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劝我少沾女色 我没听话便恶疾缠身

 

小时候三伢子是我最铁的兄弟,咱俩一对是村里头最讨人嫌的捣蛋鬼。  我还记得我十岁那年,有一天三伢子神秘兮兮...



小时候三伢子是我最铁的兄弟,咱俩一对是村里头最讨人嫌的捣蛋鬼。

我还记得我十岁那年,有一天三伢子神秘兮兮地拉着我说:“诶,大头,我跟你说个事儿,我可能要以后就不能和你玩儿了。”

当时的我一听就蒙了,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三伢子哭着脸说道:“我听见我爹每天晚上啪啪地打我娘,打得我娘直叫唤。你说照这么打下去,我娘她不得带着我回我外婆家住啊?不就不能和你一起玩了吗?”

那时候,我脑子转得比三伢子要快,一听以后就不能和三伢子玩了,那哪行啊,于是便宽慰他说:“你不急,我今天吃了饭就随你到他们床下面躲着,等到晚上你爹再打你娘打得直叫唤的时候,咱们就出来一起打你爹,看他还敢不敢打你娘。”

那天晚上可倒大霉了,咱俩从床下底一钻出来,好悬没把他爹娘给吓死,吓得他爹身下那玩意都软了半截,他爹抄起扫把就撵着我打,一路把我给揍回了家。

后来我指着三伢子的鼻子就骂,说你小子脑子开窍没开窍,你爹娘放炮折腾来着,欢乐得紧呢。三伢子也没好意思驳我嘴,一个劲地憨笑着。

咱们就这德性,天天找乐子捣蛋,一直到了我十八岁那年,所有事情才变得翻天覆地起来。

那是一天晚上,三伢子也不知犯了哪门子的傻,突然就问我敢不敢去祠堂一趟耍耍?

当时我一听可炸毛了,祠堂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地儿,住着世世代代的老祖宗们,平日没啥大事都是大门紧闭,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再一个咱村不比其他村子,咱们村子地儿少,靠海逢河的,加上六十年代那为了赶美超英,地皮不是盖房子,就是拿来种果做生产,久而久之就连埋葬死人的地方都腾不出来,大伙没办法,也就在祠堂后面给整了个“义庄”!

说得好听叫义庄,说白了也就是埋尸地,棺材死人可老多了!

甭说那里有鬼没鬼,单说一个死者为大,就不能去冒犯!

所以我就没敢答应,摇了摇脑袋,说:“使不得,要我爷爷知道我去了那儿,非得把我给打死不可。”

三伢子咧嘴一笑:“你怕了吧?瞧你个胆小鬼。”

哟!

被他这么一激,我可来气了,把牙关一咬:“去就去!不敢去是龟孙子!”

“那好勒!今晚咱们就去,你把钥匙给弄来。”三伢子嘿嘿笑着。

就这一答应,我后立马给后悔了,祠堂长年关着,管钥匙的就是村长,也就是我那老不死爷爷。

但没辙,话都撂下了,我要是反水,以后在三伢子面前可就矮了一截了!

于是约定的这天晚上,我穿着衣服躺在床上,手里头捏着下午趁爷爷洗澡时,从他房子里偷来的钥匙,然后躲回了房子趴在床上等着。

等了不多时,就听外面传来一阵狗吠声。

“汪汪汪……汪汪……汪”

狗叫声是三伢子给我发来的信号,我赶紧从床上起来,蹑手蹑脚的出了门,生怕惊动了爷爷。

此时已是深秋,屋外已经打了一层薄霜,正是最冷的时候。尤其是我刚从屋里出来,只穿了一件单衣,更是冷得我直哆嗦。

我瞧了一眼三伢子,却见他穿着大布袄倒是裹得结实。不免有些生气道:“你他娘的怎么现在才来?”

三伢子打着手电,吐了吐舌头,一转头,把老子吓了一跳。我忍不住的踹了他一脚。只听他说道:“你以为老子想现在才来啊,还不是我那老爹在隔壁折腾我娘不肯睡觉!我这不是怕搅了他们的好事吗?”

“我看你是听你娘叫唤听爽了才出来的吧?”我笑骂着。

“去你的!”

咱两人一边扯淡,一边走着,不一会儿就到了祠堂门口!

咱们村虽然穷,但宗祠修得却是阔绰,门口摆着两只石狮子,后面立着四根圆木柱子。祠堂外漆着红漆,每年还得翻新一遍,搞得他娘的跟古时候的大户人家一样。

虽说我也是村里人,还是族长家的孙子,但那祠堂,那时候我还是第一次进去。

村里有个说法,说是没满十八岁的小孩子不得靠近祠堂,否则,会给村里召来不幸。

这种说法是不是真的,我倒是不在乎,我平时也是个不安分的人,这么多年能守得住自己的好奇心也全得力于我爷爷那个凶啊!

