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他上了帝位后,我怀了八个月的孩子被他用脚踢出了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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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牡丹靠在床边儿,双手护着隆起的腹部,倾世容颜上的水润双眸望着窗外的血色满月。那一年,他也是在同样的月色下对她发誓:“当我君临天下时,定许你为后!”结果他君临天下了,许她的却是深宫囚花!她忍住泪,心碎如刀割,此刻的他一定是在贤妃的榻上巫山云雨。

“妹妹……”清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白牡丹循声望去,门口的男子身穿紫色蟒袍,头戴金冠,剑眉星目的脸庞挂着柔和的微笑如天神般走来。

“哥哥,你回来了?”白牡丹苍白的容颜上终于浮现一丝微笑。

“皇上说你动了胎气,哥哥怎么能不回来看看?”白临风见妹妹气色没有想象中的差,心中大感安慰。

白牡丹勉强笑道:“没什么,只不过跌了一跤。”她怎么敢说自己是被贤妃绊倒的?她的哥哥一定会将贤妃娘家夷为平地。

白临风说道:“没事就好,看见你无恙,哥哥才能安心回府。”他拿出一个羊脂玉瓶,说道:“这是方才皇上赏赐的九花玉露。”他为她倒了一杯。

白牡丹接过杯子啜了一口,笑道:“好甜。”

“妹妹喜欢吗?哥哥再去要些……妹妹?”白临风脸上的笑容僵住,白牡丹居然捂着肚子痛倒在床上。

“有毒……”白牡丹紧紧咬着下唇,腹部传来的绞痛让她明白,贤妃终于出手了。

“御医……御医!”白临风如狂狮般大喊。

“御医不会来了。”一个冷酷的声音响起,身穿龙袍的皇上瞪着一双骇人的鹰目走进来。

“你居然要毒死我妹妹,我杀了你这昏君……”白临风刚迈了一步,顿觉天旋地转跌倒在地。

皇上阴冷的笑道:“就知道你们白家仗着功高欲谋朝篡位。”

白牡丹挣扎着大喊:“皇上……救救我们的孩子……”

皇上大步过去,用力捏着白牡丹尖削的下颌,狠戾的说道:“你还敢说这是朕的骨肉?怕是白临风的孽种吧!”

白牡丹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他是臣妾的哥哥啊!”难道这一切是皇上的主意吗?为什么……

皇上甩手就是一巴掌,白牡丹苍白的小脸浮现红色的手印:“你当朕是傻子吗?朕早就知道你是白家捡来的,他根本不是你哥哥,是你的姘头!你以为他为朕出生入死是忠心吗?他是想夺了朕的天下,娶你为后!”

白牡丹顾不得疼痛,滚落床下向白临风爬去,她身下蜿蜒着刺目的血红。

“哥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她不相信,不相信自己是白家捡来的孩子。

白临风吐出一口黑血,苦笑道:“你若不入宫该有多好……”

一句话打碎了白牡丹所有的希望,伸向白临风的手臂僵在空中,他们居然不是亲兄妹……

皇上一脚踩在白牡丹的后腰上,狰狞的碾压着:“贱人,朕怎么会让你生下孽种?死吧!”他抬起脚狠狠剁了几下。

“哇哇……”一声婴儿啼哭自白牡丹的裙下响起。

白牡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坐起来从身下抱出一个血呼呼的婴孩,未足八月的婴孩被他的生父残忍的踹出娘胎。

皇上看着那个婴孩惊得后退两步,心里没有一丝初为人父的喜悦,只有满腔恨意。

白牡丹用牙齿咬断脐带,双眸愤恨的看向皇上:“你说,他的左脚也是六指怎么会不是你的亲生骨肉?”

皇上的手有些颤抖,六指,那是皇家人的遗传象征!他脑子里盘旋着太后的话:“白家功高盖主,日后必夺你江山!”

