,当给我其价值。』(肉给你,你要付肉的钱给与我)梵志!你为诸梵志所说的,也是和这道理一样。为甚么呢?因为梵志们乃不自知为四种姓施设四种自有的钱物,所谓为梵志而施设其自有的财物,为剎帝利、居士、工师而施设其自有的财物。像如是的,梵志!我乃自于善解,而善知诸法,然后为他人施设息止之法、灭讫之法、觉道之法,善趣之法,施设自有的财物(指佛陀出身虽为剎帝利,为次于梵志的种姓,然而一旦出家而学法后,同样的可成为正觉者。其它不管是梵志,或居士、工师都同样的道理,也就是四姓平等,并没有差别)。」  世尊又问而说:「梵志!你的意见如何呢?是否当一位梵志的,就对于此虚空,不会着,不被缚,不摸触,不质碍,而那些剎帝利、居士、工师们则不然的吗?」郁瘦歌逻梵志回答说:「瞿昙!一位梵志对于此虚空,乃不着、不缚、不触、不碍,剎帝利、居士、工师,也是同样的如此。」  佛陀说:「像如是的,梵志!我自善解,善知诸法,而为他人施设息止之法、灭讫之法,觉道之法,善趣之法,施设自有的财物。」  世尊又问说:「梵志!你的意见如何呢?是否唯有梵志能行慈心,而无结、无怨、无恚、无诤,那些剎帝利、居士、工师们,则不然的吗?」郁瘦歌逻梵志回答说:「瞿昙!梵志能行慈心,而无结、无怨、无恚、无诤,那些剎帝利、居士、工师们也是同样的如此。」  佛陀说:「像如是的,梵志!我自善解、善知诸法,而为他人施设息止之法、灭讫之法、觉道之法、善趣之法,施设自有的财物。」  世尊又问说:「梵志!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百种的人来,其中或有一人对他们说:『你们统统来。如果里面的人,出身为剎帝利族,或者为梵志之族的人的话,则唯有这二种人,可以持澡豆(一种澡洗的肥皂),进入水里去洗浴,去弃垢而为极净。」(弃身之污垢,而为洁净。)梵志!你的意见如何呢?生为利帝利族,或梵志之族的人,他们才能持澡豆去水中洗浴,去弃除身上的垢污,而为极净吗?而生为居士族,或工师之族的人,这些人乃不能持澡豆去入于水中去洗浴,去弃身上之垢,而为极净吗?或者是一切百种之人都能持澡豆而入于水中去洗浴,去弃垢为极净吗?」  郁瘦歌逻梵志回答说:「瞿昙!其一切百种之人,都能持澡豆至于水中去洗浴,去弃垢而为极净的。」  佛陀说:「像如是的,梵志!我自善解,善知诸法,而为他人施设息止之法,灭讫之法、觉道之法、善趣之法,施设自有的财物。」  世尊又问说:「梵志!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百种人之来到(有好多种族的人到这里来),其中或有一个人对大家宣布说:『你们都到这里来,如果里面有出身的人为剎帝利族,或梵志的族姓的人的话,就唯有他们可以用极燥的娑罗(属龙脑香料的乔木),及栴檀木(香树),用作火母,而以钻来钻此木,使其能生火,而长养(久燃)。』梵志!你的意见如何呢?出身为剎利族、梵志族的人,他们才能以极燥的娑罗,及栴檀木,用来作为火母,而用钻去钻它,使其生火而长养吗?而出生在居士族、工师族的人,这些人应当用燥的猪狗槽(饲猪狗的槽末)。伊兰檀木(蓖麻树),及其余的弊木,用来作为火母,而以钻来钻它,使其生火而长养(久燃)吗?或者为一切百种的人,均能以若干种之木,用来作为火母,以钻去钻它,使其能生火而长养吗?」  郁瘦歌逻梵志回答说:「瞿昙!那些一切的百种的人,都能以若干种之木,用作火母,而以钻来钻它,使其生火而长养其火的。」  佛陀说「「像如是的,梵志!我乃自能善解,自能善知诸法,而为他人施设息止之法、灭讫之法、善趣之法,施设自有的财物。」  世尊又问而说:「梵志!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那些百种之人,都用若干种之木,用来作为火母,用钻来钻它,使其生火而长养,那些一切之火,均为有焰(火焰)、有色相、有热度、有光明,都能作火之事(发挥火的性能)。而说他的火,乃独会有焰(火焰),独有色相、热度、光明,也就是唯有他之火独能发挥其火的性能呢?或者说另一人的火,唯独无焰(无火焰)、无色相、无热度、无光明,而不能作火之事吗?(不能发挥火的性能吗?)或者说,一切的火,均为有焰。皆有色相,皆有热度,皆有光明,皆能作火之事吗?」  郁瘦歌逻梵志回答说:「瞿昙!如果百种人皆以若干种之木,用作火母,用钻去钻它,去生火而长养的话,这些一切之火,均会有焰,均会有色相,均会有热度,均会有光明,均能作火之事(都能发

挥火的性能)。如果说唯有他的火烛,为有焰、有色相、有热度、有光明,能为火事的话,终究没有这道理的。而如果说另一人的火,独为无焰、无色相、无热度、无光明,不能为火事的话,也是没有这道理的。唯能说,瞿昙!那些一切的火,均为是有火焰,有色相,有热度,有光明,均为能作火事(不管那一个人之火,都能发挥其火的性能。)」  佛陀说:「像如是的,梵志!我自善解,善知诸法,为他人施设息止之法、灭讫之法、觉道之法,善趣之法,施设自有的财物。」  世尊又问说:「梵志!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那些百种人,都用若干种之木,用作为火母,而以钻来钻它,使其生火而长养。他们当中,或者有人,用燥的草木,投着在其火中,而生焰、生色相、生热度、生火。然而是否有火焰、色相、热度、火烟,而会有火焰、色相、热度、火烟之差别吗?」郁瘦歌逻梵志回答说:「瞿昙!如果那些百种人,都以若干种之木,用作火母,而用钻去钻它,使其生火而长养。那些人当中,或者有人以燥的草木投着在于火中,而生焰、生色、生热、生。我则在于那些火的火焰、火色、火热,火烟当中,不能施设有甚么火焰、火色、火热、火烟的差别的。」

 

 世尊告诉他说:「梵志!像如是的,我所得之火,所得的不放逸,乃能灭除放逸,以及贡高我慢。我在于此火当中,不能施设有甚么火的差别啊!」  郁瘦歌逻梵志说:「世尊!我已知道了。善逝!我已了解了。世尊!我现在要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起,终身自归依三宝,乃至命尽。」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郁瘦歌逻梵志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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