若是他一再嘱咐我不让做的事情我还犯的话,那起码得一个月下不来床。这老东西打人真的是下死手。要不是我找不到我爹妈了,我才不乐意跟他住一起呢!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都只能远远的望一下这个地方,看他们祭祖烧香,我虽然眼馋,但好歹怕被打。今天算是了了我多年来的一桩心愿。

“别傻愣着了,拿钥匙开门啊!”见我仍是傻傻的站在石狮子旁边,已到门口的三伢子不停的催促着我。

“哦,哦,哦,来了,你他娘的急个球!”

“我能不急吗?再过一会儿可就是到十二点了,还不快点儿过来开门!”他娘的三伢子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凶?

我从兜里掏出钥匙,一把丢给他,紧接着就听见他拉锁的声音。

咱们村到现在都还用的铜锁,所以一拉会咯吱咯吱的响。三伢子将铜锁放在一边,又吱呀一声推开了大门。

那时候我心里就已经有点怂了,心里默念着:“祖宗明鉴,小子无知,大半夜的打扰了祖宗的清净,等过些天一定给你们多烧几炷香,你们可千万别怪罪于我。”

也不知道是我着祷告应验了,还是心理作用厉害。我刚念完这一句,突然就从门内吹出了一阵冷风,吓得我倒退了一步。

这是不让我进去的意思?

“大头,你还愣着干什么?进来啊!”三伢子胆子确实挺大的,进了祠堂也不跪拜,竟然当着祖宗的面儿,大声喧哗。

我站在门外,哆哆嗦嗦道:“三伢子,要不,咱们回去吧!”

三伢子不屑道:“我他娘的就知道你是个没种的软蛋,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怂货!”

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进就进,谁怕谁啊!

“诶,你去哪啊?”没想到这孙子胆这么肥,进了祠堂之后,竟然还往里面走。

“进义庄啊!”三伢子回答的倒是干脆。

我一听,吓坏了。咽了口口水道:“我们之前不是说只到祠堂吗?你进那里边儿干啥?”

“这里有什么好瞧的,就一堆破牌牌,几把破椅子。”三伢子满不在乎的一边用手敲墙面,一边在找寻着什么。

我四周瞧了瞧,果真如他所说就那么几件物件儿,不过这小子吃了没文化的亏。

这里边儿的摆设虽然都是木头做的,但做工极其考究,几把太师椅是红木做的,那些黑不溜秋的灵牌,竟然是紫檀木的,而灵牌前头放置的那个香案更是讲究,他娘的竟然是沉香木。

我说村子里怎么这么穷,敢情值钱的东西都摆在这儿了。

我为什么认得这些?

以前我可是一直立志做个木匠,所以对木头颇有研究。

但我那当族长的爷爷却一直想让我做个兽医,好专门给他养的那条大黄狗瞧病。

祠堂的格局并不是很大,才一百见方。其中放置祖宗排位的地方就占了三分之一。

三伢子左蹦右跳的,一下子就趴上了墙,到处观望。

那时候我也是没醒悟,三伢子这小子胆子向来小,哪次捣乱都是跟在我屁股后面,但进了祠堂胆子反而大了?而且手脚麻利,显然不是第一次来。

提起这些,每每我都会觉得很内疚。要是当初把他给拦阻,就不会有以后的事情发生。

但我没有,毕竟那时候年少轻狂,进了祠堂心热乎乎的,追着三伢子就问:“喂喂,你找什么。”

“找钥匙啊!”说着,三伢子走回我身边来。

我却突然望见他胸前射出来两道绿油油的绿光。我心一沉,吓得直哆嗦:“三…三伢子,你…胸前那是啥?”

“哦,你说这?”说着,三伢子将衣服一解,竟然从里边提出一只猫来继续说道:“这是我家大白,非得跟着我出来,我没法,就将它给塞在身上了。刚才好像是睡了,没想到现在又醒了。”

说是大白,但当年我一瞧,好悬没以为是一团黑炭头。

说着,这黑炭头又是一声怪叫,引得寒风阵阵似的。

“咱们还是快走吧,这也没啥可看的。”我再次提议道。

“你小子真是个怂包,这才哪到哪儿啊!还有后边儿那屋呢!”三伢子说着竟走到香案上,又开始找东西。

“嚯,找到了!”他这一惊一乍的,把我是吓得够呛,却听他又说道:“你家老爷子可是真够贼的啊,这后边门的钥匙竟然放在这香炉底下。”

说着,他冲我扬了扬手。示意我同他一起过去。

我打心底里将他的全家问候了个遍,但仍旧是无可奈何的跟了上去。

“诶,你瞧这锁上都积灰了,也不知多久没人进去了嘿。你怕不怕?”三伢子一边开锁,一边自顾自的说话。

我当时嘴上说着不怕,心里是慌得很,如今想起来,更是后悔莫及。

就在他打开义庄门的那一刹那,外面的天却突然的暗了下来,阴风呼呼直吹,笼罩得连我也双眼发迷起来。

迷迷瞪瞪之间,我就觉得连呼吸都窒息起来,再微微一睁眼,自己已然躺着一个封闭得令人透不过气来的狭窄棺材里头,而在我旁边……赫然躺着一名长发女子!