“不……他是孽种……”皇上大手一伸将婴孩从白牡丹怀中夺过,大手用力掐着婴孩的脖子,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力度还是因为孩子想在临死前看一眼娘亲,他的小眼睛睁开后瞬间化作空洞,小小的身躯悬在空中摇摆着……

“孩子……”白牡丹拼命扑过去将孩子抢夺过来,可是他已经没了气息,微张的小嘴还来不及唤一声娘亲,正汩汩的涌出鲜血……

“孩子……孩子……”任凭白牡丹如何呼唤,这个小天使已经离开了人间。

“殷浩天,我跟你拼了!”白牡丹用身躯狠狠撞在皇上身前,他闪神之际被撞个正着身躯后退几步,稳住身形后他抬脚将白牡丹一脚踹开。

白牡丹紧抱着孩子的身躯撞在墙上,地面刷的一下开出一片血莲花……

“咳咳……殷浩天……你好狠,你这个畜生居然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咳咳……”白牡丹跌坐在地上,身下的鲜血蜿蜒成河,心中的痛与恨疯狂的啃噬着她的身躯!

“那不是朕的骨肉,是孽种!”殷浩天狰狞的挥舞着手脚,如一头发狂的野兽。

而一旁运功逼毒的白临风咬碎一口钢牙,不顾一切的冲到皇上面前,一掌拍在他的左肩,那骨头碎裂的声音也无法消除他心中的恨。

“是我们白家瞎了眼才会效忠你这个昏君。”白临风双目赤红,恨不得自己的手是一把刀好将面前的男人碎尸万段。

“来人,来人!”受到重创的殷浩天惊慌失措的大喊。

门外涌进来无数金甲兵,这是皇上的亲卫队。

此刻的白临风寡不敌众被人压住了身躯。

白牡丹看着如困兽的哥哥,大喊:“皇上,求你放过他……”

殷浩天咬牙切齿的说道:“放过他?朕若想放过他早就送你这个贱人下地狱了。”

白牡丹终于明白了,皇上要杀的不仅仅是自己,而是白氏一门忠烈……

白临风吼道:“不要求这个畜生,他连亲骨肉都杀了,还能放过谁?”

白牡丹看着怀中的孩子,他还那么小,不足月就被迫出来,只顽强的啼哭了一声就被亲生父亲扼杀了。是啊,连亲生骨肉都不放过的男人,他还能放过谁?心被人一刀一刀的凌迟着,每一片都鲜血淋漓。

“殷浩天,是我白牡丹瞎了眼,居然看上你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白牡丹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殷浩天,恨不能把眼神化作刀剜出他那颗黑心。

殷浩天大喝:“镇国将军白临风毒杀贵妃与皇子,立即凌迟处死!”他狰狞的脸上闪过一丝快意,这个威胁自己地位的男人终于要死了。

“殷浩天……你的皇位不会坐太久……我化成厉鬼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白临风的怒吼在空气中飘荡,化作魔咒死死的钉在殷浩天的心上。

“贱……贱人……”殷浩天一把抓住白牡丹如拖麻袋一样扯着她走出屋外,门槛和台阶留下一片血痕!

城楼上,殷浩天拎起白牡丹指着城外得意的笑着:“你看!”

濒临死亡的白牡丹仍旧死命的抱紧怀中的婴孩,听见殷浩天的话她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红光漫天,火?

是火,那个方向是白府,殷浩天居然放火烧了白府,看这火势已经烧了许久,难道哥哥入宫后他就开始屠杀白氏一门了吗?

“爹……娘……”白牡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扑到城墙上大喊,可惜风将她的悲鸣吹散。

“哈哈哈……白氏一百三十八口,不,包括牲口一百六十一口,他们的尸体能排到皇宫了。”殷浩天大笑着,心中痛快无比。

“殷浩天你不是人……”白牡丹用尽力气打向面前那张狰狞的脸。

“哼,想打朕?”殷浩天阴冷的一笑,抓着她手腕的手用力一掰,就听咔嚓一声白牡丹的手骨粉碎。

“啊——”白牡丹痛的缩成一团,另一只手臂仍旧将孩子抱在胸前。

“痛吗?朕还有让你更痛的。”他大手一挥抓起白牡丹的衣领无情的将她拎上城墙。“看下面。”

白牡丹痛的无法呼吸,但她看见下面的场景立即忘记了所有的痛,惊慌的大喊:“哥哥……”

