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仁达：新能源的未来和我的创业生涯 （附问答实录）

我认为未来这是跟加油站一样抢手的东西，有了这个，我也有氢燃料汽车，加上国家的重视，未来这是赚钱的事情，先占地盘先赢嘛。...

3月24日晚8点，台湾青田电动车设计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台湾电动商用车协会理事长陈仁达先生，做客侠客会“开讲啦”微讲座现场，为我们带来主题“新能源的未来和我的创业生涯”的精彩分享。

作为资深投资家、成功实业家和新能源领域的“传教士”，陈仁达先生的分享高屋建瓴、深入浅出，往往一针见血，颇有尖锐之处。

以下是文字实录，有删节或错漏，供学习交流。

很开心，今天有这个机会，跟大家分享小弟对新能源的粗浅看法，和我个人的创业历程。

我是台湾出生，在美国、德国、中国大陆接受过教育，现在主要工作是负责新能源汽车整个产业链条的投资和一些直接的指挥。

经常我瞎说起新能源的所谓“新”，应该从2005年、2006年欧洲的能源解放谈起。

欧洲能源解放运动，在全世界新能源发展历史当中是一个重要的起点，我们国人一般不熟悉这段历史。

这主要讲到能源权的解放问题。人们不太喜欢像我们现在国内的单一公司发电，大家没有什么选择，所以争取有没有可能每一个人都享有发电的权利，以及能源消费的权利。

所以后来应运而生了风力发电、水力发电、地热发电、潮汐发电、绿沼发电等各式各样的发电技术。



在这个基础上，开始考虑储能技术，接着就是考虑有没有可能能源互相移转，所以移转的技术跟着起来了，又接着考虑能不能计价，所以智能电表、智慧电网这些相应的设备和服务也跟着发展起来。

这段新能源的发展历史，跟国内有非常大的不一样。

我们国家也看到了新能源的发展过程，所以也推出了一大段的相应政策，可是我们国家没有做的是能源权的解放这件事情。

所以说，有用能方面的调整，有因为对光伏或者其他发电一些政策的指导，国内新能源也跟着发展了，但这段发展的历史，跟西方国家新能源的发展历史，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路径。

所以当我们讲到新能源生意的时候，假设各位要创业，我们的思维跟西方的思维有非常大的不一样，西方的思维当然值得借鉴，但我们也要重视国内的特殊国情。

一般粗浅来讲，一个人创业当然要重视利润。企业的利润有四个主要的来源。

第一个是产业利润。当产业兴起的时候，我们趁着这股产业的大风，猪也能飞上天，产业利润是最重要的一环，在自由市场里面主要来源于供需失调，在我们国内，国家政策也会影响到产业的崛起。抓住了产业的风向，阿猫阿狗都能赚钱。这是最重要的利润来源。

第二个是产品利润。产品做得特别好，别人不赚钱，自己的东西大卖赚钱。

第三个是管理利润。特别会管理，成本控制的特好，所以当别人不赚钱的时候，我们省了钱、有效率，所以赚钱。

第四个是财务利润。把资产放在涨价方，把负债放在跌价方，随着涨跌之间产生利润。

新能源产业在国内比较赚的是第一个利润来源，而不是其他三个。其他三个相对没有第一个这么明显。因为这个产业刚起来。

譬如说，我们的光伏占全国发电量的比例更低，或者说新能源汽车在所有汽车销售量中还非常低，还在产业快速成长的阶段，因此就有特殊的利润。

我的创业其实就是根据上述四个利润来源的思维来做事情，我个人非常擅长也非常喜欢赚产业利润。

我这一辈子的创业，都是喜欢走在最领头的位置。我最早是公务人员，在台北市政府也待过，后来做风投，是当年第一代风投的学徒，当年硅谷的创业家回到台湾，就是领着我们这帮年轻人跟在后面学习、打滚。

当年的钱很好赚，比较少有人重视产业利润。当时的台湾比较多重视管理利润，有名的是王永庆先生，他是一个管理专家，以及现在的首富郭台铭先生，也是管理专家，他们重视的是管理利润，和一部分的产品利润，和一部分的财务利润。

我所受到的训练是风投的训练，就是创业投资，比较重视产业利润，就是说一个快速崛起的产业，有非常大的市场量，我们在这里面，即使做的不是挺好，也依然能赚到钱，做的好的话，那就不得了了。

