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台,我就把打了客人一巴掌,于是他们把我……

 

“你救救我哥哥。”我蹲下身一只手紧握着哥哥的手腕,只要这样我才能感到一丝丝的安心。  “他打伤了我,我还...



“你救救我哥哥。”我蹲下身一只手紧握着哥哥的手腕,只要这样我才能感到一丝丝的安心。

“他打伤了我,我还救他,我没听错吧?”那人好笑的看着我,像是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求求你。”我跪了下来,语气凄凉。我没有办法,一点办法也没有。

“先赔我的医药费,我再救他。”那人轻哼一声。

“赔,我们一定赔!”

“一万,先拿出来再说。”

“没有钱?”他围着我转了几圈,眼神邪恶“没有钱好说,你能让你赚到钱。”

我抬眼看着他,满眼的绝望,他根本就是在逼我,而我……

那人在我面前蹲下,一只手将我的下巴抬起,看了几眼,又狠狠的扔开,我被扔的趴在了地上,低着头不敢动弹,心底却翻江倒海的难受。

“做不做?一句话!”那人居高领下的看着我,说出的话也向锋利的刀子,刺的我体无完肤。

我别无选择,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看上去给了你很多选择,而实际上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这条路早就在那等着,一旦选择,毫无退路。

他们带我来到一个酒店,我跟在那人的身后,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房门前。混混头目跟我说的很清楚,我知道我进了这扇门意味着什么,一想到躺在地上毫无知觉的哥哥,我只能乖巧的点头。

“进去吧。”那人嘴角的笑让我反感,满是嘲弄与不屑。

我知道他看不起我,我又何尝看得起自己,但是即使这样,也容不得他的嘲弄。

我站在门外,看着虚掩着的门,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推门进去。

身后的门啪的一声关了,那声音不大,却让我的心脏为之一跳。

房间很大,屋里的灯很暗,一个男人倚在沙发里,我站在门口只能看见一个背影和他微乱的头发。

“去洗澡。”带着些许暗哑的声音响起,是那个男人在说话。

那个男人,倚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微皱着眉头,满身的酒味。

黑色的西装随意扔在沙发上,上身的白色衬衫微皱,领带凌乱着。

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英气逼人,他的侧脸看上去有些冷峻,让我有些不敢接近。

“你……”我张张嘴,半天也只吐出这样一个字。

他伸手将我一拉,我便落入他的怀里,这样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与哥哥的完全不一样。

我浑身有些发抖,那个男人也没再多说一个字,一切发生的那样顺理成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不在,床头放着一叠钱。

空荡荡的房间,我很庆幸只有我一个人,少了很多难堪,我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膝盖,心里空荡荡的,像是少了什么。

拿着钱被带回了旅馆,我问他们为什么要去旅馆,我哥哥是不是在旅馆,没有人回答我。我只能跟在他们身后,只有这样才能见到哥哥。

那个男人留下的钱有五千,这是我第一次拿到这样多的钱,可这却只让我觉得恶心,口袋里那些钱像是赤红的铁烙,烫的我生疼。

将五千块全部交给了混混头目,我让他们放了我哥哥,却发现我真的太过天真。

混混头目将钱收到口袋,一步步向我靠近,说出的话不堪入耳,“玩都玩了,再陪我们兄弟玩玩吧。”

那一刻我真希望手上有把刀,那我便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这样我也解脱了,只是,哥哥怎么办?我沉默着低着头,克制着自己想杀了他的冲动,他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猛地抬起头后退一步。

一把推开向我靠近的混混头目,他没想到我突然如此,没能站稳差点摔倒。

夺门而出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要去哪,他的那只手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不要这样被糟践,我不要。

横冲直撞的跑上了马路,身后反应过来的小混混跟在我的身后追着骂着。

我不管不顾的向前跑着,没注意到侧面开来的汽车,一个刺耳的急刹车,车子还是将我撞到在地,手掌狠狠的砸在地上,很疼。

开车的男人下车看我的伤势,我挣扎的站起身,身后的小混混越来越近,我该怎么办?