就见下面支起了一个大字架,白临风被紧紧捆在上面,一丝不挂!一个赤着上身的大汉手里拿着锋利的凌迟刀不时的用舌头舔着,彷佛面前的不是人而是极品美味。

“牡丹,若有来世我定不会放手,哪怕遭到全天下的唾骂,我也要娶你为妻!”白临风仰头看着她,眼中的坚定不容动摇。

白牡丹早已破碎的心被人放入了磨盘,一点点的磨碎。

她心里好悔啊……为什么自己就瞎了眼看上了殷浩天?为什么……

“老天……我恨你,你为什么要捉弄我?白氏一族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何不睁开眼看一看?”白牡丹仰天发出凄厉的哀嚎。

“哼,朕没有说错,他对你根本就不是兄妹情。母后也说的没错,白家定会夺我江山!”殷浩天咬牙切齿,恨不能将白氏一门都挫骨扬灰。

白牡丹闻言不怒反笑,她坐在城墙上看着殷浩天:“江山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殷浩天大声说道:“对,这个江山就是朕的命,你们谁也别想夺走。”

他附身城墙上,冲底下大吼:“开始凌迟!”

刽子手闻言立即兴奋的大笑一声,手中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的削下一片血肉……

白临风的眼睛始终未从白牡丹的身上移开,刀割的创痛也没能让他眨一下眼睛。

白牡丹的心被磨成了粉,脸上蜿蜒而下的是血泪,硕大的红色月亮悬在正空冷漠的看着这一幕人间惨剧。

“能否告诉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容不下白家的?”白牡丹平静的问道,她绝美的脸庞上没有了任何表情。

殷浩天看着城墙上坐着的白牡丹,她的双眼空洞,面无表情,就连语气都听不出一丝情绪。可这样平静的她居然比恶鬼还要可怕,他心虚的说道:“朕遇到你那天开始。”

白牡丹笑了,那一年,她舌战三朝元老,锋芒初露却为白家埋下了祸根。

“我为你力战奸妃,他为你开疆拓土,最后得到的却是你恩将仇报……殷浩天,你的皇位坐不长,因为我会化作厉鬼附在你身边的人身上向你索命!”白牡丹说完便挣扎着站在了城墙上。一个心胸狭隘,恩将仇报的人,怎么可能坐稳皇位呢?

殷浩天惊恐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双眼闪着骇人的光芒,唇畔的一丝浅笑让他的心里防线崩溃,身躯连连后退。

“孩子,你的眼睛真美,你看见了娘亲吗?别怕,娘亲这就来陪你……”白牡丹纵身跳下城楼,如一只血色蝴蝶翩然而下……

“殷浩天,若有来生我定夺你江山……”白牡丹凄厉的怒吼被风吹上来如一支尖刺扎进了殷浩天的心脏令他跌坐在地。

“死……死了吗?”殷浩天爬起来跑下城楼,看见白牡丹血肉模糊的尸身,她怀中的那个婴孩仍旧睁着眼睛,黑洞洞的盯着他的脸……

殷浩天猛的挥舞着右手吼道:“小孽种别过来……别过来……把他们的尸身烧掉、挫骨扬灰……”

有人拿来火油泼在白牡丹的尸身上,他们想分开这对儿母子,可惜白牡丹的手臂死死的抱着婴孩,除非用刀砍断她的胳膊,不然根本就分不开。

“闪开!”殷浩天拿着火把吼道,他迫不及待的想让白牡丹永世不得超生。

“哈哈哈……白牡丹,朕就将你挫骨扬灰,看你如何投胎?让你永远没有来世!”殷浩天将手中的火把扔向尸身,火油轰的一下燃烧起来。

看着这一切的白临风没有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阻止不了那个恶魔。若不是牡丹,殷浩天怎么可能坐上龙椅;若不是牡丹,殷浩天早已死在奸妃手中……可是他却如此对待一个恩人……

看着那个疯狂大笑的男人,白临风唇畔泛起冷笑:“牡丹,黄泉路上不孤单,我这就来陪你……”

“咔嚓……轰隆隆……”上天终于发怒了,纵横交错的电网布满天空……

殷浩天已经丧失理智,指天大骂:“你凶什么?我殷浩天是龙傲国的皇帝,朕命令你闭嘴!”