一般如果说叫我建议的话，我会建议各位先抓住产业利润，再来谈你所擅长的管理利润、产品利润或者财务利润，千万不要在没有产业利润的情况下去做其他利润的经营，因为很可能是失去长线目标把握短线。

我在11年前，39岁那年我退休了，不干了，因为那时候靠银行利息也能过得很好了，身体也不好，所以我就不做事情，在家里休息了几年，主要的工作就是演讲。

那个时候演讲，不是讲创业，而是环境保护，我提出的一个比较新的概念，当时全世界流行CSR，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就是企业社会责任，我当时就做了一个小小的更改，改成社区社会责任，Community social responsibility。

我觉得一个社会要进步，社区，我们这里称小区，这个Community的健全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所以那时我四处演讲。台北很多小区是很昂贵的，住的人身价加起来远远超过一个上市公司，相当于每一个业主都是上市公司的老总或者董事，所以在这个身份下，到每一个小区我就去说，我们每一个人是不是应该善尽我们的社会责任呢？

那时大概一年两百场演讲，甚至更多，那阵子我在台湾还是蛮有名的，大家都知道我是非常投身于鼓吹小区要团结，为了环境品质、为了市政建设，我们必须要有所进步、有所付出，也算是挺有乐趣的生活。



休息了几年以后，台湾那时的房地产有一大波的上涨，有非常多的老地主，因为台湾是私有土地，很多人因为过去的投资，或者是祖先有留下土地来，想做房地产的开发，就跑来找我，问有没有可能帮他们开发小区。

因为我自己本科是念建筑的，在市政府当公务员时也是管土地和规划，所以对我而言是相对简单的事情，所以我开了开发公司，也开了顾问公司，也帮别人，也帮自己，做房产开发做了几年。

当时有一些闲钱，因为我们重视社区社会责任，所以也非常重视节能的技术和设备，我也投了一些节能的东西。

在这个过程中，我帮当时台湾的证券交易所，或者国内现在的几大银行，尽一切可能帮他们做节能。

当时做的还不错，对能源也产生兴趣，比如国内的合同能源管理，当时在台湾我是做到第一名的，在大陆也做了一些。但在大陆没赚到钱，因为合同能源管理靠的是诚信，国内有些业者诚信不是很好，投入半天，做的很好，但也没赚到钱，但在台湾，还是有一些不错的成绩。

所以呢，我的工作从退休生活，到演讲，到小区开发，到节能技术，进到了能源的阶段。在这个背景情况下，我才开始做能源方面的投资。

所以说起我的创业历程，也不是说我们好像发现了一个新的东西，觉得很好马上投入，而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在过去积累的情况下，再往前走一步，再往前走一步，再往前走一步，其实是这样一个过程。

最早我是投光伏和锂电池这两项。

光伏是做系统，而不是做设备，主要是控制系统，控制的技术和新能源汽车的控制技术非常类似，后来投锂电池，重视的也是锂电池能源的控制。

我很重视交流，到非常多先进的节能公司或者能源控制公司，譬如亚洲的松下、丰田等先进的节能公司，他们的理念应用在大楼、应用在车辆上，实际上都是相通的，所以我非常有兴趣，就发展了这方面的控制技术。

所以我其实是从能源管理的角度投入新能源汽车的。



当时我们有比较透彻的研究，也有很多新的发明，比如现在国际上大多数新能源汽车用的44伏-48伏模组化控制系统，就是我们当时发明的，我们也欢迎其他大厂来跟进，这也帮助我们做了很好的铺垫，生意也因此越做就越国际化。

开始能够做能源控制，才开始做车辆动力总成控制。

当时大概2008-2012年，大陆这方面相对落后，我们那时候还在花心思搞锂电池，希望把锂电池做的更好。

可是我常常告诉大家说，锂电池根本不是新能源汽车的关键，一点都不重要，这事情当时大家听不懂。我常常在说，电池就跟水果一样，每一颗滋味都不一样，想把电池做到每一颗都一样，基本上就是天方夜谭。

各位如果比较了解锂电池的生产，会了解到锂电池是混合物，没有所谓的混合到非常均匀的可能性，怎么混合都肯定有不均匀的地方。因为锂电池先天是混合物，所以就不可能有一致性。

