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的那具尸体每晚都出来弄我下面

 

今天我又做了那个诡异的梦。  梦境中,我被几个面容惨白没有血色的男人抬走,无论我如何挣扎,都被强行塞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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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做了那个诡异的梦。

梦境中,我被几个面容惨白没有血色的男人抬走,无论我如何挣扎,都被强行塞进了一个漆黑暗红的棺材里。

感觉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我的挣扎也越来越没有了力度。

“你来了…”冰冷诡异的声音让我瞬间寒毛都竖了起来,整个人都像是踩空了路面,从高处快速坠落。

“啊!”猛的睁开眼睛,我以为自己已经梦醒,可四周的暗红,血色的喜字,以及白色的蜡烛还是让我的心跳渐渐变得沉重。

那个场景太过诡异。

“鬼王娶亲,百鬼跪迎…”

房间的门被猛然打开,强烈的阴风吹得我迷住了眼睛。

“娘子,你逃不掉的…”

那一瞬间,我感觉身体无法动弹,连眼睛也疼痛的根本睁不开了,呼吸逐渐急促。

我想呼救,可他冰凉的手指划过我的唇角,却怎么也无法发出声响。

那双手开始游走,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紧绷的哆嗦了一下,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拒绝,可他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手指不安分的在我的衣服中抚摸,从一开始的轻柔,慢慢变得急躁了起来。

“嗯…”喉口不自觉有些轻颤,那种真实的触摸让我浑身颤栗。

突然,后颈处传来一丝寒意,那人像是调情一样的轻轻咬住了我的耳垂…带着轻笑声,缓缓向下吻咬我的后颈。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从背后环住我的身体,冰冷的手指一层层的剥离我的衣服,直到胸前的敏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我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从上到下,让我下意识的面红耳赤…紧紧蹙起了眉心。

“娘子…你这么美,我有些舍不得了…”那个声音再次传进我的耳朵,冰凉的手指轻轻揉开我紧蹙的眉心,顺着鼻尖滑落到唇角…一路向下。

我的眼睛紧紧的闭着,想要挣扎,最终却只有泪水可以滑落。

他俯身吻上我的脸颊,似乎是想将泪水吻舐干净。

喉口不自觉的想要发出声响,身体渐渐变的怪异。

“至阴之体,生来为鎔,你永远别想甩开自己的宿命…”他的声音冰冷可怕,可我却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直到他透着寒气的指尖抚摸过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那张冰冷的薄唇才慢慢吻住了我的嘴角,疯狂的亲吻,仿佛无尽的索取…

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了,那一刻仿佛没有了黑暗和恐惧,只剩下了本性的迎合。

那种感觉实在太真实,真实到我都忘记了自己是在做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的呼吸始终急促,直到最后一刻,我才感觉到了手腕脚腕处传来的疼痛,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意。

“啊!”下意识喊出声,那一瞬间的刺激连视线都渐渐变得清晰。

“献祭仪式,起…”

我慌张的看着四周,哪还有什么诡异的婚房,连那个在我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也一并消失不见,只剩下自己双手被绑,悬吊在一个充满着血腥气息的血池之上。

“救命啊!”我慌了,开始挣扎,想要大声喊叫,可手腕和脚腕已经被利器割开,鲜红的血滴不停的顺着我的身体流淌进血池,发出滴落的声响。

“不要…”我的声音变的虚弱,视线也渐渐开始模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鲜血一点点流失,却在最后一刻看见一个人影,从血池中缓缓坐了起来…

“你逃不掉的…”

“啊!”

我吓傻了,因为满是血水,我看不清那个人的容貌,可他冰冷的声音,满身的戾气却让我猛然从梦中惊醒…

那个梦,又是那个梦!

在我十七岁那年,曾经经历过过相同的梦境,同样的真实,同样的惊悚。

我的心跳始终慌乱,汗珠也早已经浸湿了衣服。

哒哒哒…

屋外的老式挂钟响了三下,我知道已经凌晨三点了,突然楼下的院子里传来一阵狗吠的声音,汪汪的喊叫瞬间让挨家挨户的狗们都共鸣了起来。

我实在也睡不着了,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就那么倚靠在窗户边数星星,一颗,两颗,三颗…

恍惚间,我似乎瞥见窗外有一个黝黑的身形,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那里…似乎在盯着我。

“啊!”下意识大声叫了起来,心跳猛然骤停…这里可是四楼啊!不会真的是鬼吧…

我被吓得蜷缩起来,整个将被子蒙在了脑袋上,不停的发抖。

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

桀桀…

除了犬吠声,空气中似乎还有另外一种诡异的声音,像是风声,但又好像不是风声。

哒哒…微弱的敲击声,是从窗外传出的。

我感觉自己寒毛都竖了起来,喘息都不敢用力。

“师父!”我扯开嗓子喊了一声,不知道老爷子能不能听见。

“咋滴了这是?”老爷子应该是听见了我的叫喊声,用力推开房门,有些担忧的看着我。

我惊恐的掀开被子爬了起来,伸手指了指四周,吓得不停颤抖。“师…师父,我又做那个梦了…窗外…窗外有个人影!”