可上天岂会听一个凡人的话语?硕大的闪电直击卧龙殿,龙傲国最骄傲的大殿瞬间瓦解燃起熊熊大火……

宫人们惊慌失措的奔逃,知道内情的人脸上皆挂着泪痕……

“不好了,皇上,白临风的尸体不见了!”一个侍卫大喊一声。

殷浩天回头看向大字架,那里空空如也……

“谁?是谁救走了他?给朕追,哪怕是掘地三尺都要找出来!”莫名的恐慌席满全身,殷浩天再也无法笑出来。

远处一对儿人影蹒跚而来,身穿宫装的太后脸上挂满泪痕,她手里紧紧捏着一封密信,那封信上写了白牡丹就是她当年以女换子的亲生骨肉……

可惜一切都迟了,她为了这个养子亲口进谗言将女儿杀死了,还有她的亲外孙……

一切都太迟了……

“太后娘娘,这件事不能让皇上知道,不然他一定会杀了您的。”嬷嬷苦口婆心的劝解着。

“哀家好悔啊……”太后哭倒在地。

一切……都迟了么……不,这仅仅是开始而已……

龙傲国的寒玉城上方霹雷闪电交错,林家大宅的的一间房里传出哭声……

“不要过来……”女子害怕的哭声夹杂着男子嘿嘿的傻笑声……

“媳妇……媳妇……”男子一眼大一眼小,歪着的嘴留着口涎,穿着大红喜服手舞足蹈的如一个小丑。

床上瑟缩成一团的女子紧紧揪着身上的喜服,她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冲花,但那倾城之姿不损分毫,只是眼眸中闪着淡金色,她是一个拥有外族血统的女子。

“媳妇……”男子欺近却被女子在脸上挠了一下,他立即尖叫起来:“啊……痛死了……”

门外传来一个狠戾的声音:“原宝,她打你了?她不从你就打,娘是怎么教你的?床边有药,给她吃一颗。”

男子闻言眼中现出狰狞之色,两手一起抡了上去,啪啪啪就是几巴掌……

女子被打的七荤八素……

她拼命的挣扎换来的是另一轮毒打,最后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撕扯自己的衣服,她欲哭无泪羞恼之下一口气喘不上来……死不瞑目……

原宝发现女人不动了,再看她怒睁而无神的眼睛立即吓得滚下床去……

“娘……娘……死人了……”原宝慌乱的打开门跑出去。

一个身体发福,面如月盘的中年女子走进来看了一下,说道:“怎么这么娇气?银红,进来收拾下别让金家看出来她是怎么死的,就说是暴毙而亡,不然讹上咱们林家怎么成?”

银红应了一声,神态自若的走进来,仿佛这样的生死见得多了。她从容的给床上的尸体整理衣服,就在抚上那双怒目时尸体居然动了一下。

“夫人,少夫人还有气儿。”银红立即说道。

中年女子近前探了探,说道:“八成是岔气了,原宝,你今晚就别再碰她,让她缓缓,毕竟闹出人命不好收场,反正她已经是你的媳妇,还怕她跑了不成?”

原宝似乎有些害怕,但还是乖乖的进去,其余人则退出了新房。

床上的人儿舒了一口大气,她睁开眼睛,眼神里没有害怕,只有深不见底的恨……

“痛……我没死吗?”她收了一下手臂,发现臂弯里空空如也,立即一个激灵坐起来。“孩子……我的孩子……”此时她脑海里出现一个丑陋的男子,他毒打着自己……不对,这不是自己的记忆,她看见床边的梳妆台上有面铜镜立即挣扎过去将铜镜抓在手里,可铜镜里映照的是一张陌生的脸孔。

“媳妇……”元宝叫了一声,可是看见她凌厉的眼神立即吓得后退到门口。

女子循声看见男子,他就是那个毒打这身体的人。难道自己重生了?

“孩子……你在哪?娘居然重新活了,可是你在哪……”她撕心裂肺的大喊,哭倒在床上,恨意袭来,如蚂蚁一般啃噬着她的血肉。重生是喜悦的,代价却惨痛的,随时都要受到悔恨的煎熬!

哭了良久,她坐起身子,擦掉脸上的血泪,脸上浮现坚毅:“皇上、太后、贤妃,你们想不到我白牡丹又活了吧!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欠我的都要百倍还给我!哈哈哈……”她疯狂的笑着,笑声里夹杂着无尽的恨意与重生后可以复仇的痛快!