我们现在谈锂电池的一致性，是相对一致性，是接近，我们认为接近就是好，所以好管理，国内有关于锂电池在车上应用的做法，是先挑过，挑到比较相近的情况下配合到一起，我们就假设能够有一致的表现，就能很好的管理。

其实这是自欺欺人的事情，到今天为止我仍然嘲笑这样的行为。

我认为锂电池理论上不可能一致，所以我们不如就承认吧，就认清吧，就同意吧，就屈服于这个不一致性，从不一致的角度去设计系统，我们就不用担心不一致了。

当时我们比较早看透这件事情，在新能源汽车发展方面，就占了领先的地位。

为什么我们能够认清这件事情，因为我本身不是科学家，科学家总是要追求产品的完美，而我们是应用的人，应用的人就会去理解科学家的限制在哪里。

所以从应用和系统的角度，我们重新设计了电动车的架构。我们基本上就知道说电池一定是有问题的，我们能不能设计一个系统，当电池有问题的时候，整个系统可以继续运作，在这个理念下，我们当时就设计了48伏的模块化系统。

当时的电池真的很不成熟，一致性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而且电池还有一个特性，它会活化，它是个活的东西，用了3个月、6个月以后，它的个性就改变了，所以可能当时挑过了，看起来蛮一致的，可是事实上在使用的过程中马上就出现不一致了，所以整个系统如果假设是一致的，设计出来的东西就不能用，这是国内发展新能源的时候，尤其是2013年时遇到的最大问题。

当年我们非常幸运，我们没有遇到这个问题，因为承认它、面对它，解决了这个问题。

所以非常幸运，我们早期就帮助了很多车厂，在新能源汽车的产品上面有很多好的表现，尤其是在2012-2014年，赚了一些钱，2015年后有一些转向，就是大家看到的我们不断的在提出的氢燃料电池的概念。

为什么转向有两个大的原因。

第一个是，原来的产品广泛的被大家接受，学习也好，抄袭也好，渐渐使得我们的利润越来越差，所以要推出新的产品。

第二个原因，是国内少数业者比较不诚信，搞骗补的事情。骗补的事情我们认为是对行业的伤害，决心要跟这种商业行为走的远远的。

我们企业是在去年的下半年做了决定，把已经研发好的氢燃料电池产品，打算今年推出来，作为我们的主力产品。

去年下半年开始我们筹设新厂，我们拟定的策略是，一个研究中心、多个制造中心、每个制造中心吃当地市场的市场策略。

之所以拟定这一个策略，因为我们国家有一个重要的市场现象，就是保护主义。

每一个省、市都保护自己的企业不对外开放，很多不文明的游戏规则，其实是在这个基本的保护主义架构下产生的。

当然市场永远是对的，所以我们跟着市场，在每一个省我们都愿意落一个大的制造环节，跟当地市场相融合，投资换市场。

但是汽车工业，不可能由一个小的市场来养一个产品，所以我们是多个制造中心，但只有一个研发中心。

我们的策略是，各地市场捡回来的量，统一研发，再根据当地市场的特殊性，做一些小修改，再投放到市场各地去。目前氢燃料电池，就是在这个架构下，在每一个省都会落制造中心，制造不同的产品。

为什么搞氢燃料电池呢？

我们认为纯电动车在2017年、2018年很可能发展不下去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纯电动车非常依赖充电桩。

我们国家的标准是1:6，就是说一个充电桩可以支持6台车，而实际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充电桩只能服务2-3台车，充电桩的需求非常大，而充电桩又依赖停车位，在北上广和省会城市，停车位是非常稀缺的资源，所以说停车位相当于是新能源汽车的天花板。

所以必须得走不同的路。

我常常跟很多朋友讲，不要再投锂电池了，生意会出事的。因为如果投资额不够大，到时当大家跌价的时候，就会过得不是很好，所以我会建议大家在锂电池投资上要谨慎小心，或者干脆就搞大的。

氢燃料行为上像是加油站。

加一次氢气的续航里程一般是加一次油的两倍左右，所以，加氢站可以服务的效能相当于两倍加油站的效能，这是比较接近我们生活模式的场景。

现在环绕东京外圈差不多有49或者50个加氢站，东京现在有两款氢燃料的汽车上市，这两款车效能其实都非常好。丰田的产品现在设定是，加5公斤氢气可以跑500-600公里，本田现在是加将近7公斤可以跑到750公里甚至更高的续航里程。

