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比可爱多可爱多了

 

最近觉得香草口味的可爱多真是好吃...

沉寂的一个月里依旧每天刷社交应用
备忘录里存了一篇又一篇 后台打开一次又一次
但终究无所作为
每天看着订阅号列表的热闹和置顶【有光】的沉寂
我的内心并不是毫无波动
总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 再也写不出喜欢的话
总觉得打出来的字都毫无意义 Delete按到爆炸
后来有人催更 有人说【不慌我等】 有人说【我想你了】
有一丝异动 以至有点顿悟的意味
怎么能说没有意义呢 哪里有那么多没有意义的事情
原本就是 听我自说自唱
有人愿意听 愿意等 愿意陪我欢笑或伤怀哪怕一秒
都是不可言喻的意义
不错的 被需要 是一种幸福
所以 今天我要肆无忌惮地讲一些废话
很久没有感觉到轰轰烈烈 不管是哪个次元
哪怕是真伪球迷刷过的洛杉矶凌晨四点
现今风头过去了 也只能暗自感怀来来走走的荣耀
我没去过洛杉矶 只见过凌晨四点的样子
是倚在沙发一夜后摇摇晃晃的台球桌
是空无一人的走廊和清新单调的空气
是惺忪的睡眼温暖的床不知所踪的抱枕
还有那年夏天清晨稍冷荷兰输掉的点球大战
2014年7月10号 荷兰-阿根廷
我看过的第一场也是目前唯一一场足球赛
裹着薄被窝在沙发里和老爸一起看
挖了一口剩下的西瓜然后凉得胃痛
看得云里雾里并不明白但是认真异常
后来六点半我上了校车 老爸电话告知我结果
笃定荷兰赢的我难过了一路还输了同学一罐红牛
整件事情都有点莫名其妙的
我爸不是什么球迷
但世界杯那阵子天天守在客厅熬红了眼睛看球
我更不是什么球迷
多年之前甚至偏执地觉得篮球帅过足球太多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哪句话或是谁
就倔强地去看荷兰队 看罗本看范佩西
世界杯的时候百事可乐包装纸上有球星写真
我翻遍学校超市的冰箱找到脸拍得宽宽的范佩西
那张包装纸被我贴在地球仪上好久好久
高考之后也没有扯下来 就那样贴着 搁在书桌角落
我大概是那个时候开始喜欢可乐
也是那个时候不再执念篮球有多潇洒
就像高小姐说的 然后你发现其实守门员也不错
长久以来我都处在寻找自己的过程中
辨别着每种习惯的来源 小心仔细
也渐渐明白 习惯来自哪里并不重要
反正它已经是不可或缺难以改变的 你的一部分
曾经丢失过一只戒指 不特别也不贵重
难过了几天后 决然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
后来机缘又找到了原来的戒指 后买的替代品再没戴过
大概是习惯吧 任何细微差别都甄别明辨
很多时候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喜欢一些事
但不代表离散之后就要割舍这些已成习惯的东西
我依旧喜欢听这些歌 用这些图 看这些番
偶尔恍然之间想起我最好的样子和最喜欢的人
云淡风轻的没有一点点难过和遗憾
穿过四月花开五月风
我已经不晓得婆娑在校园的是什么植物
面对善变的风和阳光
还有时而如空调下的水雾 时而泼辣不讲道理的雨
花与树肆意生长 我却偶尔心烦
没有风 大太阳 太闷了 心烦
风太大 发型乱了伞飞走 心烦
雨太小 到处雾蒙蒙的 心烦
雨太大 鞋子脏了袜子湿 心烦
容易心烦的时刻很多 但毕竟只是时刻
相比心烦 开心满足是更容易做到的事情
坐在一楼椅子上看着外卖小哥来了又走
反戴的鸭舌帽和卷起的袖口有风
还有年轻的姑娘们 出门或者洗澡
蓝色连衣裙进门裙角摇曳 白色的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
阿姨微微点着头 笑得慈祥 偶有两句寒暄
那时候就觉得  真好
真切的感觉到年轻的烟火气
自由认真地过自己的生活真是最简单的幸福
还有很多个走在路上的渺小时刻 有很多动人的片段
我看到雨后竟然枯水的河 苇草露出来有点发白
看到白脚的黑猫走过一架藤萝消失在荫蔽里
看到超市门口那只猫在专注地挠着开裂的摩托车坐垫
那只经常被日天爸爸吓的猫 叫起来像打嗝的猫
冷漠地看了错愕的我一眼 然后继续专注地挠坐垫
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哪里打动我
大概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闲适舒服吧
就像我从衣服右侧口袋拿出零钱买了桃子菠萝
还有一支香草口味可爱多 一口下去吃到夏天那样的
闲适和舒服
香草口味的可爱多确实好吃
没有厌烦地看到这里的你确实可爱
你可比可爱多 可爱多了
G  o   o   d   N   i   g   h   t   ·   T   i   n   y   L   i   g   h   t   Q
标题图是十年老友
Olafur Eliasson的无相万象展  一个叫做【美】的作品
确实很美  | 时光很美 陪伴很美 你也很美
谢谢你们 陪伴至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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