“你……我打你!”元宝壮起胆子走到床边一把拉起白牡丹。

白牡丹眼神一凛,脑中浮现这具身体被毒打的画面,她立即喝道:“滚开,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呜呜呜……”那原宝被吓得一哆嗦,居然蹲下去哭了起来。

白牡丹起身,身上的痛楚让她眉头紧皱,但这些与前世的伤痛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心里莫名的恨意排山倒海而来,这些恨是这个身体的,脑子如放电影一般将这个身体的一生灌入白牡丹的记忆。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谁,恨上加恨,报仇是她唯一活下去的支撑,脑子里一片混乱,猛然间一个女子的脸庞出现在脑中,她浑身是血被人拖入柴房关了起来。

“娘……”是这个身体的亲娘,她猛的推开林原宝将门拉开,凭借记忆跑了出去,门房喝多了根本没注意白牡丹跑过来,想阻拦时人已经跑的不见踪影。

“来人啊,少夫人跑了……”一声大喊过后刚刚安静的大宅开始沸腾,

不多时,老夫人便一脸戾气的带着一群家丁追了出去……

“贱人,抓到你一定要打断你的腿……”老夫人夺过一根木棍气愤的上了肩舆。

白牡丹此刻已经与这具身体的记忆融合为一体,她不顾身体的伤痛,跑回了金府,这个身体的名字叫金锦香,京城首富金黔正室所生。原本金锦香很受宠,自从铁线莲的女儿当了贤妃后,她就母凭女贵在府里作威作福,不仅夺了正室,这次更是将金锦香强行嫁给一个傻子。

她此刻对金家非常熟悉,从后门进入直奔柴房,还未到就听见里面传出不雅之音,还有男人秽语……

“你确定她死了吗?”远远传来的是铁线莲的声音。

“夫人,她已经死了。”丫鬟松儿说道。

金锦香不得不跳入旁边的繁花丛里将身形隐去。

铁线莲打开门说道:“滚。”里面的男人们衣不蔽体的跑出去,金锦香趁着月光将四人的脸牢牢记住。

木棉从屋里爬了出来,她的脸上有数道刀痕,伤口已经干涸,身上尽是被凌辱的痕迹。大大的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铁线莲,眼中是滔天的恨!

“铁线莲……你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木棉用尽最后的力量嘶吼出声……

“出了什么事?”得到信儿的金黔奔跑过来。

铁线莲立即放手哭道:“老爷,妾身本来想给妹妹带些食物,结果看见她与长工柱子私通,还扬言要私奔。妾身也是为了老爷的颜面才现身阻止,结果柱子跑了。老爷,妾身无用……”

金黔居然问都不问,只听铁线莲的一面之词,他气的脸色涨红:“贱人……”可是他骂什么木棉都听不见了……

“老爷,老爷。林家的当家主母带着人来……来找二小姐了。”家丁慌张的说道。

“哼,贱人,居然敢跑,若是林家写了休书,我……我就亲手打死她。”金黔立即走向门口去迎林夫人。

金锦香躲在旁边的矮树丛里,死死的捂住嘴巴,她怕自己忍不住发出声音,一双美目早已如决堤的海。

林夫人拎着棍子走进来,口里骂道:“金锦香那贱人跑了,你若是交不出人,就让我儿休了她,我还要告上官府,向你索赔!”

金黔向铁线莲使了一个眼色,铁线莲领会其意,立即赔笑说道:“亲家母,她没有回来,”

林夫人皱眉说道:“亲家,你看怎么办?人可是跑了,不管是否回来,你都得给我个交代。”

金黔说道:“亲家母莫急,我这就让人去寻小女。”

金黔唤来人低声吩咐了几句,家仆立即离开,没多久又抱了一个坛子来,将坛子里的液体倒在尸身上,空气里立即弥漫着火油的刺鼻味道。

金黔亲手将火把丢在尸身上,轰的一下烈焰肆虐,啃噬着木棉的尸身。

“娘……”金锦香死命的捂着嘴……为了报仇她此刻必须忍。

金锦香心里的情感被掏空,灌注了满满的恨!不,这些恨已经不是她能承载的,化作看不见的恶灵缠绕在她身侧,时刻提醒着她报仇!

林夫人并没有问烧的是谁,这与她无关。金黔将她请去前厅,后院只有那冲天的怒火在燃烧!