她脸色很苍白,但也很美艳!

她像一条蛇一样缠着我,胸前紧紧贴在我的下身,用那湿润的舌头不断地舔来舔去!

舔到后来,我忍不住“啊”的一声喷了出来!

那种感觉,真的无与伦比!

也不知反反复复几次,我感觉都快要虚脱死了,突然我只觉得我的脚像被什么狠狠地踩了一下,惊得我猛地回过神来!

“喵~”我低头一看,仍旧只看到两道绿光,原来是那只猫跳下来了。

霎时间我不禁脖子冒凉气,刚才是怎么回事?那究竟是梦还是幻觉?但却又是如此的真实!

由不得我想太多,三伢子已经推开义庄的门走进去,我咕噜地吞了一口口水,也是死死地盯着义庄大门!

“三儿,等等我。”我连忙追上去。

但三伢子却没有发出任何回音,我抬眼一瞧,但却看不见任何东西。这时候云开雾散,月光重新照回屋子里。

那会儿三伢子这么大一个人肉活生生就不见了!

更邪乎的,在我脚下的那只猫竟然也不见了!

那时候我心里才叫一个着急,开始唤他的名字:“三伢子,三伢子。你在哪儿?”

但没有任何的回应。

你们说,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呢。

“三伢子,三伢子。”我仍旧是低声唤着他的名字,自己却一步一探脑袋的走进了义庄里。

和着月光,这义庄内的场景吓得我愈发揪心,满屋子的棺材。也不知从哪还不停地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屋内气氛沉闷,就像是三伢子所说的,应该是很久没有人进来过了。

若不是三伢子不见了,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他娘的我绝对转身就跑。

我都有点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听三伢子的话来这种鬼地方探什么险,躲在被窝里睡觉不好吗?

正在我四下观望之际,我的双肩上却被人重重一拍,紧接着我耳边又听到“哇”的一声。

我心肝一颤,当时尿都飚出来几滴。终于还是忍不住失声跟着大喊起来。

“哈哈哈!”就在我差点吓得掉眼泪的时候,又听到身后传来这熟悉的笑声。

听到这笑声,我倒是安心了几分,回过身来就是一脚。

“你他娘的有病吧!”望着仍在大笑不止的三伢子,我真的是怒骂道。

那时候他开的这个玩笑,好悬没把我给当场吓死。

他却不以为意,一下躲开我那一脚,站到我身边,一手搂着我的肩道:“怎么样,刺激不?”

我一把将他的手从我的肩头拿下,狠狠地一摔。

“要玩你自己玩,老子走了!”说着,我就要出去。

三伢子却又一把将我拉住,央求道:“再看看嘛!说不定这里边儿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呢!”

你以为这是盗墓啊?再说即便是盗墓,哪有盗自己家祖上墓的?

我再次骂道:“去你大爷的,你他娘的再不走那老子不管你了啊!”

他娘的刚才吓我这事儿等我缓过神来再跟你丫算账,你还想整什么幺蛾子?

我猛地一撒手,却不料三伢子却是向后一摔。

也不知道他是真摔还是假摔,竟然退后了好几步。一下子就撞到了靠门的那口棺木上。

或应年久失修,亦或是这棺材本来就不结实。被他这么一撞,竟然他娘的给撞散架了。

棺材板儿掉了一地,棺材盖也落到了地上,里面霍然就露出了一具变得肤色雪白雪白的女人。

我跟三伢子就是一惊,怎么大棺材里躺着个活人?

但仔细一看,这女人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浑身冰冰冷冷的,赫然是早已经死掉!

我跟三伢子吓得妈呀叫起来。

这回就不是飙出几滴尿了,而是彻底的给吓尿了!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吞了口口水,我不禁骂道:他娘的这祠堂的木匠做工如此讲究,怎么这里边儿的棺材却这副鬼样子?

但现在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这可怎么办啊?

且不说爷爷知道这事儿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就是眼前的这一切我也没法解决啊。

“你…你…你…”我吓得都说话都有些打结了。

“我没事儿,这棺材真他娘的不结实,疼死老子了。”三伢子从地上爬起来,清了清身上的木渣,又揉着自己的屁股。

“大头,什么时候了?”三伢子又突然这么一问,搞得我有些失神。

借着月光,我看了看腕表,三个指针正好是指在同时指在十二上,那秒针一跳一跳的但就是不走字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坏了。

“我这表不走字儿了,应该过了十二点了,咱们快回去吧!”我又一次提议要走。

这回他却听了我的话,也应声道:“那走吧。回去睡觉了!”

咱两人退出义庄,正准备锁门,却见三伢子一拍脑门,突然又说道:“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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