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上的庄园》:春风扑面,诗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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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扑面,诗意盎然

——序《指尖上的庄园》

田贵东

陈顺是个性格偏于内向的人,做中学生的时候如此,教中学生之后似乎依然如故。然而,这丝毫没有影响他成长为一名优秀的教师,没有影响他成长为一个虔诚的文学爱好者。看到他近年来在教学上的不凡成就,尤其是不时在报刊上读到他的诗文,心中便油然而生一种快慰,觉得曾经当教师的岁月实在是很幸福的时光,而这种幸福感是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

前几天,陈顺先电话联系后来到我的办公室,把他汇编成集的书稿《指尖上的庄园》交到我手里,嘱我这个曾经的“老师”写一篇序。受托之后,我是既激动,又惶恐。我想,为书写序,理应是名人,或者是行家里手,对某一方面有较深研究的人。我不仅不是名人,而且在诗文写作方面也只练了点三脚猫的把式,根本不敢妄加评论。但感于作者的至诚,念及彼此多年的交往,只有勉为其难地接受这个任务,也只是尽心尽力而已。



说起来,我写诗的时间似乎不算太短,但大多数是写一些被别人称为“残山剩水”或是“雕虫小技”的旧体诗;读的诗也确实不少,但读的也多是些古典诗词,新诗就只读了些老一辈诗人写的《再别康桥》、《有的人》、《死水》等什么的。至于八九十年代出现的一些新诗,实在是极少涉及。即使有时候硬着头皮读一下,也只是想看看那些诗葫芦里到底藏的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药,并从各个角度、各个层面去揣摩诗意与诗味,其结果总是徒然,于是慢慢地由想读继而怕读而终至于不读了。

拿到《指尖上的庄园》后,也许是太熟悉作者的生活经历的缘故吧,带着使命,断断续续地从头至尾一首一首地读,一篇一篇地咀嚼,终于改变了我对新诗(包括散文诗)“不读”的习惯,去掉了“怕读”的忧虑;激起了“想读”的欲望。因为书中的作品没有将“词语随意编造和胡乱拼接”的现象,没有将“文字任意堆砌和杂乱组合”的痕迹,而是以一种含蓄清新的文风,朴实而真诚地在表达、在交流。从书名到内容,无不给人以如沐春风的快感和诗意盎然的美感。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真的应该感谢陈顺,是他的作品改变了我对新诗的成见,拓宽了我阅读的视野,丰富了我对文学艺术的认知。



古人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这就是说,诗有振奋人心、洞察民情、团结群众、针砭时弊、抒发情怀的作用。《指尖上的庄园》中,诗歌几乎占了超过三分之二的篇幅,这些作品继承了我国传统诗歌的优秀元素,手法上却独辟蹊径,通过对外界事物的深切感受,运用散文诗和自由诗特有的艺术手法,以生动清新的语言、鲜明干净的节奏,多方面地反映了广阔的现实生活,对真、善、美进行了热情洋溢的歌颂;对假、恶、丑进行了无情的抨击和鞭挞,对灵魂的足音进行了冷静回味,对耕耘的履痕进行了客观的审视,对生命的底色进行了认真的摹描,让人读了作品之后如见其人,如闻其声,感同身受,启迪良多。应该说,作为一个主要执教英语、课务繁重,整天淹没在书山题海中的普通教师,能抛开物欲横流的现实环境,在文学创作上有如此作为,实在是一个奇迹!

这本集子,作者主要收录了三类作品:一是散文诗,二是散文,三是自由诗。在结集出版之前,这些作品大多散见于多家报刊。有《散文诗》、《当代文学》、《江苏作家》、《西部诗刊》、《当代教育》、《黔东作家》、《贵州日报》、《铜仁日报》等。其中有几篇散文诗作为美文被《青年文摘》转载刊于卷首,还有几篇散文被《初中生辅导》选作卷首语。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文学爱好者,能获得如此殊荣,不能不令人羡慕!