金锦香冲过去拼命拍打木棉身上的火焰,完全不顾双手被烧伤。轰隆隆……暴雨狂下,片刻后浇熄了火焰……

她将尸身抱在怀里痛哭,却不敢哭出太大的声音,如同受伤的小兽在呜咽。

“二小姐……”一个女音在身后响起。

金锦香回头,看见了铃兰,她是自己的贴身侍女。

“二小姐快走,奴婢身上只有这么多,你且出去寻个落脚的地方,奴婢想法子给你送些银子。”铃兰原本俏丽的脸蛋被人划了十字形的伤疤。

金锦香将木棉的尸身背起,没有搭理铃兰,金府的人都不该相信。

铃兰急了,说道:“奴婢带你钻狗洞吧,不然会被抓到的。”

金锦香直视她问道:“你为何要帮我?”

铃兰杏目含泪,咬牙说道:“奴婢的命是夫人和小姐救的!”

金锦香定定的望着她:“你不怕?”

铃兰摇头道:“不,奴婢要给夫人报仇,夫人死的太惨了。”

金锦香点头,猛的目现寒光,狠戾的说道:“那你现在就替我做件事,去铁线莲卧房放火。”

铃兰毫不犹豫的说道:“好,奴婢这就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金锦香决定将来放她一马。她背着烧焦的木棉尸体钻出狗洞,到野外浅浅的埋了,待日后找机会厚葬。

葬了木棉,金锦香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她没有流泪,狠狠的说道:“娘,您若在天有灵就先别投胎,等女儿将仇人都送去陪您!”

说罢,金锦香起身,双手本就是烧起了水泡,又因挖土变得血肉模糊。可是她已经感觉不到痛,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无数个人脸在她脑中闪过,闪电撕裂天空,照亮她绝色的容颜,映入金色瞳孔,一抹冷笑凝固在唇畔!这是一个从地府爬回来的灵魂,有着与恶鬼一样冰冷的心。

金锦香没有逃,她返回了林家,她要报仇就必须有个落脚的地方,而林家就是她最好的盘踞点。

林家的人几乎都去追金锦香了,她顺利的返回卧房,那傻子抱着锦被在睡觉。

她迅速换了衣服躺到床上。

没多久房门便被人推开,刚回府的林老爷站在门口,他看见金锦香坐起来,脸上的愤怒换做惊讶。

“公爹是来闹洞房的吗?”金锦香直直的望着他。

林老爷脸上一红,退出去。

金锦香趴在门上听见脚步声远去,立即将蜡烛拔掉,用烛台上锋利的针狠狠戳了一下傻子的脚。傻子一下弹起来,却被她抓住衣领,将烛针移到他眼前。

“你敢叫一声我就戳瞎你的眼睛!”金锦香冷冷的说道。

傻子痛的脸都扭曲了,可是他不敢叫。

“明日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出去小解,没多久就回来了,明白吗?”

傻子点头如捣蒜。

“如果你以后都听我的,我定会给你找个比我漂亮的媳妇,天天陪你睡觉!”

傻子眼中一亮,在他心里金锦香是凶神恶煞,根本就不是媳妇。

“很好,乖乖睡觉。”金锦香晃了晃烛针,傻子立即缩到床角闭上眼睛。

她还没躺下,外面又吵杂起来,看样子林夫人回来了。

果不其然,林夫人呯的一下踢开门,走到床前就伸手去抓金锦香。

金锦香冷笑一声抓住她的手腕,喝道:“何方毛贼?”说着便便扬起手中的烛针扑向林夫人狠狠的一顿乱扎,就连来拉扯的女婢都挨了几下。

顿时屋内想起杀猪般的嚎叫……她圆滚滚的身子如一个血葫芦……

有人打着火把进来,屋里乱作一团,丫鬟扯开金锦香,火把照应下,林夫人只有进气而没有出气儿了。

林老爷赶来一看,怒吼:“带夫人下去,找大夫。”

金锦香发现他眼中并无伤心,隐隐的有着一丝痛快,这二人怕是也不和。

“公爹恕罪,方才屋内黑暗,媳妇以为是歹人闯入,一时错手,伤了婆母!”金锦香立即扔了烛台,跪地说道。

林老爷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道:“拉出去杖责五十!”

杖责五十?这是要的她的命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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