那人问我受伤没,我摇头,一瞬间便做了决定,我看的出来坐这车的人绝对非富即贵,或许能帮上我。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请求他帮我,那男人为难的看着我说他只是司机,做不了主。

我捂着受伤的腿,跑到车门前。车子上坐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她看向我的眼神是审视的,像在打量商品一般,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听见我向那男人的求助了。

我急切的开口恳求道,“求求你,帮帮我,我……”

小混混这时追了上来,却只敢站在远处,不敢上前拉我,很显然他们在忌惮眼前的女人,不敢轻举妄动。

我赌对了,车上的人确实很厉害。

车上的女人下车向我走来,一身红色羊绒大衣,黑色的长筒靴,一举一动是我从未亲眼见过的高贵和优雅。

小混混们赶紧上前,点头哈腰的喊着林姐,满是恭敬。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人间”夜总会的老板,“人间”在云市算是数一数二的夜总会,去那里的人不是很有钱就是很有势,总的来说就是在那的客人不是随便什么人能得罪的。

“你愿意跟我走吗?”这是林姐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她的眼神淡漠,看不出多余的表情,仿佛我的回答都无关要紧。

“我哥哥……”哥哥还在小混混的手上,我得救他出来。

可是未等我将话说出口,林姐已经上车,没多看我一眼。我看了眼身后的小混混,最终一咬牙也上了林姐的车。

哥,你等我,我一定来救你。

“林姐,谢谢你。”

“恩。”林姐只是淡淡的应了声,不动声色。却给了我讲话说下去的勇气。

“林姐,求求你,救救我哥哥,他还在那群人手里。”

林姐这才将偏过头看了我一眼,我固执的看着林姐,我知道她一定能救出哥哥。

林姐微微叹了口气,几不可查的微微摇了摇头,又将视线看向前方,不再看我,“救你哥哥可以,你得听我的,你答应吗?”

“去‘人间’。”林姐开口说道。

那是我从未想象的世界,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样的金碧辉煌,甚至带了些闪闪发光的意味。可是再怎样的豪华,都掩盖不了其中的腐烂,那是它骨子里的东西。

我跟在林姐的身后,一路上许多人恭敬地与林姐打着招呼,不得不说,她们都很漂亮,精致的妆容,几乎完美无瑕的脸蛋和身材。以及脸上无时无刻的笑脸,妩媚而多情。

“怎么样?你还确定要我救你哥哥吗?”

林姐带我见识了何为“人间”,一个纸醉金迷的存在,一个男人至上的存在。而我,便是那最渺小,最懦弱的存在。

“求林姐,救救我哥哥。”我已经放弃了,若命运本该如此,那再怎样挣扎,都逃不出,命运的网,只会越缩越紧,直到无路可退。

林姐带我去了小姐休息的地方,推门进去便看见许多女人或躺或坐,相同的地方是她们都很漂亮,而且穿的很少,第一次见到这样多衣着暴露的女人,我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

大家见林姐亲自带我进门,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但面上都是言笑晏晏,与林姐打招呼的同时还不忘夸我长得漂亮,虽然那话听起来更多的像是在奉承林姐。

“林姐,你眼光一直都很好,这不,这回的人真是个美人胚子。”一个看上去在他们中很有份量的人说道,她手上拿着睫毛膏先前正在涂着睫毛膏,一只眼睛已经画出了浓密的睫毛,另一只眼睛还没有开始画,让人看着有些突兀。

“再美也美不过你,人还需要你多带带。”林姐看上去很给这人面子。

说话的人是“人间”的头牌,大家叫她西子,这里的人都不会说真名,都是来这之后取得名字。大家也不会去问,因为大家都想若离开这,便不与这有任何联系了。可真正能干干净净的离开的又有几个呢?

当大家知道我来自农村以后,脸上的神情各式各样,但眼神却统一的是轻蔑与鄙视,也不再热络的与我说话,倒是一旁的西子一直与原先一样,但也更让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林姐打完电话再进来时,屋子里面的气氛有些奇怪,林姐却像什么也没感觉到一样,径直向我走来。

“走吧,带你换衣服,小姐要做什么不用教吧。”

我站在暗处看着哥哥从正门走进来,脑袋上还包扎着绷带,林姐确实没有亏待哥哥,还带哥哥去看了医生,林姐都做到这样的地步,我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走吧,人也看到了。”林姐催促道,这是她能容忍的极限了。