情真意切,是本集作品的灵魂所在。书中无论是散文诗,还是自由诗和散文,字里行间无不饱含“情”、“意”二字。这里的“情”有家乡情、父母情、亲友情;这里的“意”,有柔情蜜意、离愁别意、微言大义。这从散文诗《月光下的石板桥》、《炊烟》、《一个人的世界》,散文《生活不过如此》、《露天电影》、《感悟》,自由诗《穿过废墟的记忆》、《风从故乡来》、《脱水的高原》等作品中可以真切地体味出来。

简洁含蓄,是本集作品的最大特色。简洁是文学语言的基本要求,含蓄是文学表达,尤其是诗歌表达的艺术需要。正所谓“人贵直、文贵曲”。在陈顺的作品中,没有洋洋洒洒的长篇阔论,最长的篇目也就是千字文,更多的是只有两三百字,甚至只有几句话的短章。然而,这些文字并不因为短小而失去魅力,相反更加耐人寻味,更有震撼力!且看他《物思小语?蛇》,就只有寥寥数语“总在弯弯曲曲的路上行走,一生也没有挺直过脊梁。风里,雨里,大步流星,天地间你怕过什么?谁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赤脚空腹的你依然能走遍天涯。你才是真丈夫——随遇而安,能屈能伸。岂能背上蛇心佛口画蛇添足的骂名?”

博爱友善,是本集作品的珍贵内涵。作者虽身处校园,课务繁忙,刚调入县城,家境并不宽裕,但对国内外大事却时刻心明眼亮,脉搏始终与时代共振,悲喜始终与人民同步。“5?12”汶川大地震之际,作者除了积极带头捐款赈灾,一首《穿过废墟的记忆》也寄托了他对灾区人民的拳拳深情。这种博爱友善的社会责任感,从某种角度讲,比诗歌本身更值得推崇,更有存在价值。



时下诗人多如牛毛,自诩作家者更是比比皆是,但以真情真意拥抱人民与生活的作品实在不多。难怪前不久有人对五大城市的市民进行调查,竟只有3.7%的市民还读诗歌,结论是“诗歌为不受欢迎的文学体裁”。这不能不引起我们每一个文学追梦者的认真反思。我始终赞同“文章合为时而作”的观点,无论是诗歌或散文,若不能在读者心底掀起惊心动魄的春风或夏雨,那它必然会失却很多生存空间,难以永恒传播。

鲁迅先生说“盖诗人者,撄人心者也”。诗文作者,从良知和责任上讲,应该面对生活和广大民众,以心底喷涌的强烈而真挚的激情,去抒发澎湃的世间大潮和波澜壮阔的时代,绘出“飞流直下三千尺”的人间瀑布,在广袤的大地上留下万马奔腾的隆隆之声和气势恢弘的磅礴踪迹。要把握人心,须把握时代的主流,而不是随波逐流;抒发时代,而不是权势集团的传声筒,更不是骑墙派或风向标。不能对涛声风暴熟视无睹,对过眼云烟无动于衷。要撄人心,须认准时代与群心的脉搏,不能以己之好恶自我陶醉、自我感觉良好。正如华兹华斯所言“诗人决不单单是为诗人而写诗,他是为人们而写诗”。

要知道,文学创作绝不能脱离现实生活的根基,而五彩缤纷的现实生活,亟需现代艺术予以表现。当然这种表现不是简单的写生画和摄影的永恒,而是外相与内涵在紧靠现实的根基上,跳脱超拔和升华现实,经审美创造的嬗变,以达到艺术对现实生活认识的飞跃,使外相更清新朴实,自然可人,内涵更蕴藉无限,穆如绕怀春风,化平淡为神奇,化沉寂为鲜活,成为点石成金的催化剂,达到不亵渎语言,不抛弃美德,不玷污灵魂的妙境。我想,这些一孔之见,仅供陈顺老师参考,也寄托着一点期望。

当《指尖上的庄园》即将付印的时候,作为曾经的老师和朋友,我深表衷心祝贺。勉为其难地写了上面几段文字,权且就叫做“序”吧!

2010年11月25日于滨江怡苑未完待续......欲知下回,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xiaoyida_com ,回复 xse94255 获取完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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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经管理财小说 《指尖上的庄园》

作者:陈顺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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