老爷子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墙角四周的驱魂灯,面容更加暗沉。“别子瞎胡说,灯芯没油了。”

“不是…我听见了敲玻璃的声音。”

“是风声!”老爷子叹了口气,转身将灯油端了进来,幽幽的添满了四个墙角,将灯芯重新点燃,才摸了摸我的头走了出去。

“别自个儿瞎捉摸,镇口那瞎子要真算那么准,自个儿早发财了,还在那要饭?睡觉!睡觉!明个儿还要工作。”

我冲老爷子吐了吐舌头,暗骂他是老剥削…

缓了缓心神,让自己安定了下来,也许只是巧合,一个相同的梦境罢了…

师父说的瞎子是个算命的,我十四岁那年,他摸索着去村里给我家算过命,扛着不准不要钱的旗号赖在我家院子里不走了。

家里虽然都是村里人,可也没有那些子封建迷信,打着逗趣的想法,给了那瞎子一个肉包子,问他都会算些啥?

瞎子嗅了嗅手里的包子,一本正经翻着白眼掐着手指算天算地。

“此地不祥,下有恶鬼,棺中索命…”

我们一家人没啥学问,表示听不懂,摆了摆手,没有搭理他。

“大师,那这事咋得破?”我妈抄着口袋磕着瓜子,笑呵呵的问着,也不见得就是信了。

“赶紧搬走,不要逗留,这女娃娃至阴之体,命有一劫,怕是恶鬼索命,活不过三七啊!”

我们都没听那瞎子的,搬家那是要花钱的啊,要是有钱谁不愿意住好房子,偏偏我家穷,就是信了他的,也没地儿搬啊。

结果,不出三年,瞎子的话就应验了,就在我做完那个诡异梦境以后的第二天,我妈就在出门的时候被车挂走,不省人事,我爸也在工地上出了岔子,再没回来…

一时之间,我的人生从阖家欢乐变得凄惨孤独。

那年,我十七岁。

而今年,就是瞎子说的三七,还有不到两个月,我就二十一岁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睡的昏昏沉沉的就被老爷子踹去工作了,因为没有睡好,所以脑袋一直隐约有些疼痛,嗡嗡直响。

“仙儿,你这是画的啥?死人是要让你画活了咋滴啊!”

我师父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我十七岁那年哭晕在村口,他美其名曰奉献社会,实际上就是白捡了我这个劳动苦力。

“师父,您小声点,多吓人啊!”

我的手哆嗦了一下,艾玛啊!一不小心,口红画花了…

我师父看着案台上惨不忍睹的死人,一脸的无奈。“这人上辈子造了啥孽啊,死了还要让你糟蹋!”

我撇了撇嘴,这人是跳楼自杀,脸能让我拼起来缝合好就算我有本事了,还想要啥?让我去给他整容啊?

“师父你小声点,这人怨气重,我总觉的哪哪都不得劲儿。”我哆嗦的看了眼四周,从这人被抬进来开始,这房间的温度至少降了三度…

“行了,拾到拾到赶紧滚蛋,今晚老刘头叫我去吃酒,你自个儿回家弄点吃的!”

老爷子说完拔腚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哆嗦的看着身前的尸体。

就这样,还敢吃饭?

我能保持苗条身材也是有原因的,要是你整天看着一堆烂肉还吃的下去?

我的工作是身边人一直不能理解的,一个挺漂亮的妹子,砸就和死人杠上了…

我也不是吹的,就我这长相和身段,跟那个电视明星,叫什么雪来着?贼像!那走在街上清清纯纯的也是回头率老高了…

可美好的事物总是经得起推敲的,本姑娘今年二十一,暗恋过的男人无数,大着胆子非礼过的男人也有那么两三个,但…成功率基本为零。

有一回儿,我成功诱拐一纯情小帅哥,宾馆都开好了,老娘裤子都脱了,谁知特娘的转身就跑,吓得小脸煞白,就跟见了鬼一样!