各位没有听错，加1公斤的氢气可以跑80-120公里。这其实跟锂电池的纯电动汽车是非常不一样的。

纯电动汽车，譬如说特斯拉，一般续航里程是500-600公里，特别懂车的人，可以跑到700公里，电池有600-700公斤重，相当于跑1公里需要1公斤以上的电池。

氢燃料电池跟纯电动汽车最大的差别就在这里。



纯电的汽车想有更好的续航里程基本不可能，要补充能源也非常辛苦，用快充也要好几个小时，而加氢的车子只要3-5分钟氢气加满就可以上路了，这是非常大的不一样的产品。

大家会问，氢燃料电池到底是什么东西？

简单来说，以前我们做过电解水的实验，一边阴极一边阳极，就产生了氢气和氧气。氢燃料电池其实就是电解水的逆反应。

也就是说，我们车上储存氢气，大自然有氧气，两者一混合，在氢燃料电池里就会产生水跟电，水排掉，电就拿来给电机用。所以可以理解为，氢燃料电池就是发电机。

这是简单的原理。之所以以前不做，是因为贵，所以一直不成为可行。但由于丰田等众多车厂对这件事情的重视，包括德国、韩国、台湾、加拿大、日本对这件事情不断的投入，使得氢燃料电池这些年变得非常有商业价值。

现在譬如说做一台氢燃料电池的车子，氢燃料电池比传统锂电池贵一点，但很轻，只要带氢气就可以跑很好的续航里程，如果匹配适当的话，其实比纯电的车子贵不到哪里去。

这个车子产品已经有了。不只是车子的产品，在日本、加拿大，包括家庭用的能源供应的机器，都有了。比如我今年底准备在南京大学仙林校区落成一栋新的氢能大楼，用纯氢气供应大楼所有能源需求，这在亚洲或者全世界排名应该都是靠前的。

类似利用氢气，如发电、热能提供等产品也越来越成熟，未来氢燃料电池会越来越便宜，这是很明显的趋势，跟当年的光伏一模一样。

目前最大的困难是氢气的取得。

生活中没有氢气，顶多接触过氢气球，感觉非常危险，容易爆炸。我觉得是这样的，俗话说，怕死的人反而不容易死，因为我们认为它很危险，所以防范措施做得非常好，规范的特别严格，使得这款产品从来没有出意外，因为我们特别怕它，怕使得我们小心翼翼，使得我们安全。

产品的细节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多说说。

我现在花比较多的精神，是投资在氢气的取得，包括我给工信部写过一些文章，都是在谈氢气的取得。

国内很多氢气的来源是便宜的，便宜使得这件事情未来值得推广。

什么地方的氢气最便宜呢？是副产品。

譬如说，山西很多煤需要焦化，焦化的过程，会产生副产品，天然气和氢气，天然气可以拿来卖钱，过去氢气没有拿来卖钱，就放掉。这个氢气拿来回收，就是很便宜的来源。

按照日本人对我们山西省的调研（注意哦，是日本人做的），全山西省一年放掉的氢气有40亿立方公尺。

当然还有其他氢气的来源取得，就不多说了。

类似这种便宜的氢气是我投资的重点，从氢气的吸附、净化、加压、储存、运输到加氢站，是我自己现在非常关注的，我也在重组产业基金。

我认为未来这是跟加油站一样抢手的东西，有了这个，我也有氢燃料汽车，加上国家的重视，未来这是赚钱的事情，先占地盘先赢嘛。

1

Q：@梦想开花节节高  电动车是新能源，但是否会产生污染前推，比如火力发电？还有废旧电池的处置和为追逐利益产生的废液怎么处置？

A：我对“新能源”这个词不太满意。电力来源会否存在高排放、高污染，的确是会存在的，最终的发电这端没有解决之前，把电力拿来放在车上使用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新能源”。