换上林姐交代的衣服,林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也难得的出现了丝丝笑意。想必林姐确实看中了我这张脸,想到西子的话,我只能苦笑。

我跟在林姐吩咐带我的小姐的身后,她走到一个包房前先敲了门,听见屋子里应声,才将门推开示意我进去。

屋子里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微胖,正躺在沙发上似乎在等人。茶几上放着不少酒,有一瓶已经空了。那个男人看见我进来,便急着站起了身。

我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想到现在的处境,又硬生生停了下来,几步走到那男人身边,想为他倒酒。

我伸手想去拿酒,手还为碰到酒,便被那男人一把抓住手腕,我微微挣扎了下,那人却始终不放手,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看着我。原本就细小的眼睛,这样一笑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与他此时此刻的表情一起更显得猥琐。

“长得确实漂亮,你们林姐真的是从不说假话。”男人上下打量这我,脸上的淫笑更加肆意了。

“先生,我给你倒酒。”我忍着心里的不舒服,边说边想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不用了,我们直接办正事。”说着另一只手也向我伸了过来,将我一拉,推到在沙发上,一双手上下其手。

我压抑着喉咙处快要忍不住的恶心,紧紧闭着眼睛,想着忍一忍便过去了,忍一忍就好。

那个男人将头凑过来的时候,我终是忍不了,一把将那个男人从身上推到了地上,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

鞋子的跟太高,刚跑出房门便崴伤了脚,我扔掉鞋子刚想站起来,便被两个黑衣男人抓住了胳膊,刚刚的惊吓还未下去,被抓住的我拼命的挣扎着,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引来更多人对自己绝无益处。

“林姐让我们带你过去。”一个男人开口说道,抓住我胳膊的手丝毫未松懈。

听见林姐二字,像是倾盆而下的冷水,让我瞬间清醒了,我这是在干什么?做无谓的挣扎?

我放弃了。脚下金灿灿的地板,身边衣着暴露的女人,身后两个孔武有力的黑衣男人,这一刻我清楚的知道了,我不是在别的地方,而是在“人间”,是“人间”。

黑衣男人将我带到林姐的办公室,一把将我扔在了地上,铺着毛毯的地,摔上去虽不疼,却更加难堪。

脚上有伤,我挣扎的想站起来,一双黑色高跟鞋走到了我的面前。

顺着鞋子往上看去,林姐一脸严肃的看着我,面色难看,眼神都有些阴鸷。

“林姐,我……”我挣扎的站起身,刚想说话。

林姐的巴掌已经打到了脸上,“啪”的一声,还未站稳的我又摔倒在地。

我能感觉到右耳的轰鸣,这一掌林姐用了十足的力气,确实是气的厉害。

我捂着脸,低垂着眼睛不敢再多说一句。我知道即使林姐再怎么帮我,这都是在我答应她做小姐的前提下,若没有这个,一切都不成立。

“你还不清楚什么叫小姐吗?”林姐的声音冷得刺骨,眼神冰凉。

我知道,但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我沉默着,一言不发。在呆呆的看着地上的毛毯,一动不动。

“看着我,回答我。”

我缓缓抬起头,林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还是初见时候的高贵和优雅,我却知道现在的林姐才是真正的她,杀伐决断,绝不手软。

“知道。可是……”

“你知道?”林姐一声冷哼,打断我要说的话,她也不在乎我要说什么,“你知道还装清高?”

我又低下了头,不是不愿回答,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我和林姐两个人,我沉默,而林姐在等着我回答,一时间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闷闷的沉沉的,像那将死之人的心脏。

“怎么?想好了吗?现在出去给客人道歉。”

我咬着下唇,闭着眼睛,用力摇了摇头,我不要。

那个男人的手触摸到身体时的恶心,一瞬间回到大脑,我再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好,看样子,你是没想明白。”林姐出门将守在外面的两个男人叫了进来,“关她进黑屋子,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说。”

两个男人得了话,便将我拖了出去,我不敢抬头看林姐,因为我给不出林姐想要的答案。

黑屋子确实是名副其实的黑屋子,狭小的空间,从外面关了灯,里面什么也看不见,那两个人将我扔进了黑屋子便不再管我,我听得见他们就守在门外,依稀听得见他们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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