鬼…

我一个哆嗦,感觉房间的温度更低了。

“啪!”的一声,头顶的吊灯突然炸裂了,瞬间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

“咚!咚!咚!”

一连串的闷响声从门外传来,就像孩子们在一起玩闹,单腿跳房子时的声音,而且越来越靠近…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

空荡的殡仪馆开始响起了悠扬的歌声,那是个孩子的声音,听上去不大,也就十几岁的女孩…

我知道那首儿歌,小时候二婶经常教我唱,可我娘却总是严肃的让我闭嘴,那时候不理解,现在听见真的是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果真我娘还是很有远见的,这歌也太诡异了…

我哆嗦着将房间四周的驱魂灯点上,嘴中念念有词的蜷缩在角落里。

“嘭!”的一声,原本关紧的木门被猛地吹开,一阵强烈的阴风吹了进来,将四周的灯芯全部吹灭。

这个老头子!说什么老刘头请吃酒,分明早就知道四周阴魂不散!撇下我跑了!

我吓得麻了爪,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虽说跟着老头子学了点本事,可他就是不着调的门外汉,教出来的我能厉害到哪去!

“师父啊,我可让你坑惨了!”我吓得哭了起来,满屋子的花圈纸钱被阴风吹得四处飘散。

呜呜的风声吹得我心慌意乱,我的神经和寒毛同时竖了起来,配上案台那具被我画惨了脸的尸体,真真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我当殡仪师也有些年头了,可这样的事情却是头一回碰上。

“嘭!”一声闷响,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阵阴气甩在了后面的支架上,陪葬娃娃纸人哗啦啦的落了一地。

我吓傻了,之前也有发生过灵异事件,但大多数都是灯闪闪,或者模糊看见个人影,从来没有被这么强大的怨气攻击过…

“大哥,您冤有头债有主,谁害您您找谁…我还年轻,还没男人…还没活够呢…”

我都不会哭了,闭着眼睛蜷缩在一起,掏出一张符纸握在手心里,不停的念着退灵咒。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房间的风渐渐弱了下来,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脚麻的站了起来…

房间还是凌乱的,地上一排的血迹印证了阿飘来过的事实。

我伸手呼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强迫脑袋保持清醒。

“姐姐,你的眼睛好漂亮,可以把它送给我吗?”

突然,一个诡异的声音让我背脊一凉。

我下意识回头,可眼睛看到的场景还是让我倒吸一口凉气,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老娘不是那种胆小的人,但好不容易被我一点点拼凑起来的尸体,居然全部崩开,血肉模糊的摊在案台上,整张脸只剩那个被我画花了的诡异笑容…

更可怕的是,案台边还站着个小女孩,惨白着脸,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铜铃大小的血窟窿,不停的往外冒血…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老爷子家里了,老爷子喝的醉醺醺的,第二天中午都不省人事。

“师父,我昨晚见鬼了…你砸的把我拖回来的?”我哆嗦了一下,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想尿裤子。

我很怀疑他是怎么良心发现把我捡回来了,可当我头疼的做好午饭将老爷子拽起来的时候,他却死活不承认了。

“俺没功夫把你拾到回来,你别瞎说,那尸体大早上就被家属抬走了。”老爷子摆了摆手把我推开,翻了个身继续睡。

我撇了撇嘴,就当他喝多了说胡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刚才碰老爷子的时候,他的身体特别的虚弱。

“你少喝点儿马尿吧,死了看谁管你!”我也是着急,他身体不好,人家医生不让喝酒!

老爷子破天荒的没有站起来和我据理力争,挪了挪身子,继续打起了呼噜。

我气的跺脚,可工作还是要做啊,人家家属还等着出殡呢…

壮着胆子下了楼,过了个路口,远远的看着老爷子的殡仪馆。

还好今天阳光盛,不然打死我都不会回来…

我悄悄的打开门锁,走进化妆间,可寻么了一圈也没有瞧见那具尸体。

不会真的被家属领走了吧?都碎成那样了…

光想想我就一阵哆嗦,撒丫子想逃,可偏偏这时候口袋里的电话嗡的唱了起来。

“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

我一个没站稳,自己把自己绊倒,结实的摔了个狗吃屎。

“喂,谁啊!”我趴在地上没好气的问着,吃痛的揉着自己的膝盖。

“赵仙儿女士您好,我们是旧屋拆迁部的,您老家的房子目前正在拆迁,我们从您家院子里挖出了一具棺材,不知道是不是您祖上的东西,我们得经过您同意再处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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