锂电池是可以百分之百回收的。废液的产生相对少，锂电池的制成最大的污染是MMP，挥发性气体，回收起来技术上并不困难，目前各大电池厂在这方面做得还不错。

2

Q：@刘顾国  请问一下，氢能如何转化为电能？

A：这是电解水的逆反应，网上有氢燃料电池结构的详细说明。只要控制好氢气的进气量和空气的进气量，就能得到比较准确的发电量，相对比锂电池的控制更简单。

氢能转化为电能，另外一个好处，工作温度比锂电池要好。锂电池在零下10度基本进入冬眠，零下20度基本充不了电。氢燃料电池零下20度-零下30度，工作状况良好。

3

Q：@王海明  台湾的电动汽车如何解决充电问题的？

A：台湾基本没有什么电动汽车，根本不重视这件事情，因为2300万人口的市场无法支持整车企业。台湾的长处主要还是在新能源汽车的零部件，比如特斯拉电机百分之百是台湾做的，没有兴趣发展整车，也没有兴趣做新能源汽车的应用。

4

Q：@Jerome  如何看待光伏能源未来的前景和当前的创业机会？

A：光伏成本越来越低是一个趋势，所以光伏的用量会越来越大。但如果光伏只有电这件事情，就是红海，而且很容易受到国家电网的价格影响。如果要做光伏，应该做更多的应用。举个例子，光伏发电在某些时候，比如光线不好或者光线太好，是无法接网的，可以考虑把这些能源拿来电解水产生氢气，特别是未来氢燃料汽车市场上来了，也是多一块收入。建议在能源的控制、能源的利用上多做挖掘，而不要仅仅用来卖电。

5

Q：@赵东  您好，我想做二轮电动车租赁试点模式，解决大城市交通拥堵问题，提高出行效率。但事故安全需要面临解决，电池使用时间需要延长，请问是否有好的建议，谢谢。

A：（1）产品质量目前普遍不行，一定要注意；（2）一定要把保险做好，这样自己的企业做的可长可久，消费者也能得到保障；（3）最大的成本是电池的消耗，千万不要省电池，电池不能过多负荷使用，如果要长期经营，建议每一台车多投放电池，使得每一颗电池负荷变轻，寿命变长，利润自然就跑出来了。

6

Q：@曹鑫  传统制造业，如五金机械行业，如何实现互联网+的转型升级？

A：这个问题比较大。我常说自己不懂什么是互联网+，很多学者专家都是胡扯，讲不清楚什么是互联网+。有一个角度挺好，现在美国人在玩的游戏。我们需要更大架构的智能系统，资讯流有没有可能有一个完整的道路系统，这件事情需要先被建立，要有共通的标准，要有好的基础设施。如果没有共通的标准和基础设施，传统的制造业要实现互联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是一件大的事情，让小的厂商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7

Q：@阿彪  请问餐饮的何种业态可得到青睐？

A：品牌是一种信念，得到大家的认可和支持。餐饮需要品牌的力量。未来一定是朝着健康、环境保护等方向前进。做餐饮的一定要想清楚理念和品牌的作为。

国内现在的餐饮环境非常类似1995年左右的欧洲，当时欧盟面临共同市场的挑战，既要全球化的市场，又要有在地的特性。过去讲的几大菜系，不仅是风味的不同，背后是有理念的，所以需要花心思去理解每一个菜系的精髓所在，再做发扬，才能有独特的个性，并且占领比较大的市场，我认为这个方向是可作为的。

8

Q：@子诚  投资人最关注的问题是什么？融资周期多久合理？退出机制最好的模式是什么？

A：融资周期5-8年最好，上市退出最好。但欧美的经验不是这样的，最好的退出机制是购并。国内做的比较少，是非常值得关注的领域。比如打包上市、并购、被别人收购，是国内最缺乏的环节。在这个架构下，就非常容易做到3-5年退出，投资报酬率年化能做到80%以上。

9

Q：@程大  您认为国家电网以后的光伏电价会怎样，您看好协鑫还是英利，光伏发电的年限如何，谢谢

A：光伏的电价一定是继续下滑的。至于看好哪一家，就不回答了。

10

Q：@封锋  煤焦化产生的氢气中可能含有的硫化氢或者二氧化硫或者其他杂质，对于氢燃料电池是否会有不良影响？

A：没错，如果掺杂这些杂质会有非常大的影响，所以氢气吸附以后需要经过净化的过程，不仅是纯度拉到五个9以上，最重要是过滤杂质，我们在北京的实验发现，譬如空气中的PM2.5，对氢燃料电池的寿命也有非常大的影响。▼点击阅读原文，内有一壶好酒，足以慰藉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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